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彪对毛、刘、周的评价

林彪对毛、刘、周的评价(转帖)
对于文章来源的真假不得而知,估计后人杜撰的可能比较大。但我想这也不是主旨,里面对毛,对时政的分析才是重点,本人觉得很有道理。

注:(本文根据林彪、林立果日记和林彪身边工作人员揭发材料编写)

毛家湾,一切都那么安静。
林彪父子两个,在黑暗的书房里聊天。“读书与处世。我们今天就谈这两个题目。”林彪说。
“这两个题目都很有意思。”林立果渴望与父亲多交谈,当然很高兴。他首先问林彪:“你觉得列宁、斯大林和马克思有什么不同?”

“我喜欢马克思,有时他很温暖,越是他偏激的时候越可爱。他喜欢用不同的句法表达同一个意思,而列宁、斯大林用一个句型表达好几个意思。文采上是不同说了,做人上也看得出明暗大小来。毛泽东也喜欢用那种模棱两可的口气说话,不交代清楚,神秘,留下一手。当然,他的文章是条理清楚的,深入浅出。但是,他不应当装作什么都懂得,好象万能的上帝。他不懂得国计民生,不懂得经济规律,所以想法古怪,乱弹琴。很多概念都是模糊的,如四清社教、百花齐放、公私合营,都是这样,只有他一个人能够解释。你当了他的应声虫,不好也是好;不当他的应声虫,好也是不好。黑格尔说,何谓伟大人物?伟大人物就是公众利益的代表者。毛泽东的认为伟大人物就是他的利益的追随者。群众追随,群众伟大;个人追随,个人伟大。他还好意思说时势造英雄呢?整个就是英雄造世界的理论,比尼采还厉害!也有道理。你百依百顺,他就完全放心了,你就是他了。所以,我也说过很多话,是赞美他的。后人会说我阿谀逢迎他,巴结他。随便他们怎么说了。我原来是真心觉得他伟大他正确的,我保他。别人说他有污点,我是一概不承认。后来,我知道不行了。他做得太过分了,叫人无法老跟下去。”

叶群进来,给林彪放下一份文件,看看林立果,说:“没给老爸说点笑话吗?”“你也可以听一听。但是,不要出去胡说。”林彪居然允许叶群听讲,这是少有的。他嘱咐叶群:“话要少说,书要多读。不明白的事情,不应该说;真正明白了,就没有必要说了。所以,能说的话大都是无聊的重复,真东西只有教师给学生讲。你明白吗?”“我明白首长的话。我得记下来。”叶群受宠若惊地说。

“你还是不明白。如果明白了,就不会说这种话,也不必记下来。”林彪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中国历史上有很多伟大的学说,儒家重赏,法家重罚,道家赏罚分明。所以我相信道家比别的好一点。道家讲究养生,我觉得有意思。我不想干更多的事情,就是好好休息。一个人一辈子不可能干很多事情。我打了几十年仗,不想再弄别的,也没那些精力。可是,阎王当家,大鬼小鬼都不知道自己明天该如何。怎样看阎王?就是看他的利益。万般皆下品,利益唯独高。离开利益,什么都看不清。”

“我们有没有利益问题?也有。刘少奇他们有没有利益问题,有。老百姓也都有。利益归利益,但是要适可然止。少奇的书(指《论共产党员的修养》,作者注)写得很好,他说党员的利益服从全党,没说不要利益。全党是谁呢?现在成了毛泽东一个人了。一个人!他做事没有限度,凡事做绝了。绝了就是一点论,必有大恶果。恶果大了,就显露出来;恶果小了,还勉强压得住。斯大林在世时,很多事情做绝了,于是就有人反对他。后来把他的尸体拖出来,也是绝了。毛泽东穿着睡衣骂人家(指赫鲁晓夫,作者注),也太过分了。阿尔巴尼亚处理他们的女政治局委员,也绝了。毛打击王明,往死里整,乱了套。对彭德怀、刘少奇、邓小平,都过分了。才不可露尽,势不可使尽。刘少奇和彭真,都是有本事的人,他们对干部赏罚分明,一视同仁,自己不是混饭吃的,也不要别人吊儿郎当。这是对的。他们整人也不象毛那么厉害,所以建立了势力。毛泽东老是喜欢说辩证法,不知他的辩证法是个什么东西!他说的社会主义,也越来越叫人不知是什么玩意儿了。”

