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F2 M- X3 R3 L" @. {' y% j& E' ~8 Y二、“换旗运动”的条件和基础& D& P0 }( C% u; p2 P L( f
首先是在90年代世界潮流影响下,以及看到改革中重重矛盾难以克服,执政党官员的多数人,感到只有仿效苏东才是最终出路。其次是腐败一直难除,使老百姓无法相信执政党还可以自我救赎,只能走多党之间相互制约的道路。再就是苏东剧变,虽然有的国家发生社会动荡,但也有逐步稳定者,人们以为其最终结果可能会逐渐正常。由是,当时党内外和社会上都默认了一种选择:只要能够保证国家稳定不乱,实行“和平演变”又何妨?& W! F, D" a7 i9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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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换旗运动”的直接影响. i& e u6 } e& ^ w
但事情没有人们想象得那样简单,因为一旦默认“换旗”,就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如下态势:2 O. T8 W0 E& a
* _. O1 O' G% w" S/ T& t3 ?! W其一,各级官员明白,既要换旗,未来的中国将由资本家主宰,于是人人争当资本家,使腐败从致富升级到敛资,贪污规模狂增。5 X' q% o7 R' W! H- g& X1 T8 w
1 `7 [1 Q {3 {: o2 K其二,在“资本家可以入党”、即可以掌权的诱导下,社会先富层迅速向权力靠拢,在中国形成了一个“资本权力化,权力资本化”的庞大利益链,权贵资本家迅速做大做强。 . V' O$ D. Y% m1 R2 a6 P6 H! L H* q! b4 L3 o
其三,权贵资本家把资本掠夺与官员压榨,同时加在百姓头上,官民矛盾与劳资矛盾叠加,使社会冲突倍增,不稳因素陡增。9 [' P5 u& i# T( H/ z7 B&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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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结果,是“稳定换旗”逐渐演变为了“维稳换旗”。/ V0 Y0 b+ d% Q7 t3 X( p# F: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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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换旗运动生不逢时,使其有“换旗必沉船”致命伤 ! y H# M+ d# N& M% r其一,“市场模式”困惑。先是90年代中期亚洲新兴工业化国家的制度危机,之后是对换旗派最有吸引力的西欧福利市场经济失效,中国仿效美国新自由主义发生的“新三座大山”弊端,都导致了一个困惑:中国到底应该选择什么样的市场经济?- P# B6 ^" q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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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东欧换旗实践的负面影响。苏联解体、捷克肢解、南斯拉夫内战都预示着:多民族国家换旗,很可能导致分疆裂土,爆发内战。 w, z9 W- i5 @$ ]- ~6 E w( k( v& ^- a
其三,民族主义情绪急剧上升。1999年北约轰炸中国驻南斯拉夫使馆,使年轻一代反对卖国求荣的民族主义思潮,和对西方国家的反感情绪,都持续上升。4 v8 {' o+ }" ~1 i; n: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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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民选普京”现象。俄罗斯10年倒退,使其民主选举出了“新沙皇”普京,许多国人产生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的感受。- u& ?- m0 `, K( f7 u$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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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换旗理论”自相矛盾与混乱。劳动者遏制资本的诉求日益强烈,但换旗派学者却斥为“民粹主义”;改革开放号称要满足人民现实利益,而理论家们却要人民相信为了未来而牺牲今天,甚至要去忍受殖民主义;……都使换旗理论失去公众认同。 9 x- n& {- L0 _* M7 }+ [; K" y- H/ {" Y' U0 L$ M4 s. W
