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完头发再剃个秃子,我开始摇滚了。

我哥们出的书的一片段,角色,老王,就是我。这孙子,现在是一编剧,我铁瓷,经常借着挑女演员的名义办人家。靠,禽兽一个。

我留完头发再剃个秃子,我开始摇滚了。   
  


[ 本帖最后由 vipbroker 于 2007-6-28 21: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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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听什么呢?”我问一个坐在汽车的台阶上听歌看报纸的哥们,我一般不爱主动和不认识的人套辞,但是看到他一脑袋棕色毛儿,戴一红色小眼镜儿,还穿着GUN & ROSE的长袖T,就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起码也喜欢听摇滚。不过他没理我,“给我拿张报纸,我坐会。”我推了推他胳膊,“嗯,给你。”他递给我一张看完的,他往边上挪了挪,我坐下了:“听什么呢?你。”  “枪花儿的。”  “噢,我也喜欢,最喜欢DON'T CRY 和NOVEMBER RAIN,ROSE的嗓子不错,不过更喜欢SLASH。有个笑话听过吗?”  “呵,操,说说。”他给我跟烟,我们俩抽了起来。这车是学校租来拉着我们去军训的,老师都在车上呢,所以其他同学看到我们这样都很惊讶。“有一回呀,枪花儿和涅磐他们一起去参加woodstock,在火车上,两个乐队的人碰见了,枪花儿那5个主动和涅磐他们打招呼,涅磐问枪花儿:‘你们买票了吗?’  ‘买了,我们都买了,5张。’  ‘噢,都买了,小崽儿,要不然说你们嫩呢,我们4个人就买了1张。’ ‘啊?1张?’枪花儿的人觉得很奇怪,一会儿涅磐看到查票的人来了,4个人赶紧跑到厕所里去了,查票的敲了敲厕所门,门开了一个逢儿,递出来一张票,枪花儿的人都看傻了,到站后,涅磐的人牛比轰轰的就下去了。回来的时候,两帮人又碰见了,涅磐问枪花儿:‘这回买几张阿?’  ‘我们这回就买了一张。’枪花儿说的很得意,  ‘小崽儿,要不然说你们嫩呢,我们这回一张都没买。’  枪花儿的人一听又傻了。不一会儿,远远的看到查票的来了,枪花儿赶紧跑到厕所里把门关好,只见涅磐的人慢慢悠悠地走到枪花儿藏的那个厕所门口,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小逢伸出一张票来......”  “哈哈,真他妈逗!牛比!”胖子和我聊了起来,这就是我在大学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老王。