“我看,毛泽东的社会主义,简单地说就是平均主义加独裁政治。”林立果说。“平均主义,也当用两点论的眼光看,有好有坏。”林彪还是那么平静,叶群也学乖了,小姑娘似地双手抱膝听讲。林彪的兴趣既不在叶群身上,也不在儿子身上,而是专注于自己的心得流放。他看了着自己的手背、手掌和指甲,说:“过去穷人那么多,平均了,大家就高兴。现在虽然苦,可是大家都一样,差别不大,也就稳定。至于独裁,那是肯定的。毛自己也承认。你们不觉得他象个痞子吗?太象了!如果我将来输给他,只会输在我痞子劲不够上。正经的打仗,我不怕。我打仗的时候,不在乎小东西。有些所谓将军,常被小股游击队和小部队骚扰得烦躁不安,甚至误中了奸计。不好。要看主要目标,小的挑衅、刺激、污辱,算了。我只注意根本问题,认真对付。我不会过分,会有分寸的胜利。胜利了,也要给人一条活命,给人饭吃,不能想法治死人家。对孩子也是一样,自己养的要关心,不是自己养的,也要关心。”

林彪看了看叶群,叶群低下头去。“说到韬晦,我不否认。谁不韬晦?就看谁搞得象样罢了。很难说啊。对毛泽东,你还是得韬晦,曹操说,胸有大志,腹有良谋。一切是非,不说,不解释,只附和。不成熟的话不说,宁肯沉默。把自己的兴趣都隐藏起来,使他不知道我们想什么。当他是外人,是贼骨头,不示以感情。同时,要吸收他的智慧。”林彪突然来了情绪,眼睛睁得老大,额头居然也放光了。这是他生活中少有的现象,叶群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以为首长要发布什么命令。

林彪用手势将她按了下去,说:“近来,毛泽东经常对我表示轻视、不满,我在被污辱,被鞭打,被讽刺。他歧视我,毫无理由地歧视我。这种生活太无聊,但是没有什么办法打开新局面。所以,我只有学习,读书。我能靠近他吗?越靠近越危险。叫我表示感情?根本谈不到了现在。与一个专门仇恨、轻视、终日算计别人、将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去的人套近乎?我不干。勾心斗角、热衷于倾轧的人,何情可言!我不再对他有多大的希望了。(以上谈话内容,见林彪、叶群日记。作者注)”林立果看看父亲,觉得心头一阵心酸。他扶父亲坐下,生怕他因激动而生病。叶群劝林彪好好休息:“今天讲得很多,还好。老虎,要反复思考,认真学习。”

林立果没有理会叶群。叶群出去了。林立果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父亲,诚恳地说:“爸爸地话,给我照明了道路。可能有人说忠说奸地议论我们,但是,中国的历史会在我们的道德上给以清楚的评价。我坚信,我们是觉醒了。现在分辨谁忠谁奸,已经不必要了。”

林彪经过长期的静观默察,终于丢掉幻想,对毛泽东的态度变得明朗起来了。他对儿子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说:“我最近看了好几遍屈原,一点用处也没有,徒增烦恼。我们是军人,应当有自己的办事风格。”林立果说:“我建议,先消灭周,毛不得不承认既成事实。”
林彪微笑着说:“周那个人,不是中国的祸害,甚至可以说是个好人。为什么?因为他基本是在保自己,并不主动害人。这无可厚非。谁不保护自己呢?生物都有这种本能。中国的祸害是毛。他是主要矛盾。他不掌权了,什么都好说了。”林立果说:“可是毛周围有周这样貌似大忠、实则大奸的大帮凶,事情就难办。”林彪摇头:“那等于自杀。你杀了周,毛不认可,周身后的军队就出来勤王。你觉得周恩来手里的军队力量很大吗?没有我,他就是军队中最有实力的人。难道他的实力比毛泽东的还大?本来没有毛的大,可是毛胡来,很多力量就被周拣起来了。”

