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 Z% [9 b, |2 f) X8 z! o五、“新改革派”进行的重庆探索,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 o/ {* l3 ?" S0 a+ T* S* _7 Z将薄定位为“左派”实在是愚蠢难及,这无法解释重庆招商引资的成效及其经济高速发展,更无法解释重庆已试点公务员财产申报制度,并申请基层领导全部实行直接选举的改革(中央只允许其搞40%)。概而言之,“重庆探索”所代表的,是一条“抛弃摹仿,超越左右,选准入口,全面突破”的新改革路线:所谓“抛弃摹仿”,就是抛弃旧改革派“唯普世为出路”的僵化路线,根据本国实际自主创新式的改革,以摆脱“改革必沉船”的恶梦。此即重庆探索被称“GCD自我救赎道路”的原因。0 e _3 H1 o. u+ A* L! _
T- C8 m+ C' I所谓“超越左右”,就是扭转旧改革路线把“左”还是“右”作为检验标准,以人民意愿为选择。既择“右”之市场改革,大力开放,同时弃极右之背离民意不惜以亡国为代价的恶做;又取“左”之政府主导,缩差共富,同时弃极左之违逆民心不惜以倒退为代价的劣行。其实,无论是极左极右,眼下在中国都已是玩自娱自乐口水战的少数无聊文人,为人民所厌弃,重庆探索之所以深得民心,就在于实现了这一超越,因此才有右派学者萧功秦也跑来捧场的场景。2 @7 W8 A) q- Q0 U6 I
4 |5 m# ^% X6 J3 O6 J6 H, a! ^所谓“选准入口”,就是放弃旧改革路线脱离中国实际的“顶层设计”,试图毕其功于一役做法。此重庆极有特点,须多说几句。重庆搞的国际大通道、公租房、地票等,早有人提过,并不都是新鲜玩意,但人们都知道,如今自上而下的都是“说得好,做不到”,而“做不到”的原因,就是无法打破那个“权力资本化,资本权力化”利益链,甚至还要卷进这个利益链。薄未必不知道民主是个好东西,但他更加知道,这个利益链太大、太黑暗了,即便实施“民主”,也只能是听命于黑恶势力的一个无奈陪衬。黑社会原本只是一种社会势力,但它能够在现今中国存在,就在于有政法系统的保护伞,而政法系统又是执法的关键,它黑掉了,什么宪法、法律,不过都是黑权力的掌中玩物而已。反过来,如果能够制止住GCD的黑社会化,就可以在“尾端”上截住利益链,从擒杀少数极恶者开始,渐次剪枝修蔓,使利益链一点点断裂,及至崩溃。同时,黑社会对老百姓的危害又十分直接,众皆深恨之。所以,薄极其聪明地选择了打黑这个政治改革的恰当入口。从实际效果看,打黑,确实是一条使公务员队伍“脱黑(社会)入(清)白”,止邪从良,进而振奋精神为民办事的道路。重庆之所以敢搞基层直选,便是出自打黑后干部队伍根本变化给其带来的自信。4 \, h& b+ N; r E4 T+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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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打黑后,第一个响应的是经济最发达的上海,最近响应的则是曾被推出来PK重庆的广东,且是王立军事件之后。这就说明,打黑对于中国改革,已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入口,不能不打,不得不打。而只有先打掉了黑,其他政治改革才能启动。所谓“全面突破”,就是在穿过了改革“入口”后,不仅要推进经济改革,还要全面推进社会改革、政治改革。重庆之所以敢启动财产申报等高难度改革,基础也在于此。. N4 B& |6 h3 Z" ~ \& m9 d5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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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指出,改革前30年中,“旧改革派”摹仿西方、不断防左的做法,虽不无毛病,但适合当时中国国情,所以基本成功,否则无法解释中国30年来的巨大进步,和百姓对改革开放的基本认同。但随着国情巨变,再搞摹仿和批左那一套,就成了抱残守缺,最后只能堕落到强迫百姓“为未来而牺牲今天”的文革遗风。所以,再坚持旧改革派路线,只能是亡国祸民的死路一条。而促发展、促公平、不“沉船”的“新改革派”路线,虽尚有不足,但终究可以完善,百姓高兴,官员愿随(重庆的中下层官员至今怀念薄给了他们一个公平、健康的官场环境),又何乐而不为呢?+ S+ z0 d) O6 J* L9 I+ c3 ]
9 u( O) S8 K) b# K# D六、新、旧改革派的四年较量,捍动了仇G阵营的根本利益,终于埋下了杀机 # s6 r$ \+ j+ X2 m几乎在重庆探索启动的同时,《08宪章》发表,中国“颜色革命”启动:先后发起了推动民主社会主义选择的“民社党运动”,以“饿死3000多万人”证明GCD执政不合法的“改史运动”,波兰化的“工会独立运动”,为西方武装干预中国改革造舆论而歌颂汉奸功绩的“带路党运动”,为刘某颁和平奖的和纪念胡某逝世(其实是纪念六*四)的“纪念运动”,以及洪博培亲自出马的西单“墨镜革命”……几乎没有停止过战斗。 5 I1 N& z( h8 W0 _; }& q' f. a. P+ L- r% b+ {
