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的表扬! 顺便响应一下老锅

产妇已经抖的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全身上下各个器官相继罢工,  就只有鼻子还坚持在第一线, 以一当十精神十分可嘉. 据鼻子的可靠情报称, 几分钟前还在产妇身上及周边地带作业的噶货们, 例如主刀白胖子啦白胖子临时拉来的二把手啦接生婆戊啦麻醉师啦助理若干啦以及老公啦etc., 此时此刻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把产妇的生理和心理需要置之度外!!

我, 辛酸的躺在一条跟停尸间一样冷的过道里, 过堂风轻轻抚过, 日光灯寡白的讪笑. 我记得自己应该不是童养媳的啊我记得他们刚刚从我肚子里弄出一个小孩的啊, 难道我是用鼻子在思考??!!我突然决定我现在一定要去看看在我肚子里呆了9个多月的那个东东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东东, 除了黑眼睛之外还有啥别的好玩的,  结果努了好几次力之后才发现胸部以下是没有感觉的.

Is there anybody?! 我不太明白我为啥说的是英语,  反正没起作用就是了.  我等啊等啊等啊然后我就睡着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 我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铺着干芦苇叶和兽皮的炕上, 我艰难的打量着四周, 我看见坑坑洼洼的地面, 掉漆的方桌, 斑驳的墙壁, 熊熊的炉火, 铁皮炉子旁边安详的打着盹儿的大黄狗, 狗的主人拿一把英吉沙小刀他在扒一张黄羊皮, 手法十分熟练.  我干咳了两声,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确定这哥们儿是不是少数民族. 那人闻声慢慢抬起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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