“那就只好兵谏毛泽东。”林立果说:“不然我们会坐牢、杀头。这条路子,我想过。似乎是一条正确的路子。”林彪深沉地说:“仗是不能乱打的。中国人说,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乘之师。具体怎么做,还是问题。这种方式,要有巩固的政治基础,雄厚的经济力量,充足的兵员和优良的武器。我们可以向这个方向考虑问题。开始名声不好,后来就会被人民接受。天下苦秦久矣!”
“我们可以不可以造成割据形势,将中国形成南北对峙的局面?”林立果问道,“打几次仗,即使我们吃不掉他,他也不能吃掉我们。然后谈判停火,南北分离。”
“打仗,要么不打。要打,就要致命。”林彪说,“你的想法还比较幼稚。战争中不能想自己坐牢、杀头,只能想胜利。你要记住这个要领。我曾经把这个经验写给刘亚楼。含糊不得,犹豫不得,宽容不得。胜利了,什么都好说了。”

林立果兴奋地说:“胜利以后,我们怎样治理这个国家?”林彪微笑着说:“老虎,我告诉你一句话,你记住了:我治理不了这个国家。不要说现在千疮百孔,就是正常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管理国家。这样大的国家,经济、政治、文化和各种事业,都是非常复杂的。我不喜欢行政事务,不喜欢交往,身体情况也不好,不能管理国家。这就是我为什么觉得委屈的原因。我有自知之明,从来没想当什么国家主席。”
“那我们还打天下干什么?”林立果问。“开始打天下,是为了平等、公道、安全。”林彪划了一根火柴,看着它慢慢熄灭,苦笑着说,“打下天下后,才知道,世界上哪有这些东西。很可笑。”

“我以为我们能治理好国家。”林立果踌躇满志地说:“怎么也比老毛弄得好点。”
“你有这个信心,很好。可是,我告诉你,你得会用人。要叫各种有本事的人去管理国家事务,包括党的事情。要把各种受委屈的人利用起来,要将人们的不满转化到生产和管理上去。这些,我都不行。我只懂得点军事,对国家的统一、生产的发展和人民生活的改善,有很大的热情,但是能力有限。我希望保持参与政治生活的权利,保障军队发挥正常作用,就行了。我多次表示过这种意志,毛不是不知道。可是庐山上,他还是无中生有地诬蔑我要抢班夺权!毛泽东的错误就是以为自己什么都行,什么都对,别人狗屁不是。”

“要想叫他知道自己不是一贯正确,就得来硬的。”林立果说,“兵谏也行。那么,一开始就要狠狠地打击他,才能逼迫他就范。只要坚持三五个月,我们就能搞臭他,叫他无法再掌权。他这个人是容易搞臭的,只要稍微给人们一点点自由,让人家说话,不出一百天,他就得臭。”
林彪非常自信。他过分迷恋自己的经验,有时甚至是陶醉。林立果说:“那我们现在干什么?他们都在加紧准备,形势逼人啊!”

林彪说:“我不能背叛我的事业。我首先得争取和平解决。当然,毛这个人很固执,和平解决的希望很小。可是人老了,性情可能会温和一些。谈话看来是没有希望了,但是除了谈话之外,也许还有别的办法,不一定要马上打仗。实际上,战争是解决问题的最坏的办法。再说,现在他们没动手,我们如果先动手,说不过去。你现在应当在空军做些准备。”

领会了父亲意思的林立果去苏州、上海、杭州策划。正是这个不先动手的想法,造成林彪终生的遗憾
猪急了成虎,狗急了跳墙

兄台,麻烦你不要把我造就成愤青好不?怎么说话的内容胡编乱造,,简直和轮子大同小异?做人要厚道,待人要诚恳,对待历史人物,更应该严肃.
我说个小故事给你听,说日本在侵华之前,觉得中国留学生是中国未来的强国希望.所以为了博得这些未来栋梁的好感,天皇以自己的名义秘令京都约二十万户市民每家收容一个中国留学生.这种既不合情,又不合法的事,几乎所有接到命令的市民都照做了.这种才叫纪律,这种才叫觉悟,当然这件事不在我今天想讨论的范围之内.这件事,在战后是一名日本的历史学家透露给自己的中国学生听的.当时中国留学生疑惑地问自己的导师,既然这事这么机密,您为什么要告诉我?历史学家说:在战前这是军事秘密,所以每个日本人都会严守机密,而现在他成了历史,对待历史,每个人都应当实事求是!
评价历史和历史人物,你完全可以根据心里的喜好来评判,但当你在论坛上作导向性言论的时候,请更实事求是一点.说句不好听的,我现在真的对东亚的历史太怀疑了!当然你们这些乱嚼舌根的家伙只是些次要因素.
好想好想,有一对翅膀,可以飞上蓝天,飞跃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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