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语趣闻

德语属于印欧语系中的日尔曼语族,与丹麦语、挪威语和瑞典语、荷兰语及佛兰德语,也和英语均为亲属语言。德语语法较难掌握,句形为“框形结构”,动词(谓语)放在句首或句尾,其他句子成份(如宾语、表语、状语、副词等)放在句中。德语还根据人称和时间的不同,动词要变位和变时态,名词要变格,而且名词还有性属之分。虽说德语的语法比较难,但它的单词还是比较容易书写和记忆的。一般来说,只要发音准确,就能正确地书写。

在德国,标准德语的形成经历了一个漫长复杂的过程。直到1522年,德国宗教改革运动的先驱者马丁·路德的德文《圣经》的出版成为标准德语形成的一个重要里程碑。17世纪以后,德语语言学家、诗人、文学家如雨后春笋般地涌现出来,他们用自己的智慧使德语在表现能力、结构严谨、修辞优美等方面达到了很高的境界。席勒、歌德、莱辛、海涅等一代文豪诗圣也因此登上了世界文坛。他们为统一的、完美的、大众化的德语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20世纪以来,随着社会的进步,经济的高速发展,新事物的不断涌现,尤其是高科技的飞速发展,德语也经历了一个突飞猛进的发展过程,尤其是在语言词汇方面,德语词汇已超过1000万,达到了惊人的地步。

德国的方言很多,人们可以从绝大多数德国人的方言和口音上辨别出他来自何处。方言具有明显的区别,比如一个佛里斯兰人或一个梅克伦堡人和一个巴伐利亚人用各自纯粹的方言交谈,那么他们就很难彼此听懂。德国的北方人一般讲标准德语,如汉堡人讲的德语声音清脆宏亮易懂。最难懂的是南德人讲的施瓦本德语,那就像北京人听广东话,不知所云。正是由于德国存在着众多的方言,所以一个学过多年德语的外国人,即使德语学得再好,当他初次踏上德国、奥地利、瑞士等德语区的土地时,也会感到发怵。

世界上有一亿多人以德语为母语,除德国外,将德语作为母语的还有奥地利、列支敦士登、瑞士的绝大部分地区、南蒂罗尔(意大利北部)和比利时的小部分地区、法国(阿尔萨斯)以及卢森堡沿德国边境的地区。德国在波兰、罗马尼亚和前苏联的加盟共和国的少数民族也部分地将德语保存了下来。

虽然德文在世界政治和经济方面作为国际通用语言的作用较少,但它在文化领域的地位却是比较重要的。世界上出版的每10本书中就有1本是用德语写的。作为被翻译的文字,德语仅次于英文和法文,居第3位。而在将他种文字译成德语方面,德语则占首位。

德语因为把句子的动词放在句末的“习惯用法”而常被戏称为“让人着急的语言”。下面的小趣闻故事很有代表性。

19世纪,有一位美国女士到柏林访问。其时,正是‘铁血宰相”俾斯麦在国会发表演讲。于是这位女士雇了一名译员和她一起聆听。俾斯麦开始演讲了,讲得十分有气势。这位美国妇女拼命侧耳靠近她的译员,唯恐漏掉一个词儿。但这位译员坐在那里好似哑巴,始终是一言不发。这位美国妇女先是用胳膊时儿轻推她的这位译员,可这位先生依然是闭口不言,俾斯麦已经讲得很长了,这位美国妇女终于急了,开口问她的译员:“他在说些什么?”译员回答道:“不要着急,夫人!我还在等,他的动词还没出来呢。”

美国著名作家马克·吐温同时也是一个以脾气暴躁著名的人。不难想像,叠床架屋式的语言会怎样折磨这样一位一惯喜欢开门见山、直来直去式的人物。好在毕竟是大作家、大幽默家,发泄起来还没有出口不逊,有失作家的体统。

在题为《糟糕的德语》这篇文章中,马克·吐温这样写道:“德国报纸上一个平平常常的句于都是一件无比卓越和使人印象深刻的珍品。它能占据一个通栏的四分之一的版面;其中包含所有的十大词类。整句词序交错、混杂,前后倒置,那些层层叠叠的复合词在任何词典里都找不到,还涉及到十多个不同的主语,从句里面有从句,大句里面套小句;主句里面含子句,最后出现两个主要的句子,其中一个放在这堂皇句子的第一行,另一个放在最后一行的中间,跟随其后的才是那个动词,然后你才第一次明白那位写作者在说些什么:在那个动词的后面—就我的理解,仅仅是为了装饰—写作者堆上了有、是、曾是……等诸如此类的词,至此,这个不朽的成品就告成了。……对一个外国人来说,要学习如何阅读和理解一张德国报纸,永远都是不可能的事。

在《欧洲游记》中,马克·吐温对德语的批评则是丝毫不加掩饰的。他把德语称作“一种可怕的语言”,一种“死语言”。因为在他看来:“智者可在30小时内学会英语,3O天内学会法语,而要30年才能学会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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