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薇剖白现实心态:我是娱乐时代的试验品

东方网 (2004-11-14)

　　那是一个温暖的午后，赵薇如约出现在我的面前，非常准时。她的状态看起来很轻松，据说刚刚度假归来。她的好心情，感染着现场的氛围，让我们的对话充满了欢声笑语。她的态度也很真诚，并没有回避所谓的“敏感问题”。但总感觉，年轻的她负载很多，她不否认这点。但说不太清楚，也不能完全释放。也许，这就是一夜成名的代价。赵薇的新专辑取名《飘》，对话由此深入，任思绪飞扬……

　　赵薇本身就拥有一张漂亮的脸庞，鼻子高挑，眼眸大而明亮。因此细致而透明的妆最适合她不过，化妆师采用当今日本各大时尚杂志所推崇的流行妆容，那就是“一点点成熟的甜美”！在妆面上弃用了所有具亮光质感的粉底，同时刻意避开层层堆砌打底的基础粉底。以自然不着痕迹的技术在重点部位创造出“3D立体化妆”，让人感觉赵薇几乎素颜没上任何妆。关于发型，由于赵薇本身发量够多、够长，发质也保养得宜，因此只须就量多之处打薄，同时在前额处剪下赵薇维持两年的浏海，就显得更加青春而充满气质。至于发色，发型师刻意保留赵薇的发色，然后以random不规则方式，染出即将在欧美秋冬掀起一股热潮的流行色“巧克力色”。

　　此次造型师前往台湾、香港、日本，总共添购了多达十套以上的行头。一袭无肩雪纺的one-piece白色长罩纱，让赵薇穿起来彷佛走入天堂般的清新脱俗，雪纺材质呼应出专辑命名“飘”的无尽虚渺；另外一套黑色针织cardigan羊毛衫，随性搭配水洗紧身牛仔裤与鹿皮马靴，游走于古典与嬉皮之间，呈现出时下最in的mix-match混搭风格，同时展现出都市的流浪漂泊感；而另外一件削肩的露背丝质dress，感性兼性感，烘托出前所未有的高贵内敛气质；此外造型师特地挑选一条由名设计师(Gabanne de ZUCCA)以“莎士比亚”作为创作灵感设计出的复古马裤，由于专辑中有一首主打歌曲名为“无尽的莎士比亚”，可以说呼应了这首歌曲的原创概念。

　　“我是一个新娱乐时代的试验品。我虽然经历了很多，但我的本质没有变，这一点我很欣慰。不是变得滑头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还是坚守我的本性，永远不想改变。也许，在生活的轨道上我选择走一条捷径会更加的风平浪静，或是付出少收获多。但是，对我来说太难改变了。”

　　赵薇

　　“新专辑唱出真正的自我”

　　虽然你不是第一次出唱片。但这张新专辑《飘》与你以往唱片的界定是它贴上了“歌手赵薇”的标签，而不是“小燕子要发片了”！

　　可以这么讲，这张专辑跟以往完全不一样了——很个人化。以前更多的是诠释一个角色，像小燕子在唱歌。这次更像我本人在唱歌。观众更多的是了解我的银屏形象或是媒体塑造的形象。像我们这种面对面的接触更能了解我真正的一面。但是，这不是我和所有人都能达成的一种沟通途径。唱片有时是一个比较自我的东西，比如这张专辑，大家可以透过这些歌曲，进入我的内心。

　　据说专辑录制的过程非常辛苦？

　　这张专辑筹备用了一年的时间，录音用了四个月，一首歌要录三四天。过程真的很辛苦，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有时睡眠不好唱不了，嗓音出了问题也唱不了，状态和情绪都直接影响录制的效果。我常常是到了棚里，在沙发一躺，没有感觉，很痛苦。这种感觉是骗不了人的，有时你强打精神录完了跟全心投入的结果完全不同。所以录音的过程会觉得自己像瓷器一样，一定要呵护得很好。

