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挺不容易的,下雪那两天都照样儿监守岗位,因为太冷才躲进Pizza店,一看车来,就出来喊了,看似司机我行我素,他喊的人家根本没当回事儿,其实还是挺有作用的,前天晚上7路走了以后,习惯性的看到一辆长车,以为是33,就闷头儿上去了,不成想是44路,这叫一郁闷,一站就给拉到Laurenzberg去了,没个报站的有时还就是背,竭尽全力的bitte einsteigen,伴随清脆哨声短促有力的Abfahren,不是每个人都勇于这么有病的。
我不希望重生,倒是想让身边这无聊的日子快点过去,我想为无聊插上翅膀,让它飞得快一些,但我知道,那没有用,飞得再快也没有用,因为我不知道要飞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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