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2 Q2 }/ {$ h S; n. b) H" b 也许,到了几百亿的身家,钱对于它的拥有者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了,但又有多少人能够真的仅仅把它当一个数字去看呢?25岁的杨惠妍成了家族计划下的“首富”,也许她只是一个被推出来代表家族站于风口浪尖的人物。但我们似乎可以期待,这些第二代资产者不会有上一辈创业者那样沉重的“原罪”感,但他们所面临的问题是一样的:在经济精英本身得不到保障的情况下,财富越多,意味着风险、责任、负担的加重。在中国,“首富”这个帽子,确实能够让中国人产生太多的想象,又是何其沉重呢?& r- h1 X `7 s8 z
2 L: b% Z' M1 x' C 对私有财产的批判曾贯穿了私有制的整个历史,但在私有化程度在今天的世界上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时,我们却突然迷惑了:“公有”、“私有”——这种传统上的划分方式,其意义究竟有多大?当拥有千亿美元资产的所有者,把几乎全部的财富投入到社会中去,解决无数人的就业问题,发展了经济,甚至通过卡内基式的转化方式,使得私有财产一夜之间变成公益基金时,这种私有在多大意义上只对他个人有利?这不是一个经济学问题,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当号称公有的国有资产只由少数人支配和使用,大多数人却感受不到所有权的时候;当公有资产的使用权化为美餐被咽下喉咙时,这种存放在肚子里的公有资产又如何体现其“公有”?这也不是一个经济学问题,这是一个法律问题。2 s4 x0 i0 Q) C2 w' F2 ~( I5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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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私有财产正名,那是经济学家的事情。但我要说的是,如果抛弃了私有财产聚合的方式,市场经济当然也将不复存在。因此,规范财富的运行方式而不是消灭财富本身,是一个市场经济的世界所能做的唯一的事情。如果这种规范不存在,那么财富本身就永远是可疑的;而与财富有关的人——无论是私有公司的董事长、还是公有企业的厂长——都会成为犯罪嫌疑人。这样一来,不但会制约我们这个社会创造财富的能力,也制约财富转化为社会财富的机会。因此,这次的“隐形首富”事实上意味着一个提醒——我们的社会是到了要走出这千年困局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