　　唱片公司很照顾我，看我没有状态的时候，就让我出去散心，比如爬香山，购物。一定要等到我完全放松了再继续录。

　　所谓的有感觉是什么状态，唱哪首歌时特有感觉？

　　通常一首歌好听，歌词让我身同感受，我的感觉就强烈一点。有一首叫《无尽的莎士比亚》，三个月我几乎每天都在录，结束时候终于感觉OK了。这曾是我上半年拍的一部电影的名字，后来改叫比较有商业卖点的《情人结》。这个电影讲的就是类似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表现的是一种为爱执著，甚至为爱毁灭。

　　你读过莎士比亚的作品吗？

　　我大概了解他很多作品的故事，但是真正从头读到尾，目前还没有这个耐心。

　　因为他的作品语言太诗化了，一定得很有时间，才能慢慢读下来。包括我在电影里都讲过，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太熟悉了，但一直没有耐心读完。为了拍这个戏，我仔细读了一遍这个故事，感觉每一句都是名人名言。

　　熟悉你的人都知道，你喜欢看书，而且还很喜欢看那种比较枯燥的哲学书籍。

　　主要是很小的时候养成的习惯，那时我老觉得别人比我知道的多，当时非常急，特别想跟人家对话，其实自己那时还是一个小孩子。所以，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习惯看自己看不懂的书，比如哲学和美学的书，听古典音乐。这让我学会了上进，我从小就有一种压力，因为父母经常告诫我，没文化就意味着没前途。当时看那些书虽然似懂非懂，长大了感觉这些积累其实会起到潜移默化的作用。

　　当我真的独立发展时，突然觉得再也没有人监督你读书了，再没有人提醒你要学些东西了，那时自己又开始紧张了。所以，读书的习惯我一直保持着，渐渐发现书越来越容易看懂了。

　　据说你喜欢听很多种类型的音乐，比如电子音乐，爵士乐等，这些也是你一直保持的习惯吗？

　　只有跟时代贴得紧一点，你唱歌的感觉包括讲的话才不会让人觉得你是外星球来的。所以听音乐的过程，也是一种刻意的学习。有时遇到那种纯音乐的比较专业采访，发现自己还不至于露怯。

　　“很庆幸我的本质一直没变”

　　据说为了让制作人姚谦写歌词，你跟他讲了一些很少跟外人讲过的故事。所以每首歌你都仿佛在唱自己，很自然地投入感情。你当时到底讲了哪些故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具体的故事，只是一些经历，比如当初我为什么学表演？曾经喜欢什么样的人？有过什么不幸的遭遇等。我觉得越悲惨的情歌越能打动别人，它的创作往往需要一些遗憾的经历。

　　我想每一个人都经历过一些挫折，大家很容易记住那些不愉快的事，高兴的东西往往容易忘记，曾受过的伤或是不愉快的经历反而让人耿耿于怀。可能这也是人不容易快乐的原因吧。我看这些歌词并不觉得那些完全是唱给我的，因为普通人看了也会有共鸣，都是人吗，都会有共通的感受。

　　既然自己有这些深刻的感受，包括与众不同的经历，为什么自己不尝试写些歌词呢？

　　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完全个人化的唱片，比较慎重，更相信专业人士。私下里我也写过，甚至我的制作人说你就唱自己写的吧，我说我还是没有勇气。如果唱也可以，但别署我的名字。他说不行，你写就得写你的名字。我最终放弃了。

　　你一向很有自信啊，为什么？

　　我曾写过跟我的感受没有多大关系的歌词，这次我想写跟自己有关的，可后来发现挺难写的，不仅要押韵，还得有节奏感，要求挺专业。希望以后我能有所尝试。

　　这张专辑以情歌为主，是不是这时候唱情歌体会得会更深一些，因为你经历过爱情，现在又在热恋中。

　　我不太想谈感情的事。我觉得这时候演绎情歌会比较深情一些。这张专辑收录了10首歌曲，我比较喜欢主打歌《渐渐》，还有《变了》等。

　　听说《渐渐》MV的拍摄主题经反复磋商，最后定位为“洗尽铅华”。拍完的，你真的洗尽铅华了吗？

　　导演希望我能表现的是自己，以前我总是演别人，或是规定的人物。这一次演我自己，开始我不太知道怎么演，因为我不确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能是我比较多变；有时不愿意把真实的自己袒露给别人；希望给别人带来的都是好的和愉快的感觉；当劳累或情绪不好的时候，愿意一个人独自承受，不要让别人看了不舒服。所以当面对摄像机，表现真实的自我时，感觉难度挺大的。

