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诚实可靠小郎君~ 于 2006-6-14 17:49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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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你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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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胖胖鸭 于 2006-6-14 17:33 发表
太有才华的人一般精神都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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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肯定的,要不就是回家我请你

要不就是你来北京我请你

然后记的带上那个美女妹妹哟
一步的距离,一生的长度,爱你,不告诉你,我成了寂寞的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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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he , hao , xiexie ..

yi hou you ji hui 1 qi qu KTV.. :)

i muss go away now, see U al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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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听拖鞋唱歌

呵呵

最近好吗?
一步的距离,一生的长度,爱你,不告诉你,我成了寂寞的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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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林夕不是林夕

  当年,林夕看到一个“梦”字,灵机一动把它拆做笔名“林夕”,于是一举成名的“林夕”取代了他已经被人遗忘的真名——梁伟文,一晃20年。“以前在大学做助教的时刻,每个星期没几节课,很清闲。我说过我们现在这么轻松,早晚是要偿还的,一生不可能那么闲,我没想到需要如此偿还。第一次写歌词拿到报酬,很开心。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喜悦有收获。我没想过我需要为这样的喜悦,回报这么多时间。我一生最好的时间已经奉献给它了。”

  林夕基本每天花在写歌词的时间是4小时左右,“每天都想写一点,除非那天在电脑面前睡着了,只能作罢。“这个行业最痛苦也是最愉悦的是必须让自己不断进步,保持自己对世界的好奇,当我的同龄人对这个世界已经没好奇的时候,我保持着这个好奇的水准,不惜任何代价保持这个水准。”好奇的林夕每次到书店,都近乎贪婪地想把一整排书架的书都买下来,想了解经济、政治、宇宙、花鸟鱼虫、爱情……包罗万象的知识,他每天看《经济日报》,《苹果日报》,《信报》,《东方日报》这4份报纸、大量杂志,追看日剧和各类影碟,依靠对整个世界保持好奇,提升着自己,一个人的境界。

  如果不写歌词,林夕希望自己可以进入纯粹追求享受人生的阶段。“我已经写了3000首歌,做了人家两世为人做的工作了,如果不再写歌词,我想我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做室内设计、开家居店或者写小说。”

  很意外,林夕想写的小说竟然是另一本《万历十五年》,“类似这样的,能包含人情、政治、经济更多样分析元素的小说。通常歌词里不能有太多的分析,因此,我想写一部分析型的小说,能不浪费我看那么多东西。我不能,也不敢再写类似张爱玲风格的小说了,因为我已经用了她太多经典养分在我的歌词里面。当然写小说只是希望,我没有那么长命。”

  而当年遇到张国荣,决定了林夕与某些东西一生的缘分。“我和张国荣一样,对有些设计师设计的家具和地毯有共同的爱好口味。审美观念牵连到我很多,我一生追求美的东西,所以损失很大。”可是,在林夕供职的香港商业电台的办公室里,林夕独特的审美印记并不明显,经他提示,才发现一张加长的有金属感的柱子支撑着的桌子,是林夕特别的心头之好。桌上同样现代感的水壶、烟缸,一个盖碗茶杯,一个苹果电脑,是林夕的私人物品。“就这些了,这么丑的墙,我不指望还能改变什么了。我的东西不多,要走的时候方便,可以潇潇洒洒地走。”抱着随时要走的目的,林夕在商业电台供职了11年。

  而回述过往,1986年,就是在罗大佑与群星共唱《明天会更好》、崔健吊着裤腿第一次吼出《一无所有》的这年,林夕凭着给Raidas写出的三首词作正式晋身为专业词人。1987年度颁奖礼,谭咏麟宣布放弃领取奖项,同年,林夕凭《别人的歌》夺得最佳中文歌词奖。

  那个年代,填词界的大热,包括黄 和林振强。2005年的冬天,林振强逝世一周年,黄 刚去世。在追悼林振强的音乐会上,台上一众歌手轮流献唱林振强填词的作品,台下的嘉宾,早已走得七七八八,只有林夕逗留到最后。一个人,待最后一位歌手唱完最后一首歌,才离席。他说:“我可能比大家想象中,更热爱歌词。”(文/朱慧)

来源:新周刊

[ 本帖最后由 晒月亮的拖鞋 于 2006-6-14 15: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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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林夕没有遭遇香港

