曹雪芹和他身边的人-脂砚斋(史湘云)(动情编辑篇)
曹雪芹无疑是中国历史上最神秘的一个作家,而脂砚斋无疑更是神秘,在红楼梦早期的手抄本中出现了一个脂砚斋的评语版本,大家发现,这个人非常不一般,绝不是一般的读者,他/她不但一一点说小说中的事件,而且还明确提出了自己和曹雪芹曾经共同的记忆,他/她的批语对于大家理解红楼以及猜测红楼的真正结局都有极高的参考价值,其实红楼梦的早期定名就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大量的评语已不再是评语,而成为了小说的一部分.
那么他/她究竟是谁呢?
目前国内红学最有发言权的泰斗周汝昌先生坚定不移的认为脂砚斋就是书中人物史湘云的原型,首先周汝昌先生从脂批中挑出若干女子语气的批语,首先认定脂砚斋是女性。
-如宝玉一句“多情小姐同鸳帐”惹恼黛玉,脂砚斋批云:“我也要恼”。
-如庚辰本第二时六回一条行批:“回思将余比作钗,黛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
-如第五回写到“何故引这浊物来污染这清净女儿之境?”,脂砚斋批云:“奇笔摅奇文,作书者视女儿珍贵之至,不知今时女儿可知?余为作者痴心一哭!又为近之自弃自败之女儿一恨!”
-如二十六回写黛玉叫门,偏遇晴雯赌气,黛玉因高声说明是“我”,脂砚斋批云:“想黛玉高声,亦不过你我平常说话一样耳,况晴雯素昔浮噪多气之人,如何辨得出?此刻须批书人唱大江东的喉咙,嚷着:“是我林黛玉叫门!”
-如宝玉见黛玉无玉,将自己的玉摔在地上,黛玉感动落泪,脂批曰:“我也心疼,岂独颦颦!他天生带来的美玉,他自己不爱惜,遇知己替他爱惜,连我看书的人也着实心疼不了。不觉背人一哭,以谢作者!”
最重要下面一条
-第六十五回群芳开夜宴中,芳官嚷热,脂批曰:“余亦此时太热了,恨不得一冷。既冷时思此热,果然一梦矣。”此批被许多人证明脂砚斋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书中之人
后来的脂批越来越令人震惊!
如一批云:“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廖廖,宁不悲夫”,这是贾母内院给宝钗过生日,在席的皆是内眷,而人数不多,脂砚曾代替不识字的王熙凤写过戏单。可见脂砚不是贾家人,也不是丫头,而是主要人物,则唯黛、钗、湘三人之一。
第三十三回一双行夹批云:“未丧母者来细玩,既丧母者来痛哭!”以及其他一些脂批说明脂砚不是宝钗,宝钗有母。那脂砚只能是黛玉与湘云之一。
贾母谈到幼时家中也有一个如藕香榭的竹阁,曾失足落水,脂批曰:“在此书以前,已似早有一部《十二钗》的一般了,令人遥忆不能一见,余则将欲补出枕霞阁中十二钗来,岂不又添一部新书!”贾母幼时即史家姑娘,为史家旧事前尘而补写一部如同《石头记》《金陵十二钗》式的书,除了史家姑娘湘云,还有哪个会萌生此想呢?
其他的许多脂批都把脂砚的身份指向了史湘云.
脂批每以“余二人”合称雪芹和自己,其亲密程度超乎寻常。
书中写史湘云设螃蟹宴,宝玉叫人拿合欢花浸的酒来喝,脂批道:“伤哉!作者犹记矮舫前以合欢花酿酒乎?屈指二十年矣,叹叹!”可见作者写大观园有合欢花浸的酒,亦非随意虚构,而是二十年前实有之事,并且是脂砚斋和作者在一个叫“矮舫”的地方共同“酿制”的——不仅作者没有忘记,把它写进了书中,脂砚也至今记忆犹新。不难想象“一芹一脂”青梅竹马的关系。
一个女性和曹雪芹又是这样的关系,那就只有两种,情人或妻子了.
“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申年八月泪笔”(此句动人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