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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3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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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菊英是舍不得她女儿。”万龙说他很理解陶菊英,对她住在哪里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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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V" q8 p n2 G L" v# k万龙最欣赏陶菊英的勤快,也一直很心疼她:陶菊英跟第一个工人相好在一起的时候,曾经怀上过一个孩子,怀孕期间坚持回杨家洗衣服,结果流产。“杨勤冀都没有送她去医院,还是她的弟弟打电话让那个工人来送去医院的。”还有一次陶菊英遇到车祸,在家养伤,“杨勤冀和他女儿就在楼上都不下来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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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B) r; U' q“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的家,没有离开过我的女儿。我可以说我是伟大的母亲,伟大的妻子,没有我这么多年来操持家务,也就没有她爸爸得的那么多奖状。”陶菊英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p0 j4 ^5 A/ C7 v0 L, j
3 @4 v( f) L L, n( ?4 x万龙最终没有跟陶菊英结婚:陶菊英太大手大脚,脾气也那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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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菊英很注重自己的仪态,“她最在意口红,每天都要画一个小时”。万龙说,他带着陶菊英逛街,“买条裙子都是800元,衣服鞋子全是名牌”。陶菊英出手慷慨,路上给乞丐钱都是2元起。蒸好馒头,大部分给了邻居。“她跟我在一起,花了我有好几万吧。”rs238848.rs.hosteurope.de! a9 O, q! l e
/ G, w0 T0 a5 f% a陶菊英脾气不好,经常打女儿,“两母女好的时候很好,不好的时候,打得特别厉害。有一次拿着湿毛巾打女儿,把她脸上的皮都给打下来了。”万龙对此记忆犹新。人在德国 社区8 K3 W( Y& n*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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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三口谁打谁的问题,邻居和朋友说法不一:有的说,陶菊英很强势,经常打骂父女;有的说女儿很厉害,常常打骂父母;有的说,母女对打,父亲在中间劝架;也有很少的人说,杨勤冀打陶菊英。无论一家三口谁打了谁,从没有任何人或者机构来调解、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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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父亲过日子的杨丽娟,一天起床,给父亲讲了自己关于刘德华的“梦”,杨勤冀听完对女儿说,他也做了一模一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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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c. W1 r2 c) N0 V, G; |( S没有人在意“梦”是真是假,万龙只是觉得,杨勤冀对女儿“顺从”得太过分了。“你说可能吗?父女同一晚做同一个梦?我要是她爸爸,就算我做了,也不会跟女儿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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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杨勤冀从31中提前退休,这时距他正式退休还有4年。作为31中惟一的高级教师,杨勤冀拿的退休金是最高的,每月2050元——稍微有点规划,在兰州供3个人过小日子,本该绰绰有余。不过后来他们总是缺钱。rs238848.rs.hosteurope.de P7 p4 e- g4 |7 j, F! _
C- F& l+ C0 n! `5 r+ O8 Trs238848.rs.hosteurope.de“老杨跟学校说,是为了照顾他爸爸退休的,其实是为了照顾女儿。”陶菊英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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