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很生气的是:你(指李昂)是一个被我的党主席(当时)遗弃的女人,你被遗弃是你的事,但你不应该在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时去攻讦别的女人,而且靠羞辱别的女性来赚取商业利益。我一方面可怜她,被抛弃的女人总是令人可怜她的处境的,另一方面又不以为然。李昂曾经被定位为女性主义的作家,但,当事情发生后,我会想“is that so?”作为女性主义的写作者,当事件与她个人无关的时候,她还蛮有反省能力,但事件和她自己有关的时候,却一下子堕落了,当时我就想:女人怎么那么容易被打败?怎么这样cheap?男女之间结果并不重要,但过程要优雅,即使要恨也要恨得优雅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