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标题: 善良不是一种愿望,是一种能力 [打印本页]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1 15:03     标题: 善良不是一种愿望,是一种能力

好久没去教堂,也没有参加教团活动。借此文自己反省一下......

ZT

刘亚洲谈基督:善良不是一种愿望,而是一种能力..................



我在《大国策》中说,我们不能选择是否有个聪明的头脑,
但是我们可以选择有一付较好的心肠。较好的心肠指什么?
一个人的道德品质。一个人的道德高低也许不重要,一个民族的道德高低就重要了。
一个官员的道德高低也许不重要,一个执政集团的道德高低就很重要了。好人可能错用坏人,
但是坏人绝对不会错用好人。我们对干部进行这么多考核,但翻开干部履历考察表,
居然没有一条是对干部的人性道德进行考核的标准。这促使我们的干部不必对下,
更不必对自己承担什么道德义务,只要"唯上"就路路皆通。今天,中国在大步前进,
也暴露了不少问题。一切问题都指向制度,而一切制度的问题都指向文化,
而一切文化的问题都指向宗教。道德就是文化。道德是不是宗教的一种表现形式呢?
我还在思索这个问题。中华民族的民族性有许多值得商榷和改善之处。民族性就是道德。
宗教决定了文化,文化决定了民族的性格,民族的性格决定了民族的命运。举反腐败为例。
惩治腐败并不能根除腐败。建立完善的社会制度是一种办法,但根本的办法还是要从文化入手。

宗教。中国的三个主要宗教:佛教、道教、儒教(我把儒学也称为一种宗教),
对中国人形成今天这样的心理状态和道德,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历史证明,这三个教根本无法振兴中华。有人曾问我对****的看法
,我说我对****的看法就是没看法。我根本不正眼看它。道教、佛教都不值得提,
****就更不值得提。它甚至连邪教都算不上。让我拿西方的基督教和中国的宗教做个对比。
中国文化教育我们"人之初,性本善"。
西方的宗教正好相反,它认为人生下来是恶的,人的本性也是恶的。
因此,他要限制你,反思你。西方文化认为,人是有原罪的。人心是黑暗的。
不少人经过"……",最黑暗的东西在哪里呢?
最黑暗的东西在人的心中。每个人的心灵中都有非常肮脏的一面。
西方文化把这个剖露出来,展示出来。批判它,控制它。
东方文化是把它包起来,养着它。西方的教堂有忏悔室。进了教堂之后,就把心灵的东西向神述说。
把丑陋和肮脏的东西向神诉说了,他就轻松了。他的心灵得到了净化。
我在美国时曾在教堂外坐了一整天,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情景:人们总是愁眉苦脸地进去,神情轻松地出来。
后来我才渐渐了解了其中的奥秘。久而久之,他就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心态和心灵特别健全的人。
人是有欲望的。但人必须克制自己的欲望,必须自己(而不是别人)克制自己的欲望。
中国人不会克制自己,不对会自己进行心灵拷问,于是他就去克制别人,去拷问别人。
鞭笞和拷问自己是痛苦的。只有心中永远有信仰,有对永恒的神的信仰,才能如此。
很多人去过西方的教堂,那里的神是以一种血淋淋的、受苦受难的形象出现的。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
圣母不是流血、就是流泪。那实则是人的化身,是人的苦难、思想的化身。西方宗教里的神看似是神,
其实是人。耶稣的死亡就已经完成了他从神到人的蜕变。只有人才能死。
而中国的庙宇的神才是神。你看那些神的形象:大腹便便,无忧无虑,嘻皮笑脸,享受着人间烟火。
个个吃得脑肥肠满。
西方人进教堂是为了忏悔。中国人进庙是为了贿赂。不是吗?因为要办成某件事,向神祈祷,用钱买了香点上,或放上瓜果之类我们人间吃的供品,默默许愿。这不是贿赂是什么?
西方人进教堂是为了解脱精神上的苦难。中国人进庙宇是为了解决实际生活中的苦难。
西方宗教的神在受苦,人民不受苦。
东方宗教的神在享乐,人民在受苦。这就是东西方宗教最大的区别。

西方的教堂总是建在城市中心,与民亲近。
中国的庙宇总是建在深山老林中,与民疏远。

我曾说过中国人基本是个没有信仰的民族。没有信仰,不是指没有信仰的形式。恰恰相反,
中国人信的东西最杂,包括气功大师都信。什么都信,恰恰就是什么都不信。
中国人心中没有永恒的神的位置,再说深一点,就是没有终极性的文化精神追求!
这种人是不会把自己的关心范围扩大到家庭、甚至个人以外的。如果扩大出去,一定就是伤害别人。
这样的民族怎么能不是"一盘散沙"?
在西方国家一辆车要坏到公路上,几乎所有的车都会停下来,问你是否需要帮助。
在中国,绝大多数车都会扬长而去,好不容易停下来问你,我可能还怀疑,你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一滴水珠是非常小的,但这个水珠确实能把整个太阳包容进去。
千年来,东方和西方的竞争中,西方胜利了;东方宗教和西方宗教的竞争中,西方宗教胜利了。
宗教的胜利是什么样的胜利?我认为是一种精神上的胜利。没有信仰,就没有精神上的力量。
中国人所缺少的,正是西方人所拥有的。就拿盖庙来说,
中国人盖庙,总是把它盖在深山之中。看起来是与这个深山和谐地成为一体,实际上是一种投机。
有幅古画,叫做深山古刹,很有名,但画上没有现出一堵墙,没有出现一片瓦,画的是什么呢?
两座大山中间有一条小路,一个和尚挑着担子在这儿挑水。这幅画的意境是什么呢?就是说深山藏古寺,
寺和山融合到一起去了。
西方人盖庙,总是把一座山头齐齐地削掉。这是一种气势,一种与大自然抗争的勇气。



[ 本帖最后由 paradoxfishbear 于 2007-3-3 12:04 编辑 ]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1 15:05     标题: ZT: -- 直面灵魂:回应“一位将军的精彩演讲”

--  作者:zhaoxiao --  发布时间:2005-2-23 19:37:00
阅读平沙推荐的“一位将军的精彩演讲”,击节赞赏!许多看法非常一致。90%都能赞成此文。很钦佩作者能够在公开的正式会议上将这些最真实的看法说出来。其勇其智令人感佩!
对于911,这个论坛上有许多争论。现在检点一下,想必大有收益。很想找出当年我记录的一篇三里屯关于911的争论来,一时忘了标题,找不出来了。可惜!
关于“防盗门”,在下前些年写过一篇小文。有心的朋友可对照阅读一下。心同戚戚。“野蛮”的,“个人主义”的美国人搬家时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访自己的邻居,“文明之邦”的中国人却对门住谁根本没人知道,也无人关心。
遗憾的是,刘亚洲将军也许不知道美国这个国家的立国之本是什么,这个国家强大的秘密真正在什么地方,也许不便明说。事实上,那就是基督教文明。而关于美国立国之本、强大之本,从来没有被中国的精英和民众正视过,正视过。所以,中国至今也没有认清美国,认清自己与美国的真正的差距在什么地方。
正在看讲述美国历史上“great wake"的一部片子。其中,“属灵的复兴”,祷告的力量,也许大部分的中国人会如有如山的隔膜,并且鄙视如履。
摘录部分精彩语句并略略点评:
“我们这个文化的列车,带着巨大的惯性,载着我们这批有道德缺陷的人,风驰电掣地驶向终点。”
----事实上,中国这个国家的最大的缺陷是道德和信仰的缺陷。中国近代的落后也是道德和信仰上的落后。没有灵魂的重生,无论是如晚清时坚船利炮的购买,还是如今日市场经济的引进,乃至未来宪政的照搬,这个国家都不会有真正的希望。

