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灌水。。。闪人,顺便推荐一下《终身制职业》

小说!!!千万别当真!



2008年七月

  中国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心

  中国第七特种部队沙漠基地

  全封闭的地下基地上层被防辐射、纺红外扫描材料覆盖,不管是USA的全天候军事侦察卫星还是一些偶尔闯入的徒步旅行者,他们的眼睛或资料图片上都只有一片普通的沙漠。

  地下基地的一间宽敞的房间了,几个身穿将官制服的中老年人隐藏在灯光的背面,传阅着手中的资料夹。他们身边,一个年轻的少校低声地汇报着:“2001年加入第七特种部队,兰州军区连续五年的射击、格斗冠军,参加过四十九次各类行动,其中在2002年指挥两个突击小队,深入印度境内抓捕叛逃人员、2004年参与突击东突秘密基地、2005年潜入车臣协助俄罗斯内务部特种部队抓捕车臣叛军首领阿廖沙洛夫,每次都是全身而退!曾经在新疆南疆地区、怒江峡谷以及琼洲海峡受训,属于全地形战斗人员,符合加入条件!”

  十多盏聚光灯中央,一个身穿沙漠迷彩服,没有佩带任何标志的男人笔直的站立在宽敞的房屋中央已经一个小时了,身边细微的声音完全没有分散他的注意力,即使在聚光灯的直射下,他的眼睛也没有丝毫的躲闪。

  佩带着少将军衔的朱祥家合上资料夹,用缺了根无名指的左手托着下巴,摩挲着靠近喉结的一道伤疤。同样是特种部队出身的朱祥家到了少将的位置已经不可能再有升职的可能了,从生死线上几度徘徊给他留下了太多的伤口,看着这个和自己十多年前极其相似的战士,朱祥家甚至怀疑是不是军事科学院的那些家伙提取了自己的基因复制的克隆人。

  亲自提起一箱子枪支零件,朱祥家走到聚光灯中央的战士面前,猛地把零件倒了一地:“给你三分钟,把这些枪支组装起来。开始!”

  扫了一眼满地的枪支零件,战士继续保持着他立正的姿势一动不动:“报告!箱子里的零件可以组装一支AKC-47,一支MP2000冲锋枪,一支G11

  PDW无壳弹手枪和一支54式军用手枪,但AKC-47缺少复进簧,MP2000缺枪托,G11PDW和54式缺少弹夹,不可能完整组装!”

  朱祥家满意地点点头,到底是经历过太多实战的专家啊!只是扫一眼就知道枪上面缺什么,而不是象那些擅长汇报表演或军事‘演戏’的家伙那么急于显露自己的能力!

  “了解什么叫终身制职业吗?”

  “了解!”

  “加入前考虑你是否考虑清楚了?”

  “是!”

  “尽管如此,按照程序我将再次提醒你,一旦加入,除非死亡你永远不可退出!”

  “我明白!”

  “那么你做好一切准备了吗?”

  “是!”

  “最后的机会,你还可以反悔的,你要放弃吗?”

  “绝不!”

  “欢迎你加入终身制职业者的行列,从现在起,你是个全新的人,过去的一切都不复存在,离开基地,去开始你新的生活吧!”
孤独是自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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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偷渡

 

  一个最好的战士应有的结局就是在最后的战斗中被最后一颗子弹击中,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看到胜利的旗帜升起!——小乔治.巴顿

  污秽的集装箱里弥漫着恶臭,已经有三个人死去,在炎热的气候中慢慢地腐烂,蛆虫在他们的眼眶嘴角爬进爬出,兴高采烈地享受着一顿丰盛的美餐。两个女人在有气无力的哭泣着,更多的人只是保持着一成不变的姿势,象一具具会呼吸的尸体般在黑暗中一声不吭。

  蓄电池早就没有任何作用,连照明的小灯泡都只能散发出昏红的光,装食用水的塑料大桶早就散发着一股腐败的气味,喝了这种水的人统统上吐下泻,但没有其他选择的人们还是象对待宝贝那样对待着这仅剩的小半桶水。

  几天前的一次放风凶神恶煞的船员已经将两个奄奄一息的偷渡客扔进了大海,看着他们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就被不知名的生物拖到水面下,他们的亲人连哭的勇气都没有!谁知道下一个是不是自己?

  整个集装箱里的四十个人几乎没有人奢望自己可以活着到达梦想中的天堂——法国,只要可以离开这个集装箱,结束这个由死亡陪伴的旅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船身震动了一下,集装箱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刺耳的铁制门闩扭动的声音,几个手持雷鸣登霰弹枪的船员打开了集装箱的大门,一个秃头船员操着蹩脚的英语吼叫着:“把你们的钱,首饰马上交给我们!快点~!”

  一个明显还没清楚是怎么回事的偷渡客摇晃着站了起来:“不是给过你们钱了吗?我交了三万美金啊!怎么还要钱啊?到法国了吗?”

  几个手持霰弹枪的船员狂笑起来:“到了~当然到了!不过你们应该为到法国最美丽的海岸交纳一定数量的现金和首饰,否则你们恐怕要游泳上岸了。这个天气水也不是很冷,甚至可以说相当舒适,不过水下的鲨鱼好象也喜欢在半夜带着它们的情人出来享受浪漫的晚餐!”

