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不见女人,看见老母猪都觉得秀气

这句话是林语堂林老先生说的,瞧这老头,说得多幽默。
是啊,在西方人看来,美女绝对是上帝送给男人的精致的花朵。

“天生丽质难自弃”,这是白居易白老伯发现的规律。

男人好色,这是没有例外的,不分阶级、种族、贫富、文化背景,自古皆然,举世无别,莫不以一享美人香泽、肌肤之亲为生命之最高奖赏。

造物主的设计,总是很不美满;好色的男人多,自己长得漂亮的却凤毛麟角。自古至今还没有找到秦始皇、汉武帝、成吉思汗能和西施、海伦比美的历史文献!

好色的程度常常和男人的长相成反比。丑人多作怪,是更加深邃的规律。

古人云:英雄难逃美人关,这话说得不到位,应该说:老头欲逃美人关,更比英雄难。

不要说西施、扬贵妃、王昭君、貂禅那样国家级的,海伦、维纳斯那样世界级的美人大腕儿,就是罗敷那样地区级的小美人,也弄得耕地的忘了耕地,锄地的耽误了锄地,回得家来,互相埋怨,造成了破坏安定团结的严重后果。古人云:女人是祸水,如果除去其中的封建意识,其深邃的睿智不能不令人击节赞叹。

君子好色是上帝赋予的本能,也许正是作为男人的光荣。如果你“这个”男人不好色,不是心理上有障碍,就是在生理上有缺陷的,就像太监一样。钱钟书先生在《写在人生边上》中深深为太监叹息,身居如云美女之中,机会大大地,而能力却小小的;比干脆没有机会的穷光棍更为可羞、可悲。

其实,女人本身也许并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她有一种鼓舞男人不要命的力量,还有一种左右男人去干蠢事的神通。

美女是精彩的,而其威力就更加精彩。

三十六计中,有一计是“美人计”,它比反间计、苦肉计等更有效,更容易成功。英雄最忌讳地是迷上了美人。这一点在《水浒传》里得到了证实:凡是英雄,都是光棍,鲁智深、武松、李逵毫无例外。就是像林冲那样有了家眷的,在老婆没有上吊之前,他总是窝窝囊囊的,连老婆让上司的儿子调戏了,也不敢反抗。一定要让他老婆上了吊,他这才显示出大英雄的本色,先是火并王伦,后来又与李逵一起反对招安,至今在中国人的心目中不减当年的光辉。要是像矮脚虎王英那样,见了扈三娘腿就软了,口水也流了,那么,就只得当俘虏了,只有留下千古笑话的份了。

男人为什么好色?是因为你们长得太美了。如果女人都是东施、无盐,也只能把男人吓走。李白诗曰:丑女来效颦,还家惊四邻。

男人好女色,如果你们也好男色,非潘安、宋玉、大卫和顾影自怜的那赛塞斯,那眼皮也不会抬一下,不把自己的躯体和感情交给他们,那么,世界历史上的好多灾难也就不会发生了。美女的悲剧根源就是不好色,不计较男人的相貌,什么老瓢子、蛤蟆肚子、乌龟眼什么都不管,自觉地投送他的怀抱。

痛定思痛,之所以被你们接受,是因为有地位的诱惑或者是“哗拉拉”的银子,这就把你们娇小的血肉之躯送进了争夺的齿轮……

过去我总认为,弗洛伊德之所以出在西欧,而没有出在中国,是因为欧洲人比较好色,欧美的男人一天没有女人,就活不成了,那危害是不出个人范围的,和中国的好色之徒,置国家社稷、宗庙香火于不顾这样的气魄相比,实在是可怜得很。男性好色者众,

而女性美艳者稀。而且美色与政权一样是以独享为原则的。

皇帝、总统的宝座上和新婚的卧榻上是一样的,很难容得下两个男主人公共享。正因为此,争夺美女和政权已经成为人类生活的一个不可缺少的部分。刀光剑影、血溅宫闱、反反复复、无休无止。而在民间,君不见,多少靓丽的小蜜,陈尸五星级饭店豪华的套间之中,多少小家碧玉,血溅鸳鸯湖畔,一缕香烟,飘游不散。

君不见,古希腊史诗《伊利亚特》,为了争夺美女海伦,两个国家打仗,死了十万人,一旦海伦出现在特洛耶城头,那元老院里一个个看直了眼睛,禁不住赞叹:真是女神啊,为她打上个十年也是完全值得的……

但也有不喜好女色的,我有一个朋友就是。

他是副教授,“三级甲等”医院的一个科的“一把刀”,他留学美利坚,学到了一手好刀法。在他手下开膛破肚的都活得很好,所以,他出了名。每天,都有人求他谢他,他属于“海龟”,他看不起他的上司“主任”,他不收“红包”,他说人家美国从来没有什么“红包”,他常常有许多好烟,但他不抽烟,这就给了我很大的实惠,因为他不记得是哪位病人家属送的,只能交给我“处理”,这样,我既经常能抽好烟,还帮他抹去了“受烟贿”的误点,实实在在的“双赢”。可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已过了不惑之年,还是独身,这一点,我始终没有弄明白。我也不敢多提这个话题,因为,每当一提这个话题,他就“烦躁不安”,很痛苦。照例,追他的、我们帮他介绍的已经很多了,但就是“没门”!——他,其实是个“怪人”。

前几天,很晚了,他打电话给我,我们马上在一家西餐馆见了面。我做足了准备,想与他再谈谈这个敏感的话题。料想不到的是,他满面春风,原来,他的“副教授”扶正了,去掉了个“副”字,我知道,这的确是来之不易的。因为,那个“主任”绊脚石“实在是太厉害了,而他又是个十足的书呆子,得来确实应该庆祝。环境确实给我创造了机遇,我就又将这个话题提了出来。果然,他没有“激烈”,他一边咬着五分熟的牛排,一边对着我说:我每天都要接触女病人,还有她们的性器官,我实在没有勇气再去与一个女人去过性生活。其实,我们男的性器比女的要干净多了。我想,他不是有“洁癖”就是有“同性恋”倾向。我说,你是不是去看看心理医生。他同意了。我很高兴,因为他终于能正确地认识自己了。我对他说,应该有个爱人,应该有个真正意义上的家,有个儿子。他笑了。我说,你看到的是女病人,女人其实是很美妙的。接着,我就滔滔不绝。这个是我的强项。他很认真地听,我尽量地“煽情”,有时不知觉地提高了音量,他害怕地不断地提醒我。每当这时,我就死劲咬那“五分熟”的牛排。渐渐地,他被我说服了,表态可以去试试。我真的很高兴,但也有那“教授花冠”的功劳。

这就使我又想起了钱钟书先生的话,不光太监有苦恼,还有许多正常人也有苦恼,包括我的朋友,他的职业和事业迫使他男人的本性扭曲,他是个天才,但遗憾的是,他却是个不完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