“……时,北京军区六十三军的排长刘国庚在六部口被打死。64日清晨,北京市民把他的尸体点燃了。尸体烧焦了。下午,天热,肚子鼓得老大。这时候,一个青年人拿一块玻璃,走上去把肚子一划,肠子一下就滚出来了,然后,他就用塑料绳把肠子根部扎起来,一大堆肠子就挂在肚子上。几千名北京市民在旁边围观,无一人阻止不说,俱大声叫好。这个青年人弄完后说:"看,多像一朵花啊。"我说,这朵花开得好惊心好动魄啊。外地人听见这件事后,说,北京人真残忍。香港和台湾人听说这件事后说,大陆人真残忍。南朝鲜、日本人听说这件事后说,中国人真残忍。美国人和西方人听到后说,东方人真残忍.
---在现实生活中,许多人爱批评政府,却少于反躬自思。事实上,“残忍”的道德和文化本性不仅体现在政府身上,首先体现在这个国家民众的“魂”上。有什么样的民众,就有什么样的领袖和政府。罪性有每个国民身上,许多人只是尚没有找到机会变成罪行而已。
“精神鄙俗必然带来行为的鄙俗。精神高贵必然带来行为的高贵。”
---得之!行为的堕落首先是灵魂的堕落。行为的高贵首先是精神的高贵。
“那几天部队来人看我,我都问他们对"9?11"什么看法。众口一词:炸得好。后来我讲,这是很悲哀的。如果是这样的人爱中国,那中国还有救吗?”
---都想想我们自己在911时想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写了些什么?
“什么叫文明,什么叫不文明?我在思考。
---除了刘亚洲将军,除了杨小凯等少数几个人外,这个民族还有谁在思考。
“为恐怖叫好很恐怖。中国文化教育出来的中国人。首先漠视和轻*自己的生命,才会对他人、他国的生命也视如儿戏。自己没有珍惜生命的权力,也不许别人有。”
----精彩。无须点评。估计人人有此同感。
“你看我们住的就像笼子一样。我在成都住的是前几任成空政委的房子。我进去一看,哎哟,我进监狱了。窗子上、阳台上到处都是防盗栅栏。”
----罪和恨是我们真正的牢笼。笔者曾写过一篇《我们真的需要那么多的防盗门吗》,阐述中国人真正缺少的爱和信任。可互相对照。
“前些天有一本书叫《中国可以说不》。我说,你是可以说不,但你是在防盗门后面说不。这不是勇士,而是懦夫。乔良说的好:"连看见鸡鸣狗盗之徒都要躲着走的爱国者,偏偏胆气粗豪地对遥远的列强说不! "
---狗屁“中国可以说不派”何曾对这个国家提些真正有益的建议。同样搞笑的是,一些自称“新左派”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朋友也这样做秀。
“今天因为美国利益遍布全球,两国有了冲突。但我们仍要以道德之心来评判事物,不可冲动。“
----刘亚洲将军自称是“纯正的民族主义者”,我看他同时也是理性的爱国主义者,而不是“鄙俗”的爱国主义者。“纯正”的、“理性的”民族主义者,爱民族必爱正义,不爱正义者不足以爱民族。纳粹和日本军国主义都爱“民族”和自己的国家,可是结果如何?今日之愤青,空有热血,如果没有头脑,除了添乱,更无实益。
“对屠杀了我几千万同胞并且没有认错的日本,我们经常说"要世世代代友好下去",对帮助我们打败了日本的美国人民,我们又有什么理由要仇视呢?
----此语善哉!然而善则善矣,未尽善矣。在下以为,我们不仅不要仇视美国,也不要仇视日本。事实上,对于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国家,中国人都不要去仇视。中国人应该学会的是恨罪,而不是罪人。如果有这一天,中国定会强大到没有任何人可以打败。 “美国真正的可怕之处在哪儿?……精神和道德的伟大力量。这是最可怕的。” ----得之!同样可怕的是,大部分的人中国人时至今日对美国的理解仍然停留在“船坚炮利”的误解上。 "9?11"是一场灾难。当灾难袭来时,最先倒下的是躯体,但站的是灵魂。有的民族逢灾难,躯体未倒,灵魂已缴械。” ----谁是灵魂站立的民族,谁是缴械的民族?可谓一目了然。事实上,中华民族自汉大一统后,几千年来灵魂一直是脆着的,从未站立过,缴械就更是自然了。没有美国太平洋战争的胜利,今天的台湾会成为日本的一部分,东北人也会是最驯良的百姓。 "9?11"事件中发生了三件事,都可以让我们从中看到美国人的力量。第一件,世贸大楼顶部被飞机撞击之后,烈焰奔腾,形势千钧一发。楼上的人们通过EXIT向下逃生的时候,并不特别慌乱。人往下走,消防队员往上冲。互相让道,并不冲突。有妇女、小孩、盲人到时,人们都自动地让出一条道来,让他们先走。甚至还给一条宠物小狗让道。一个民族的精神不强悍到一定的程度,断然做不出这种举动。面对死亡,冷静如斯,恐怕不是圣人也接近圣人了吧。” ----不知刘亚洲将军是否知道,勇敢的行动并不是我们通常理解的那种“勇气”,那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只有英雄才能做到,而在人家,也许只是出于一颗柔和谦卑的爱心而已,那才是人人可以做到,并且应该做到的! 中国人不理解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做“平静的刚强”的“勇敢”。 “第二件事,"9?11"的第二天,世界就知道这是阿拉伯恐怖分子所为。很多阿拉伯商店、餐馆被愤怒的美国人砸了。一些阿拉伯商人也受到袭击。这个时刻,有相当一批美国人自发地组织起来,到阿拉伯人的商店、饭馆为他们站岗。到阿拉伯人居住区巡逻,阻止悲剧的进一步发生。” ----世界上有阳光处皆有罪恶。所不同者,有的地方有罪恶没有上帝。有的地方,有罪恶也有上帝。 “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坠毁的那架767 客机,本来是要撞向白宫的。后来机上乘客与恐怖分子搏斗,才使飞机坠毁。因为当时他们已经知道世贸大楼、五角大楼被撞的消息,他们决定,不能无所作为,要和恐怖分子进行殊死斗争。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做了一件事:决定投票通过,是不是要和恐怖分子作斗争。在这么一个生死悠关的时刻,我都不把我的意志强加给别人。后来全体同意,才去与劫机者搏斗。什么叫民主,这就是民主。民主的理念已经深入到他们的生命中、血液里、骨髓中。这样的民族,他不兴盛谁兴盛;这样的民族,他不统治世界,谁能统治世界。” ----美国的民主来自基督教人是上帝所造的高贵的人,被赋予同等权利以及“爱”的精神,对他人尊重的精神。这是一种与古希腊民主不同的“民主”价值观和格局。将军如只看到“民主”而未看到信仰和灵魂,就仍然停留在离“器物”不远的层面,是不够的。 “我常作奇想:世界最尖端的武器、最新的科学技术、最强大的武装力量,掌握在这些人手中,还是挺合适的。总比掌握在日本人手中强吧,总比掌握在利比亚、伊拉克人手中强吧?就是掌握在我们手中,我们能做出些什么,也未可知。 ----此言客观。上帝是公正的。汤因比说过,任何文明的消亡都是自杀而不是他杀,而一个国家除非正义,在今日全球化的世界将不可能真正强大。 “有一句话说的好:经常议论别人的缺点,你就是一个道德水准低下者;经常议论人类的缺点,你就是一个思想家。” ----再说一句,我们要恨的乃是罪,全人类共有的罪,而不是罪人。对于生命中匆匆相遇的每一个人,则要学会彼此相爱。 “前几天德国总理施罗德在竞选时,就因为一个小小的问题差点败北。什么问题?他染了头发。在我国,染头发算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嘛。爱年轻之心人皆有嘛!几乎没有领导不染发。但在西方则不行。因为你染头发,就是给人一假象,就是不真实的表现,就是欺骗。而政治家这样做,则被人打问号。你看,苛刻到任何地步! ----政治家是“公仆”,必须符合公共要求。而讲真话是第一。 “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每个个体都是自由的。我不能要求我的思想都给你们。我更不能要求把你们的思想都统一到某一个思想上来,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偏要追求那种可能,这是非常虚无飘渺的,实际上做不到。” ----可笑的是,许多人已经习惯了思想的统一、甚至对信仰自由的限制。更可笑的是,就算在自由的环境,许多人也已经习惯了做作和虚伪。 最后,笔者想说的是,知道本民族的许多“弱点”还不够,必须弄清本源,找到出路;知道先进民族的许多“优点”还不够,必须知道本源;此外,光知还不够,还必须身体践之!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在这个论坛上,自我写《有教堂的市场经济与无教堂的市场经济》至今,屡至骂名。这一篇也等着挨砖吧,呵呵!
作者: 吉祥如意    时间: 2007-3-2 00:51

兄弟,,,太长了..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2 13:57

是长了一点
作者: PIT    时间: 2007-3-3 04:27

题目起的不错~~~~~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3 12:01

原帖由 siudysun 于 2007-3-3 04:29 发表
SORRY, 楼上的话是我发的,用成师兄的ID了,

所以忍不住贴上来。
谢谢。
作者: qquchn    时间: 2007-3-3 14:03

这位刘亚洲对宗教一知半解就出来发表评论啊。他只是看到现象而没有看到本质。很多现代的宗教都已经远远地脱离了它的核心教义,变得与迷信搀和起来成了一盘意大利面条。这位刘先生一方面把宗教定义弄混了(国家主义、民族主义何尝不是宗教呢?),另一方面他没有看到西方主流宗教在中世纪和2次世界大战中的作为
作者: qquchn    时间: 2007-3-3 14:05

而第二片 只是一些思维片段 没有整个的体系在里面 整个看上去太散 不知所云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4 01:40

大堆朋友指责刘亚洲演讲的许多细节不实、不尽、不切......
我只举一个例子:你去看一下Alfred Marshall (July 26, 1842–July 13, 1924)的 Principles of Economics (1890), 你去看一下Adam Smith (baptized June 5, 1723 O.S. / June 16 N.S. – July 17, 1790)的An Inquiry into the Nature and Causes of the Wealth of Nations (1776). 这两本巨著里面,通篇的很多细节和技术,与当代经济学相较而言,都已变得不实、不尽、不切...... 但伟大的思想,有其结构,有其深度。直到今天,仍然值得我们再三学之,再三思之。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4 02:05     标题: ZT:首先把人单纯的分为好人和坏人,这是不行的

首先把人单纯的分为好人和坏人,这是不行的,人没有绝对的好和坏,事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因此说什么好人有可能用坏人,坏人决不会用好人这点是无根据的。你说政府选拔干部不考虑人性道德标准这是错误的,只是没有写进标准里而已,因为极端一点就会出现法国大革命时的情况,对于人性这一点更是难以了解,我们很难了解一个人,人是在不断变化的,甚至于到一个人死的时候我们也不大好判断,毕竟不同的时期有着不同的标准。
我在美国时曾在教堂外坐了一整天,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情景:人们总是愁眉苦脸地进去,神情轻松地出来。

后来我才渐渐了解了其中的奥秘。久而久之,他就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心态和心灵特别健全的人。
这段话即可以找出例子证明正确,也可以找出例子证明错误,因此不讨论。
你对宗教的看法只是走马观花看而没有全面的看所以不认可你的观点。
作者: 温柔的夜    时间: 2007-3-4 12:37