  秃头船员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了:“罗嗦什么?快点拿出来!要不我们可就要自己动手了!”

  一番毫无意义的争抢过后,偷渡客们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好几个被枪托砸得头破血流的偷渡客蜷缩在肮脏的集装箱地板上呕吐,随身携带的最后一点美金、首饰甚至硬币都没有被放过,连两个见势不妙把钱塞进内裤的女人也被搜了个底朝天,看着手中寥寥无几的钞票和首饰,秃头船员一脸的懊丧:“FUCK!这些黄种猪!穷鬼!垃圾!!!”

  海面上猛地亮起了刺目的灯光,高音喇叭尖利的声音在漆黑的夜空中响起:“我们是法国移民局检查官员!前面的船只马上停下接受检查!”

  乱成一团的偷渡客和船员象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秃头船员大声喊叫着:“把他们扔进海里!马上扔下去!要不我们就完了,我可不想为了这些该死的人蛇去蹲监狱,那太可怕了~!”

  身高力大的船员们开始抓住一个个仓皇躲藏的偷渡客,毫不犹豫地把他们从背向检查艇的船舷上扔下海,几个在甲板和舷梯上乱窜的偷渡客被霰弹枪打得凌空飞起,重重地落进漆黑的海里,溅起一朵带血的浪花。

  秃头船员喘息着把集装箱里的第四具尸体拖了出来,秃头大声地诅咒着该死的移民局,更诅咒这些死在集装箱里的人蛇,当他拖到这具尸体时不觉一楞,这个看来相当健壮的家伙竟然比刚才的尸体轻多了?秃头一边嘀咕着一边奋力地将尸体拖到船舷旁,喘息着打算一脚把尸体踹到海里,可踹出的一脚竟然落空了,那具尸体坐了起来,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秃头!

  秃头当场吓得跪下了,他狂乱地抓着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颤抖着声音祷告仁慈的天父不要抛弃他的灵魂,不要让恶魔吞噬了自己的心灵,直到这具尸体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利落地跳进大海里,秃头才瘫软在甲板上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干偷运人蛇的勾当了,东方的古老国家真是太可怕了,尸体居然还会做游泳前的准备体操!

  即使在盛夏,午夜的海水依然刺骨。落入海中的偷渡客们还没来得及眺望一眼灯火辉煌的法国海岸,身边就涌来的一个个带着腥味的巨浪,有人惊恐地喊叫着:“鲨鱼!是鲨鱼!!!”

  嚎叫声中,不少人再也没有露出海面,越来越多的刀状背鳍在偷渡客落水的地方盘旋追逐,幸存者们拼命地向着海岸方向游去,但人数在不断地减少,终于,海面上恢复了平静!

  法国敦刻尔克港海事记录:2XXX年九月十一日,一艘注册国籍为西班牙的大型集装箱货运船搭载四十名偷渡客在敦刻尔克港外为逃避检查,强行将偷渡人员抛入海中,造成所有偷渡人员死亡!

  忠心耿耿的英国管家舒尔茨开始为小主人的情况担心了,从那个漆黑的夜晚开始,美丽的襦勒小姐就从没有离开过游艇的客房,即使是最简单的端茶倒水也一定要亲历亲为,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那个莫名其妙地被游艇撞伤的亚洲人。

  刚刚拿到游艇驾驶执照的襦勒小姐夜游敦刻尔克港的壮举还没有开始就有不好的征兆:先是出港时把停泊在相临船位的游艇撞了个大花脸,然后是螺旋桨被一块奇怪的破鱼网给缠住,最后就是一条鲨鱼猛地从漆黑的大海跃上了游艇的前甲板,站在驾驶位位置的襦勒小姐当时就吓得瘫倒在地,经历过二战洗礼的舒尔茨二话不说掏出腋下的那支老鲁格手枪一阵狂射,等鲨鱼不动弹了才发现鲨鱼旁边还有个近乎赤裸的人,手里死死地攥住一把捅进鲨鱼脊背的古怪军刀!

  随船医生马上为襦勒小姐和那个奇怪的男人做了检查,发现襦勒小姐只是受到惊吓,没有什么大碍,但那个近乎赤裸的男人肋骨断了三根,全身上下几乎被锉刀般的鲨鱼皮蹭了个遍,再加上严重的脱水和营养不良几乎和死人没有区别!

  按照舒尔茨的想法应该马上把这个人交给港口警察,可任性的襦勒小姐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把这个奇怪的男人留在身边,还天天伺候着他。舒尔茨摇摇头,心里暗暗叹息:该死的法国浪漫情节啊!

  残留的意识好象在提醒自己仍然在与鲨鱼搏斗,逐渐从痛苦和疲劳中苏醒过来的男人第一个念头就是反手一刀,好象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然后是继续的昏迷。模糊中,好象有人给自己喂一些东西,很怪的味道,有时候象是来自家乡的茉莉花茶,淡淡的芳香沁人心脾。

  更多的是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摩着自己痛苦的脊背,经常有一首怪怪的歌在耳边响起,不象是自己习惯的吴侬软语,也不是兄弟们那天南海北口音的调侃,是英语?还是法语?好象还掺杂着一些德语在中间捣乱?是什么歌?是什么?