      晚上聊天才知道,我们班的人不是私立高中的就是高中蹲过班的,要不就是复读的,有个神人:谱儿,他复读了好几年才上了我们学校,我们学校就是:北大,北京联合大学,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这还军队呢,厕所也没人收拾,坑儿里的屎都冒尖儿了,还他妈没灯。”老王从厕所出来告诉我,“是吗?我进去看看。”我拿打火机照了一下小便池子,“我操!”吓得我把打火机都掉了,赶紧就往外跑,向外面好几十个等着上厕所的男生汇报情况:“里面的蛆都没过池子了!呜嚷呜嚷往外爬呢。”  谁也没上厕所,回到了宿舍,大家又开始聊天,一会老王提着裤子进来了:“操,真他妈爽!”  “你去哪解决去了?”  老王凑过来小声对我说:“楼道里有个水房改的小屋,里面有张床,我就对着床给它来了一壶。”  “你真牛,夜里教官就睡那,那是他的床!”我开始崇拜他了。“对了,你们还记得吗?咱们早上出操的时候,路过一群平房,还有菜地,估计是家属住的,我觉得那肯定有厕所,要不咱们出去看看?”我对其他人说。果然,那里还真有厕所,就是离我们这远点,得走15分钟。从此之后,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有一大群人长途跋涉去上厕所,不久那里也满得快冒出来了。
      “报告教官!我哮喘犯了,得歇会。”大米一边喘着一边按着胸口说,教官让他去旁边休息。这孙子,装病就算了,在树荫地下还不老实,一边拿石头砍我们一边咧着嘴乐,挺招人讨厌的。不过大米长的特逗,特像京叭狗,所以我一见到他就老想找个球儿给他玩。
      第二天,老王的高血压也犯了,跟大米一起树荫地下聊天去了,我和流星锤交换了一下眼色,“报告!我腿疼。”我叫教官,“你哪条腿疼?”  “右腿!”  “我看你就是缺练!”说着用膝盖狠狠地磕了我腿一下,“你大爷,我他妈真腿疼,你摸摸!”说着拿他的手按住我的大腿根,然后推向上一抬,“咯嘣”一声,里面的筋上下措了一下,动静挺大的,“你这是长劲呢!”教官说,“我跟您说不明白,我找我们校医去。”说着我就走了,“教官!我血压低头晕!想休息一会”流星锤报告,“跟他一块找你们校医去,一会检查要是没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我们一个一瘸一拐,一个东摇西晃的就去了医务室。
      “你这是筋错位了阿,赶紧给你们家长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去医院看看吧,你这够严重的。”校医摸着我的大腿根说,“没事没事,我能坚持,轻伤不下火线阿,您就给我开个证明让我别参加训练就行了,让我干点其他的事。”  从医务室出来,流星锤还不会走一条直线,一会这边一会那边,还老要摔跟头,我过去给他一脚:“别他妈装了,这都没人了。”他看看两边,伸了一个懒腰:“呵呵,哥们儿演技好吧,你丫腿没事吧。”  “没事,以前打架的时候弄的,腿一动筋就动,上医院看过,人家说没事;以后千万别在学校医务室看病,这整个是个庸医,愣告诉我的筋错位了,真行!幸亏没让她看我的左脚步然非让我去做手术不可。”
第三天又有两个装病的加入了进来,我们病号排正式成立,每天帮同学们打饭,慢慢的就有人来跟我们套辞,让我们在伙食上照顾一下,但是狼多肉少啊,所以喝粥的时候就只能给那些看着不顺眼的人刷锅水喝了,馒头也只能给他们空心的;有时候还能从食堂顺出几根黄瓜,别人训练的时候,我们往树荫地下一坐开始吃黄瓜聊天看耍猴似的看着教官训他们,特有满足感;而且随时都能去洗澡,那时候我头发长,再加上天气热,有时候一天洗两回,而正经训练的人那段时间一共就洗过一回澡;我们有时候还去小卖部里喝点啤酒,感觉真像是在疗养。


