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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5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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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续.....
阿霜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窗户思考他最近的操盘,想着想着,脑子就想到了别的地方。除了工作的压力大,另外一件让他苦恼的就是感情。他自己也不小了,但还 是一个人在生活,这也是他为什么每天下班不愿意回家,而是选择去酒吧的原因。当然他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他自幼女性人缘好。阿霜会在周五下班之后,坐在K河旁边的一个咖啡馆,点一杯拿铁,边抽着烟,边盯着K河,观察来往的船只,或者看着从他眼前来来去去的陌生人。直到这一个星期五,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阿霜的隔壁桌,坐着两个身穿白衬衣,蓝格子短裙的女孩。长发披肩的女孩子在给短发的女孩子说学校的趣事,说看到报道,某地的一只黑天鹅爱上了一只塑料的白天鹅。随之伴随着,一串串铜零般的笑声,甜美纯真的笑容。阿霜破天荒的注意起隔壁桌这两个女孩。她们飞扬的青春,让阿霜想起了阿霜得高中时代。是啊,多么难让人遗忘的白衣飘飘的年代。破天荒,阿霜起身,过去跟她们搭讪。
“你好,我可以坐这儿么?”
短发女孩抢先答“这旁边不是还有空位么?”
阿霜悠悠的说:“可我很愿意坐在两位美女的旁边,共享下午好时光,而且我知道,为什么那只黑天鹅,为什么爱上了那只白天鹅。”
短发女孩还准备说什么,被长发的女孩拉住了。长发女孩子,有些羞涩,小声地说,那你就坐这吧。给我们说说,为什么黑天鹅爱上了那只假的白天鹅。
阿霜文思如涌,滔滔不绝。一个精彩的爱情童话随着阿霜最后一个字的吐出落成了。话罢,阿霜抿了一口他的拿铁咖啡,苦了冷了,于是微微皱了皱眉头。阿霜不知道,就是他这个,微微皱眉头的一抹愁与他精彩的故事,让长发女孩安安调进了爱情的陷阱。手机铃响,阿霜示意抱歉,走离女孩子们1,2米的距离,才从容接了电话。
“哪呢?哥们,晚上一起台球?”
“行,几点?”
“8点,老地方”
“好,不见不散。”
阿霜挂掉电话,走回座位。微微一笑说,“|不好意思,朋友约我,先失陪了。很开心跟你们共享周末下午时光。再见。”说罢,掏出一张20欧元的纸币,垫在了装拿铁的杯子下面,离开了。长发女孩跑了几步,追上阿霜。脸红红的对阿霜说。我叫安安,我还能再见到你么?阿霜表情一愣,安安清澈的眼神,破天荒让他留下了自己的名片。他叮嘱到,可以打我手机。不好意思,我有事先告辞,再见。”“再见。”安安目送阿霜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手里紧紧地拽紧了阿霜留下的那张名片。
随后,安安打过电话约过阿霜几次,阿霜也都没拒绝的赴约。阿霜的身影,随着咖啡的香郁的芳香一直在安安的思绪里蔓延。第一次,安安与生命中除了父亲之外的男子面对面的这样多次的聊天,品着卡布其诺。想着与阿霜相处的时时刻刻,安安都会会心一笑。长发的飘逸,阿霜的格子衬衫和嘴角的笑容也让她记忆犹新,仿佛时间凝固在那一刻,没有任何的消逝.
安安爱上了阿霜,阿霜不是不知道。在阿霜的妈妈又一次周日清晨致电阿霜之后,阿霜决定接受安安的爱情。就这样自然而然,阿霜跟安安走到了一起。
安安,音乐学院声乐在读生。父亲在大使馆工作,从小安安跟着父母,周游了几乎全世界。安安的世界,没有悲伤和眼泪,有的只是爸爸妈妈的宠爱。安安是长在温室最柔美的一朵玫瑰花。有了安安,阿霜也很少上夜店,去酒吧。大多时候,安安会弹琴给阿霜听。阿霜最喜欢听安安弹奏门德尔松的仲夏夜之梦。在安安流利的弹奏中,阿霜沉醉了。仿佛回到了家乡,吃上了母亲做的红烧肉,回到了那个胡同口,跟着那帮兄弟,在炎炎夏日的下午踢球……
夏末,安安与阿霜经常会在晚饭后在K河边散步,或许停下来,在一间咖啡屋喝杯咖啡。
安安捧起一朵落花,对着阿霜说:“阿霜,你看这花,里都没心呢。”
阿霜没说话,只从座位上起身,凑近安安纤细,修长的手。那朵花,犹如米洛斯的维纳斯,屹立在她白皙的掌心中。纯白的五个花瓣,笼着一圈鹅黄的色泽。败落枝头,却丝毫没有凋零之意。不软弱中,透露着一种倔强坚强。阿霜抬头,看着满树的花朵。一朵一朵的绽放着。阿霜笑了,他缄默不语。望着树梢,看着树干。他突然在想,寒冬的梢头,空当的树干。会多添几分萧瑟,几许悲凉呢?是否就像自己一般,犹如随风漂落的花朵,梦里不知身是客……
“阿霜,阿霜,这是什么花?”安安突然问
阿霜依旧缄默着,没有说话,眼睛盯着远方。
安安弯下腰,拾起别的花儿说:“阿霜,你看这多花儿也没有心。”见阿霜没有反应,安安推了一下阿霜的手臂,阿霜才回过神来。“对不起,刚才想起点别的事。安安你说什么?”
安安嘟起小巧的嘴唇,瞥了一眼,闷闷的答。“跟你说话,你也不搭理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霜听完,俨然一笑。他不想向安安解释。因为他知道安安这样单纯,从小没离开过家的可爱姑娘,是不会懂得,“梦里不知身是客”和“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感触。
安安自顾自的说:“你说这花宿命不,好像错过了一次爱情,就好似错过一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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