如此等等,越来越多的原来认同换旗的人,逐渐产生了一种新意识:“换旗”就可能意味着国家分裂,就可能意味着内战,意味着“沉船”(即亡国灭族)。换旗运动的社会基础逐渐减弱。4 [ u! a* c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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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高层被迫做出了自相矛盾的选择 2 r* V' x9 U$ o/ f/ L. a几乎在换旗运动兴起初期,高层就开始注意到两极分化已经十分严重,被迫面对。1999年曾提出了“两个大局”,试图以“罗斯福新政”去实现公平,发现其不起作用后,才知道这是市场本性所致,于是开始加强政府主导作用,提出了“以人为本,科学发展、和谐社会”新目标。 ; z4 s& x7 q$ P3 [, x( X# ~( j k7 ?% o
于是,中国出现了一条极其怪异的发展道路:一方面,要继续换旗运动,放任“权力资本化,资本权力化”进程(18大已决定将大陆首富吸收为中央候补委员),保证资本实现收益最大化;另一方面,却言称要增加劳动报酬占GDP的比重,这又必然遏制资本的收益。结果,在既不敢动“权力-资本联盟”的奶酪、又害怕社会失稳的夹逼之下,选择了一种自杀式的发展道路:试图靠着无休止地增大总量的办法,既维持资本最大收益,又提高民生所用资金,这就只好依赖无限制地扩大外需和投资。但经济不是永动机,绝不会有“无休止”: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到来时,出口剧减,政府债务剧增,资源与环境过度消耗,使这种自相矛盾的选择已无以为继。+ S% z1 t W: z5 l8 O.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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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新改革派”进行的重庆探索,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 v/ j B8 a+ U0 |将薄定位为“左派”实在是愚蠢难及,这无法解释重庆招商引资的成效及其经济高速发展,更无法解释重庆已试点公务员财产申报制度,并申请基层领导全部实行直接选举的改革(中央只允许其搞40%)。概而言之,“重庆探索”所代表的,是一条“抛弃摹仿,超越左右,选准入口,全面突破”的新改革路线:所谓“抛弃摹仿”,就是抛弃旧改革派“唯普世为出路”的僵化路线,根据本国实际自主创新式的改革,以摆脱“改革必沉船”的恶梦。此即重庆探索被称“GCD自我救赎道路”的原因。 7 h" _9 G/ I1 i) {. S9 o8 K! Y. T" S) k/ i) a: C
所谓“超越左右”,就是扭转旧改革路线把“左”还是“右”作为检验标准,以人民意愿为选择。既择“右”之市场改革,大力开放,同时弃极右之背离民意不惜以亡国为代价的恶做;又取“左”之政府主导,缩差共富,同时弃极左之违逆民心不惜以倒退为代价的劣行。其实,无论是极左极右,眼下在中国都已是玩自娱自乐口水战的少数无聊文人,为人民所厌弃,重庆探索之所以深得民心,就在于实现了这一超越,因此才有右派学者萧功秦也跑来捧场的场景。( ?' V' R' e: z- w! h* ]/ R!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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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选准入口”,就是放弃旧改革路线脱离中国实际的“顶层设计”,试图毕其功于一役做法。此重庆极有特点,须多说几句。