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走光的日子

过2004,这决不是沉默的一年。这一年在张钰踢爆黄健中性丑闻的喧嚣声中拉开大幕,到了岁末,飞向杨翁忘年恋的口水为这一年划下了句号。哦,这不是闪光的日子,而是走光的日子。


刘亮情急之下爬上了广告牌,于是乎,信誓旦旦要“用人头担保”的贾安庆走光了。显然贾主任对自己的项上人头价值几何缺乏正确的估量,最终人民法院没有要他的项上人头,而是判他13年有期徒刑。虽然刘亮经历波折之后终于获得了本该属于他的财产,但是这场闹剧里面走光的决不仅仅是贾安庆而已。


与西安彩票案几乎同时,阜阳假奶粉案隆重走光。一般来说,平时捂得越严实,走起光来就越叫座。阜阳假奶粉堂而皇之的卖了一年,该市副市长杜长平竟然一直不知情。走光后,虽然杜长平女士坚持不引咎辞职,但却被行政记过;福鼎市质监局局长翁华铭选择了自杀(福鼎市是假奶粉的主要产地之一),不知道是出于害怕还是良心的谴责。如果这样能救救那些大头娃娃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惜,事实不是这样。


自诩为“民族培养起来的人”的赵忠祥老师,因为一位名叫饶颖的女士孜孜不倦的努力,终于有点走光的迹象。鉴于赵老师的坚定态度,对于事情的有无,这里不敢下结论——赵老师今年的名言甚多,其中一句是“媒体当然不敢了,(当时)它要敢我就灭了它”,可不慎哉!此案轰轰烈烈的纠缠了二百多天,目前的最新进展是饶颖状告欠款未遂,转而状告赵老师性虐待。欠款案都告不赢,性虐待?我看难。赵老师捂得紧着呢。


2003年,郝璐璐似乎铆足了劲要过把惊世骇俗的瘾,结果不但如愿以偿,还掀起一股整容的热潮,值得大书特书也。不过这位“中国第一人造美女”——其实大谬,应为金庸笔下的东方不败也——当初大概是为了高调进娱乐圈,把自己的学历打造得天花乱坠,结果今年被多事的记者一打听,于是就走了光。自称曾留学英伦的郝璐璐小姐的英语水平如何,至今仍然是一个不解之谜,不过郝小姐的经纪人说了,学历如何不重要。喂,有没有搞错啊?不重要的事情你也说谎,真把自己当小燕子啦?


和赵老师的情况有一点相似,昔日足坛浪子高峰因为一位女人的穷追猛打,终于也走了光。令人伤心的是,高峰与那位孩子之间居然确实存在着复制DNA的关系,于是乎,每月一千块大洋,算是破点小财吧。同时走光的还有俱乐部的管理,咦,凭什么高峰就可以夜不归宿呢?从人道立场上讲,俱乐部应该承担每月一百块大洋。伤心事休提,送给高峰一首锅,已故天才歌手宋岳庭的《Life\'s a Struggle》,里面有一句歌词:不懂得用保险套的人别嫌孩子多(看到没有,预言天才啊!)


家花不如野花香,著名经济学家陆德明教授闻香识女人,结果事发,隆重走光。作为经济学教授,陆德明应该首先确认一点:教授嫖娼,风险太高。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讲,风险越高就越刺激。说来说去,还是一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至于说有人问,为什么别人也嫖就没事,凭什么你就有这么大事?我相信以陆教授的智商,不会问这个问题的。


《河南商报》步步紧逼之下,巨能钙咣当一声,露出皮袍下的小来,一面在媒体上大吃巨能钙,一面进行“反质疑”:是不是别有用心?这种别有用心论,在大权在握的时候用起来当然得心应手,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还应该谨慎使用。换句话说,别有用心重要吗?不重要吗?重要吗?不重要吗?老兄,你的拉链开了。虽然最终巨能钙没事了,但是危机公关得好好补补课,以后不能这样了,知道吗?


北航的庞冰宏教授,趁着招生的大好时机大把搂钱。起步价就是十万块大洋,谁要是敢不给,哼哼,北航大门八字开,有分无钱莫进来。君不见,因为掏不出十万块,750分的学子也要复读咧。幸好《焦点访谈》及时出马,曝了庞教授的光,庞教授落了个开除但留用察看一年的处分。怕只怕,庞教授一气化三清,明年再考,还是遇到庞教授的同道中人,那就糟天下之大糕啦。教育部说啦,历来坚决反对教育产业化,我倒是觉得,先把教育腐败管管好更现实一些。


李意珍肯定是今年比较郁闷的人之一。将门虎女放洋九年(媒体估算,费用在200万左右)之后想拍拍电影,自然是一碟小菜,不但如此,“有关部门”还特意殷勤的组织学生观看;又不但如此,由政府出面搞了一个深圳青少年表演艺术大赛,题目通通跟将门虎女有关(虎女也挺有意思的,外号“绵羊”——这是大赛的一道题)。当然我愿意相信李意珍没有参与其事,不过巧合实在太多,就让人不得不感叹造化的力量了。李意珍后来受到了批评,差点危及乌纱。险哉,那就不能继续为人民服务矣。


湖南卫视的当家花旦李湘突然传出婚讯,结果就闹得满城风雨近重阳,不但未婚夫君李厚霖频繁现身娱乐版,而且把众多女星都牵扯起来了(让人感叹,做一名珠宝商是多么快乐呀)。这些女星包括但不限于:秦海璐、王思懿、周彦红……其中周彦宏最是了得,化被动为主动,梨花一枝春带雨之余,住进了医院。大概是觉得有碍观瞻,某媒体一声冷笑,把周彦宏曾经说过的话一一拿出来验证,结果走光走大了,满城风雨近伯通。还好后来出现几位高人,力证“谎言”中的某一句不是谎言,不然就有点难堪了。平心而论,周彦宏也是比较有个性的,比如说,过一段时间就要改一次名字,而且万变不离其音,始终是“yanhong”的发音,下一次,或者可以考虑“眼红”。
象草一样不能自拔。草真的不能自拔吗?能吗?不能吗?......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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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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