[ 本帖最后由 vipbroker 于 2007-6-28 21: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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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断二
“走,吃饭去!”老王在校门口对我说,“哪吃去呀?”  “操,你丫不是说请我吃老莫吗,忘啦。”  “成,等会,我再叫个人,上次玩牌我输了,欠她一顿饭,一块吧今天。”  “请我你还叫别人,谁呀,男的女的?”  “女的。”  “呵,那行。”
      “你怎么爱吃老莫阿,真不会吃。”我说,“嗨,不是好长时间没去了吗,去那就吃个气氛。”老王喜欢红色年代的时候各地流氓齐聚老莫里的那种气氛,“操,想得还挺美,前俩月我去过一趟,连人都没有,沙丁鱼沙拉是罐头的,红菜汤是凉的,罐儿的那个炖牛肉还不错,就是少了点,不过冰激凌不是他们自己做的了,换和露雪的了,服务那叫一个差。”  老王一听急了:“操,那他妈还怎么吃啊,换地换地。”  我问她:“你们爱吃什么呀?”  她说:“我无所谓,什么都行。”  “我爱吃烤鸭,我他妈能吃一只半。”  “呵呵,我也能吃一只。”她也吹,“吹吧~吹吧~吹吧,不是罪~~~,一会要两只半,你们俩吃不完别走。唉!这有一烤鸭店,下车下车。”
      “服务员,先来五只烤鸭,然后我再看看别的。”  “先生,您要几只?”服务员听傻了,“靠!”她也有点晕,“不是吃完两只半就放我们吗,怎么变五只啦。”老王还挺认真的,“忘了告诉你们了,我能吃两只半。”  “别听他的,小姐,我们就要一只,老王你点菜。”  “就是,拿来,我点,你丫整个儿一忽必烈的弟弟,‘胡比来’啊。”  “我真能吃两只半,你们还不信。”  “鸽子那么大的吧,呵呵。”她比划了一下,老王手攥了一个圈:“刚孵出来的还差不多。”  “不信算了,我,江湖人送英文名:大胃!”
“你爸妈干什么的呀?”老王就喜欢查户口,她说:“老师。”  “噢,园丁阿,教什么的呀?”  “教哲学的。”她回答,我想逗逗老王说:“她就是咱们哲学老师的女儿,你可得吧唧好她,不然不让你及格。”  老王一听兴奋了:“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你没看姓都一样吗。”我赶紧接上话,她很奇怪的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啊?”本来是想开个玩笑骗骗老王,没想到还真让我蒙对了:“那什么,那个,从第一次上哲学课,我就注意啦,你长得和咱们老师特像,姓儿还一样,我就觉得你们俩不是父女也得是亲戚。”  “呦唉,真难得,你还能注意到老师阿,我以为你就是睡觉和看杂志呢。”  “嗨,谁让你爸课讲得好呢,那么有学问,多吸引人啊,就爱上你爸的课。”这点我没骗人,她爸的课确实是我唯一能听进去的课,“不过还得说他女儿长得漂亮,不然我也不会仔细观察的,你爸也挺帅的。不过,以后不能这样啊,上课不听讲老看我干嘛呀,要好好听讲。”  “行了行了,有完没完了你们俩,我还在这呢,鸡皮疙瘩都起来啦。”  “老王,这就是你的问题了,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说得不对吗?没有吧,很实事求是嘛,实话实说,一点儿都没夸张阿,你在这怎么了,你在这人们就不能讲实话了吗?完全是你个人的错误认识,什么叫鸡皮疙瘩?这分明是鸭皮!”我学着官僚的样子,嘴角向下,伸直脖子仰着头,右手撑着腰,挺出肚子,左手夹着烟一边说话一边来回挥着,她接着说:“吃你饭吧,烤鸭还半只多呢。”  “没错,还吹呢,说能吃一只半,结果仨人都没吃完半只。”  “嘿,老崔你干吗老说我啊,她还说能吃一只呢。”  “人家别的菜吃得多,知道你能吃,我们俩都没舍得吃,全留着给你呢,别剩阿。”  “就是。”她向着我,“操,你们俩合伙我就没折了。”她嘱咐我们俩:“你们可别给我说出去阿,这事儿不想让别人知道。”
      东单仙踪林,又快到年底了,仙踪林里有一颗假树,每个桌上都有很多系着红绳的红色小纸片,人们可以把自己的愿望写在纸片上,然后挂到树上等着愿望的实现。我偷偷的看到她在纸片上画了一个“心”型的图案,老王捂的特严实,不让看。我想了半天写什么呢?看了看外面,估计没几天就快下雪了,所以我写了:希望今年的第一场雪她请我吃饭。然后挂到树上,我想在第一场雪的时候约她, 虽然说是让她请我,但还是我掏钱,主要是我怕我请她的话她拒绝,她请我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送她走了之后,老王对我说:“行啊,我才几天没上学,你就找个女朋友,怎么交上的?”  “我倒想呢,还不算是女朋友,其实刚认识没几天,26号那天,不是有选修课吗,我、流星锤和坐我那片的三个女生玩敲三家,但人手不够,她正好刚进教室门儿,那三个女生就把她叫过来一起玩啦。后来,有一天我上课去晚了,没地坐,她正好也坐最后,我就搬了一个椅子坐她旁边了,她玩手机,我就跟她换着玩, 然后我用她的手机给我自己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第一个拨的号就是我的,之后就短信联系啦,知道了吧,其他的就不给你讲了。”  “操,牛比,这姑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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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断三
  “你晚上干什么去阿?”老王问我,“我?不是在酒吧就是在去酒吧的路上阿,这你还用问。”  “晚上跟我走一遭?”老王挺神秘,“哪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
      “操,这儿阿,你叫我跟你进这阿。不是我说,你敢进吗?我可人送外号:崔大胆。”  “那有什么不敢的阿,我瞄上这房子有段日子了。”  “那咱俩进去看看?”  “废话,不进去叫你来这干什么呀。”  “成,我渴了,先找地喝两杯,等天黑了,咱俩进去。”  “操,酒壮怂人胆阿。”
      “喝够没有,都多少瓶了,赶紧的,出发了。”老王说着揪我的衣服,“刚8点多,早点儿吧,让人看见就麻烦了,晚点再去吧。”  “天都多黑了,你丫怎么回事?怕了吧。”  “谁怕了,不就是进去溜达一圈吗,有什么呀,不过你踩好点儿了吗?咱俩别刚一进去就让人擒了。”我有点不放心,“怕什么呀,办事就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这儿根本就没人,咱俩翻墙进去,实在不行你房子门口放哨我自己进去。”  “瞧你说的,我成什么啦,哪能叫你自己进去啊,进就一块进,咱得全身而退阿,别遇到人了,你玩个遁地自己跑了。”  “操,我放个冲击波,灭了他们还不行。”  “那到不用,你放个超级屁熏躺下他们就行啦。”
      “手机关了吗?”老王问我,“没有,关它干嘛呀。”  “废话,万一咱俩刚进去你丫手机响了怎么办?”  “还用你说阿,我早就调震动了,没问题,放心吧。”  老王突然很认真地对我说:“一会咱俩找个合适的地方儿,翻墙就进去,翻的时候小心点,一前一后,多观察。”  “行啦,知道了。”
      我突然想起来,问他:“哎,你带家伙了吗?我这儿除了钥匙可就没铁的东西了。”  “没带,还用带家伙?看见哥们儿的拳头没有?这就是锤子!”他攥起拳头说,“操,我这个还是耙钱用的耙子呢。”我伸出手掌,“不过你怎么着蒜和十字架也得带上吧,这可是欧式建筑,看着还挺恐怖的。”  “不用,谁吃谁还不一定呢,我可饿着呢。”
我们俩站在天桥上观察院子里的情况,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问他:“你真确定里面没人?”  “没人,你就放心吧,绝对没有人,我都看了好几天了,里面一直黑着灯,大门也一直锁着,我也没见过有人进出,肯定没问题,你就跟我进去吧。”  “那咱俩怎么进房子的门阿,连撬棍都没有。”  “还用什么撬棍阿,走窗户,那么大的窗户呢不走可惜啦。”  “里面那么黑,咱俩进去了也什么都看不见啊。”  “开灯阿。”  “那他妈还不找擒阿,把警察都招来了。”  “操,你丫怎么那么胆小阿,就当是自己家,装的特坦然就没事。”  听他一说,这事还真挺悬,不过越悬越有意思越刺激:“得,虽说你这事不靠谱,但是为了哥们我今儿豁出去啦,走!”   那天晚上,天很黑,那个房子还是欧式建筑,又高又大,外面一层灰色,从窗户看进去里面很空旷,确实有段时间没人住了。而且还是二环内的黄金地段,又是个大宅子,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怎么会没人住呢。我心里很害怕,总觉得房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经常有怪事发生才会这样,我抬头找了半天月亮都没找到,天空异常的黑暗,一点光亮都没有。
      我们俩从天桥上下来,准备进院子。突然我感觉胸口一阵麻,而且很有节奏,好像在告诉我什么,我一下就吓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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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断四

