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正义的灵魂为崛起不择手段 小心日本

当世界全面关注中国和印度的崛起时,人们似乎忽略了日本已经悄然再次崛起。6月14日,美国前助理国防部长、哈佛大学教授约瑟夫·奈发文指出,日本已快步走上了“第三次崛起”之路,并对其崛起的属性、方向及“国际贡献”表示深切的关注。

走向新的“甲子周期” 对于日本的前两次崛起和衰败,国际社会已有共识。 1868年,日本实行“明治维新”,主动迎接世界列强主导的全球化,第一次走上“脱亚入欧”型崛起之路。在这个“崛起”道路上,日本经过“甲午战争”,攫取了中国2.3亿两库平银,借此一举跨入“国际金本位”之列。之后,又经过“日俄战争”打败一个欧洲强敌,摘取了“世界列强勋章”。而后顺势对朝鲜半岛和台湾展开殖民统治,最终走向法西斯战争。这可谓是日本第一次的崛起与衰败的过程。 1945年,二战结束,在美国占领及庇护下,日本选择了“和平发展道路”,一举实现了“经济赶超”,走上“和平发展型”崛起之路,由此,确立了世界经济强国地位。这堪称日本的第二次崛起。但自80年代中期开始,日本经济沉湎于泡沫升腾和由此产生的“金融扩张”的虚幻膨胀,最终被冷战结束后的新的全球化大潮淹没,陷入10年衰退的历史黑洞。 2005年是日本战败60周年。这对于在思想意识底层极度迷信“甲子周期”的日本而言,无疑是历史性转折点。日本朝野都希望将战后赶超过程中的“压抑与屈辱”打包封存,展开新的“国际政治周期”,走“正常大国”之路。所以去年可谓日本走向新的“甲子周期”的元年。代表新兴政治势力的安倍晋三取代承上启下的小泉,开始掌握日本“第三次崛起”的航向。那么,日本是否已经具备了第三次崛起的条件呢?

已经跨入“第三次崛起”之路 而今,历经上世纪90年代的长期衰退和痛苦的体制改革,日本终于再次迎来经济腾飞的历史机遇。自2002年初,日本经济触底反弹,迄今已连续5年半持续复苏,成功走过历史拐点,步入战后最长的经济扩张期。在此期间,日本经常收支顺差连破历史纪录,外汇储备屡创新高,对外债权不断扩张,重新夺回世界第一债权大国地位。同时,日本的地价、股价等资产价值回升,个人金融资产再创历史纪录,泡沫崩溃时期丢失的国民财富全面还原,经济实力重新扩张,对外干涉能力急剧膨胀。 在经济实力快速回升的基础上,日本开始全面展开地区经济整合战略,积极主导东亚秩序,争扮亚洲领袖。在此,小泉时期,日本便正式提出了构建“东亚共同体”战略,为参与全球大竞争构建基地,而安倍政府更是提出了“亚洲门户”构想,用制度、体制和价值观支撑起“亚洲掌门人”地位。 而在国内政治上,今年是日本战后和平宪法实施60周年,安倍政府提出要回到战后的原点“改变战后体制”,全面推动修宪运动,力促国会通过作为修宪程序法的“国民投票法”,并将修宪纳入即将举行的参院换届选举的争选核心,旨在形成修宪政治舆论潮流,为实现政治大国奠定宪政制度基础。 在军事上,继小泉政府成功修订了“有事三法”、“有事七法”和“反恐特别措施法”等“准战争立法体系”,突破海外派兵后,安倍政府进一步将“防卫厅”提升为“防卫省”,构建了完整的“国防体制”,为实现“自卫队的军队化”奠定了制度和法律基础。与此同时,为掌握“首相一元化主导的国家安全政策控制权”,安倍政府积极筹建“国家安全委员会”体制,独揽情报、外交、安全战略制定权,构建“政治大国”的对外干涉手段。 750) this.width=750"> 6月15日,日本银行行长福井俊彦在东京总部出席新闻发布会。日本中央银行――日本银行当日发表的有关近期日本经济和金融形势的月度报告说,由于生产和个人消费前景看好,日本经济将继续保持温和增长。 而在国际政治舞台上,日本不仅极力推动联合国体制改革,促进货币体制多极化,而且全速争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席位,并通过强化日美军事同盟,争取联合军事指挥权,追求日美军事一体化和安全融合;在地区安全架构上,也是积极营建“日美澳、日美印安全对话机制”,推动协同联防,参与主导海上生命线。同时,在全球环境问题、减灾问题、反恐以及核问题上,积极参与,力求主导。 从这个意义上看,日本确实已经跨入“第三次崛起”之路,而且与二战后的“和平发展型崛起”相比,表现了不同的特征。

崛起之路还漫长

但作为一个民族全面崛起的先决条件,日本并未明确国家发展的政治方向。 尽管,安倍一上台便提出了“建设美丽的国家论”,主张“普遍价值观”,甚至强调“价值观外交”,而唯独不明确历史认识。特别是,其新保守主义和新民族主义性格,与全球化和地区化的时代浪潮相悖;而其主张的“领土意识、国家意识”,以及“日式民主价值观”,又与平等、互利、互惠和共同发展的亚洲经济合作理念格格不入。这不可避免地使日本的全面崛起缺少了正义的灵魂。 回顾人类历史上的任何民族和国家的发展过程,不难发现,民族、国家的品格是关乎其能否顺利崛起的关键和灵魂。缺少了这个灵魂,就难以把握崛起的方向。最近,日本著名的经济学家田中直毅在他的《超越反日的亚洲》一书中提出,日本要想领导亚洲,必须掌握“亚洲的召集能力”,即树立“地区感召力”。问题是,如果一个国家的“感召力”仅仅依赖其“绝对优势的技术、资金以及军事等硬实力”,很难树立“国家的政治威信”,更谈不上确立“正义的政治威信”。缺乏正义的历史认识、充分的地区责任,而片面固守“重商主义”的利益原则,自然不会形成“地区召集能力”。 显然,“政治威信”的缺失,是其“地区召集能力”匮乏的根本。由此,其崛起的过程也将难免出现波折,更无法把握明确的崛起方向。 如此不明方向、又拥有巨大实力的日本的第三次崛起,对中国以及亚洲的和平、发展与安宁,将产生怎样的影响,也将是不确定的。这或许也是约瑟夫·奈对日本第三次崛起的“国际贡献”表示疑问的根本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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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良心说话,要是整个亚洲都象日本,整个欧洲都像德国,不比现状更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将令其挫败2至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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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写的,还是
美国前助理国防部长、哈佛大学教授约瑟夫·奈
写的啊

看的我糊里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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