写的很好,支持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6 01:19

沙叶新:

即便我受骗一千次、一万次,

我也坚信:

总有一朵花是香的,

总有一片情是真的,

总有一滴血是热的,

总有一颗心是金的!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6 01:27     标题: 赵晓/杨鹏:信仰、文明与中国崛起

  

赵晓:中国崛起是大家关注的焦点话题,但崛起并不简单地等同于经济增长或经济总量的扩张,而要落实在政治、经济、科学、技术等多个层面的发展上。其本质应该是文明的进步。因此,信仰与文明应成为看待中国发展与崛起的全新视角,也将成为转型中国无法回避的问题。

  杨鹏:你关注文明层面,即在世界文明的背景下看中国崛起对世界文明系统可能产生的影响。讨论问题最怕的是对概念的定义不同,所以请你先阐述一下你理解的文明的涵义。

  中国改革和崛起的实质是文明转型

  赵晓:就我们的讨论而言,可以将文明理解为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一个民族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的组合。比如中国在生产方式上曾历经自然经济、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它们都没有摆脱经济学上所讲的“低水平均衡陷阱”。再比如中国传统生活方式(包括精神生活方式),更加看重财富分配,带有此消彼涨甚至你死我活的“零和博弈”特点。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导致的中国传统文明方式是治乱循环式的,即所谓的“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因此我认为,经济改革和经济总量的扩张仅仅是中国改革和崛起的表象,其实质是文明转型,是中国人生产和生活方式的巨大变化。

  杨鹏:我看待这个问题的角度跟你不完全相同。我认为“文明”涉及到人为的非自然的一切,包括物质和精神两个层面的东西。人与动物不同,动物生活在自然界之中,完全受制于自然界规律和资源的边界。人不仅生活在自然界之中,更生活在人造世界之中。人创造出自己的科技、文化和制度,以便利用自然界的规律和资源,协调人与人的关系。总之,“文明”发生在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神、人与自我的关系中。人类在这四大关系中的物质创造和精神创造,就构成我们所说的文明。在处理这四大关系的过程中,人创造了自己的历史、现在和未来。过去的创造被后人遵从,就变成传统。创造出前所未有的事件,就是创新。

  所以文明本质上就是人创造出来的东西,文明的动力本质上就是人创造的精神。在我看来,文明转型就是上述四大关系的转型;转型的背后是人的创造力的释放;转型的目标是建立起释放和激发人性创造力的文化和制度。

  大家关注的往往是制度转型,但我认为中国的问题不仅仅是个制度问题。中国卷入全球交流和竞争的背后,一定还有更多的非制度性问题,可以简单归之于文化问题。研究一下美国和东南亚地区不同文化族群的生态位,我们会发现这样一个现象:同等制度背景下,不同的文化族群在竞争时取得的成就差别很大。在美国,犹太人和华人同属少数民族,都有自己有别于美国主流社会的文化或习俗,也是两个相对成功的文化族群。但在美国的社会生态层上比较两个族群,会发现犹太族群的生态位远远高于华人族群。总的来说,华人给人的大体印象,是开中餐馆和当研究助手,在这两个领域华人比较集中。虽然从事研究和学术的华人不少,但在学术上取得类似杨振宁、李政道那样世界一流成就的人很少。而犹太人则活跃在金融、投资、法律、文化(比如好莱坞)甚至政治等领域,犹太人中涌现出大量的金融家、实业家、思想家、大导演、大律师、大政治家,他们取得的成就远比华人辉煌得多,他们的生态位也比华人高得多。

  我们还可以研究一下东南亚。在同样的制度环境下,华人取得的经济成就甚至文化成就往往要高于当地人。在东南亚,华人更多从事城市工商业,也从事金融业、娱乐业等。在某些东南亚国家,华人几乎控制了整个城市经济,成为上层文化族群。

  由此产生一个问题:为什么华人在美国取得的成就低于犹太人,而在东南亚取得的成就高于本地人呢?我们会发现制度以外的其他因素,可以笼而统之地归之于文化因素。也许有人说,可能是人种因素。我不同意这种看法,因为从人种来看,犹太人与阿拉伯人都是闪米特人的后裔,具有共同的血脉。犹太人与阿拉伯人的区分,不是生理上的,而是文化上的。

  美国的福山讲“历史的终结”,认为贵族等级制已进入人类历史的尾声,市场经济和民主政治是奴隶的道德,从长期看具有最大的力量,因而具有普适性,任何力量也阻拦不住;世界性的经济市场化和政治民主化迟早会到来;那些经济尚未市场化的国家,那些政治不民主的国家,只是市场和民主之海洋上的小小沙岛,将很快被淹没。我认同福山“历史的终结”的断言,认同全球经济和政治制度的趋同趋势。但我更关心的是,所谓“历史的终结”只是一种制度层面的东西,制度趋同之后,人类的竞争将围绕什么进行呢?制度转型完成之后,中国人作为一个文化族群的竞争力何在?全球市场化和民主化完成后,世界会不会等同于美国式社会的放大?中国人在世界上的地位,会不会就像今天的华人在美国的一样呢?

  美国学者亨廷顿的研究超越了制度差异及制度竞争。他认为全球民主化和市场化并不能结束冲突,只是冲突的动因和方式不同了。未来的世界格局会以文化族群为边界来划定,未来的冲突将是“文明冲突”,主要会发生在不同文明族群的边界交接处。  这种观点当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我认为并不全面。近代百年,各种文明要素进入中国,在中国体内发生了冲突,影响了中国近现代史的进程。文明的冲突关系不仅表现在国家之间,更多是表现在同一国家之内不同文化群体之间。这种冲突无处不在,我们看不到清晰的边界线。这种受不同文化要素影响的不同人群,在争夺对世界改造和控制力量的背景下引发的冲突,才是本质性的。  当然文明之间也有相互吸收和促进,比如中国文明史上的佛教与道家、儒家的关系就更多是相互融和与促进。亨廷顿是一个暧昧的种族主义者和新教原教旨主义者,他担心的真正问题是美国国内问题,他认为“盎格鲁·萨克逊民族+新教信仰”代表着美国的主体民族和主体文化,而这个主体性正被美国多元民族和多元文化的发展所侵蚀。他的全球文明冲突观,不过是他对美国国内的“盎格鲁·萨克逊民族+新教信仰”文化族群与其他文化族群的关系的简单放大。但他的观点无论对错,都对我们有启发。  你说中国正在进行的不是单纯的经济改革,而是整体的文明转型,对此我非常认同。由于经济的变化,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在变化。当然,还有更为隐秘但并非不重要的变化,发生在人与神、人与自我之间。四大关系都在变化,当然是文明转型了。  

赵晓:的确,很多人特别看重体制变革,认为中国缺乏体制变革,但人们很少考虑甚至完全忽视了体制变革能否架构在任何一个文明环境中,忽视了文明深层次因素对体制变革的制约。我们当然可以举出许多反例,比如巴列维在伊朗改革的失败,又比如全世界许多国家都搞共和制,但大多数国家经历过动荡甚至流血,只有内含基督教文明的英美走得最顺利。这些都说明,文明的内在理念因素会对人们的选择产生影响。经济学甚至还可以证明,如果非正规的制度足够强大,即使没有正规制度,也能产生预期效果;而正规制度如果没有非正规制度的支撑,两者完全不合拍,则一定不能产生预期效果,甚至会完全失败。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崛起与进步可能不是一回事。崛起是一种强大,但却未必一定伴随文明的进步与创新。在我看来,中国崛起更多的是一种对西方的学习,换句话说就是国家综合国力是上升的,但在文明层面上则是西方文明在世界更大范围内的成功、同化和进步。即使如此,中国崛起依然有至关重要的价值。中国如果能走出过去那种治乱循环的模式,本身就是一次脱胎换骨的进步。14亿人进入一种新文明方式,对全世界来讲也是一个重大贡献。  面对西方我们有点像“蛮夷”  

杨鹏:这种变革,对中华文明自身的文明传承和未来文明的走向有重大影响。一百多年前,中国开始与西方迎面相遇,中国人发现了自己的积弱积贫。大家在寻找贫困落后的原因时,先是归因于过于迷信而缺少科技,而后归因于皇权制度压制人的创造性,最终归因于依附在皇权制度上的儒家思想传统对人的精神的奴役。为了迎来科学而反对迷信,迎来民主而反对皇权制度,迎来新文化而反对儒教,中国知识界彻底地砸了一百多年,不但砸烂了儒教,佛教、道家及文物典籍也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砸到今天,我甚至觉得我们中国人在某种程度上有点像“蛮夷”了。我们现在面对西方,心态有点像当年文明程度较低的北方和南方的蛮夷面对文明程度较高的中国族群。说这话,可能会有很多人骂我,那没关系。你到欧洲去一次就会明白,相比起来,我们现在的文明遗产是多么稀少!就现代文明的贡献而言,人家说我们中国已经不算一个文明原创地和积累地,而是一个西方文明的扩散地,我认为这是一个多少接近事实的评价,看看我们的日常用品和我们的日常用语就知道了。  在我看来,说我们有蛮夷心态,并非贬义。你想想,敢于否定自己的过去,敢于摧毁自己的传统,这是一种青春心态,是需要勇气的。老年人关心的是过去,他们珍惜过去所经历的一切,因为他们的生命快结束了,已经没有未来了。而青年人没有什么历史的负担,也没有多少历史的记忆,他们关注的是未来。从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到陈独秀开创的《新青年》,近现代中国想要的就是青春精神,而这青春精神现在真的来了。历史上的蛮夷族群面对当时的文明国家和文明族群时,他们的心态其实很有价值。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别人的什么都好,才会有一种超过别人的冲动,才会拼命向别人学习,拼命吸收别人的成果。