  还有那些与自己一样的终生制职业者,有的已经年过四旬,有的比自己还要年轻,可都不存在了!

  终生制职业者计划被取消,负责计划的朱祥家少将被捕,其他几个高级军官被终生囚禁,所有的终生制职业者被清除!

  漫天的血影刀光,轻快的机枪点射,还有爆破手雷的轰鸣,一个个倒下的赤手空拳的同僚,还有自己面前最后看到的那双眼睛,尽管蒙着面罩,可自己还是知道是那双眼睛故意放过了自己!

  蛰伏在肮脏的小旅馆养伤,艰辛的偷渡旅程,从海轮上刺眼的探照灯光中最后的跳跃,还有鲨鱼!鲨鱼!!鲨鱼!!!

  猛地翻身坐起的男人让守侯在他身边的襦勒小姐再次花容失色,而舒尔茨更是一把拽出了片刻不离身的鲁格手枪。好象在看一部东方电影,襦勒看着这个几乎死去的男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一把将舒尔茨按倒在地,飞快地从舒尔茨手中抢走了枪顶在舒尔茨的后脑上。襦勒惊恐的喊道:“不要!不要伤害舒尔茨先生!”

  仔细地观察了周围的情况,伤痕累累的男人慢慢地放开了舒尔茨,而那支舒尔茨视若生命的鲁格手枪在他的手中一通搓揉重新回复到了零件状态。舒尔茨揉着脖子站了起来:“中国人?”

  男人慢慢坐下,刚才剧烈的活动让还没有完全愈合的肋骨钻心般作痛,他拿起桌子上的一瓶上等白兰地,仔细地倒了半杯:“你怎么知道?”

  舒尔茨苦笑着说道:“只有中国功夫才会象这样让我无法抵挡,我的教官是上海租界的英国总巡长,大战开始后他专门训练过我们,不少的刑讯方法就是他在中国学的,说实话,有的方式并不很体面,但相当有效!你脖子上的项链缀饰好象是中国的女神,叫观音对吗?”

  男人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那么你呢?姓是标准的德国姓,手枪也是德国鲁格手枪,应该有年头了但保养得相当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上海的那个英国人训练的是MI5的人吧?这里是法国,你是间谍?”

  舒尔茨耸耸肩:“应该说是退役的间谍,大战后就退役了,现在只是个管家兼保镖,一个被按倒在主人面前的蹩脚保镖!”

  一直插不上话的襦勒小姐对面前的男人无视自己的存在感到相当气愤,不管怎么说,在敦刻尔克的社交场合自己从来都是聚会的中心和亮点,可面前的这个中国男人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吧?难道~是自己刚才惊慌的表现太失礼了?襦勒尽量使自己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先生,是否可以告诉我们您的姓名?如果有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我们也会尽力的帮您的。”

  男人抬眼看了看襦勒含糊地说道:“我我叫鬼龙!”

  襦勒一闪一闪地眨巴着美丽的蓝眼睛:“奎尔德.龙?你怎么会有个法国名字?你不会和奎尔德家族有什么关系吧?”

  舒尔茨活动着酸痛的脖子:“小姐,看来这位来自中国的绅士好象选择了一种不太体面的方式来到法国,现在我们该把这位尊敬的先生送到哪儿?警察局还是移民局?我想我们不该再惹任何的麻烦了!”

  鬼龙慢慢地站起身:“我来法国不过是想有一个谋生的地方,对你们所做的一切我深表感谢!现在请你们把我的刀还给我,如果可以请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法国外籍军团的报名处?”

  舒尔茨轻蔑地笑了:“你想加入外籍军团?也就是说你要加入法国国籍咯?看来外籍军团最近很吃香啊,不管什么人都想去碰碰运气!可惜,外籍军团的报名处在巴黎,从敦刻尔克到巴黎可不是徒步旅行就可以到达的,你没有合法的身份无法找到工作,看来你的确给自己出了道难题!”

  舒尔茨的挖苦和嘲笑显得相当刺耳,但鬼龙毫无办法。如果不是人家收留了自己,给自己良好的治疗,那自己早就是海滩上的一缕冤魂,最好的结果也是在移民局或警察局的班房里了。

  看着舒尔茨拿来自己的衣物和D-80虎牙军刀,鬼龙仔细地在裤子的口袋里翻找着,仅有的几百美金已经不知去向,连缝在裤腿中的那本制造精良的假法国护照也遗落在海中了!

  现在的自己,没身份、没钱,甚至没有一件可以遮体的衣服!

  抱着最后的希望,鬼龙拿起船上的电话,拨通了那个记忆在脑海深处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一个欢快的声音问道:“你好!这里是北京餐馆,请问能为您做些什么?”

  “您好,请问中国的王得胜先生在吗?”

  “王?他早就辞职不干了!请问还需要些什么?”

  “有他的联系方法吗?”

