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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发表于 2006-6-21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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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开和王教授跟在他后面,那个会议室里也没有蛇了,淑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放在那个檀木盒子里,脸色惨白,豆大的汗顺着她的额头滚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陈开见了她的脸色,吓了一跳。
“这个盒子里,盒子里……”淑白望着门外的三个人,脸上已经扭曲得变了型,一点也看不出美丽的痕迹。
“盒子里的有蛇是吧?”绯绡笑着看她,“只要你不去碰那个面具,就什么也不会发生!可是你偏偏去碰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淑白望着绯绡:“赶快把蛇弄走,它咬着我呢!”
陈开忙跑去看,果然盒子里有一条蛇,张着大口,牢牢的咬住了淑白的手,而那个面具已经不翼而飞了。
“真的只是好奇吗?”绯绡看着淑白的脸,冷冷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穿透,“那个保险箱根本就没有什么妖气,这整件事,都是人类所为!”顿了一顿又说:“淑白,慕容淑白,要拿面具的人就是你吧!”
“你为什么这样说?”淑白瞪圆了一双眼睛,里面写满了不可思意。
“找陈开的是你,提出把面具从保险箱里拿出来的也是你!”绯绡看着她说:“那个保险箱很坚固,怎么才能把它拿出来呢?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假装有人要偷面具,只要找个理由转移它,放到安全的地方,在途中就是下手的时机。”绯绡说着又摇了摇头:“可是你遇到了问题,就是王教授根本就不信这个世界会有鬼,如果他真的要解决只能找警察,但是警察一来一切都会被识破,你这才先下手为强,自己主动去找了陈开!”
“是这样吗?”陈开在旁边听得心寒,自己原来又一次被利用了!
“你又有什么证据这样说呢?”淑白铁青着脸,看起来心上身上都不好过。
“我的证据和别人不同!”绯绡笑着说:“那就是咬着你的蛇,所谓幻由心生,你要是不存着拿面具的心,它是不会变成蛇的!”
“这个也未免太可笑了一点!”她说着摇了摇头,嘴角牵动着强笑了一声。
“教授!你知道这个面具是干什么用的吗?”绯绡转头问王教授。
“好像,好像是跳舞用的!”王教授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自己的得意门生转眼就变了偷面具的贼。
“那是谁的面具你知道吗?”绯绡又问。
“我不知道啊,什么谁的面具,应该是谁跳了舞,就是谁的面具吧!”王教授又是一头雾水了。
“不是纳兰的面具吗?”陈开在一旁补充。
王教授瞪了他一眼:“谁和你说的啊,怎么会有纳兰的面具?”
“淑白说的啊!”他说着指了指淑白,渐渐明白自己在这件事上还不止上了一次当。
“淑白!你怎么知道这个是纳兰的面具?你之前不是没有见过,难道你就是为这面具而来?”绯绡说着,眼光深邃,似乎记忆回到很久以前:“纳兰,纳兰,如水的长刀,狰狞的面具,这个都是鲜卑族的神话,后来没落的民族,消失在历史中的民族,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慕容,就是鲜卑族的国姓吧!”
“不错,这场游戏我是输了!”淑白听了似乎很赞许,笑着点了点头,与刚刚的神色判若两人:“圆月,长刀,纳兰舞!”顿了一顿又说:“我就是舞者,跳纳兰舞的舞者!”
“那我们就好好说说吧!”绯绡说着拿起来那个檀木的盒子,他一碰盒子,里面那条红色的斑驳的毒蛇一下就消失了,淑白抽了手出来,里面依旧是一个狰狞的面具。
“好!”淑白看了看自己大手,上面连一点伤痕也没有,看来一切真的是幻术。她很淡定的交叉着双手,坐在沙发上,沉静的脸,冷落的语气,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清高的慕容淑白。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这个世界上还有人靠跳舞来驱邪,你会不会信呢?”淑白问绯绡。
“这个是当然的,有很多民族都是这样!”王教授在一边说。
“这个不同,有一种舞是很危险的舞!”淑白似乎提到了一件让她很痛苦的事情:“跳舞的人,非死即伤,可是如果不进行仪式,就会有厄运降临到所有人身上!”
“怎么会有这样的舞?”绯绡也很奇怪。
“这个就是我拿面具的原因!”淑白说着伸手摸着那个檀木盒子,棕色的盒子,散发着淡淡的光辉。“这种面具一共有六个,三个战士,三个鬼!也是六个人跳的舞!是死亡的舞蹈!然而又是非跳不可的舞蹈!”她说着望着王教授:“一年以前,有人从我们那个村子里偷走了这个面具,这个舞就没有办法跳了,现在它正好出现在我面前,就算不打开保险柜,我也知道里面装的是它,它在呼唤我,我不过是在取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也许你早点和我说明原委,我会把面具给你的!”王教授望着他的学生,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惋惜。
“这样也不晚!”淑白说着望着绯绡,眼里全是坚定的神色:“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为什么啊?”绯绡听了觉得不可思异,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明明是她自己要偷面具被抓到了,居然还好意的拜托别人帮忙。
“阻止那个舞,不能让它再跳下去!”她一字一句的说,语气非常的坚决。
“我又凭什么替你干这个?”绯绡呲之以鼻。
“也许,我见过的人,就你有这个本事吧!”
“呵呵,那倒是,这在我不过是一件小事情!”绯绡说着脸上全是得意的笑容。陈开看了他骄傲的神色心都心都凉了:这个家伙,别人拍两句马屁,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
“教授!”淑白对着王教授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偷这个面具,可是我要是不这么做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在我的家乡发生!”脸上全是忏悔的神色。
“我不怪你,你拿走它吧,我知道有些事情确实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尤其是历史沉淀下来的东西。”
“谢谢你,教授!”淑白感激的说,接着又对王教授说:“您不想看看那个古老的仪式是什么样子的吗?扮演战士的舞者,和扮演鬼的舞者跳的是什么舞吗?”
王教授望着天花板开始出神,一开就是在幻想那个场面:“心向往之啊,可惜身不能至!”
“谁说的,这两天我们就收拾收拾一起出发吧!”淑白说着站起来又一把拉住绯绡的手:“真的非常感谢你,拜托你走一趟吧,别人真的无法担当这样的重任!”
绯绡被她捧得上了天,满脸都是笑容,还故作淡然的说:“我试试吧!”算是答应了。
那边王教授则是捧着那个棕色的盒子,看着里面的面具,脸上是无限的遐想,那个神秘的舞蹈好像在他脑海中呼之欲出了。
陈开看着这两个人,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已经被淑白搞定了,他望着淑白的脸,坚定而美丽,还有一丝智慧的光彩,不得不让人佩服她手腕高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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