这场运动的实质,是旧改革派路线渐失社会基础,穷途末路,只好利用高层放任换旗,试图以“轰轰烈烈的大革命”的方式去“最后解决”,沉船用心过于外露,所以屡战屡挫。而当他们同时发现重庆的“不沉船探索”将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威胁时,宪章发起人江平以“打黑即黑打”为名,亲自出马发起了一场“灭打黑”运动,决心拔除重庆这个换旗障碍。重庆探索,确实挑战了仇G阵营的根本利益:1 r/ r+ j8 {7 \# r, \8 ^: M3 x: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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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西方尤其是美国担心,如果走重庆之路,二、三十年后,世界上将很可能有一个由共产党执政的头号强国出现,这是他们绝对不能容忍的。 9 b% Q& _- m3 |" @! j1 V 8 y" Z! d4 }' J% p) t二是,已经职业化、贵族化的旧改革派,看到新改革派的重庆探索,完全可能使中国走一条不换旗而强大的道路,这是他们绝对不能容忍的。 ! S$ N3 X1 T1 N0 C8 W 4 W8 y2 |' O! e4 q5 I9 T$ u* _8 i三是,在十余年的换旗道路上,已经形成了一个颇占优势的换旗派高官层,其利益紧密地与换旗联系在一起,对于重庆的不换旗探索,他们也绝不能容忍。 8 B" L- K$ ]* ^! \/ |5 h1 n, M凡此种种,都最终使他们结盟为一个仇G阵营,并埋下了要“灭薄铲G”的杀机。 / |0 T; M9 w7 e ^ g 2 }. Y, p2 ?5 r七、314答记者问,是“重庆探索”的成功,逼迫换旗派慌忙发表的一个“换旗宣言”& K% j4 J! F. `6 L4 z0 g7 J
314答记者问后,北京上下一片“412来了”的恐怖气氛,其冲击力之何以会如此强大,是出自其三个明确的宣示: * I, E0 o" y% C8 L, O " u1 _9 X( d# I, i一是指责坚持改革开放的重庆探索为“文革”,这等于是宣示:决不容许走“换旗”之外的任何道路。4 \: a" f0 g2 o: r1 Z'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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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昭示“独立人格”,这等于是宣示:执政党内部已经有了戈尔巴乔夫。7 Y5 s3 J$ `8 ]' {; y1 g7 {: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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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故意让来自干预利比亚的首领国法国的记者提问“王立军事件”,这等于是宣示:换旗是内外一致的行动。4 C8 o6 S/ e7 F$ k$ k'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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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薄王谷事件的“真相”,眼下已被政治乱局搞成一团乱麻,越来越失去意义。退而言之,即便“真相”确如官方所说,处理手法也荒诞到无以复加。美国政府对于其在海外犯罪的士兵,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开脱,至少要弄回国家自己处理;窝囊透顶的清政府,也只是在刀架在脖子上了,才屈从于洋人杀自己的犯洋官员。而对于一个在中国死掉、连英国政府自己最初都不去追究的老外,一个自称“崛起”的大国,居然要去主动“献礼”,此等不顾在亿万国人面前丢人现眼之举,只能有一个解释:“换旗派”被重庆探索的成功逼到了绝望地步,不得不出此下三烂之急策,不惜以主权换“外援”。 9 B- V: M) C4 ~" p* C : R# n2 k5 `/ s& u( _八、中国濒临“沉船”危机,谁敢当千古第一罪人?!" w6 i9 ^5 x8 d; M3 s9 ~; s
尽管除了北京、重庆和网上以外的中国,表面尚算平静,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从“换旗宣言”开始,引发了种种重大政治危机,已使中国濒临“沉船”:1 b' K" F. x2 f# `. C+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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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誉危机。薄王谷事件,先是被“孤立”,后又变“路线”,再后又成“凶杀”,更后来又宣称“与政治斗争无关”。国人最先从美国之音看到中央文件,逻辑混乱不堪,连换旗派打手学者张鸣也叹之为“脑残”,但后来居然成真。处理过程反复无常,全无章法,甚至一贯与GCD为敌的法LG、民运跑来“高度一致”,而陈光诚事件更加重了人们对王立军被诱骗的猜测,使高层信誉降到历史新低。难怪有“GCD数月至多数年即亡于无能领导之手”的看法。8 G; A0 F# ?1 _$ N
; X% X0 X; G; Q: B——军队危机。“巧”的是:薄王谷案方出,南海烽烟即起;而怪的是:对于一个弱我千百倍之菲国,我军居然不敢对其出手,甚至一度撤船,国人大哗;更怪异者,将军级人物对此事公开异议。其实站在军队立场上不难想到:薄案既表明有敌意国家已深度介入内政国事,必有内鬼作祟,故军队非不能战,实不敢战也。而军中换旗派背景将军出面“表忠心”,亦令人有路线斗争进入军队之不安。 - |6 _9 W* F$ R1 n: [+ ?8 d( x5 A5 y% Y8 `9 S