重庆搞的国际大通道、公租房、地票等,早有人提过,并不都是新鲜玩意,但人们都知道,如今自上而下的都是“说得好,做不到”,而“做不到”的原因,就是无法打破那个“权力资本化,资本权力化”利益链,甚至还要卷进这个利益链。薄未必不知道民主是个好东西,但他更加知道,这个利益链太大、太黑暗了,即便实施“民主”,也只能是听命于黑恶势力的一个无奈陪衬。黑社会原本只是一种社会势力,但它能够在现今中国存在,就在于有政法系统的保护伞,而政法系统又是执法的关键,它黑掉了,什么宪法、法律,不过都是黑权力的掌中玩物而已。反过来,如果能够制止住GCD的黑社会化,就可以在“尾端”上截住利益链,从擒杀少数极恶者开始,渐次剪枝修蔓,使利益链一点点断裂,及至崩溃。同时,黑社会对老百姓的危害又十分直接,众皆深恨之。所以,薄极其聪明地选择了打黑这个政治改革的恰当入口。从实际效果看,打黑,确实是一条使公务员队伍“脱黑(社会)入(清)白”,止邪从良,进而振奋精神为民办事的道路。重庆之所以敢搞基层直选,便是出自打黑后干部队伍根本变化给其带来的自信。 7 W! w, T d2 ?, @3 \ . t. | S# c6 n9 s- J重庆打黑后,第一个响应的是经济最发达的上海,最近响应的则是曾被推出来PK重庆的广东,且是王立军事件之后。这就说明,打黑对于中国改革,已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入口,不能不打,不得不打。而只有先打掉了黑,其他政治改革才能启动。所谓“全面突破”,就是在穿过了改革“入口”后,不仅要推进经济改革,还要全面推进社会改革、政治改革。重庆之所以敢启动财产申报等高难度改革,基础也在于此。 5 q: Q8 V/ } b. K, W , P' F5 K1 k+ z! S2 ]0 R& F2 L须指出,改革前30年中,“旧改革派”摹仿西方、不断防左的做法,虽不无毛病,但适合当时中国国情,所以基本成功,否则无法解释中国30年来的巨大进步,和百姓对改革开放的基本认同。但随着国情巨变,再搞摹仿和批左那一套,就成了抱残守缺,最后只能堕落到强迫百姓“为未来而牺牲今天”的文革遗风。所以,再坚持旧改革派路线,只能是亡国祸民的死路一条。而促发展、促公平、不“沉船”的“新改革派”路线,虽尚有不足,但终究可以完善,百姓高兴,官员愿随(重庆的中下层官员至今怀念薄给了他们一个公平、健康的官场环境),又何乐而不为呢?! b _; U1 J& `8 J% h
, ]6 I- j" ~6 t; M; t; d! {六、新、旧改革派的四年较量,捍动了仇G阵营的根本利益,终于埋下了杀机 + D( y& _, b$ U" S, Z' G几乎在重庆探索启动的同时,《08宪章》发表,中国“颜色革命”启动:先后发起了推动民主社会主义选择的“民社党运动”,以“饿死3000多万人”证明GCD执政不合法的“改史运动”,波兰化的“工会独立运动”,为西方武装干预中国改革造舆论而歌颂汉奸功绩的“带路党运动”,为刘某颁和平奖的和纪念胡某逝世(其实是纪念六*四)的“纪念运动”,以及洪博培亲自出马的西单“墨镜革命”……几乎没有停止过战斗。1 g" U+ t1 c/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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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运动的实质,是旧改革派路线渐失社会基础,穷途末路,只好利用高层放任换旗,试图以“轰轰烈烈的大革命”的方式去“最后解决”,沉船用心过于外露,所以屡战屡挫。而当他们同时发现重庆的“不沉船探索”将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威胁时,宪章发起人江平以“打黑即黑打”为名,亲自出马发起了一场“灭打黑”运动,决心拔除重庆这个换旗障碍。重庆探索,确实挑战了仇G阵营的根本利益: 3 K+ u9 M- V' {( A& C* d) k& M . Q! N4 s9 ^; f S9 h0 M$ Z# ?1 `一是,西方尤其是美国担心,如果走重庆之路,二、三十年后,世界上将很可能有一个由共产党执政的头号强国出现,这是他们绝对不能容忍的。0 w. h5 m# x1 K! D: q' g
" ]8 j1 `8 U. [8 p h二是,已经职业化、贵族化的旧改革派,看到新改革派的重庆探索,完全可能使中国走一条不换旗而强大的道路,这是他们绝对不能容忍的。* Z/ E" v) a f, V2 X*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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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在十余年的换旗道路上,已经形成了一个颇占优势的换旗派高官层,其利益紧密地与换旗联系在一起,对于重庆的不换旗探索,他们也绝不能容忍。; H; ~# l$ g1 q* x- Z: ]
