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歌

  没写作的冲动很久,每天有各种杂事将我的时间挤满,然后仅有的一丝“灵感”,早被各类营业数字透支。已经很多年,不在为自己写一丁点的动西,瞬间的感动与暖意总是被纷繁的差事冲得尸骨全无。    有一个下午要下班,那天心情真的不错,接了老董(我同学)的电话说明天同学聚会,问我有时间不,我一听同学聚会,很高兴,同学聚会一定要去的。
    我有个车载MP3,很老的,歌很久没换,下班的路上,碰巧放到小虎队的《一路顺风》,听着,就想起那个纯真的年代,只可惜我们已经回不到那个年代了。
    聚会在天地缘,一个离我家很近的酒店,我一下班就到了,发觉大多数的同学我都已经不认识了。记忆中羞涩的小男生与静静小女生已经没有,代替我记忆的是肚大腰圆的老板与各种老练圆滑。还有田老师,就是我们的班主任,他不记得我是这个班的。因为陌生,我开始怀疑我就不是这个班的,甚至对我自己的记忆产生怀疑。是不是因为迷恋谁谁,就跟在后面来了?但是发起人老董记得,信誓旦旦的说我就是的,让我少了很多的尴尬。
    上学的时间,我木纳、胆小、笨拙,而且自卑,我总是缩在自己座位上,下课懒得移动半步。我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就来这个班读一小段时间,然后又去一个民办高中读高一。我临时的到了这个班级,就坐在最后一排。我天天独来独往,这样持续了一个月左右,没人理我,也没人知道我,就象在多少年以后的聚会,没人知道我是这个班级的一样,同学不认我,老师也不记得我一样,有点伤心。
    虽然这样,我的记忆里仍然有很酸酸甜甜的故事,那就是我的青葱照片,虽然已经黄的模糊了。
    因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这个班的,老师与同学都懒得理我,我只能自己玩自己,那一段时间我特别迷武侠小说与钓鱼,每天我都在后面自己看书,很少听老师讲课。然后下午两节课结束。我就逃自习课到张福河边去钓鱼,但是我实在记不起钓到过鱼。我把鱼竿藏在河边的大柴中,从来没有丢过。老董说那时他与我同桌,其实我也记不得同桌到底是谁,实在是这个把月时间相对这似水流年,太短了。我只记得与我隔了两排,坐在一个高个子前面的女同学,有个马尾,会摇来晃去的,很是可爱,一开始我觉得像羊尾巴,然后觉得不像,再后来觉得像狗尾巴,似乎又有点不雅,后来感觉像毛笔的尖头子一样顺滑……再后来,我就喜欢上这个狗尾巴的主人,我好想看看她的脸,可惜,我是临时的,我的成绩好坏与班级的考评没有丝毫关系,我只能坐在后面,只能习惯性的从后门进。如果从前门,我会紧张,低着头,快快跑过,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才安心。所以直到两三个月学期结束,离开这个班级,回到自己原来的班级,也没能看到那位狗尾马女孩,我青葱记忆中最美的脸蛋。
    初中我对数学有特殊的触觉,很少听老师讲,但是我习惯性的用上课前十分钟把老师要讲的那一节内容看完,我就会做老师布置的作业了,所以对数学并没有很在意的听。我一直希望我能延续这个特异功能,只可惜高中以后就不行了。
    印象深的都是调皮的同学,那些在学校就“有故事”的人,他们往往是我记忆中的主人翁,每一张底片上,都有他们的影子,再或是邻家的燕子轻灵婉润与一份天生的神秘,还有一模一样的油头油脑的双胞胎,据说他们的妈妈从来不给他们洗脸,还有……我还记得我喜欢在桌子上写东西,画小人,当然这个现在叫课桌文学。
    又零碎又散乱的记忆,组成了我对这个班级生活的记忆,没有人记得我。但是不要紧,我的青葱永远珍藏在我的生命中,铭刻在那段路的小石头上,躲藏在青青的小草叶子下面,混散于路边不知名的小花的芬香里……
    我再抓不住这里的一切,那怕是无意中飘落的一根长发,只有挥不去的淡淡一柱心香,伴曾久远的小虎队的歌声,证明    我曾穿越这如歌岁月,曾在那期盼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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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德中不发帖,要发就发原创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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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发的不是帖,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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