——警察危机。打黑一事为重庆与公安部联手之作,千万干警已与黑恶势力结下仇怨。“灭重庆”与“灭打黑”紧密联系,焉不令警察人人自危。如是,又能靠谁去维稳?薄撤职后重庆迅即发生万人参与的万盛事件,原因诸多,但警察遭挫而不愿作为,实为原因之一。 - p, P* N D9 ]7 K/ L3 @ 4 Z$ k, `8 d; p$ R0 d. T——舆论危机。薄既为新改革派,又非无能之辈,撤之难以服众,网络舆论一边倒挺薄。于是关网删帖,使公众心理加倍逆反,只得无限延长关网,违背换旗者言必称之“民主自由”,舆论实已失控。' e' W2 [( ?# U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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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线危机。重庆一不处沿海,二为不发达山区,经验成功,普遍意义远强于沿海。所以,薄案发以前,已对一些地方改革发展造成影响,效仿者日多,案发后则令人茫然无所向。最幼稚可笑者,“唱红”本是重庆宣示“执政合法性”的一种姿态而已,亦受株连,是否意味着今后GCD庆典活动都要改唱黄唱黑?/ z: n. \; R h# @
5 }! L6 F1 R$ B% U——重庆危机。重庆的人口及地域在中国原本无多重要性,薄案一起,令其成了一个观察动向的标杆。事件后重庆社会治安反弹,“胡汉三又回来了”说法流行于世,直指执政败笔。今后其还会如何变化,也会令高层惴惴不安,结果,平添出一个是非之地来。+ w8 K' i) N" n
- ?1 L: L2 L4 [! U1 Y. P2 O退一步说,即便要换旗,至少也该像国民党在台湾那样和平换旗,方可使人民免难;而不能像国民党在大陆那样战败易帜,让人民受战乱之苦。世界已进入21世纪,“革命”早已不该是应有之选。而不解决“资本权力化,权力资本化”导致的两极分化、社会冲突等问题,换旗就一定是内乱的同义语。不妨想一下:如果上述危机继续不已,藏、疆、蒙纷纷宣布“独立”,军警不敢作为,以“国家化”为名而“中立自保”,汉人或大量出逃,或武装自卫,内地少数民族亦必随之异动,兼之中国又是一个核大国,西方国家完全可能以“人权”和“防止核扩散”为名,趁乱定点清除中国所有核设施和导弹发射系统,北京、上海、香港甚至台湾,都将成为千万甚至亿万人口的难民营…… 1 V4 B9 i6 k# ]9 z) z1 W; q" O1 f: {. o: f
除了极个别准备去领取诺贝尔和平奖的“换旗英雄”外,又有谁,敢出来当这个中国的千古第一罪人?!如是即不难推想,那时,中国只能无奈地出一个“民选普京”去恢复秩序。如是,恐怕连多数换旗派人士都要长叹一声:“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 h* _0 Z2 F* i& }; O) l4 n: a1 T* z {. s$ k( C* X
九、从“换旗宣言”到濒临“沉船”的试水证明,中国不得不选择新改革派的路线 ; }4 f* o+ a6 i3 f何以“独立人格”10年一事无成,薄某人短短4年就风生水起?除了能力和人品差异,前者死守洋教条,“普世”到底,后者“土洋结合”,以我为主,是根本区别。无数历史经验教训证明:教条主义是中国历次改革之最大祸害,按教条行事者从未成功过。此次薄案,仅仅做了一次小小的“换旗”试水,就闹到难以收场,险象环生,这又无情地证明了:现在走换旗之路,必然亡国祸民。可见,即便没有薄熙来,也会有张东来或李北来式的“新改革派”,要去闯一条新路。所以中国最终只能接受新改革派的路线。为此,高层恐有几点需要考虑:+ P. g# b/ }( a, U& r4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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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由于事关国家安全重大问题,应该果断切割外部势力介入,薄案应由外转内,作为党内问题处理。 - H2 G. c% ~* Z- |' @/ a0 Q, d7 r' M! X4 N3 ?+ {
其二,在内部作出政治妥协:高层必须接受“新改革派”路线,承认其为一种有益探索;为了维护长治久安,新改革派也要作出某种妥协。这在具体操作中不难做到。- Y, Z U+ z8 J! l+ R9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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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现已十分清楚,此次乱局,完全源自于冒然叫出换旗而扰乱人心者,因此必须坚决打压党内“沉船派”,令其不敢再有异动。坚决割断内鬼与外部势力联系,以彻底消除军队、警察面对的危机,恢复公众对国家安全的信心。: Y0 g3 w% Y6 y7 Q8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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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至为重要者,高层需要接受薄案沉痛教训,确立“抛弃摹仿,超越左右,选准入口,全面突破的”新改革派路线,以打破“权力资本化,资本权力化”利益链为目标,改变执政党与日俱减的信誉与形象,像重庆那样,脱黑入白,止恶从善,为全面的经济、政治、社会改革创造条件。重庆既然已能做到,全国就一定做得到,因为重庆一点也不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