[ 本帖最后由 paradoxfishbear 于 2007-3-6 01:29 编辑 ]
作者: 3石    时间: 2007-3-6 11:16

穷不怕,落后不怕。但是一个民族没有一个正确得道德观得话,真得很吓人。
作者: 温柔的夜    时间: 2007-3-6 23:04

我觉得中西方文化不同的世界观从大禹治水和诺亚方舟这两个故事就可以看出来:
中国文化讲究的是"天人合一",遇到事情想到的是如何去疏通,去开导,如何异中求同,这就形成了东方人集体本位和人伦责任的思维方式. 而西方文化以基督教为根本,面对上帝的惩罚,人类选择了如何在平衡中取得新的跃进和突变,这就形成了西方人以个性为本,独立人格,追求个性解放的性格特征.
当然,任何一种思维方式都有自己的优点与缺点,西方文化张扬主体性,这使得西方文化人才辈出,成绩卓著,但同时也造成了个人主义的膨胀,形成了自我表现的价值观.而东方文化讲究君臣之道,父慈子孝,夫唱妇随,一方面保证了社会的和谐,另一方面也禁锢了人的个性与创造力,不利于民主思想与制度的建立.
作者: 驴子    时间: 2007-3-7 00:51

信仰是一种力量,很强大的力量,能被用在好的地方,也能被用在坏的地方

好比独裁,也是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可能走在好的方向上,也可能导致深重的灾难

西方为了控制独裁产生的灾难,走上民主的道路,于是宗教不受约束的发展了起来
中国,长期处于独裁中,于是,没有一个宗教能够发展壮大到能够威胁统治者的地步


道教应该算是中国的传统宗教,可是教义注定了道教不会主动地寻找信徒扩大影响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7 19:58

君子和而不同
小人同而不和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7 20:07

喜欢庄周梦蝶,喜欢鱼与熊掌
不喜欢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夫妻妻、男男女女
作者: 温柔的夜    时间: 2007-3-8 23:59

道可道,非常道.
我倒是觉得因信而义,去信救赎来得更真实,贴切些,虽然都是些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11 00:27

我不知道,如果只有一个人的世界,是否会产生信仰?
人在一起的时候,多过一个人的时候,需要一些共同的游戏规则。但凡涉及到人、社会,很多很基础的东西,很难定义得清楚,也无法靠法制和法治来裁决。
信仰,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虽然武断,自有其妙。

[ 本帖最后由 paradoxfishbear 于 2007-3-11 00:28 编辑 ]
作者: 温柔的夜    时间: 2007-3-12 23:41

呵呵,一个人的世界? 那我想上帝肯定先会从他的身上取出一条肋骨来...
社会中除了规定的法律法规之外,总会还有些其他的游戏规则.虽然很多规则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我想每个人都有有他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与价值观,或者说是做事情的底限.正因为大家的标准与底限不同,所以这世界上才会有这么多的Konflikt.
一个有信仰的社会会让人们在法律条文之外更多了一些可以遵守与参考的东西,当然,至于去不去接纳这些东西则是人们的自由.
信仰是文化的根基,是很多东西的源泉.明白了这水之源,木之本,很多现象也就很好解释了...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15 14:21

是呀,水之源,木之本......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15 14:27

原帖由 温柔的夜 于 2007-3-8 23:59 发表
道可道,非常道.
我倒是觉得因信而义,去信救赎来得更真实,贴切些,虽然都是些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

我也觉得,道家更多的是一种审美的世界观,既美且玄,有点像倩女幽魂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15 23:59     标题: 余杰的《冰与火》

老侠:我看过北大研究生余杰的《冰与火》,号称"抽屉文学"。我特佩服这些年轻人。

  王朔:佩服?

  老侠:我佩服他们如此小就如此工于心计,学会怎样出击,该灭的是谁,该夸的是谁,对什么人塞炸药,对什么人送玫瑰,心里清清楚楚。表现上壮怀激烈,嫉恶如仇,显得特道义、特诚实、特有学问。实际上那点小尾巴于不经意中一览无余。他要灭的那些人都在切身利益上与他无关,吴小如、季羡林这些老人,还有早入土的钱穆,在他将来的命运上,特别是知识圈中的地位上,不会有任何实质性影响,于是他就不疼不痒地刺一下,并不想真说什么。而对那些直接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学术前途和地位的导师、老师,现在大学里说了算的人,他却极尽赞美、奉承之能事,那副媚态可掬的乖样,非由鲁迅的辣笔才能活现。余杰的那本《冰与火》中,除了他的几位老师外,其余的人都灭。其中有篇文章叫《先生意气》,夸了陈平原、张鸣、王岳川,这样的年轻学子,夸起人来就再找不出新词了,什么"当代中国最杰出的文史家之一"。什么在老师夫妇的学术通信中,"读出了一种心心相契的欣悦与温馨"。什么先生的"既然曾经'独上高楼',也已经'望尽天涯路',知道坟场后面不一定是鲜花……""久久地萦绕在我的心头"。什么先生的特殊魅力像先生给学生泡的茶一样,"令学生'闻香识先生'"。什么在听王岳川先生的课之前"却早已闻先生之名",先生不但课讲得满堂彩,让学生入迷,在"睡大觉、读闲书、做白日梦"的九十年代大学课堂,王岳川先生却"次第点燃了……学生无精打采的眸子"。文章的结尾又上升到历史上的大儒和仁人志士的高度,以《论语》中的师生之谊和东林党人的"一党师友,冷风热血,洗涤乾坤"相期许。这些优雅的肉麻之谀和他要剥"钱穆的皮"的凶狠恰成鲜明的对比。他鞭尸的激烈、义愤已经在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谄媚中小丑化了。对能够直接影响他命运的、在当前的知识界学院中如日中天的学者,他的底气全无。他才二十几岁,这么小小的年纪,初涉文化界,却圆滑得如同历尽沧桑的商人或政客。
 
 王朔:比我刚出道时成熟多了。

  老侠:这两天又看了他们那一拨的几本书,有个叫摩罗的,他与余杰之间的相互吹捧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摩罗的文集中有一篇余杰写的序和一篇摩罗写余杰的文字,互相献媚的句式、语感、词句都差不多。余杰说什么在当今时代,在思想随笔上唯一能同他相媲美的青年学者只有摩罗。余杰喜欢用"最"字,陈平原是"最杰出的文学史家之一",摩罗的文字就是二十世纪末中国"最惊心动魄的文字之一"。再看两个人相互抛媚眼的文章的结尾。余杰说:"摩罗也在寻找更寒冷的空间,我愿与他同行。这是一条充满荆棘的、没有路的路。这是一条心灵救赎的路。我们并着肩往前走,正如鲁迅先生笔下的过客……"行了,鲁迅的话我不引用了,因为我觉得把鲁迅用在献媚上是一种无耻的亵渎。再看摩罗怎么样夸余杰,你一定想笑,他的文章叫《什么是写作》,他先列举了卢梭、拜伦、鲁迅、卡夫卡、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他心目中值得尊敬的写作。最后把这些伟大人物聚光在余杰身上,"最近读余杰的随笔也是这样理解的。""在我看来,余杰的写作就是这种理想的写作。"献媚也要讲点含蓄与技巧,这些人却狂妄得一个个都站在巨人的头上俯视众生。这种夸法与无产阶级的导师谱系排列没什么不同,在根上仍是……的那一套恭维术。再看摩罗献媚的最后:"无论如何……余杰的所有文字中,毕竟挣扎着一个觉醒的自我,觉醒的生命……这生命既是余杰的生命,也是我的生命。我还倾向于把它看作某个更大更模糊的存在物的生命。"我要问,他们在赎什么罪,要虔诚忏悔的人怎么能这么不择手段地黑着脸献媚?他们怎么觉醒的?觉醒到用世界上伟大的作家向自己的团伙小兄弟献媚。还有一个自称是北大醉侠的叫孔庆东的,自夸与献媚的水平远不如前两位,他的夸人像报纸上的悼词,却是为钱理群先生祝寿而写的。他说:"您和您的学生都是五四精神传人,对于中国的传统文化具有清醒的批判意识……我们在您身边,学到的不仅是专业,比专业更重要的是思想,比思想更重要的是精神。您是我们精神上永远的导师!"这样的祝寿词在中国传统中一般只用于人死之后的盖棺定论,我不知道钱理群看了这样的祝寿词有何感想,要是有人这么夸我,我会认定他不是为我祝寿,而是咒我快点入土为安。这篇文字可以作为这群有着博士、硕士头衔的市侩学问家的自画像。就这么一群人还要义正词严,还被称之为一匹匹"黑马",除非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他们几个敞开了互媚。

  王朔:我觉得我这人脸皮已经很厚了,也是个人精儿了,没想到还有比我脸皮更厚、更精于算计的后生,真*****是后生可畏。)

作者: 温柔的夜    时间: 2007-3-16 01:45

个人认为余杰还是有些才的,他也很聪明,明白什么样的作品能够吸引别人的眼球,可惜这种小聪明,这种矫情,经不起时间的推敲,更经不起那些Scharfblick的透视。他是把一些东西看得比较透,但有些观点也不敢苟同。时间是最好的检验器,如果过了个把年他还能火,那他也算是没白遭骂,不过个人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18 15:30

