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嫌疑人母亲与继父 2

问:您儿子和家属住在离尸体发现处不远的地方,他在5月21日搬走,为什么?
母亲:我们在二月份的时候发现住房内长霉。后来他又说,全家咳嗽,医生在他血液中发现黑霉菌痕迹。他要找新房。搬家的事八周前就说定了。我们有栋房子在Meinsdorf。他们可以临时搬到那里。
问:谁帮着搬的家?有种指责说,您和您的丈夫帮着打包,最后作了清洁卫生。
母亲:根本不是,我没有到场,那天我有其他的事。
继父:我们商量好,我负责找一辆拖挂车,然后把家具运到Meinsdorf。
问:您进入(他的)房间里了吗?
继父:我没有进去,因为我知道房间里肯定是乱七八糟的,我不想看见。另外,我膝盖有毛病,不能搬重物上下楼梯。在这个周六我开了三趟车运家具到Meinsdorf。下午晚些时候我和我太太去图林根参加一个成年礼活动。
问:有一种指控说,搬家时藏匿了证据。
继父:再说一遍,我没有进入房间,没法说什么。如果在拖挂车上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我会立刻做出反应的。
问:您的同事在Johannisstraße路上看见您
继父:是的。是我安排李洋洁家属到现场的安全工作。李洋洁父母在这个周六到了怀念场地,然后去Johannisstraße她的住处。在我继子住的房子前我们遇见,他站在大门的通道。我请他往后站,好让家属通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 也没有什么引起我注意的迹象。
问:这么多偶然性:儿子和受害人住的不远;案件发生不久儿子就要搬家;警察知道搬家的事吗?最后,警察传讯所有居民了吗?
母亲:我在警察总局的同事在周一降临节就知道搬家的事了。周四搬家前我和专案组组长说了,他告诉我,我儿子和其他邻近住户一样会收到传讯通知。我提醒他注意,可能因为搬家,我儿子收不到书面传讯通知。10分钟后我电话通知我儿子传讯一事,并把手机交给一名官员,之后他们之间约定了周一问话的时间。就是在这个周一我儿子被拘捕。
问:您在何种程度上参与了警方的调查?
母亲:我协助了证人问话。周一降临节我工作单位电话问我,我是否能第二天协助问话。我答应了。周一降临节上班时我告诉调查人员,你们知道吗,我儿子就住在出事的附近,目前正在搬家?他回答说,这事知道,没有问题。
问:您接触过调查卷宗吗?
母亲:我既没有接触过卷宗,也没有接触过证据和线索。我只是协助,我其实是在另外一个科室的。再说一次,我不是专案组成员。调查组是5月20日才成立的。
问:您的儿子过去被怀疑放火。内政部现在要重新调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这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儿子还未成年,当时指控他几次放火。但在某些次,他有肯定不在场的证明,为此我做了辩护,因为他的确没有做。所有另外的情况我没有参与。
问:后来他成年之后了呢?
母亲:是的,对我儿子展开了一个调查程序,为什么中止调查,我无法说明。后来的案件和调查,我都没有参与过。
问:您怎样和准备怎样面对这一现实?
继父:我们全毁了,只是还活着。李洋洁没了,我太太很难面对,她的骨肉可能要对这个留学生死亡负责。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指责,我们希望公正。我们挂牵的是李洋洁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