  “没有,他离开前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

  挂上电话,鬼龙苦笑着重新坐下来,看来运气真的不在自己这一边。尽管襦勒小姐一再挽留,天刚黑下来,鬼龙就穿着一身襦勒小姐送给他的海员服离开了游艇,走向了人群簇拥的码头。

  喧嚣的码头上聚满了水手和来自天南地北的游客,作为二次大战中著名的发电机计划中的撤离港口,前来凭吊故地的老兵和向往这一奇迹的人们络绎不绝的前来,让这个原本靠航运起家的港口城市有了些旅游胜地的样貌。

  船坞的栈桥下,不少人聚集在一起吵闹着、叫喊着观赏五美圆一场的打斗,没有规则,任何人只要愿意参加就可以上场搏斗,一个瘸腿的黑人在卖力的喊叫着:“谁愿意和秃头杰克打一场?谁愿意上来?只要坚持五分钟就可以得到十美圆!如果打倒杰克就可以获得五十美圆啊!”

  精力过剩的水手们挥舞着红酒瓶子在为上场的人助威,不少人开始在瘸腿的黑人手中下注,秃头杰克咆哮着袒露上身举起双臂展示着他发达的肌肉,连续五场搏斗并没有让秃头杰克感到一丝疲惫,战败者的鲜血和痛苦呻吟反倒刺激得他双眼通红!

  鬼龙摸摸自己空空的口袋,走上前去拍拍瘸腿黑人的肩膀:“我可以试试吗?”

  忙得不可开交的黑人转头打量了一下鬼龙:“你?杰克会把你给吃了!闪一边去!”

  鬼龙从脖子上取下项链:“我用这个下注买我自己赢,输了你拿走!”

  看着手中在灯光下发出翠绿光彩的坠饰,瘸腿黑人一把拉过鬼龙:“叫什么名字?”

  “奎尔德.龙!”

  瘸腿黑人几乎是用踢的将鬼龙推到了场子中间,拉开了嗓门喊叫道:“来自来自东方的奎尔德.龙挑战秃头杰克!赶紧下注啊~机会难得啊!快点~今夜最后一场搏斗啊!”

  看着和秃头杰克完全不成比例的鬼龙,几乎所有的水手都把手中的钞票押在了秃头杰克身上,不少人甚至想把最后一个硬币都赌上。

  赔率一赔一的秃头杰克几乎垄断了所有的赌注,而鬼龙的赔率从一赔三上升到一赔七也无人问津!越来越多的人吼叫着催促比赛开始,很多人好象已经看见鬼龙在秃头杰克面前呻吟呼号了!

  瘸腿黑人一边收钱一边打着偷溜的主意~开玩笑啊?秃头杰克起码超过三百磅,而面前的东方人顶多也就是个一百五十磅左右,根本不在一个级别,几乎没有人买他赢,按这个赔率自己还不赔死啊?

  看着手里的钞票已经超过了三千美圆,瘸腿黑人一转身就想往人缝里钻,可还没等钻进去就被几个水手牢牢地按住了:“小子~别想溜!比赛还没完呢?”

  瘸腿黑人眼前一黑,三千美圆啊~一赔一的话自己从哪里才能再找到三千啊?完了

  看着面前的东方人,秃头杰克狂笑着举起双手大喊:“来吧小子!来爸爸这里!哈哈哈哈~你断奶了吗?”

  观众鼓噪着为秃头杰克呐喊助威,而秃头杰克也嚣张地绕场游走,甚至把整个背部暴露在鬼龙面前!看到人群中一个有着硕大胸脯的女人正狂热地为自己加油,秃头杰克更是得意地从人群中抓过那个女人,狠狠地把自己的大嘴盖了上去!

  借着这个短暂的时间,鬼龙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肋骨还是有些疼,双手因为长时间的僵直也有些不太灵活了,但对付一个靠蛮力取胜的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看着秃头杰克狂笑着向自己走来,鬼龙飞起一脚直接踢在了秃头杰克的裤裆上!

  秃头杰克那充满雄性气息的大笑立刻变成了尖利的哀号,硕大的身躯蜷缩起来,双手死死地捂住裆部在落满烟头和垃圾的地上扭曲着,围观的水手们忘记了呐喊,拿着酒瓶子呆呆的看着秃头杰克和鬼龙发愣!

  原本应该激烈的打斗在一秒钟内结束了,每一个观战的人都感觉到意尤未尽,静默了片刻,各种口音的法语、英语和葡萄牙语轰然响起:

  “怎么啦~杰克,昨天晚上你干吗了?”

  “嘿~小子,你用的什么狗屁招数啊?让我来和你玩玩!”

  “别走啊宝贝~咱们试试怎么样?”

  鬼龙一把从呆楞的黑人手中抓过项链重新戴上,看着瘸腿黑人依旧傻乎乎地看着自己,鬼龙轻轻地拍拍他的脸:“给我钱!”

  瘸腿黑人猛地抓住鬼龙的胳膊:“嘿~兄弟!咱们发财了,知道你赢了多少吗?三千~三千美圆啊!你是个幸运儿宝贝,一个LUCK

  BOY!做职业拳手吧,我来当你的经纪人,我们会发财,我们会名扬世界的!”

