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Sara可能站的位置上设置了一台摄像机以便确认字母都排在正确的位置上;这个工作花了我将近40个小时。真是噩梦!做得我大汗淋漓。大约提前一个星期,我发了电子邮件给Sara以及我们所有的朋友,上面写着“艺术家Serge Gandaora将会在星期五举办一场名为My Early Muir Owl的展览。”我玩弄文字游戏:Serge Gandaora拆开就是“Georage和Sara”,而My Early Muir Owl则是调乱了字母顺序的“Will you marry me?”工作室的主人甚至找了一位演员朋友在展览期间扮演Serge。
在求婚当天,我发短信给一些朋友:“这是个大日子,我希望自己别搞砸了。”我只是希望Sara知道我有多爱她。
她: 在画廊里,当我和一些人闲谈了几分钟后,George走过来说,“我的朋友可以把我们介绍给Serge。”Serge说他的艺术品是“相交的文字和空间”。我当时想,我并没有看到任何文字啊。但为了表示礼貌,我说,“哇,太厉害了!”然后Serge说,“如果你能看透这些构造,你将会以一种全新的目光看待这个世界。”
我看着这些布置在房间里的矩形构架。我盯着其中一个看,但只见到一片白色。之后George领着我走到两个构架前,一个在眼睛的高度,另一个在离地面2英寸的高度。他竟然在低的那个上面单膝跪下!我对着构架看了一会儿,“你”这个字就像魔术一样,凭空出现。我稍稍换了个角度,整句话就忽然呈现在我眼前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着我。我转过身见到单膝跪下的George有点吓到了,他正举着一枚戒指,深情地看着我...
然后我说,“当然了,我愿意!”
太激动人心了。我当场就靠着墙哭了。我记得那时侯心里面在想,他其实不必那么大费周章,我无论如何都会答应的!
他们的语言是浪漫
Heather Pucheu, property clerk, 31, 与Fabrice Pucheu, 艺术家, 34, 斯波坎, Wash.
她:在高中的法语课上,要求每个人交一名笔友。配对完全是随意的。当我刚开始与Fabrice通信时,我跟他讲我的学校,他则跟我讲他作为一名景观艺术家在法国Léon的生活。接下来的8年里,我们在信里面分享彼此的生活。我们诚实相对,讲了很多许多人根本不愿意向别人提及的话题-事实上我们并没有见过面。每写一封信都更加拉近我们的距离,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超越朋友的界限。在这些年里,我与人约会,结婚,离婚,再与更多的人约会。我依然坚持向法国写信的习惯。
911发生后,我忽然醒悟到人生短暂,生命随时流逝。在那之后,我和Fabrice更加赤诚相对,但我并没有意识到我们的关系正在发生变化。
2002年9月,Fabrice来探望我。去机场接他的时候,我对他一见钟情了。我知道这听上去很假,但事情总是出乎意料的。我只知道我想嫁给他。我很高兴终于见到了这个认识了很久的朋友-我们在之前就把爱情的根基打好了。
我们的关系很轻易地就过渡为浪漫的爱情。我会说一点点法语,他会说一点点英语。我们两人稳定下来,展开精彩生活的新篇章。
现在Fabrice是家里的厨师,结婚后我连一顿简单的饭菜都没煮过。我最爱吃他做的法式蛋挞和西班牙海鲜饭。
直到今天,我还保留他写给我的所有信件。
他:长时间相隔两地,终于见到Heather的感觉真好。我就知道她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位。在我拿到签证和处理好一切手续之后,我们在斯波坎定居下来。
我仍然在画风景油画。当人们称赞我的作品时,我不会问他们为什么。因为我知道:是我的妻子激发了我的灵感。
爱如旋转木马
Shelia Wilson, 空军牧师, 56, 与Tony Carter, 退伍军人, 52, southern New Mexico
她:作为繁忙的专业人士,我根本没有时间与男人见面。因此在我50多岁的时候仍未结过婚。
我是服务于美国军队的牧师和干事,所以我希望我的另一半与我级别相同。我希望他和我在一起时感觉舒服。我需要一个与我并肩前行的人,而非职位比我高或落后于我的人。
平白无故的我找到一个名为faithmate.com的网站。在2007年8月,我把个人资料放了上去。Tony和我开始时不时在网上见面并聊天。他曾经服役,包括在野战炮部队呆过4年。他已经退伍了,那真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仍在服役,由于我的等级我们就不得不马上中断发展了。在那个月月末,Tony来我的教堂听我传道。还有什么地方比教堂更适合与人见面了?
在那之后,我们一起吃午饭并再见了几次面。然后我们一起去了马里兰州交易会。我们在一个展台停了下来,那里有一个犹太传教士在做夫妇咨询,他对我们说,“你们结婚多久了?”我们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之后我们去坐旋转木马。木马跌宕起伏,不停旋转,Tony看着我,说,"Wilson小姐?"
“是的,Carter先生?”
“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说,“当然了,这是不是就像我们的生活?不停的兜兜转转,有起有落?”然后我说“我愿意。”
我已经拥有一套婚纱,那是我在4年前买的。我就知道我将会在婚礼中穿上它。
他:我想向Shelia求婚,是那个犹太传教士让我鼓起了勇气。在她说我愿意以后,我们在展览会里面走来走去,笑得合不拢嘴。
回家的路上,我们选好了结婚的日子。我不想等到春天,她则不想在寒冷的季节结婚。所以我们协商好了定在10月27日。教堂也订好了。
我对Shelia说,“对于我们来说有一点晚了,我们都50多岁了。”但她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比我更爱说话,但内心深处,她和我一样,是个内向的人。
有一样东西她对我强调:“你值得让我等待这么久。”
旧爱仍是最美
Jane Kallir, 画廊拥有者, 54, and Gary Cosimini, 软件开发, 58, New York, N.Y.
她:我念布朗大学,Gary念罗德岛设计学院,我们是一对校园甜心。我们在做文学艺术杂志时相遇,当时我是编辑,他是艺术总监。毕业以后,我们于1976年的秋天在曼哈顿同居-纽约实在太适合我们了。在1985年,为了庆祝我们像夫妇那样在一起10周年,我们结婚了。
Gary Cosimini和Jane Kallir发现结婚的真谛在于:彼此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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