所以我还是比较喜欢王朔、崔健、王小波:有深度、够哥们、有担当。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18 16:00     标题: ZT:闲话王朔


文章提交者:土家野夫

  闲话王朔

                                    一
《红楼梦》开篇有一段贾雨村和甄士隐品评天下人物的妙论非常有趣。大意是说人本源于天地之气,正气所凝则为忠臣烈士,邪气所凝则为小人奸佞;但还有一种人是由正邪二气交葛产生的,这种人即使当皇帝也是唐明皇宋徽宗一路,如果堕落风尘那至少也不低于李师师一辈名妓。当年夜读此段高论时,心下甚是拱服,窃以为纯正纯邪的皆是少数,而芸芸众生或者多是正邪之间的产物。后来阅人多了,才发现真正算得上此类人物的,竟然如凤毛麟角,乃不世出的宝贝。
拙文要说的这位顽主,圈内人称为朔爷――在我看来,就算这样一位稀世无多亦正亦邪的怪物;和贾府那个末世公子一样,原是口中衔着一块玉来投胎的。
某日,和东北作家述平【《鬼子来了》和《有话好好说》的编剧】等朋友酒后品藻同代人文,他深有感慨的说――当世只有三个聪明人令他畏服,一王朔,一姜文,一郭力家。三者中之二我无过从,但也认同;其一则有过几面之缘,且了解一点世所未闻的高品内幕;其三是东北诗人,是我朝夕相处的兄弟;虽然寂寂无闻于世,但凡与他有过樽酒之交的,那也基本是无不欢喜。所以我对述平的评述,当下就说深得我心。
文人相轻,自古而然,于今则为烈了。你在这个圈里随便逮个会写字的问问――你最佩服和喜欢的作家是谁?他一般都会搬出几个发音不准的洋名,以示自家的博览和对本族的不屑,很少有人承认他喜欢王朔。仿佛喜欢王朔就沾上了流氓气,品格便不高了似的。
而我确确乎是喜欢这厮的,很多时候一想起他那副嘴脸就暗自作乐。后来我发现,不仅是我这样的坏种喜欢他那大奸若忠的范式,还有许多正经人也私心乐之,只是不大拿出来说罢了。

                               二
坦率的说,我原在80年代中期初读他那《海水火焰》时,便喜欢上这厮了。我喜不喜欢谁是我的私淑所好,原无关乎文格名气,那时的他也还只是一个需要抱着稿纸去编辑部打情骂俏逗女编们开心的文学青年。若干年后我曾经问他,何以书稿多要给出版界的大姐大金丽红时,他咧着嘴说――人家老大姐在你不火时帮你,咱不能火了就没良心嘛。我也算个恩怨分明的人,自然能够领会他这种念旧的深心。
这个世界有很多人,道德文章都好,直谅多闻,肯定也都值得交往;但我私心所喜的还是那些性情有味的趣人。有些也许缘悭一面,但从文里字缝中,大抵也能想见其为人作风,可以神交。读王朔而不笑的人,我基本可以判断为需要去看心理医生的病友。但他所传达的笑,又绝非相声小品――他那些邪里邪气的小人物,油腔滑调的声口,表达的正是我辈对这个伪善伪崇高伪光明的社会的反动。
我喜欢他的这种阴坏阴坏的表达――嬉皮笑脸之中暗藏着袖箭和鸩毒,玩世不恭内里透射出剑芒和寒光。就新时期的小说而言,我还想不出有谁比他更毒辣而又不动声色的刨了新政主流虚伪话语的根儿。几乎从他出山开始,一种对专制的调侃慢慢进入大众生活,一张一张的揭开那些腐蚀了我们几十年的权势的虚张面皮。当他说中国人活着都不怕,还怕死吗时,我和他一起在暗夜坏笑。
他几乎在不断创造一种王氏风格的时尚语言,相当长一段时间几乎党报之外的大众媒体的标题,都在摹仿他的戏谑语法。我们说伟大的文人一定要能拓展其母语的空间,在这个意义上,我还看不出哪位爷能够如此浩荡的席卷了我们原来习以为常的党八股。当今天手机短信的讥刺段子已经铺天盖地肆无忌惮的调侃当局的虚伪,并引发大众在恐怖高压下的娱乐风暴时,我们不能忘记正是朔爷发起了这种正邪兼收的时潮。

                                 三
北京向来是一个龙蛇杂居的城市。我在90年代中迫于生计的闯入,完全像巴尔扎克笔下的外省人到巴黎,心底原是自有某种局促和惶恐的。除开原有不多的几个老友之外,如果说潜意识指名点姓还想认识谁,那至少王朔是其中的一个。我知道,在这个皇都,有太多我在深山边城早已仰慕的人名,但内心觉得可以在一起嘻哈疯癫使酒骂座的,这厮必是首选。
我不是那种因为久仰就一定要钻天打洞去攀结的人,我相信人世间必有某些缘分,能让你认识你的同袍或者敌人,使你体味人生的情仇或者恩怨。后来的事实也证明,我确实无意之中结识了许多死生师友,正是这样一些胜缘,使我觉得今生不虚。
1999年,“钦命要犯”晓波君第二次出狱。这个当年以“黑马”之称轰动文坛,后来又因“四君子”之名而深陷囹圄的哥们,此刻已然妻离子散,同样穷愁潦倒了。他是政府的人质,失业原本正常,且不许出国,更不允许在国内出版发表文章,这就难免让人绌于生计了。那时幸好有个侠义的女子在西边的小屋里收容了他,但谁要去探望,那是要受到盘问的。我是过来人,知道人在困境中,可能更要面子,因此一般朋友的接济,往往还不愿领受。再说多数人在那时也还算是末路文人,杯水车薪,实在也不足以割肉疗饥。我们能做的,也就是请他搓几顿,或者秀才人情纸半张――送几套书籍聊慰寂寞。
某天,老友周君给我电话,说他和晓波及朔爷约我晚上去香格里拉小酌,我自然窃喜,可以近距离看看这厮的嘴脸了。我们仨先到,稍坐,朔爷就来了,一副温吞吞懒散的样子,并无想象中北京人那种咋咋呼呼。我原想哥几个可以放开喝一把,这点倒是出我所料,他说早年喝伤胃了,现在只能葡萄酒,且浅尝辄止。大家只好要了瓶红酒,点缀着碰碰响声。
那时他刚推出了那本惹来无数非议的《无知者无畏》,算他越界出的第一本随笔集;尤因其中竟然敢妄谈鲁迅且猛批金庸,搅起了文坛的轩然大波。吃迅翁这碗冷饭的人看不惯一个“痞子作家”来抢饭碗,而铁杆金迷又多是名校学者,自然他再次成为众矢之的了。大家嘻嘻哈哈从这场论战说起,他像个恶作剧的坏孩子一般坏笑着说――哥们等他们骂,啥时累了不骂了,我再踹丫一脚,引蛇出洞。呵呵,哥几个帮忙打听打听,这帮丫都还崇拜谁呀?丫拜谁咱抽谁,看丫急痴白勒的我就乐。
确实他就是一顽主,就如他小说名字一般――一点正经没有。许多人拉开架势要和他叉架,他却惹完祸在一边歇着看热闹,逮着要散场了又远远扔一石头过去。你若是正经要忙伙食的人,就千万别跟这种闲人玩闹,他就根本没有胜负心,要的就是个游戏风尘。你要跟一没有胜负心的人对弈,除非你也要解闷,否则真是一点意思没有。更不要说,多数对手的智商还不在同一层面上。

                                  四
一般而言,文人圈里出侃爷,多数人皆能信口开河,随便开讲也可以抡倒一批听众。我算是见过许多名闻天下的大侃爷的,但老实说,听王朔侃,确实是一种非常提神养心的事儿。这厮说话慢条斯理,表面上温文尔雅,字缝里暗藏杀机,随处都是机锋,常常能使你忍俊不禁,他自个也会跟着呵呵作乐。他不抢话,但多数时候他一开腔,其他人就只有跟着乐的份儿了。
那晚的主题是晓波和王朔针对当下的各种文化现象要来个对话,准备记录为一部书出版。晓波初出牢笼,难免火气正旺,指东打西,不乏刻薄之处。相对而言,一向口无遮拦的王朔,反而平和许多。但即便如此,词锋所及,则仍不免要杀进雷阵,到底在哪里踩响地雷,却是难以预知的。之所以要我出席,是因那时我在做出版,如何安全推出这部对话,是需要我做些顾问的。
原来计划由我责编,书稿整理之后,王朔单独叮嘱我一定给他看看。他拿去又做了一些细微的修订,对他自己发言的那部分认真校改一过。也许只有我这样的老编辑,能够看出他所修改的词句的深心所在――他大大咧咧的表面之下,原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我想这也是他这多年尽兴玩闹而未被封杀的原因。
就算这样基本稳妥的书稿,我拿回社里审查,仍然还是被终审卡住了。终审者是我的恩公,极懂出版,也认同这是好书,但觉得风险很大,劝我放弃。我只好拿去找长江文艺社,社长是我师兄,也是作家出身,自然知道王朔的商业价值。他亲自审稿,然后来电就问――另一个对话者是谁?因为国情的考虑,晓波的署名身份叫阿霞,对话身份叫老侠。我出于为师兄前程的考虑,只能对他说――你不用知道为好,反正本书的著作权人是王朔,你只需和他签约即可,其他的事情由他负责,你看能否出?都是做出版的人,看见好书自然难以割爱,师兄是懂板的人,就说那你必须安排我和王朔亲自见面签约我就出。我首肯保证,于是此书才找到出路。
那晚散局,我也要回东北四环,王朔顺路相送。我一看他开的竟然还是个老款现代的破车,就忍不住打趣,他也煞有介事的回答――我们这一代难的就是如何保持革命传统不变色啊。我们哈哈大笑。那时的他,和老徐的故事还没公开,我说你这样的咋就还没闹绯闻呢,他一脸无耻的说――你没觉得哥哥高风亮节啊。我说那就看你晚节能否保住了。彼此嘿嘿,揖别而去。