  鬼龙小心地保护着自己的肋骨,慢慢从黑人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我的钱!”
孤独是自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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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重逢

 

  老兵不死,仅仅隐退!——道格拉斯.麦克阿瑟

  拿到自己的一份钱,鬼龙飞快地甩开了瘸腿黑人的纠缠,找了间外表上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小旅馆。躺在简陋的小旅馆,隔壁房间那粗野的交媾声穿过单薄的木墙直刺耳膜。鬼龙侧躺在那张吱嘎作响的弹簧床上,扑鼻而来的霉味和各种奇怪的味道让鬼龙怎么也睡不着。

  美圆让这个破败小旅馆的老板很亲切地接待了鬼龙,甚至相当殷勤的向鬼龙介绍着某些特别服务,当鬼龙毫不在意地用二十美金换取了一支劣等的大麻烟时,旅馆老板甚至咬着牙用蹩脚的中文来了句“恭喜发财”!

  肋骨的伤痛在吸食了一些大麻后稍微减轻了一些,随之而来的那种淡淡的晕眩和陶醉几乎让鬼龙感觉自己就在丽茨饭店的高级套房里。不知道是哪个女明星在临死前说的:此生愿长住丽茨!真是扯淡!旅馆再好,哪有家的感觉啊!

  身上的钱还可以在这里住到伤势痊愈,但没有护照的确是个问题,即使想加入法国外籍雇佣军团也需要一份护照,不管真假!鬼龙渐渐的在大麻的作用下睡去,枕边的虎牙D80借着窗外的霓虹灯,闪耀着冷冷的光芒。

  也许是大麻的作用,也许是连日来晕厥造成的后果,鬼龙之睡到日上三竿才摇晃着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缩在狭窄的柜台后翻阅色情杂志的旅馆老板马上殷勤地迎了上来:“午安!需要什么吗?大麻?可卡因?还是一个标准的法国美女?”

  鬼龙摇晃着尚未完全清醒的脑袋躲避着旅馆老板身上浓重的体臭:“我想在这里长期住下去,仔细欣赏一下海港风光。但我现在有一点小麻烦,我的护照只能在这里呆上一星期,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找到一份合法的身份证明文件吗?”

  旅馆老板眯缝着浅绿色的眼睛,右手的三个手指不明显地撮动着:“先生,您知道我是个守法的生意人,一向不结交任何的闲杂人等,更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但看在您的慷慨上,我也许能帮上一点小忙,或许一百美金能让我想起来一个这样的人”

  鬼龙冷冷地将三张二十美金的钞票扔在了旅馆老板的手中:“就这么多,告诉我地址!”

  打量着鬼龙肌肉虬结的身体,旅馆老板知趣地开口了:“您是个爽快人,先生!码头区太子街十九号,找斯派克,就说是绿眼睛杰米介绍您去的,他的收费公道,手艺也过得去”

  没等旅馆老板唠叨完,鬼龙已经跨出了小旅馆的大门。

  花了整整两百美金,坐在简陋的沙发上等了五个小时,一份写着鬼龙名字的中国护照终于摆在了鬼龙面前,即使鬼龙并不是专攻证件伪造的专家,一眼看去也能分辨出护照的粗劣之处!没办法,在码头区最好的伪造者也只有这样的水平,更何况鬼龙也没有太多的钱花在伪造护照上了。

  走在码头区的小巷里,满地的垃圾混合着咸腥的海风,散发出一种恶臭的味道,几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酒吧里总是传出打斗的喧闹,朋克音乐夹杂在隐隐传来的汽笛声中,显得不伦不类。穿着紧身皮衣的男人在街口搔首弄姿的勾引着那些同性恋嫖客,有几个甚至朝着鬼龙抛着媚眼!鬼龙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快步向着小旅馆走去。

  刚到旅馆门口,一个粗壮的男人几乎撞到了鬼龙身上。鬼龙灵活地一侧身,在被撞到前一刻敏捷地闪开了。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牵动了肋骨上的伤,剧烈的疼痛让鬼龙猛地抽了一口冷气!

  匆匆走出来的男人明显的带有东欧血统,深邃的蓝眼睛和四方的下巴勾勒出一付强硬的面容,裸露的左臂上有一个彩色盾型文身,下面还有一条醒目的伤疤,看得出是自己用锋利的刀削出来的,口中喷出的洋葱味几乎把鬼龙熏了个跟头。

  东欧男人猛地抓住鬼龙喊叫起来:“嘿~!你是NO.1!我记得你的,我是阿廖沙,你还认识我吗?你怎么也在法国啊?中国军队不要你了吗?”

  鬼龙一怔,眼前的大个子是自己在车臣的联合行动中认识的俄罗斯内务部特种部队的成员,在苏联解体前曾经是信号旗部队的战士,怎么他也在法国?

  从阿廖沙的俄式熊抱中钻出来,鬼龙的肋骨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对身材相对矮小的鬼龙来说,俄罗斯人的熊抱说好听了那是兄弟般的亲热,说不好听了就是合法谋杀!

  几乎是颠起脚尖,鬼龙排了排阿廖沙的头顶,那块巨大的半月型伤疤让阿廖沙成了个半秃子,在遥远的法国见到了曾经一起战斗的朋友,也算是他乡遇故知吧?鬼龙也亲热地打着招呼:“大个子,你怎么不在你的内务部当少校了?跑法国来干什么?”

