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廷芳讲座,中国现代戏剧

东亚系讲座,中文的。
叶老先生居然来了。hoho


Professor YE Tingfang
Chinesische Akademie der Sozialwissenschaften, Beijing

Chinesisches Theater der Gegenwart

Montag, 27. Juni 2005, 18.00 Uhr

GB 04/59

Der Vortrag wird in chinesischer Sprache gehalten.
Der Referent führt die Diskussion gern auch in deutscher Sprache.
孤独是自由的代价.

录像,然后放在网上,促进大家学习,才是厚道到家的做法嘛。

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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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可以,录像这个在德国麻烦的很啊,版权问题,偶不想招警察啊……
孤独是自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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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冲着警察微笑就好了,就算你把枪机的保险打开,他也不会知道下一刻会启程去另一个世界。人总是会对微笑的同类很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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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平的老师……景仰一下 :)



http://www.china.org.cn/chinese/RS/881702.htm
叶廷芳是我的师辈,我与他结识已久,印象中是一个勤奋的学者,译著甚丰,为人诚恳谦和。改革开放之初,西方当代文学名著的中译本还很少,我读到的迪伦马特的剧作便是他翻译的。后来,他是卡夫卡的主要译者,并主持了卡夫卡全集的中译工作。在现代德语作家中,他对卡夫卡情有独钟,显示了他的识见。本书中有一篇文章专谈卡夫卡与尼采的精神联系,我读后颇受启发。我和叶老师平时见面很少谈学问,但是,我们的学术工作贯穿着相近的精神取向,这使我感到一种无言胜有言的默契。

叶老师给我的另一个印象是他经常出国,尤其是经常去德国。鉴于他的专业,这当然毫不足怪。当今中国学者出国是常事,不过,据我所知,其中真正的学术之旅为数相当有限,可称为精神文化之旅的就更少了。事实上,一个人无论走到哪里,他都只能看到他的心所选择的东西,凡是在他心中没有一点基础的,无论怎样琳琅满目,他都只能视而无睹,过目即忘。我原先并不知道叶老师出国都做些什么,本书给我提供了部分的答案。我自己是一个懒于远行的人,现在我乐于承认,在一定程度上,我羡慕他的许多次欧洲之行。比如说,他曾到瑞士一个小城迪伦马特的家里做客,曾在柏林参观布莱希特的乡间别墅、晚年故居和墓地,曾去萨尔茨堡参加莫扎特逝世二百周年纪念活动,曾在魏玛参加歌德诞生二百五十周年活动,等等。这些无疑都是有丰富精神文化内涵的旅行。当然,之所以称得上丰富,主要是因为他是有所备而去,他心中有情感和知识的储备,所以能够立刻融入相应的情景之中。否则,就只会是凑热闹罢了。

举例来说,德国有两处最重要的歌德故居,一处在法兰克福,歌德在这里住到二十六岁,另一处在魏玛,是歌德此后度过了大半生的地方。一个普通的旅游者来到这两处故居,看到的想必是许多房间和房间里的一些陈列品而已。相反,在法兰克福的故居,叶老师仿佛能看到魏玛王子奥古斯特的来访,听见他和歌德促膝谈心,第二年刚登基就把歌德请到了魏玛。在魏玛的故居,他会想起斯太因夫人,十年之中,歌德在这里给这位就住在附近的他心仪的女子写了一千六百多封信。他还会注意到房间里没有沙发,只有旧木头椅子,想起歌德说过的任何舒适都违背他的本性的话。由于对歌德怀着超越国界的敬仰,他还想起了歌德曾说,人类的共同性远多于各民族的特殊性,民族仇恨与文化水平恰成反比。当他倘佯在这个原先只有六千人口的小城里时,他的眼前会飘过亦曾在这里居住的赫尔德、席勒、李斯特、尼采等文化巨人的身影。又比如,他造访瑞士南部的穆苏古堡,感受到的是里尔克1922年在这里写下《杜依诺哀歌》和《致俄耳浦斯的十四行诗》时的特殊精神氛围,由此又想到就在这一年,还诞生了艾略特的《荒原》、瓦雷里的《幻美》、乔伊斯的《尤利西斯》、卡夫卡的《城堡》,不由得惊叹:“这一系列现代主义文学的扛鼎之作在同一年内的不期而遇纯属巧合,抑或互相间有一条内在的神秘纽带?”

除了文学的本行之外,建筑是叶老师的一大业余爱好,有关文章也是本书中比较好看的内容。他津津乐道欧洲古典建筑的三顶皇冠——教堂、皇宫、城堡,每到欧洲就兴致勃勃地寻访。作为一个学者兼艺术爱好者,他的叙述同样体现了趣味与学识相统一的特点。他不满足于走马看花,偏要寻根究底。比如说,位于德国南部阿尔卑斯山麓的新天鹅石城堡以景色奇丽著称,我也曾到过,听说是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二世为瓦格纳建造的,但不知其详,从本书中才了解了来龙去脉,这位“童话国王”与瓦格纳的动人情谊和他本人的悲剧经历使我深受震动。

本书中还有一些评论文章,是批评国内建筑现状的。我们可以看到,叶廷芳对建筑败笔层出不穷、珍贵文物大批被毁的现象痛心疾首。他原是一个顶温和的人,一个顶温和的人也愤怒了,当然不是因为性格,而是因为文化。我觉得,他身上最可贵的东西就是对文化的热爱,因为热爱而有了一种真正的责任心。在当今这个物质至上的时代,一个爱缪斯的人是难免会痛苦的。遗憾的是,这样的人似乎越来越少了,正是在普遍的无动于衷之中,我们的文化在遭受空前的毁坏。(   ■周国平)
孤独是自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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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Guo at 2005-6-12 05:09 PM:
周国平的老师……景仰一下 :)



http://www.china.org.cn/chinese/RS/881702.htm
叶廷芳是我的师辈,我与他结识已久,印象中是一个勤奋的学者,译著甚丰,为人诚恳谦和。改革开放之初,西方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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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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