                                 五
多数人稍擅浮名就难免装逼,如果有点芝麻爵位或者银子那就更装。本来文人应该是所谓世事洞明的,但你只要看看中国作协那个系统开会或者选举什么,大家一边装得一本正经,一边打得一塌糊涂,你就可以想见所谓的中国文学在体制内将要开出什么样的奇葩。
王朔的文名和所谓的“成果”,在地方文坛那得够格当个鸟主席了,可是在北京,谁要听说他出席过哪个非朋友的官方会议,我估计美国之音都会当新闻事件。
为了帮晓波出版这本书,我通知他来地坛和长江社社长喝签约酒,他二话没说就带着个美眉赶来了。席间为了聊尽宾主之欢,他也喝了几杯。按他彼时的身价,一般版税都得在百分之十二,首印不会低于二十册。但考虑到本书的政策风险,我那位师兄提出首印十,他提出签约一个月内一次性付清,双方都很意外的同意了。接着讨论书名,他说这种书就取个八不相干的名字最好,我说那就用迅翁的一句打油诗――美人赠我蒙汗药,大家当下大笑通过。
师兄是敏感之人,对另外那个狂言愤世的对话者仍不免好奇,席间询之于王,他原是打岔的高手,嘻皮邪脸的呵呵对答曰――海龟,我的一红颜知己,你就不许我也有点隐私啊?大家只好顺坡滚驴不再深究。
那阵子他其实可能正是想钱的时候,我问他在忙啥,他说在帮朋友弄个游戏网站――那正是网络泡沫经济最轰轰烈烈的时候。我说弄网站对你已经是不务正业,况乎游戏;他说你不懂,我负责开发的这个叫文学游戏,非常有趣;举例说吧――我把红楼梦改成各种可能,从林黛玉进大观园开始,跟每个人的交往都展开另外的结局,关于命运的游戏肯定让人上瘾。我确实不懂网络游戏,听得似懂非懂,反正知道他瞎折腾了许久,随着网络泡沫的破灭,他也就猴儿点灯了。
师兄如约要付几十版税,来电问我,我则去问他如何分配――毕竟这不是一笔小钱。他说你去要晓波一个不是他名字的帐号,全部给他,我分文不取。我有些惊异,他完全可以拿一半换个新车。他说给钱人家又不要,就这样合作本书吧,人家有难嘛。于是所有的稿酬就全部赠与了晓波。
我在这个世界也算见过一些书生义气的人,像这样为朋友出手阔绰一介不取的,这是唯一。而且他帮的人,可能正是许多故人避之不及的病人,这样的云天高谊,试问那些长期骂他痞子的正人君子,到底曾有几人能够?这件事情我是唯一的经手人,许多年来为了避嫌远祸,我唯默默。现在说出来,但愿不会惹来有关当局对他的疑忌。

                                六
在这本所谓的骂人书中,其实王朔就是扮演的一个捧哏,主要是晓波在点评人物横扫千军。我知道有些人原非他愿意伤害的,其中不乏他的朋友,但逗哏的往那边搂草打兔子,他也就只好顺嘴打哈哈了。问题是他必须用真名来号召市场为朋友挣钱,躲闪不得,而晓波又因国家限制不能上前台亮相,于是所有的得罪人的事情就只能由他担当了。我们戏称这叫跳蚤惹祸,虱子遭殃。
很快各路人马的反击也就频频登台了,这回他却基本采取隐忍的态度,好在他是个浑不吝的爷们,我和他都只能在旁边看热闹,谁也无法来点破实情。他这个人好玩也就好玩在这里,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门就不出门,任你在外面掀房揭瓦。
许多年之后,易中天先生看见他在《三联生活周刊》有篇随笔,大意是说某人死了到天堂去报到,上帝看见他浑身戴刀完全成了一副刀架子,询之,答曰――我这都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给插的。易先生急忙推荐我看,我们二人哈哈大笑,我算是知道这厮的一点苦衷的。
话说易中天先生那时还没有今天这样的名满天下,他一直很喜欢王朔的文章,我们也经常见面讲说这厮的好玩之处。我知道先生也算是怀抱利器的人,嘴皮上的功夫也十分了得,便有意撮合二人一聚。那天我做东在重庆饭店,还有两个朋友作陪。一餐饭基本没动什么粮草,这场双雄会几乎完全变成王朔的单弦独奏了。
我确实有些惊异这厮的机智和口才,有的人多是文字里可以幽默,生活中其实很木讷,他的文字和他本人在我看来,就是浑然一体的。我常常好笑许多骂他的人,说他没文化,其实他是一个读书极多的人,而且绝对的聪明过人。他随便发明一个名词“知道分子”,就让许多号称知识分子的人足以脸红。
大众多以为他真的很痞,其实许多接触过他的人都知道,他好玩但一点不痞,许多原本正经且严谨的女作家,都能接受并喜欢他那极有分寸和智慧的玩笑。另有很多高人,都在私下里对他十分推举。

                                七
进入新世纪之后,王朔似乎开始了他的市隐生活,不大在江湖上行走,一会传说开酒吧,一会传说在嗑药――最近媒体拿此事追逼,他采取的闪烁办法。其实,抽几口大麻抑或嗨两回,在今天的文艺圈可谓常事,要是我,就承认品尝过体验过,你又能将我如何。这和运动员吃兴奋剂一样,顶多也就算犯规而已。反正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塑成青少年的楷模,哥们就这德行,爱谁谁呗。
多数娱乐媒体一直是他内心不悦的,他老骂媒,但媒体却无法封杀他――毕竟他太惹大众的眼球了。然而现在的许多老记确实水平太不在一个层面上,提问确实小儿科,没法不让人跟你急。他跟谁谁睡觉了,干卿鸟事,国务院开新闻发布会,你咋个不敢去问那发言人睡了几个女人呢?当官养情人的更普遍,何必跟几个风流才子较劲――人家这还是真正各无所图的健康情感呢。
我看骂归骂,在北京的圈内真正跟他交道过的人,对朔爷那还是基本服气的。前年和《天下无贼》的编剧王刚吃饭――那会他刚刚出版了《英格力士》小说获奖,锋头正健。大家撩起无贼来,王刚说,这剧本他和冯小刚改了许多遍,报上去还是通不过,又请刘震云出马,仍然被打回。电影局的理由很简单――让贼【坏人】做主角,没有先例,贼做好事的动机何在呢?看来不解决好这个出发点,这戏就要夭折了。冯小刚只好还是请疏远了的老友王朔来。朔爷看了一遍,如老吏判狱的说――怀孕,让女贼怀孕,然后进庙烧香。大家恍然大悟,人心向善,自己这辈子毁了,还是希望下一代美好嘛。宗教情怀也加进去了,格调一下子拔高了。王刚说,这丫老辣,你不服不行。我国的那些管理部门本来就荒诞,遇见这个老练的游击队员,也就真的还服他这味神仙汤――这就是典型的王氏智慧。
论起来,我和他也就只是个萍水之交,没事也都相忘于江湖。老友周君后来开了个食盅汤的餐馆,是包公遵信先生的题匾,据说王朔常去用膳,墙上有他那傻呵呵的柿饼脸,我却一回没遇见正主。周君偶尔说朔爷还在问你,我说难得难得,烦劳回话请安吧。世界上有许多人,你一辈子都在交往,也许你一辈子也没真正喜欢。但有些人,也许只有半面之缘,你却能够在心里默念一辈子。
王朔也许在世人心里,不是什么好鸟,我也不觉得他有多么崇高。但比起这个社会的多数文人,我觉得他活得真实,活得像他自己,活得性情天然。当多数人都在伪饰下正襟危坐的时候,这厮却在那里率性任情的胡作非为,我就喜欢这样的人。也因此愿意来说说我所知道的一点关于他的湮没无闻的故实,以便同道中人更深的认识这厮。

作者: 温柔的夜    时间: 2007-3-18 18:15

喜欢王朔的作品,很真实,很生活,同时又那么巧妙的用文学手法表现出来,可称得上是个Genie.
他写的那些爱情小说也很感人
不过现在觉得他越来越痞了,特别是最近有关他的那些报道

[ 本帖最后由 温柔的夜 于 2007-3-18 18:23 编辑 ]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21 00:25

倒是不觉得他特别痞了,关于他的报道,很多八卦:noway:
俺直接看他的作品,少看他的八卦:ballman: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21 22:36

