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Z) y2 C ]4 v* |「他刚才用的是‘侵略台湾’？」汤重南强调。( I- h6 s4 {# e6 {9 l* b: Y1 M& X
6 e7 [' F: Y# b" c8 y「不是，改过来了，改了。」石井明回应。 / j+ `1 |2 A' Q, }' \: F: b& @ 3 Y; M& X3 {( N( I「改过来了可以。」汤重南说。 & f' }/ k% `( _1 a4 x( G# X7 y1 V& z9 l1 F r' x& a
国际先驱导报报道，3月31日凌晨，香港一间电视台与日本朝日电视台合作举办了《中日——走向真正的睦邻之路》大型电视直播讨论会，上述画面只是这场历时3个小时讨论会的一个瞬间。8位中日外交、学术界嘉宾以及北京和东京的数十位学生参与了讨论，火药味自始至终充斥全场。4 w* r O4 x' K$ w' `# b"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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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中日之间的直接沟通都被认为是拉近两国国民关系的「最短距离」，实际效果如何？这次的讨论会无疑是一次难得的检验机会。辩论结束后，中方辩论员之一、时事评论员邱震海接受了《国际先驱导报》的专访，谈了他对这场辩论的看法。 0 `! b" X2 {, ~2 C0 f: r( Y; n% [9 P) D2 u/ U r& M. u
激辩历史和台湾问题9 \1 n0 o% }7 p& g8 s0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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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已经不是中日之间的首次辩论会，但透过两国电视台同步直播却还是第一次。「双方讨论的每一句话以及观点都可以同时被两国观众听到，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邱震海说，过去两次都是辩论，这次定位为「讨论」，原本想创造一个更宽松的氛围，便于两国听众交流。 , x7 Z" x6 L4 F* T& I, N$ c! k) h1 c. s+ V7 A
但让主办方意想不到的是，节目一开场事先安排的程序就被打破，讨论还是一下子过渡到了辩论。本来打算先让中方嘉宾各讲一段话，然后日方回应一下。结果，中方第一位嘉宾汤重南发言后，日方主持人田原总一朗直接揪住其中的历史问题开始发问，形成「第一次交锋」。 6 U/ `7 u( }! `3 e( r# { * [! A6 j8 s/ S) z- u2 X' e「主持人根本没办法掌控话题，最后就成了大家各说各话。」邱震海表示，由于是第一次直播，有情绪是难以避免的，火药味的出现也非常正常。其中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台湾问题。 ) r( E% Y/ L* l8 Q; `7 ^7 |6 P w, o: f, g \
当日本拓殖大学海外研究所所长森本敏提到，因为地理的原因，所以日本不能不跟著美国一起干预台湾问题时，清华大学国际问题研究所刘江永教授立刻反唇相讥：「如果从地理的角度讲，菲律宾距离台湾比日本还要近……但是菲律宾绝不会跟著美国去，什么‘支持美军’，去‘解决台海问题’。」 3 N1 N5 }" o$ g9 s" v0 F , h% I- D8 V6 A, [: _5 r这些火花令节目「非常好看」，但让邱震海觉得失望的是，由于嘉宾太多，大家七嘴八舌，话题根本无法深入。 ! l$ E! l7 x$ m 6 b0 f6 [; E3 \+ R「完全说服对方是不可能的」- w' b4 M9 J4 M9 |1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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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争议在所难免，最后似乎就应该分出个高低上下来，讨论结束后，也的确有网友称中方嘉宾的表现「不够狠」。 1 h m) ~! e3 c: ` 3 w' Y j9 `: b+ X「我觉得中日永远不要考虑谁完全说服对方，那是不可能的。」邱震海的依据是中日的「结构性矛盾太多」。 D$ |" Z( Q( A0 N; f4 p' M/ d, V
( C' ]' G, U O; w% \8 |而事实上在直播现场，双方嘉宾完全是自说自话，日方似乎对中国如此重视历史和台湾问题感到「非常惊讶」，相反，倒是反复表达著对中国核武器、军力增长的「担忧」。2 x# L: O% t2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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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邱震海看来，目前中日两国所要做的是，首先要让对方听到你的声音，其次是理解你的声音，然后表示尊重你的声音，进而才可能在尊重声音的基础上尝试双方相互接近。「现在不只是专家学者，中日两国老百姓其实也完全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积压的矛盾太多，一直都找不到释放的出口。」" s r3 O8 C j
5 M( E7 Z5 V% w' R& Z不敢恭维日本媒体 / f, V5 K5 _' F; x5 y ]) }, w/ T' A2 d0 B2 K& j
这次讨论会是由于双方电视媒体联袂主办，其中凤凰网也对此做了网络同步直播。传统媒体和新媒体成为中日国民直接对话的桥梁，这种形式在以往并不多见。% d; T0 {* J% ^%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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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肯定媒体发挥积极作用的同时，针对日本人有时喜欢拿「新闻自由」做挡箭牌的现象，邱震海明确表示「不敢恭维」，「这是日本人惯有的伎俩，就是用‘新闻自由’来掩盖政府本身应该承担的责任。」 ! p1 u' C( [. v" y; G7 p5 c5 Q j5 ?# M( K4 z8 ^! z& `
曾留学德国的邱震海说，在谈到历史时，德国人已经对某些问题形成了非常严厉的规范，哪里怕是很轻微的言论，都可能触犯某些规定。相比之下，「自由民主国家」其实成了日本政府逃脱应该承担「监管」责任的借口。# i8 i! ^" o9 s' I& g6 k0 m9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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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要「掏心窝子」 5 a6 N2 W* j; v / I: L6 d2 @! F( o/ o「中日民间不是因为互相理解而不喜欢，恰恰是由于彼此不了解而不喜欢。」辩论会之后，邱震海表示，无论中方还是日方，虽然有那么多分歧，但都是希望双方保持交流和沟通，这是一个基本共识。) }3 `8 t3 A$ s3 Y; q; B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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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参加讨论的日方代表也表达了与中方保持沟通的意愿。在直播前一天晚上，双方的内部筹备会开了很长时间，席间一位日本专家就表示，明天不管有多少分歧，大家要有一个基本前提，就是「要说掏心窝子的话」。8 X/ @1 w) d' y
+ Y; M; h. C! q! m7 c「不能期待短期内达成共识，但至少这种态度和创造的氛围都是很积极的。」邱震海表示，中日关系的未来一定是双方互相接近的过程，随著这种沟通慢慢增多，就可以逐渐剥离情绪化的东西，这就是一个好的进展，「我相信可以做到这一点。」 4 R; p# A @9 {, [. w& ?: X- J-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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