2000年的圣诞节。

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说2000年才是真正的千禧年,让人们再过一次,对商家对老百姓都是好事,凑热闹呗,让我纳闷的是99年的时候他怎么不说呀。

那天学校有人组织去月坛的溜冰场滑旱冰,老王那天穿得挺精神,一身皮大衣跟盖世太保似的,我由于心情不太好,披件棉袄就出门了,为什么说我心情不太好呢因为两天之前我做了一个决定:对她,放弃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挺喜欢她的,不继续追她只是不想伤害她。老王那个时候已经要出国了,我也动过心思,但是在北京当惯了大爷,不想出国受那份洋罪。不过,我当时有种预感,我早晚会离开北京的,就算不离开也会去干点别的,想趁的年轻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我的理想不是挣多少钱,也不是当多大的官,而是随心所欲的脱离这个人类制度建造的社会去干点靠自己的能力能办到的事情。那时候有三个想法:一个是背上旅行包去流浪,不过不是去要饭,是独自去天涯海角、走遍每一个能走到的角落,所以那个时候,我从上到下全是户外运动的行头,直到2005年的夏天,我还差点徒步去西藏,只可惜要一起去的搭档变卦了,最后就没去成;第二个是找个最穷最破的地方,留在那里尽我所能帮助那里的人,不能教他们技术我就教小孩子知识,知识也教不了的话,哪怕帮他们耕耕地写写信呢,至少我也有点用,不像在这个有我没我都无所谓的城市里一样;第三个,去跟随一种动物,去记录它们的生活研究它们。我这人干事全靠头脑发热,没准哪天脑子不对劲了,就去干上面的三件事了,所以我觉得等到谁也离不开谁的时候,让她难受,不如现在就别追她。

总之我和她就这样慢慢地谈了,但是还是很好的朋友。圣诞节那天晚上,我和老王到月坛也主要是为了找她和她的姐们,我和老王没有提前订票,只能买高价票,在门口还碰上了高中同学杰子。也挺奇怪的,我老能碰到熟人,好像有一种力量不时地把一些人带到我的身边让我见一见,安排好的似的。我特怕有一天我一睁眼,眼前全是摄像机,一个傻哥们过来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感谢你!感谢你!不过对不起,你生活出现的所有人和事都是我们安排好的,我们编的剧本就是你的人生,你一直活在被人设计的世界当中,感谢你帮助我们完成了这集的‘true man show’,感谢你把你最真实的生活呈送给观众。”  操,要是这样的话,我真的就疯了。

我和老王进去之后,根本就租不到旱冰鞋,人太多啦,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们,她和她的姐们和两个男的在一起,旁边还有两个我们班的同学,呆了不到十分钟我就拉着老王出来了,在那里面我心里闷得慌。老王想去看电影,我不太想去,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2000年新年。

我和老王两个人去了中华世纪坛,新千年来到的时候我们许了愿,之后老王拿出一盒烟一起点上,在嘴里猛抽,准备抽完后就戒烟了,无数的来往路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我们这里,之后我们走了很远很远,最后打了一辆车去欧典,司机很牛X,是武警大队的退伍特警,我问他车上怎么不装防护网阿,他来了句经典的:“怕遇到匪徒施展不开手脚!”

在欧典里,我没说什么话,一直在抽烟喝酒,戒烟信心十足的老王,没坚持几分钟就又破了他戒烟的决心了,这是我认识他之后的第四次了。那天我喝了好多,一个劲的叮嘱魏大骗子别往啤酒里兑水,但是头就是不晕,我不是想麻醉自己,就是想痛快痛快,发泄一下我自己,因为我觉得我决定和她淡了的这件事弄得我挺憋屈的,真挺违心的。但越喝越清醒,最后还是深吸了几根烟,基本上咽下去就没往外吐,让大脑缺了氧才有了点飘的感觉,之后和老王在雪地里又撒了撒野,把他送到了家门口,一看手机上百个未接电话,都是叫我去迪厅玩的,我懒得再和别人说话了,就自己又去了离家不远的一个日式酒吧,天亮了才回去。

期末考试之后,我剃了个秃子,去大程家玩的时候已经长出来不少了,每天都摸好多摩丝,让每根头发都立起来,美名其曰:挺立,结果受到大程等的一致鄙视。
      2001年的3月8号,老王去了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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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用这么大的字啊,看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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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nicepass 于 2007-6-28 21:59 发表
干吗用这么大的字啊,看着不舒服



就你事多,字小了,说看不清楚,字大了,又唧唧歪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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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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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这么大字啊………………
Bucketh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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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今天怎么都不潜水了?
西巴鲁是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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