  阿廖沙揉揉自己的大蒜鼻子:“用你们中国话说,叫一言难尽!找个酒吧,我们好好喝一杯吧!然后再慢慢聊。”

  走了好几条街,总算找了间相对安静点的酒吧,坐在角落的桌子旁阿廖沙一口气灌下一瓶美国产伏特加,摇晃着脑袋抱怨着:“该死的美国佬,把上等的伏特加变成了娘们的饮料了!”

  低沉的音乐声中,两个人都安静下来,在特种部队待久了,即使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也很自觉地不去追究对方的隐私,尤其是两个有着广阔前景的特种兵军官为什么会都出现在远离自己家乡的法国,为什么会在这个破败的小酒吧里相对无言?

  音乐声中,两人静默中的觥筹交错,几乎让鬼龙想起了那个著名的武侠小说作者的描述:破庙荒斋,寂寞高手,相逢一笑,共饮江湖!

  一人三瓶烈酒下肚,鬼龙与阿廖沙几乎同时说出了一句话:“打算去哪?”

  两人都笑了,为了彼此的默契和相知,尽管不是同一个国度的子民,但同行间的相似、相知还是那样的让人感动。

  放下手中空空的酒杯,鬼龙慢慢掏出了那本粗糙的护照:“我打算去法国外籍兵团碰碰运气,这辈子已经习惯了在军营中生活,离开军队,我都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该干什么?仔细想想,我们所学的东西在和平环境中几乎没有任何的用处,连养活自己都难!”

  已经带着七分醉意的阿廖沙一把抓过鬼龙的护照,就着昏暗的灯光看了半天:“嘿~NO.1,我知道你这本护照是假的,可也假得太离谱了吧?应该是码头区的斯派克为你做的,花了两百美金左右吧?垃圾~!这绝对是垃圾!你是NO.1!中国军队中的NO.1!不该去法国人的军团效力,来我的军团吧,我的军团!有很多特种部队的朋友,有很多钱,还有战斗!勇敢的战斗!”

  阿廖沙激动地挥舞着他的手臂,嘴里开始咆哮着唱起哥萨克骑兵的战歌,整个酒馆的人都惊讶地放下了酒杯,‘欣赏’着阿廖沙粗豪的演唱。

  鬼龙一脸尴尬地坐在阿廖沙身边,狠不得举起一块告示牌:俺不认识他

  鬼龙刚刚到手的护照在阿廖沙的‘熊掌’中变成了一团破纸,到最后连这团破纸都被大醉的阿廖沙扔进了酒吧外的阴沟里。

  被激动不已的阿廖沙连推带拉的鬼龙只好从小旅馆里搬了出来,再次走过几条街道,来到了阿廖沙口中的大本营。

  这是一幢在法国很少见到的老式哥特风格的建筑,夹杂在充满艺术气质或工业气息的建筑群中显得不伦不类!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和一间宽大的停车房,花园应该很久没有人打理了,丛生的杂草和常春藤覆盖了大部分的雕像,车库门前的水泥路面倒是相当干净,好象经常有车辆出入。

  三层楼的每个窗户上几乎都亮着灯光,但没有一点声音透露出来。看摇头晃脑的阿廖沙差点撞在自动打开的大门上,鬼龙知道,这哥们今天喝高了

  出乎鬼龙的意料,在安静的一楼大厅里居然或躺或坐的歪着十几个人,有的在破旧的沙发上打着呼噜,有的翻阅着手中的杂志,还有的百无聊赖地在擦拭着手中的刀具,最奇怪的就是有一个瘦小的家伙居然全裸着,拿着个破秘解码机蹲在大厅角落的一个保险柜旁边起劲地嘟囔着什么。

  一个几乎不成形状的斜身侧踢,阿廖沙趔趄着用脚关上了大门,雕刻着圣母和圣婴的栗木大门呻吟着,好象快塌下来似的。

  斜躺在沙发上的一个红发男子懒洋洋地说道:“阿廖沙,这个月我们已经修理过两次大门了,拜托你用手关门好吗?要不就象日本崽那样从窗户和屋顶进出!”

  吊灯上突然蹦下来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家伙,背上斜插着一把日本刀,戴着带有面罩的头套,全套忍者的打扮几乎让人以为这里在拍古装日剧:“八阁!你个德国佬再唠叨我就杀了你!”

  红发男人把手中的书一扔,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飞快地从身后抽出一把戈博搏击刀,熟练地摆出了一个格斗的架势:“日本崽,对于你求死的愿望我乐于奉陪!”

  看着身边的同伴们几乎没把自己当回事,阿廖沙几乎是吼叫着介绍鬼龙:“这是我的朋友,中国军队的NO.1!他要加入我们!”

  几个还清醒的家伙看了看阿廖沙:“你就算了吧!上次拣了个美国海豹回来,结果发现他只是个海豹里面做饭的,这次又拣了个中国厨子?希望他做饭的手艺能过得去!”

  一身黑衣作忍者打扮的家伙几乎贴到了鬼龙的鼻子面前:“支那人?支那人不行,支”

  几乎没有几个人看清鬼龙有任何动作,一身黑衣的日本人已经被鬼龙一个简单的侧身冲撞顶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击在大厅正中的长条桌上。大厅里的大部分人马上来了兴趣,纷纷叫喊着为双方助威!