  林夕与焦虑症整整搏斗5年。5年前, “我听到电话铃响,整个人会发抖。也不愿意外出。整夜整夜失眠。尝试过所有抗拒失眠的方法都没有用。只有依靠药物,每天要吃10粒半安眠药。我很信任地对医生说,美国研究什么新药,都可以大刀阔斧地拿来让我尝试。”

  在香港公开承认自己的焦虑症,林夕不是没有犹豫过,“毕竟5年前香港还可能有偏见,认为焦虑症是神经病。我这个行业是用脑的,如果我被认为是‘神经病’一定影响我的生意。可能很多人都会认为我压力很大,写不了歌词。”

  林夕被心理医生说服公开自己的病情,因为他想做一个对香港社会有用的姿态。在香港这个变化剧烈的弹丸之地,无数人承受着焦虑的压力,香港的地铁站内随处可见“自闭者天空”的公益广告牌。“香港的焦虑问题存在很多年了。化解压力,是人一辈子的学问。纯粹赚钱。不要求进步的人,压力不会这么大。有良心的人才有压力,很多人以为焦虑正是多愁善感,是情绪的问题。其实是头脑分泌出了问题。”

  林夕一方面公开自己的焦虑症病情,一方面正常出来写歌词工作,他想以自己的样子去帮到香港的焦虑症人群,“我预备牺牲一些东西。因为我关心社会,想奉献给这个社会。”

  还好,林夕在“温情而积极”的香港得到了回报。“朋友赞我勇敢,我的生意没有影响。当大家在收音机里听到我写的东西的时刻,就知道我没问题了。”

  林夕热爱他的香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香港这个特殊城市的特殊产品,“我如同香港一样,就是中西文化的交流产物。我爱香港,因为这里是全世界真正奉行‘自由市场’的地方。”

  “自由市场”这个并列词组是林夕的人生关键词。对自由的热爱,让林夕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工作。在那个全社会都被《壮志凌云》和《铁血丹心》鼓舞的香港,他写出了自己最早的词作:“夜深人静小小女孩看天,细数奇妙星星处处闪……”并不存在一个偶然的林夕,一切都像一粒必然的种子那样慢慢呈现了出来。林夕是父亲第三个妻子的第三个儿子,而他的父亲是一个即使在吃饭也随时可能暴怒的人。于是这个瘦弱的孩子开始学会逃避,离开家,在让人头晕的风里骑车和抽烟,然后像很多叛逆的香港孩子一样去参加乐队。后来,从香港大学文学院毕业,林夕知道了自己的今生所为,于是开始在白日梦中操持文字。林夕发现了黄 ,于是他选择了歌词,甚至放弃了硕士学位论文而全身投入词作。

  市场化的驱使交付给林夕的是长期连续不停的填词任务,虽然没摧毁灵感,但破坏了林夕的身体和神经。对于林夕而言,很多时刻都做到筋疲力尽。一连数年,他一边写词一边忍受安眠药后遗症的疼痛,终于疼痛成为一种习惯。而一个市场化的香港是不容撤退的。“即使现在的我如果少接一点写歌词的单子,如果我只接手写一线歌手的歌,而不接手写二线歌手的歌,那么两年之内我就可能不用再写歌词了,我很快就会被‘江湖’忘记。”虽然林夕的状态已经可以不愁温饱赚钱,可是被香港教育着的他依旧爱用“ 食”来时时自嘲自己的生存状态。

  20年林夕保持着他的高产状态,而他也一直在怀疑是否已江郎才尽,“只要有两三天写得不够顺畅,我就觉得自己是否应该退休了。两年前,这个怀疑特别严重。我也想过我是否在这个写得比较好的时候,选择转身离开。”很多香港艺人选择以这种方式告别演艺圈,而林夕觉得,“我是一个创作者,喜欢创作,创作如同我的生命。如果在我创作最好的阶段弃笔不写,好比是在自杀。为什么我要一个完美的下台阶,而牺牲自己有可能更进步的空间呢?如果觉得自己还能写好,就不能轻言放弃。”奋斗中的香港终究以其奋斗的气质养育了林夕。

  的确,没有人能了解哪一天是自己江郎才尽的一天。去年一整年林夕对自己的状态都不满意,但是依旧没有放弃。“这几年风格和题材,都在尝试改变,去年体力很差,所以表达不了。今年,我当然会说好点了,一切凭意志力和心,心思胜过一切。我觉得我的心在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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