叶京回应王朔身患艾滋传闻 大骂媒体像疯狗(视频) 网易娱乐

近日,一直“孤军奋战”炮轰娱乐圈的王朔,终于得到了儿时好友叶京的援助。这位自幼与王朔一起长大的好友,在一起公众聊天节目中称王朔得了不治之症--艾滋病。表面上看似乎在剑指王朔,而实意是在嘲讽媒体的虚假报道,并在事后的采访中替好友挺身而出,大骂媒体如一群“疯狗”胡乱咬人。
叶京作为王朔“发小”,两人交情甚密,并且彼此欣赏,但叶京在做客某网站聊天时,竟然称身染艾滋病。不过看过视频后,大家便不难发现,叶京实意是在讽刺一些媒体不属实的报道。当日叶京原话摘录“我现在还要告诉网民,王朔得艾滋病了,真的,没开玩笑!”
而事后叶京提及此事,情绪仍十分激动,“我说他(王朔)得艾滋病就真的得了?现在的八卦媒体就是这样,抓住点事请就胡乱报道,非要就揪出个底。他都这样了,媒体们还要干吗,真要把人往死力逼?”不仅如此,叶京还把娱乐圈比作一潭污水,不管是非黑白洗过之后都一个样,所以也没有费力解释。


叶京与王朔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发小”。(资料图)

当被问及在公开场合说这种话,是否考虑过王朔本人的感受时,叶京极为不屑的称“如果他觉得不满意,可以告我啊,起诉吧,我等着。”不过最后叶京还补充到,“你们不是都想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些话吗?我就告诉你,我只想告诉那些骂王朔的傻X,他们都他妈得了狂犬病了,胡他妈咬人。”而对此事,一向心直口快,行事高调的王朔并未作出任何回应。


叶京大曝“王朔得了艾滋病”(视频来源:雅虎)

作者: 温柔的夜    时间: 2007-3-22 20:52

希望还是瑕不掩瑜吧

不过人一出了名,有时就不受控于自己了...
作者: 温柔的夜    时间: 2007-3-22 20:59

...或者说,也会变得不象以前的自己了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22 22:39

所以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才是难能可贵的呀。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22 22:43

另外,据说王朔前几年被禁,日子很难的说。前不久才又被准许出书了。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22 22:52     标题: 回复 #15 3石 的帖子

做人如果没有底线,没有原则,那就太可怕了。那会是什么?完全不可测,完全未知...:papa:
作者: 温柔的夜    时间: 2007-3-23 21:26

是啊,所以只有法律是远远不够的...
作者: 温柔的夜    时间: 2007-3-23 21:33

如果人们只以不触犯法律作为约束自己的道德,行为底限,那么整个社会又会变成什么样...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25 20:17     标题: 18岁以下者勿入:道德中空时代的禽兽暴行

http://www.tudou.com/v/XEnU3Y-2CuI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25 20:21     标题: ZT: 群体漠视是伤害升级的土壤,这就是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教材.

[alan8000] :

刚开始的伤害,伤害是有限的.这个时候,施暴者处于正常状态下,会顾及道德舆论的评判.

暴力行为的持续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这个时候,如果群体没有发出不同的声音而是表现为默认的时候,同时参与施暴人数的增加的时候,施暴者会受到"激励",暴力自动升级.在这个视频里可以清晰的看到从空手殴打脚踢逐渐过渡到用大石砖砸打受害者身体\头部\手指的漫长过程.人的兽性的一面张扬了.

在这样的过程中,报警是首要的.但是,如果在殴打之初或者在暴力升级的时刻有人发出不同的声音,是很有机会阻止暴行的.施暴者即便进入情绪亢奋状态,但遇到反对的声音,就会被像浇了一盆冷水,悻悻收场.可以阻止的理由是:因为毕竟,每一个人都有亲人\都是血肉之躯,常态下更多时候体现的是人性.

有南宁少女最初被殴打,后被押赤身裸体在闹市游街数小时,并在网吧巡游,最后竟然免费"送"给围观者强奸,上演了同样丑陋的一幕.有北京恶少最初攻击拾荒者,最后发展成残忍虐杀,焚尸,人神共愤\令人发指!

在大多数时候,"群众"的态度,是暴力升级与否的关键所在.一个人暴力升级过程如此,一个群体对其他群体的暴力升级模型完全一样.

包括围观者在内,在他们经历了这样一个奇特的人生经验之后,事后回忆这样惨绝人寰的血淋场景,良心的拷打会伴随着他们很久,他们需要自我救赎.

人有没有权力对他人使用这样的暴力?现代文明早有答案.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施暴者,甚至有这样多在那一刻麻木的观众?在道德之外必定有其他的影响因素存在.我不相信仅仅是道德欠缺所致,我相信是更宽泛意义上社会环境\生存秩序对群体行动的影响更大."不明原由\不想惹祸上身"..."社会治安恶劣\有更残忍的暴力对照"...等等.

总之,除了种族虐杀的非洲,我再没看到这样的人间地狱.这是怎样的一个"和谐"之社会!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26 11:35     标题: ZT: 李泽厚评于丹

李泽厚:他们是精英和平民之间的桥梁


2007-03-24 08:41:51 


李泽厚如是说———
我支持于丹。1994年,我在《论语今读》前言中有一段讲到这个问题,我说,“如果今天从《论语》(等经典)再作出某些新的摘录编写,加以新的解说发挥,它们不同样可以与《圣经》、佛经和其他宗教读物一样,起着慰安人际、稳定社会、健康身心的功能作用吗?”我没想到,十多年后,于丹做了这个事情,并获得了如此多的听众和读者,我祝贺她成功。《圣经》在西方的重要作用,就是稳定社会、慰安人际。于丹就是在新的社会条件下讲生活快乐,安贫乐道,这起着同样的作用,宗教并不是坏的,它有稳定社会的积极功能,当年儒学和《论语》也起了这种作用。
记者:《论语》非得要“摘录加心得”才能“慰安人际”吗?干嘛不直接读《论语》?能讲一下国外宗教思想的传播方式吗?
李泽厚:《圣经》并不是孤零零的一本书,它有很多解释它的书,还有一些电台专门解释教义,有专门设计给儿童看的,配了很多彩色图画,编成故事,销量很大。此外,教会还会免费赠送一些书籍。在今天新的社会环境下,当然需要针对今天人们的问题和状况来“摘录加心得”,作出解释发挥。
记者:在美国,有没有播音员因为讲《圣经》,像于丹一样成了几乎家喻户晓的明星?
李泽厚:美国人做这个事情很久了,人们习以为常。我们突然地出了一个于丹,所以一下子很火。美国很多人一星期去一次教堂,宗教行为已经不知不觉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所以没有这种现象。
记者:孔子不忍“礼崩乐坏”而追求“克己复礼”,于丹迅速深得人心,是否说明当下近于“礼崩乐坏”?
李泽厚:为什么中国那么多人从老人到小孩都愿意接受于丹?现代社会物质生活是进步了比较富裕了,也许更加彷徨、苦闷和心理的不平衡。于丹适应了这种需要。我刚才说了,虽然现在物质生活丰富了,但是心灵上的苦恼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真情难得,人际关系淡漠,每天都在计算金钱,这些都会使人的精神生活感觉更加贫乏。没有宗教,没有寄托,为人处世没有准则,生活意义没处寻觅,等等。所以讲一些孔夫子的东西,能够安慰他们,启发、引导他们。
记者:可美国人物质生活也很丰富啊。
李泽厚:它的宗教传统没有遭到太大的破坏。如果美国没有宗教,那问题就会更大了。
记者:1919年后,孔子在新文化运动中被打倒。是否此前,礼乐有序?
李泽厚:此前有礼教,“文革”前有毛泽东思想,人们讲诚信。为什么,他们有信仰,毛时代信仰共产主义。对于个体来说,有一个信仰,生活就会充实很多。现在是信仰丧失的时代,道德丧失的时代。所以大家就感觉“礼崩乐坏”了,无论对事还是对人,人们没有了准则,有人不知所措,也有人无所不为。于丹讲这个,不就是为了大家生活快乐、心灵快乐嘛。这个就是起到了宗教性的作用。中国没有宗教,但是有半哲学半宗教的儒学和礼教,如我反复讲过的。
记者:您怎么看待某些宁要信仰不要命的生存方式?
李泽厚:这就是信仰麻烦的地方,信仰有时候是上帝,有时候是魔鬼。美国有过人民圣殿教,将教徒集中在一块,然后杀死,这是邪教。美国还有其他类似的宗教,它们也有信仰,却信仰了魔鬼。但是,全世界那些大的宗教,能够绵延那么广,持续那么久,有那么众多的信徒,就有它的理由,它们一般是有益于社会和大众的。
记者:您觉得于丹的错误都能容忍吗?
李泽厚:错误是免不了的嘛,何况《论语》很多地方就有多种解释,像“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她大概是解释错了,但是改了就行了嘛,没有必要抓住这些大肆攻击。当然,人各有分工,但是基本的意思还是不能错的。十几处错误也不算什么。于丹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让大家重新产生对中国经典的兴趣。20多年前,反传统最厉害,现在,又突然觉得传统好得不得了,都不对,这里我也要提醒一下,每个传统都有坏的东西。
记者:回到一个旧有的争论,它的关键词是:精英、平民和思想史。
李泽厚:你讲的可能是指当时葛兆光先生出版了他的《中国思想史》,这是1990年代的事了。当时有人说这种写作方法是最好的,甚至是惟一的,我不赞成。葛兆光强调的是民间思想,我说这种写法应该有,但是重要的还是精英思想,精英的思想还是思想史的主流,比如你要了解古希腊,你是了解那些哲学家的思想,还是了解那些老百姓的思想?你要了解先秦时代的中国,你是去了解孔子、老子、庄子、孟子,还是了解先秦老百姓的思想?你当然主要是去了解前者,因为这些精英在当时站得更高,看得更远,想得更深。后人从中可获取的智慧、能力和知识要多得多。精英并不一定是高居庙堂,有的就很可怜嘛,在各个国家流浪,孔子不也如此么?
记者:那您将于丹放在什么位置,平民还是精英?
李泽厚:她是做普及化平民化的工作,她并不是专门研究孔子的专家学者,她只是在宣传孔子的思想,有点相当于西方的布道士。她自己也承认是布道嘛,布孔子之道有什么不好呢?人们觉得需要她,觉得她讲得好,能打动人心,这就很不简单,不要用专家学者的标准来要求她。要那么多学者干嘛,什么人都要做专家学者干嘛。
记者:学者不需要很多,那么布道士呢?
李泽厚:布道士需要一大批人来做。他们是精英和平民之间的桥梁。去年我就说,余秋雨、易中天、阎崇年很不错,我支持他们上电视讲坛,他们讲历史,按照正史来讲。现在老百姓了解历史是通过电视剧,好些电视剧乌七八糟胡编乱造。那么他们做这些事有什么坏处?当时,易中天不是也被人攻击得很厉害吗?
记者:易中天比之于丹,谁更能称作为布道士?
李泽厚:易中天讲的是历史故事,而于丹讲的是为人之道,那当然更受关注。前者不是“布道”,后者却涉及一些宇宙、人生的根本问题,也涉及人们的日常生活,它不单纯是知识、趣味,当然更为老百姓所需要。儒学是有宗教性的,港台的新儒家,例如牟宗三,便把儒学的宗教性挖掘得很深,但那是在书斋里的学术研究,所以我说你那个大讲宗教性的儒学却算不了有宗教性,因为讲的那些东西根本没几个人懂,根本到不了老百姓那里去。只有学术意义,没有社会意义,起不了宗教或宗教性应起的作用。
记者:那您有没有想过做一个布道者?
李泽厚:我从来没想过。我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兴趣。如果我的书一下子销250万,那我就彻底失败了。我想王国维,他也会不情愿自己的书一下子就能卖250万吧。尽管他的《人间词话》销量也不小,但那是累积的长期的。以前有人问我对学者从政从商怎么看,我说那很好啊,为什么要所有人都挤着做学者呢?每个人的才能、性情、境遇都不一样,人应该按自己的主客观条件来做自己能做和愿做的事情。社会本来就是分工合作来维持生存的,不需要所有的人都挤在一条通道上,即使这条通道如何宽广美丽,也不必要。