　　这个过程完全可以说是一个自我剖析的过程，也是一个自我认识的过程，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脆弱的，还是坚强的……总之挺难的，感觉还是塑造别人更容易一些。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现在也没有答案，我实在很不了解自己。（那是坚强的还是脆弱的？）我觉得还是坚强一点。（尤其是当自己从一些是非中挺过来的时候，这一点更强烈？）我觉得人越是在不顺利，困难的时候越需要坚强，我也是渐渐意识到这一点的。小时候，遇到一些事情，糊里糊涂就过了。现在不管遇到任何挫折和困难，我一定会选择战胜它而不是被它战胜。我越发觉得自己现在挺坚强的。

　　以前觉得“坚强”就是一个形容词，只有经历了一些事情，才真正体会到这两个字的含义。只是有些人不一定有那么多机会体会这两个字，我有这些机会，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人总是矛盾的。

　　留着这些经历写自传吧，（笑）我是一个新娱乐时代的试验品。我虽然经历了很多，但我的本质没有变，这一点我很欣慰。不是变得滑头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还是坚守我的本性，永远不想改变。也许，在生活的轨道上我选择走一条捷径会更加的风平浪静，或是付出少收获多。但是，对我来说太难改变了。我是一个性情中人，你让我学会圆滑，我真的做不来。相反，让有些人坦白、真诚，也很困难。

　　也许，正因为你是一个性情中人，才有那么多人依然喜欢你。

　　我也觉得是这样，其实我觉得我的性格适合做演员，但是不适合在演艺圈生存。人生就是由一个巨大的悲哀和许多微小的欢乐组成的，我能做的就是慢慢地积累这些小欢乐，用来对抗悲哀。理想和现实之间有一种较量。当然，有时候你斗不过一些很现实的东西，你的理想就会被人曲解，自己也无能为力。如果我也是一个常常诋毁别人的人，可能我遭遇这一切还是种平衡，但我恰恰不是，可遭遇的却比别人多，有时候也挺费解的。

　　“我还没学会怎么在社会上混”

　　当你遭遇一些挫折时，影迷对你的支持和鼓励让你很感动吧？

　　这对我是一件很难得的事，因为他们的支持没有任何功利色彩。尤其当我陷入一些是非时，他们依然很相信我，而且用行动默默表明，这一点让我挺震撼的。也许，他们觉得我太需要保护了，到现在我还没学会怎么在社会上混。（笑）搞得他们都长大了，反过来要拯救我了。也许，由此我博得他们不少同情吧。（玩笑似的口吻）

　　前几年我曾写过一篇你的文章，标题是——赵薇：我跟影迷一同成长。

　　真的是这样的啊，甚至他们比我成长得还快，这对我似乎有点悲哀了！可能为了当一个艺术家，心智就得成长慢点。（自嘲地笑。然后要了杯咖啡，轻轻搅拌，若有所思）

　　你刚才说自己一直处在变化中，很难定位是一个什么个性的人。恰好这张专辑的名字叫《飘》，你觉得自己是飘忽不定的吗？

　　其实，每一个人都有这种“飘”的感觉。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我很有感触，似乎跟这个字也很有缘分。小时候上生物课，我曾在一页纸上写了无数个“飘”字。后来被老师发现了，他就把我给叫了起来说“你写什么飘飘飘，上课你都飘到哪里去了……”

　　我觉得再安定的外表，它的内心都不一定安定下来，没一个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可能安定下来。

　　“飘”不同于“浮躁”？

　　应该是不同的吧。因为我觉得飘是一个不可抗拒的因素，每一个时间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情，它都作为一种状态存在。其实，取这个名字是选择了我一种坦白的态度，我可以用一个更美化的名字，大部分人也是这么做的。但是我的制作人觉得那些词汇都跟我的个性不搭，我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哪怕有一些让别人感觉不好的地方，但起码我是诚恳的。

