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苏雅与埃莲娜•马尔芒女士:
Auguste Francois and his wife

他们在1904年方苏雅任满回国后结婚。埃莲娜•马尔芒比方苏雅年轻20多岁,更多活了整整半个世纪,但始终对方苏雅保持着怀念和几乎是宗教式的崇敬。

情到深时无艳句,安知淡泊几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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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领事衙门口的头颅:
A head hung in front of the French Consulate
1900 年义和团运动的参与者也许都具有朴素的动机和目的:敌视基督教文化,渴望恢复中国传统的生活方式。但那是一个电报已经普及的时代,当八国联军攻入北京的消息传到昆明后,民众发现曾经默许甚至鼓励他们的清政府已经迅速转而把刀放在了他们的脖子上。这颗挂在法国领事衙门口的头颅清楚地显现了这一运动的悲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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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护驾的清军:
The Qing army who have come to protect the consulate
居中的男子姓苏,他奉命带着一支300人的卫队前往法领事署负责保护法国人。但当上万民众围困着他们时,这些连鞋也没有、背着烟筒和梭标的卫兵害怕得两条腿在裤子里发抖。但正是这个苏最后给方苏雅提供了十分有用的消息,使法国人得以在清晨撤离,避开了激愤的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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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令旗下的现代步操:
Drilling under the "order" banner
北较场比南较场大,建制与南较场相同,修建于清廷平定吴三桂(公元1884年)前后即因战乱而片瓦无存,演武厅周围都是乱坟堆,仅能供军士操练而已。而在“令”字旗下操练德式步伐,虽然怪异,毕竟还是一种有机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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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化堂炮队在操练:
The artillerists of the Military Academy are drilling
洪化堂(后称讲武堂)建立以后,聘请的是德国人任教官,创设绥靖新军3个营,炮队一个营。照片中的炮队学员正在练习使用德国克虏伯炮,但近前三个学员似乎并不专心。此操场原为吴三桂官邸,现在省农展馆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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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商王炽 Rich merchant Wang Zhi 1900年 昆明



迎彩礼的王炽一家(1900年,昆明):
The Wang family receiving the dowry
摄于王炽二儿子的婚礼(迎妆日)上,右数第二人即为王炽。景中箱盒里装的都是女方的嫁妆,大致有一幅门帘、一对枕头,镜台脸盆、胭脂粉、簪环首饰、袄褂裙裤,及瓷碗瓷壶、木箱木器等日用品。方苏雅写在照片下面的法文说他参加了一个大银行家儿子的婚礼,并用法文谐音标出这家银行叫“同庆丰”。这是迄今为止发现的唯一一张有王炽本人出现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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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炽的三小姐(1901年,昆明):
The third daughter of Wang Zhi
作为大户人家之女,图中的千金小姐在这种年龄总是“养在深闺人未识”。但方苏雅与王炽结为干亲,出入拍照了无所谓。照片呈现了明清昆明的少女装束,与已婚妇人相比最大的差别在于头发和首饰,茶几上的摆设则同样程序化。从她胸前的念珠来看,家里人想必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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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装的新娘:
A brige in gala dress
按罗养儒《纪我所知集》记载,新娘的妆扮为:头戴凤勒,身着红绸喜衣,上顶红绉盖头;髻上于金簪外再绾一如意形铜簪,于玉镯外更套一对铜镯;下围绿布裙,于绣鞋上更套上一双绿布软底鞋,名为踩堂鞋;脚踏一卷席子,一口袋米……。图中新娘的喜衣和头饰显然档次甚高,精美的刺绣图案花纹和银玉串缀遮面,其富丽华贵即使在今天看来也散发着炫人的光彩,新娘能不顶盖头地在家中让方苏雅进行拍摄,足见方与其家人关系非同一般。但他们可能想不到,凭着这张照片,这个新娘的华服和青春已永驻于历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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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新郎官:
A bridegroom in the attire of ninth-grade official
足登官靴的新郎在喜衣外套着官服,胸前的练雀图案表明他是一个九品官。不过这官位多半是父母用钱捐来的,这也是当时大户人家在娶亲时的惯常做法之一。此时他手扶的木几上摆放的水烟杆、翡翠烟壶、雕花铜镜等也都是可以表明其身份与地位的值得炫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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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修发”匠(1900年,昆明):
"Shaving the head under the imperial decree"
中国传统认为,骨肉肤发,受之于父母,因而不得故意伤害。由于严格实施确实有困难,有时只得变通。比如可以“修发”,但不能“剪发”,区别在于用刀不用剪,而且还要打着皇帝的招牌,叫“奉旨修发”。从照片来看,这个“美发师”的行头可能是奉旨做事的人当中最因陋就简的。他有效利用了衙门旁一块遮阳避雨的空地作营业场所,其标志性的东西则是红铜脸盆和挂在铁链上的毛巾。此外,一高一矮的两根登子也是当时修发者必备:矮登供人坐,高凳则用于顾客扶扑身体时所用。按说这种没有铺面的修发匠还应在担头上插一面“奉旨修发”的小红旗,不知何故被其自行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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