李泽厚,著名哲学家,湖南长沙人,生于1930年,1990年代起客居美国,出版了《论语今读》、《世纪新梦》等著作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26 11:40     标题: 江小魚:TO李泽厚:于丹怎能是布道者 V1.0版

惡人谷江小魚

网上看到某报记者对李泽厚先生的采访,谈及于丹事:
[si{e=4]http://news.163.com/07/0324/08/3ABAL5DO000121EP.html
李泽厚的观点,和相当一部分人类似。他们认为,大众由于知识的限制,他们所需要的是通俗化的东西,而于丹正是把学院知识普及化,让更多人知道经典,因此于传统文化的传播上是有所贡献,甚至是居功阙伟的。
如李先生所言“她是做普及化平民化的工作,她并不是专门研究孔子的专家学者,她只是在宣传孔子的思想,有点相当于西方的布道士。她自己也承认是布道嘛,布孔子之道有什么不好呢?人们觉得需要她,觉得她讲得好,能打动人心,这就很不简单”。显然,于李泽厚先生看来,于丹是一个布道者,架设了从精英到大众、从学院到民间的一道桥梁。
虽然知道李泽厚先生也写过论语今读的书,也知道他在八十年代的名气实不让如今的于丹,但恕我孤陋寡闻,除了个别文章,未曾去读过他那些当年亦曾洛阳纸贵的关于哲学、美学的书,因此对李先生学问不敢多置喙。但是,就李先生对于丹的这些评论,我实在不敢苟同。
布道者应“畏道”
知识和思想的传播,的确需要人去做一些通俗化的工作,而且这也不是容易的事,需要不厌其烦的耐性、出众的书面和口头表达能力,还要了解大众的需求和知识接受力。
布道者的知识虽然不一定能够达到非常的高度和深度,但是他们一定要“畏道”,就是要有对道的敬畏。
一个丧失了敬畏的社会,就会出现某旁听者在北大课堂公然质疑教授,并且不以为耻而以为荣,遍发于各论坛而暴名网络的荒谬故事;就会出现不学无术而横行于各高校、机构,给自己戴上上百个头衔的现代裘千丈;就会有无数的民科们,总幻想自己开创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理论,发明了可以传世的东西。那实际上是基于知识贫乏之下的精神妄想症。而这些人其实是对真正知识的破坏和侮辱。想当年,特异功能、永动机、水变油的东西能堂而皇之占据所有媒体,能使科学院也正儿八经举行研讨会,能使举国如痴如狂;而如今还有人这边厢说用易经证明了四色定理,那边厢变成了一个……小将说要打到孔夫子。
没有敬畏精神的偏执,导向的很可能是怪力乱神。
于丹的口才应该是不错的,但是,她实在充当不了孔子布道者的角色。正如一个不知“礼失求诸于野”、“他的内子”有什么问题的人古汉语水平不会好到那里一样,一个连“女子与小人”也错解的人,的确没有作为孔子布道者的资格。
莫把庸俗、低俗当通俗
即便抛开那些读过几年书的人都可以识别的基本错误不管,就说于丹对孔子和论语的“微言大义”上的阐释,也是让人不能忍受的。她实际上不是通俗化、普及化经典,而是庸俗化、低俗化了经典。
不要混淆了通俗和庸俗,如果说,真有那么一道从精英到大众、从学院到民间的桥梁,那应该是通俗,而绝非庸俗。
通俗化是用大众的语言、句式和表达方式来解释和阐述的一个过程,而绝非通过歪曲、变形和伪造来陈述。
在这篇关于李泽厚先生采访的文章的右侧广告栏,出现的是赵本山的漫画图片,一个让我极不舒服的形象。我在想,那些分不清何谓庸俗、低俗和通俗区别的人,赵本山其实就提供一个绝好的譬喻。
我实在无法理解赵本山能够有如此大的市场,能让这么多人“喜闻乐见”。那些充满低俗、下作的表演竟也能叫幽默?这些难道就是通俗的喜剧?
真正通俗、幽默的表演,是周星驰当年主演的《国产007》、《鹿鼎记》等片子,这些影片,在商业化取得很大成功的同时,也达到了内地所谓大片无法企及的高度。这些才是真正的通俗。李力持、王晶等导演,他们做的才是真正的关于自由、个人主义思想的通俗化的工作。而于赵本山、雪村、潘长江等人身上,除了猥琐二字,你还可以看到更多东西么?
分不清庸俗、低俗和通俗,恐怕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最大悲哀。
如在这次被许多媒体作为X博士宣言滥炒的事件中,《吁请书》作者、我的好友徐晋如在其中一文所说,儒家学说核心是营造礼乐社会。而孔子讲的快乐,是大人君子的快乐,是因为知识和美德而高贵的自然贵族的快乐。
所谓礼乐,指的等级与和谐。人是异质的,有大人君子,也有小人。但是,这些区分不是以统治地位、财富来划分的,而是依靠知识和美德来分的。而知识并非深不可逾的沟堑,而是可能通过后天学习和积累的。
因此,孔子的思想,实际上是反平等,反庸俗的。而于丹的论语解说,恰是因为她本来根本不具备足够的知识,而歪曲和庸俗化了孔子思想。用句论语里的话说,是“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



----------------------------------------------

作者: 温柔的夜    时间: 2007-3-26 21:54

看过一些于丹的论语心得,觉得她是把很多地方按照她自己的理解去解释了,虽然和比起读原著有偏差,但毕竟可以迎合大众的口味。毕竟这是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一个学者敢于把论语这样的的著作以一家之言的态度推到大众的面前,这本身就需要一种勇气。不管于丹真的是把论语的精髓讲给了大家,还是真的把这样一篇经典庸俗化了,糟蹋了,我觉得这倒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重要的是这件事情的社会效应: 通过于丹,大家又重新想到了论语,想到了中国的传统文化,想到了社会中缺失多久的价值观,道德观 ... 这比什么都重要。
西方的圣经论历史没有论语长,但她却一直被人们保存,沿袭下来,并视为他们的精神支柱和为人处世的道德,行为准则(虽然并不是对所有人)。但中国呢,虽然论语已经存在这么多年了,但看看今天的人们,大家又远离她多久了呢 ?
我觉得不论于丹将论语讲解得怎样,以社会的角度来讲,我们都要感谢她,感谢她带给大家对论语,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关注。毕竟有了这种关注,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

当然,很多东西不能一步到位,我们也不能指望着光凭着这于丹的论语,就能一下子让社会找到正确的价值观,道德观,或者说一下子提高了国民素质。但希望她能作一个抛砖引玉者,让大家看到社会中已经稀缺的东西,或者说让大家认识到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总之,我觉得社会应该对于丹抱一种宽容的态度,这样才会给后来人提供一个更好的学术环境,也才能把"论语"继续下去 !
作者: 媛汁媛味    时间: 2007-3-26 22:07

晕了!!!! 有点太长了! 能发个大意不??????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3-28 14:40     标题: 回复 #43 温柔的夜 的帖子

精彩!

作者: 温柔的夜    时间: 2007-3-28 15:27

Danke!


作者: paradoxfishbear    时间: 2007-4-7 11:58     标题: 俺把你的帖子转到万科经济学人论坛了

http://www.vankeweekly.com/vanke ... =1063856&page=1




欢迎光临 人在德国 社区 (http://rs238848.rs.hosteurope.de/bbs/) Powered by Discuz! 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