　　“故事才刚刚开始”

　　新专辑马上要和大家见面了，此时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

　　我不是热切地渴望让大家听到，因为它让我没有一点遮拦；也有点忐忑——大家接不接受这么坦白的我。主打歌《渐渐》明明是一首情歌，说一对男女分离的故事，但是拍MV时我们没有那么惯常地表现这个故事，而是找了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小女孩和我一起演，然后让我自由发挥。小女孩代表的是我刚入行时最初的热情，最真的情感，以此呼应出最内心的、真实的赵薇。

　　我觉得他们是想让我面对一些我曾经回避的问题。我曾经就像这个孩子一样，天真无邪，毫无杂念。但是我看着她一点点改变，这种改变是好吗？未必，但不改变又是不可能。最重要的这不是我一个人面对的问题，而是每一个人都要正视这种现象。

　　很多人看到自己以前的照片，都会突然间反省，想想现在，想想过去，很感慨。这个MV很残酷地让我表现这种变化。我想每个人看到了都会有共鸣——那个纯真的孩子不见了！有句话说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孩子。很多人很早就丢掉了，很多人一直丢不掉，很多人以为丢掉了，但其实没有丢掉。我希望我是以为丢掉了但并未丢掉。（向往地笑）

　　作为公众人物有时真的很矛盾，如果你不改变，外界会说你怎么不成长啊？如果你改变了，又说你是不是出名了，浮躁了。

　　其实每一个人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如果能够选择，每个人都希望不穿衣服，或者不用顾及太多规矩，在一个自由的天堂里随意生活。但这是不现实的，不过可以有这个梦想，没有必要连自己想像的权利都放弃。

　　有些事情当你经历过并走过来时，会是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吗？

　　其实我并不认为我已经经历了或是走过来了，（一切才刚刚开始？）真的如《天地英雄》中的一句台词：故事才刚刚开始。（笑）很多人都以为经历了一些事情，就可以停下来歇息了，就是过来人了。我不要这种心态，过去的事情我都当它是过去时，我希望把每一件事情都当成一个新的起点，我不愿总去回顾，我更愿意期盼明天的事情。

　　我觉得还好，这张专辑我的造型太朴实了，以前无论演戏、拍广告都希望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形象和感觉，像商品那样刺激别人的购买欲。这次的造型特点就是“普通”，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我很有这个自信，我的内心和行为没有见不得阳光的东西。我可以坦坦然然地跟你说，给你演，告诉你，你可以不把我当成歌手，只当作一个可以诉说心事求得理解或者是寻找知音的一个人。

　　制作人姚谦曾问我想出一张什么样的唱片，我说要这样又要那样，很花哨的那种。但是他说你应当做一张简简单单非常像你的音乐。因为观众了解的只是戏里的你，或是媒体塑造的你。在网上有人搜索我的新闻，大概有四五十万条，但是像我们这样面对面采访的文章大概不超过五千条。其他很多文章是按照别人的需要写的，然后散布在各个角落。无形中让观众在心中塑造了又一个赵薇。其实，这是一个虚构的我，真正的我大部分人不了解。如果我再出一张很花哨的唱片，人家更不了解我了，所以才有了这张很诚恳坦白很平时的唱片。

　　作为一个社会中人要返璞归真不是一件易事，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理解你。也许我的影视作品很多人可以理解，但是作为生活中真实的我了解的人有多少，我还是挺好奇的。

　　往往朋友会很了解你，但因为你的工作性质少了普通人那种交朋友的空间。这个时候对朋友的渴求是不是多一点。

　　是多一点，但是也无能为力。有时不是每一个人跟你交朋友都是很单纯毫无目的的；真的是很单纯想跟我成为朋友的，我又不一定能感知到。

　　你跟邹雪曾经是朋友，但后来却发生了如此不愉快的事？

　　我不想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一点都不美好，还是多想想美好的事情吧。关于那件事，我是相信法律，我已经交给律师处理了，因为我相信清白公正自然在。我只有一张嘴，实在没有精力和大家解释。靠说，也不能解决问题。当时，我一直没有接受采访，因为我不想一唱一和的，给别人更多机会。选择沉默，不是我没有理由说，没有可说的，只是我不想在这上面多说什么，耽误大家时间。