  丢足了面子的忍者嚎叫着抽出了背上的日本武士刀:“支那人,你竟敢偷袭我!八阁压鲁!”

  鬼龙慢慢从背后抽出了虎牙D-80,摆出了一个传统的格斗姿势,左脚脚尖向前,左手曲肘竖立,右脚横摆,右手中的虎牙D-80紧贴着手腕:“我是中国人!”

  静默了片刻,忍者猛地嚎叫了一声,两个跨步靠近了鬼龙,狭长的日本刀对准鬼龙的喉咙斜劈下来,带起了一道尖啸的刀风!

  鬼龙迅速地向左转体,右手反手格挡开日本刀的劈砍,左手迅速在忍者暴露的腋窝神经丛上骤然发力,狠狠地敲击了一下,在忍者因为剧烈的疼痛收缩身体的同时,右腿的膝盖悄无声息地撞在了忍者的裤裆部位。

  遭受致命打击的忍者来回在地上翻滚着,腋窝下挨的那一下子让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而裤裆里被撞裂的睾丸所产生的剧痛更加速了他的死亡!费尽力气的忍者倒在壁炉前,勉强挣扎了片刻便寂然不动了!鬼龙的声音仍然很低,但十分有力:“我是中国人!”

  大厅里安静了一会,几个明显带有东欧血统的大个子轰然叫好,与忍者起了冲突的红发德国人率先走了过来:“你好,我叫赫尔曼,德国人,欢迎加入!很利落的动作啊~呵呵!那家伙的肋骨和锁骨应该都断了吧?顺便说说,我也不喜欢那个日本崽!”

  一个留着金色短发的俄罗斯人也提着酒瓶子走了过来:“嘿嘿!中国军队的招式,动作不大的腋窝下攻击和膝盖撞击!真搞不懂你们是怎么用这么温柔的动作杀人的?我是库沙!”

  在阿廖沙的大力推介下,大厅里的所有人都亲热的和鬼龙打着招呼,当然,也有几个超酷的家伙只是点头致意或干脆象是睡着了,动也不动。

  基本上介绍了个大概,给疲惫的鬼龙找了一个不错的房间,阿廖沙总算从初见的兴奋和酒精的燃烧中清醒过来,开始有条理的向鬼龙介绍这些希奇古怪的家伙了:

  赫尔曼,德国人,以前是GSG9德国第九边防大队成员;

  温斯敦,英国人,SBS成员;

  所罗门;以色列人,野小子突击队狙击手;

  廖佳、库图涅夫和库沙都是OMON(联邦警察突击队)的成员,在退役后第一时间就被阿廖沙挖到了这里;

  还有几个是GIS特别行动勤务组成员,也是在退役后被挖到了这里,甚至还有个擅长偷盗的荷兰BBE应急特种部队成员,就是那个光着身子开保险柜的家伙

  鬼龙打断了阿廖沙的唠叨:“这么多特种部队退役的集合在一起想干吗?谁雇佣了你们?本.拉登?”

  阿廖沙哈哈大笑:“你可真能开玩笑啊!是个犹太人,雇佣我们去南美找一个前纳粹德国党卫军军官的后裔,不论是否完整都可以,但一定要把他活着带到法国!哦~这里还有一个中国人,不知道那个犹太老头是从哪里把他给找来的,在地下室里老是不出来,也不怎么和我们说话!”

  鬼龙一下子来了兴趣:“还有一个中国人?是哪个特种部队的?带我去看看!”

  阿廖沙摇摇头:“不是军人,是个残废!老在玩电脑,听说犹太老头是从一个什么学校把他给挖来的,这次找到党卫军军官的也是他!不过要明天才能见到他,那地下室的大门被他安了把锁,只有他从里面才可以打开,而他也只是在要吃要喝的时候才打开锁出来!”

  鬼龙懊丧地躺在柔软的羽绒床上:“阿廖沙,以后别叫我NO.1了,我的名字叫鬼龙!”

  阿廖沙摇摇头:“那又怎么样?不管你是NO.1还是鬼龙,你救过我们一整排人的命!你当然是NO.1了!还记得那次行动吗?那些家伙可真不好对付啊!”

  看着鬼龙闭上眼睛,阿廖沙知趣地离开了鬼龙的房间,而鬼龙的脑海中,又想起了在车臣的那段难忘的岁月

  2005年的秋天,车臣叛军在发动了数十次自杀式炸弹袭击后,俄罗斯联邦内务部发动了报复性清剿,作为联合反恐作战的协约国,中国也派出了为数众多的军事观察员深入第一线进行协助。

  一个排的俄罗斯士兵在两辆装甲车的前导下小心翼翼的前进着,在已经被战争破坏得满目创痍的车臣,谁都不能分辨出谁是叛军,谁又是普通百姓,带着恐惧或好奇的眼神站在路边的孩子也许会突然投掷手榴弹,空旷无人的街道上突然会从下水道的井口窜出个举着RPG的敢死队员,每一幢废墟都可能埋伏着狙击手,甚至在自己的兵营门口,面带微笑的小贩会突然引爆身上的炸药。这一切让所有参战的官兵都有一种猝不及防的感觉。

  走了整整一个上午,不少俄罗斯战士都有些松懈了,有的把枪横架在肩膀上,还有的干脆背了起来,这里离自己的前进基地只有五十公里,在这里遭受袭击的可能本来就比较小,再加上紧靠着公路是相对安全的区域,要不上面也不会把两个中国的军事观察员放到自己的排里了!

