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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一位处男的六次“性病” [打印本页]

作者: qquchn    时间: 2006-9-16 08:03     标题: 一位处男的六次“性病”

一位处男的六次“性病”

      阿德是个帅哥,今年三十岁,很巧与我及我朋友“小卞”同龄,小时候他跟我关系很铁,后来走了不同的路,接触少了,也就渐渐疏远了。去年春节我回老家,有幸几个人聚到我们那个革命老区的小穷县城的一个小茶馆聊天。在事业上面实在没什么共同话题,于是我们只有谈家庭和女人了。

      阿德结过一次婚,后来离婚了,因为性病。我说要把他的故事写出来,他说不介意。在十九岁第一次作爱的时候就得了性病,那之前他还是个处男。以后十年里他依次又得了五次性病,所以我习惯把他的病称为“处男的性病”。

      第一次
      阿德十一年前高考落榜,于是就去当了兵。他是个小帅哥,高中的校花就是他的女朋友,很多女同学当他是偶像,很多男同学当他是眼中钉。他当兵以后被分到了北京某部炮兵连,混的还不错。他说他被老兵打过,并为老兵洗了一年的衣服。

      刚去北京3个月,校花就去看他的偶像了。那时正是秋天,好象是在香山,阿德打了他自加入炮兵连以来的也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炮,目标命中校花。校花倒下了,但是没有流血。阿德有些不悦,后来校花走了,一个星期后,阿德尿道流脓,他很紧张又不敢跟别人说,每天神色慌张无法正常训练,每天夜里要上厕所两次,闹的别的战士没法睡觉,一天换一条内裤卷纸用的特别多。坚持了一个月,终于有一次,在厕所,班长发现了他那里红肿得跟洋葱砣一样。阿德当场就哭了下来,那个委屈的劲啊,啧啧啧!部队带他到北京天坛医院,诊断——非淋。医生说如果再迟来一个星期就可能发生病变发展为“阴~~茎癌”。住院三天,回部队疗养十天,渐渐康复。这是阿德第一次看病不要自己掏钱。领导叫他老实交代到底是不是嫖娼的,阿德一口咬定不是的,并说出了与校花之间的恋情。经调查,属实!经研究决定,给阿德“记大过”一次,罪名:隐瞒疫情,对组织上不信任,差点导致全军感染性病。

      后来阿德问校花是不是有非淋,校花说:你当兵走了以后,我陪吴大志睡过几次午觉,是他传给我的。

      阿德没有怪罪校花,因为他是个军人。

      校花的名字叫“庄碧”。吴大志是跟我一起看黄色录象的痞子,高中没上到底就被开除了。校花,也就是庄碧,复读考上了南京大学,其实我是知道的,吴大志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庄碧,他也跟着去了南大,所不同的是:庄碧去南大是读书的,吴大志去南大是搞校花的。今天不谈这两个人。

      第二次
      阿德退伍回到家乡后没工作,天天瞎玩。我们那个小城刚搞了一家溜冰场,很时尚的一个娱乐场所。阿德在部队的时候也出去玩过,而且这冰溜的还不错,因为去过北京,所以浑身散发出首都人民的文化气质。倒溜、正溜、跳跃、旋转以及各种高难度的动作造型,阿德在冰场上都挥洒自如,用他的话来说溜冰就跟做爱一样,他说他所有动作灵感都来源于床上,他说他以前在部队溜冰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灵感。他曾非常严肃地对我说:“我退伍之后才知道‘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这话一点不假。”

      我无语。
      阿德这人虽然书没读好,但他不说慌,他说三分之二就一定是三分之二,只要有女人,他的生命就在床上度过。他在溜冰场认识了一个饭店的女服务员,时间不长他就把人家给睡了。之后大概睡了半个月,又把人家给甩了,因为他总想着校花庄碧,可是庄碧去了南大,他也曾满怀激情地给庄碧写过几封信,其中还有血书,庄碧也回过几封,可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阿德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庄碧喜欢一个曾经把性病传给他的同学——吴大志,而他自己作为被传染者,却失去了爱情的关怀。后来他也弄明白了,其实大家都是被传染者,但是这世上到底是谁第一个得了性病呢?他问过我,我也不清楚。

      阿德把饭店服务员甩了之后,不久,下身就有了“蚁行感”与“灼热感”,换下来的内裤散发阵阵恶臭,他很紧张,心想可不能再像在部队的那次了,毕竟那砣洋葱曾经带给他多少噩梦。他到医院一查——支原体、衣原体统统被感染。这次阿德没有延误治疗时间,立刻、马上就听取了医生的意见,打了7天的吊针。痊愈。医药费总计:2530元整(不开票)。

      阿德没有怪罪服务员,因为他只是个客人。
      几年后阿德才知道,其实那次的病只要50块钱到药店买点抗生素吃吃就会好的。

      第三天
      病好了后,阿德收敛了很多,因为那两千多块钱医药费都是向几个要好的同学借的,得病这事,他不敢对家里人说,否则他父亲不但不给他钱看病而且还会把他的腿打瘸。后来阿德经几位在南京上学的同学的指引花血本到南京珠江路扛了两麻袋的黄碟回到家乡去卖,我靠,在他家里,那个发行场面简直堪称“火爆”!在碟子卖了半麻袋的时候,阿德就还了外债,开始了原始积累。他爸爸第一次夸儿子,说儿子虽然不能读书但做生意还是很有一套嘛。