　　听说那件事出来后，你的心情坏到了极点，现在调节得怎么样？

　　开始我的确觉得愤怒、沮丧，然后觉得我不是这样的人，也没做过那样的事，为什么铺天盖地都冲着我来？我垂头丧气了大概半个多月，现在已经平复了。会更加积极，用我的工作和为人向大众证明我是一个很清白、很正直的女孩子，绝不是像一些传闻所说的那样。人都是受了苦才觉得其实人都挺可怜的，自己别为难别人。

　　一路走来，你一直是处在娱乐新闻的风口浪尖。支持你的人可能是最多的，但有时反对的声音也很强大。

　　我觉得媒体把我塑造得很不像我，第一我不爱出风头，第二我不是很虚荣，第三大部分PARTY我几乎很少去。我觉得我挺低调的，一般没事我很少要求给我弄点什么事。我的社交圈也很窄，所以邀约不多。这一点也是别人不了解我的，很多人还以为我乐此不疲出席各种活动。

　　某种程度有反对的声音出现也是一件好事情。我看过一篇报道，说对一个人的评价有三种态度，一种是喜欢你，一种是不喜欢你，还有一种根本不理你。所以，别人对你有态度就是一种安慰了，起码说明有人在关注你。

　　成名的代价

　　“故事才刚刚开始。”这是赵薇在《天地英雄》中的一句台词。采访中，她半开玩笑似地说出了这句话。挫折和荣耀远远超出同龄人的她，却并不认为“已经历了很多”或是“走过来了”。

　　目睹赵薇成名的过程，期间，她的泪水，她的是非，她的爱情，她的“无知”，她的个性都是媒体大肆渲染的话题。几年里，赵薇不仅用姣好的面容占据了很多封面，也“谋杀了”很多娱乐版的“头条”。“头条”的代价是“耸人听闻”和“惊世骇俗”。这是赵薇不情愿的，也是她左右不了的。

　　都怪她有那么多让媒体炒作的“佐料”。赵薇似乎也意识到这些，所以她出言变得越来越谨慎。也许，毕竟她还年轻，如她所说她还没有学会圆滑，总之，她总有纰漏被媒体嗅到。所以，她每年过得都不太“安宁”，倒是给了人们很多谈资，让本来就“花哨”的娱乐媒体更加“繁荣”起来。

　　“我是一个新娱乐时代的试验品”，“我还没学会怎么在社会上混”。采访中，赵薇说的这两句话透着一种无奈和悲凉。

　　但是，连赵薇自己都感到意外。尽管她不时有“负面”曝光，可她的人气却一直看涨。投资商认为请动她就有票房，各种PARTY如果有她出席就有面子，甚至让她演电视剧可以出“天价”。其实，谁又能搞懂这其中的玄机呢！可能，这就是游戏的规则。好与坏，都别太当真。

　　关于赵薇的爱情，曾流传很多“版本”。不想辨其真假，但听与赵薇相熟的朋友说她是一个渴望爱情和珍视爱情的人。处在爱情中的她，绝对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知道她现在热恋中，但她本能地提醒我不想就此说太多。也许，她还不能预知结果，抑或她想保有惟一的私密空间。

　　前一阶段，赵薇又经历两档足以让她“毁灭”的是非。好在，还有爱情在。爱情的力量往往是无限的。

　　赵薇曾说自己是“太阳命”，照亮别人，自己却很孤独。“命运有时候就像两三片破茶叶，其实非常脆弱”。赵薇非常认同《绿茶》中这句台词。

　　赵薇的哭曾受到媒体的质疑，但她觉得哭跟洗澡一样，哭完了特别舒服。赵薇一直喜欢听探戈，她说探戈会传达出一种力量，让她忘却烦恼，充满斗志。

　　都是娱乐圈惹的祸。都是成名的代价。

　　采访完赵薇的第二天，网络上又曝出她的一条新闻——霍起刚密会赵薇。刚刚透彻的我，又开始了雾里看花……

　　“故事才刚刚开始！”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