  多少有些中文底子的阿廖沙凑到了鬼龙面前,递上了自己的水壶。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两个中国军官都没有透露名字,只有个NO.1和NO.2的代号,叫起来麻烦,听着也别扭!

  鬼龙笑着摆了摆手,这些俄罗斯军爷们大都是酒鬼,有的酒瘾大的甚至拿自己的枪去换酒喝,等过足瘾了回去就说自己被人绑票了枪也丢了!即使是在特种部队操练出来的也改不了喝两口的毛病,阿廖沙的水壶里绝对没水,是上好的伏特加!

  美美地灌了一大口,还没等阿廖沙开始回味那酒从喉咙燃烧到胃里的香醇和刺激,前导的一辆装甲车被一声剧烈的爆炸掀翻在地,几枚RPG弹头也呼啸着砸在另一辆装甲车旁边。

  松懈的战士们马上反映过来了,几个手脚快的迅速抢占了火力压制位置架上了机枪,可另一辆装甲车的驾驶员好象吓傻了,开着装甲车一头撞在了道路旁的岩石上熄火了!

  除了少数几个可以隐蔽的地方,大部分的士兵被迫爬在路面上冒着密集的弹雨还击,幸好俄罗斯的AK枪族在远距离射击精度有着较大的缺陷,尽管有不少的战士被跳弹和流弹打伤,但暂时还没有出现阵亡的。俄罗斯军队那地狱般的训练让战士们在身受重伤的时候仍然奋力反击,一时间,伏击的车臣叛军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阿廖沙在爆炸声响器的那一刻第一反应就是原地一个侧倒,挂在肩膀上的AK-74在出枪的同时就喷出了火舌,借着眼角的余光,阿廖沙惊讶地看到两个中国军人一个前倒一个侧扑,成V字型形成了分叉火力位置,不过两个人都只配备了手枪,在战斗中根本派不上用场。

  阿廖沙喊叫着:“把电台拿过来,向前进基地求援,我们遇到了伏击,要求增援!”

  背着电台的士兵刚爬了两下就被一颗子弹准确地击中了头盔,鲜红的血混合着脑浆从钢盔的边沿流淌出来。阿廖沙心里一沉,有狙击手!

  即使在AK冲锋枪密集的扫射声中,SVD狙击步枪的独特声音仍然清晰可辩,几个想扑上去抢夺电台的战士纷纷阵亡,连电台都被几颗子弹打穿了。叛军的狙击枪手好象在猎杀火鸡般地狙杀着暴露在路面上的俄罗斯士兵,阿廖沙急得满头大汗,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个身影猛地从阿廖沙的身边窜了出去,象蜥蜴般的贴地爬行着,飞快地接近了那辆熄火的装甲车。是NO.1!几乎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路面上,没有人注意到路边的浅沟里那条飞速移动的身影。当熄火的装甲车重新发动,轰鸣着横摆在路中央时,阿廖沙几乎要为这个勇敢的中国军人欢呼起来!

  操作着装甲车的NO.1努力地将装甲车上的机关炮调整到射击位上,另一个中国军人也看准了时机,从装甲车的后门上跳了进去,配合着NO.1向叛军进行压制射击,躲藏着狙击手的一块大岩石在猛烈的炮火袭击下四分五裂,躲避不及的狙击手也被炸上了天!

  冲到装甲车后的阿廖沙清楚地听到NO.1操作着车载电台用熟练的俄语向前进基地报告着战场上的具体情况,而另一个中国军人则接替了他的位置,专挑那些对步兵威胁最大的狙击手攻击,一点也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

  有了装甲车的掩护,在路面上的战士纷纷移动到路边的浅沟里隐藏起来,而叛军的RPG好象没有了弹药,居然放过了装甲车。当后继增援部队接到车载电台的呼救信号赶来后,叛军象以往一样消失在一片荒野中,只留下了几具尸体和一堆堆的弹壳。

  从那时起,中国军队的NO.1成为了一个神话,也成为了勇气和友谊的代名词,在中国军事观察团即将回国的时候,阿廖沙特意找了两个能喝的战士闯到鬼龙的营房里,喊叫着要陪中国兄弟喝个痛快,当黎明到来时,三个传统的俄罗斯醉汉被抬出了鬼龙的房间,而鬼龙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自己上了趟厕所,笑眯眯地回营房睡觉了!这又让崇拜喝酒高手的阿廖沙将鬼龙视为天人,那天足足喝了两箱子伏特加,二十四瓶啊

  港口的汽笛打断了鬼龙的回忆,慢慢侧过身,鬼龙终于安静地睡着了。也许梦中,还可以见到江南的杏花烟雨,可以见到她


to be continued...
孤独是自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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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Guo 于 2007-1-17 23:45 发表
第一章偷渡

 

  一个最好的战士应有的结局就是在最后的战斗中被最后一颗子弹击中,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看到胜利的旗帜升起!——小乔治.巴顿

  污秽的集装箱里弥漫着恶臭,已经有三个人死去,在 ...

原来是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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