      这生意一做就是一年多,后来谁谁搞了个“扫黄”运动,砸了兄弟阿德的饭碗,断了我们这是大学生的精神食粮。在我们刚刚大学毕业的时候,阿德手上已经有了点钱了。才24岁就娶了老婆,生了儿子,阿德再一次成了我们的偶像!这个时候距他上一次得性病已经快三年了,这三年来,阿德一个女人都没玩过,一个帅哥,时常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了自己的很多大事,当然,除了生儿子这件事。他的儿子很健康,很聪明,长德跟阿德很像,一脸的色相。

      温饱思淫欲。当一个人拥有太多的财富或成功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原始起来。江德斌终于又开始了自己的“原始”欲望,他开始嫖了。他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家庭,他爱自己的老婆孩子,所以他不找情人,不跟人玩感情游戏,所以他选择了“嫖”。开始他找的小姐都没病,一切正常,到后来就以为都没病,再到后来就贪便宜,唉……

      一次某个很“要好”的朋友给阿德介绍了一个小姐,朋友告诉他这个小姐已经跟她做过一次了,没病,不用戴套,请放二十四分宽心!

      阿德打电话给这位小姐说:“我朋友叫我来接你下班。”
      小姐说:“好的,那你过来啊。”
      阿德开摩托到了舞厅门口将小姐接到宾馆做了。

      事后,小姐说:“我一看到你就喜欢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这个我是相信的,因为阿德一直就是个大帅哥,结婚了反而更帅。

      阿德说那小姐没收他钱,这个我也是相信的。
      一个月后,阿德得了“尖锐湿疣”。这个病花了阿德的大部分积蓄,用激光治了一年多才好。之后日子变得很拮据,终于有一天老婆知道了,宣布离婚。儿子归阿德。

      阿德没有怪罪老婆,因为他是个丈夫。

      第四次
      离婚后,阿德学会了上网,他起了个网名叫“过把瘾就死”。在一个叫什么胡同的网站认识了一个大学生。通过视频,阿德看到大学生眉清目秀,大学生看到阿德风流倜傥,没聊几次,就见面了。是大学生过来找阿德的,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帅哥阿德在尘土飞扬的车站见到了风尘扑扑的美女大学生。阿德从这位大学生的身上看到了庄碧的影子。
      因为大学生是很纯洁的,所以阿德没有戴套。

      用阿德的话说:“我搞了之后,我就哭了,然后就用不干净的手就去擦眼泪,结果三天后,眼肿了,“那个”也病了。
      这次,阿德到防疫站打了一针就好了,原价320元,找熟人80元就给打了。

      后来阿德上网找到了那个大学生,大学生说:过把瘾先生,对不起,我当时也不知道校长已经把这病传给了我。
      阿德没有怪罪大学生,因为他只是个嫖客。

      第五次
      阿德打麻将认识一个厂的会计34岁,20岁就生了个儿子,她儿子10岁那年掉河里淹死了,后来就跟丈夫离了婚,再后来就跟县长好上了。一次在宾馆打麻将到半夜结束,阿德输了个精光,其他人走了,阿德很痛苦,一气之下他就跟会计搞上了。这次阿德没那么幸运了,这次他遇到了性病大哥大——梅毒!这病仅次于爱滋了。可老江同志以为这是小毛病,自己到药店配了些药,如:罗红霉素、阿奇霉素、氧氟沙星等等,可是这些东西吃了之后,除了失眠、呕吐、厌食之外,没有一点效果。拖了好久,才到医院治疗,检验结果:梅毒二期。为了保命,他只好将这个事告诉父亲,父亲没有骂他,二话不说,给钱看病,就这一儿子,怎么说也不能让他死在这种脏病上。

      后来会计打电话给阿德,她哭泣着说:“你有那么厉害的病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害的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原来,这个病后来传到了县长那里,县长老婆知道了,就到县里闹,直至离婚、罢官。阿德,也因此被拘留十五天,他是被冤枉的。但是,县长比他大,没办法。

      阿德没有怪罪会计,因为他是个赌徒。

      第六次
      这里我想引用阿德的原话:“她是我儿子的老师,疱疹,她男人传给她,她再传给我,后来她回家跟她男人闹的不成样。并打电话向我道歉了很多次,说以后希望能跟我做朋友。”

      阿德没有怪罪老师,因为他是个家长。

      我所知道的是,他们后来真的成了朋友,到现在一直关系很好。阿德的儿子因为有了她的特别照顾,现在成绩很好,座位安排在前排,年年被评为“好孩子”、“三好学生”,家里的奖状贴了一墙。那奖状就象是对阿德的赞赏或愧疚。去年春节我回家的时候,这位老师做了校长,请了阿德吃饭,我们几个人作为江的朋友也去参加了。
校长真的很漂亮。

      阿德在县人民医院总共治疗三次性病,其中有两次是“艳萍”护士亲自护理的,上次阿德康复后,两人就好上了。从那以后阿德再也没有得过病。他久病成良医,与艳萍合伙做起了生意,专治性病,他印刷了传单贴在电线杆子和厕所墙壁上还有小饭店门口,传单上印着“梅毒十淋病”,中间的“十”字符号很粗很大很黑。阿德从来不蒙人,只有一次用了假药,耽误了某晚报记者的性病治疗,最后,病入膏盲,不得不至三分之一处切除,从此,记者的“麦克风”就没头没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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