凡此种种,都最终使他们结盟为一个仇G阵营,并埋下了要“灭薄铲G”的杀机。" ^4 n6 d! u m0 y
* ]5 v9 `" ~% ^2 U$ n% L/ X七、314答记者问,是“重庆探索”的成功,逼迫换旗派慌忙发表的一个“换旗宣言”" y, I6 _* J2 f0 E, X
314答记者问后,北京上下一片“412来了”的恐怖气氛,其冲击力之何以会如此强大,是出自其三个明确的宣示:7 g5 J) Z+ m! z' F X' W%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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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指责坚持改革开放的重庆探索为“文革”,这等于是宣示:决不容许走“换旗”之外的任何道路。 # r+ v1 P* U1 r y4 e2 f0 T# X( m4 L! `7 ^$ G5 r
二是昭示“独立人格”,这等于是宣示:执政党内部已经有了戈尔巴乔夫。 * d3 p- b' z U2 B8 Z ) {& f* {5 A$ _! I9 R- L/ R( z7 _. @三是故意让来自干预利比亚的首领国法国的记者提问“王立军事件”,这等于是宣示:换旗是内外一致的行动。 * N3 {; F/ ?6 g8 r0 u/ e/ F& \& l9 s. I& A/ g. H5 d3 `& u
所谓薄王谷事件的“真相”,眼下已被政治乱局搞成一团乱麻,越来越失去意义。退而言之,即便“真相”确如官方所说,处理手法也荒诞到无以复加。美国政府对于其在海外犯罪的士兵,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开脱,至少要弄回国家自己处理;窝囊透顶的清政府,也只是在刀架在脖子上了,才屈从于洋人杀自己的犯洋官员。而对于一个在中国死掉、连英国政府自己最初都不去追究的老外,一个自称“崛起”的大国,居然要去主动“献礼”,此等不顾在亿万国人面前丢人现眼之举,只能有一个解释:“换旗派”被重庆探索的成功逼到了绝望地步,不得不出此下三烂之急策,不惜以主权换“外援”。 % |% C7 o7 w: o, C# L& W3 f7 r9 ?
八、中国濒临“沉船”危机,谁敢当千古第一罪人?! + n1 ?1 i' f& |5 m$ g! Y/ p3 c4 G尽管除了北京、重庆和网上以外的中国,表面尚算平静,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从“换旗宣言”开始,引发了种种重大政治危机,已使中国濒临“沉船”: 3 R( j9 N3 l, a1 \8 |& j @# x ; H) b" h. F1 v1 H; x! y8 q——信誉危机。薄王谷事件,先是被“孤立”,后又变“路线”,再后又成“凶杀”,更后来又宣称“与政治斗争无关”。国人最先从美国之音看到中央文件,逻辑混乱不堪,连换旗派打手学者张鸣也叹之为“脑残”,但后来居然成真。处理过程反复无常,全无章法,甚至一贯与GCD为敌的法LG、民运跑来“高度一致”,而陈光诚事件更加重了人们对王立军被诱骗的猜测,使高层信誉降到历史新低。难怪有“GCD数月至多数年即亡于无能领导之手”的看法。$ |% h) {8 j" S
7 Q1 z7 m) a6 R( D——军队危机。“巧”的是:薄王谷案方出,南海烽烟即起;而怪的是:对于一个弱我千百倍之菲国,我军居然不敢对其出手,甚至一度撤船,国人大哗;更怪异者,将军级人物对此事公开异议。其实站在军队立场上不难想到:薄案既表明有敌意国家已深度介入内政国事,必有内鬼作祟,故军队非不能战,实不敢战也。而军中换旗派背景将军出面“表忠心”,亦令人有路线斗争进入军队之不安。 u* }& d @: t5 R* r ) ^ ]" d# _( g) } p9 C; [, W! r——警察危机。打黑一事为重庆与公安部联手之作,千万干警已与黑恶势力结下仇怨。“灭重庆”与“灭打黑”紧密联系,焉不令警察人人自危。如是,又能靠谁去维稳?薄撤职后重庆迅即发生万人参与的万盛事件,原因诸多,但警察遭挫而不愿作为,实为原因之一。* i0 g5 u3 \1 d. \4 H7 M2 Y
; l. a5 x2 n1 M0 o除了极个别准备去领取诺贝尔和平奖的“换旗英雄”外,又有谁,敢出来当这个中国的千古第一罪人?!如是即不难推想,那时,中国只能无奈地出一个“民选普京”去恢复秩序。如是,恐怕连多数换旗派人士都要长叹一声:“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 H# I+ s! k' G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