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路上的女性与性[转帖]

最近读了两本关于长征的书,一是哈里森•埃文斯•索尔兹伯里的《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一是他妻子夏洛特•索尔兹伯里的《长征日记——中国史诗》。颇有可记之处。
      “长征”一词作为一个政治术语的出现,肯定晚于1934年这场被称为“考验中国红军男女战士的意志、勇气和力量的人类伟大史诗。”在这个词成为政治术语之后,它的内涵就被用一定的语言固定下来了。这种固定排除了在这场实际的长征中所发生的很多事情。我从这两本书中摘录的主要是关于长征中的女性。
      1934年10月8日红军的实际人数是八万六千八百五十九人,具体分为:
第一军团一万九千八百八十人;第三军团一万七千八百零五人;第五军团一万二千一百六十八人;第八军团一万零九百二十二人;第九军团一万一千五百三十八人。还有两个独立纵队:中央军事委员会纵队四千六百九十五人,以及有时被称为中央军委第二纵队的九千八百五十三人。这还不包括雇佣的担架员。为了宣传,当时号称十万人。在长征一方面军有三十名妇女,四方面军则有两千名,组成了一个妇女独立团。一开始男女之间产生矛盾,男人们宣称妇女待遇比男子好。后来把妇女重新编队,博古的夫人作队长,不得自由散漫,于是情况好了很多。三十名女干部无一人在长征中牺牲,但根据后人回忆,正并不意味着妇女们少受了苦难。比如蔡畅很少骑她的马,而是让给伤病员。那时,她24岁,身材纤瘦,但翻越了五岭,并且进行宣传鼓动,康克清将蔡畅讲的故事和笑话称为“精神食粮”。
      据幸存下来的人回忆,长征中不存在任何严重的两性关系问题。但1936年朱德曾经告诉海伦斯诺,在长征初期,确有强奸的问题,后来严明了纪律,才得到控制,强奸犯经军法审判后当场处决。部队到达延安后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当时的红军中清教徒色彩浓厚,战士未经批准不得结婚,干部和军官获准才能结婚,但并非轻易就可以得到批准。而且红军百分之五十四的战时都在二十四一下,根据傅连暲的估计,百分之九十的人未曾有过性生活经历。有个叫危秀英的女性,她本是童养媳,自动参加到红军队伍里。她记得和一个年青的战士一起趟水过河,战士看到她的经血万分惊慌,以为她受伤了。刘英回忆起她还没成为洛甫妻子的时候说,那时由于劳累与在敌人追击下患难与共的精神,使的男女之间并没有两性的考虑。当时军队中关于性别的外在区分也是很不明显的。在女兵身上,当时社会中的一些典型的女性特征都不存在了。1935年,部队到达甘肃小镇哈达铺,那里的妇女见到长征中的女兵们万分惊奇,这些短头发、穿军装、皮带上挂手枪的人真是女人吗?她们把女兵请到家中,仔细端详,摸摸她们的胸脯,跟着她们去茅房,才消除了疑虑。
      正是制度、无知与精神三者使长征着的这个群体对于性的意识颇为朦胧。性只在结婚了的干部们之中存在。
      朱德与康克清:按照当时的规定,在行军时,夫妇不能在一起。只有康克清作为例外,因为她使得一手好枪,被准许与其丈夫朱德在一起。并且她善于骑马与行走,在长征结束后,她曾对海伦•斯诺说,长征好比每天出去散散步一样。不过康克清对朱德的义务似乎主要在警卫方面,她后来声称从来没有在家庭主妇的意义上照料过朱德,他们有警卫员做这一切。
      毛泽东与贺子珍:贺子珍在西行途中怀孕,被安排在休养连,毛泽东派了他的警卫吴吉清和王亚堂去照料。【转自铁血 http://www.tiexue.net
      博古夫妇:长征开始的时候,博古的夫人27岁。她在11岁的时候被卖给一位工程师做童养媳,14岁,逃走做工人。1927年上海大屠杀前入党,被派往苏联,她在苏联待了四年,与博古结婚。在长征前约一个月,她流产了。
      陈昌浩的夫人张秋琴、凯丰的夫人廖似光、肖克的夫人都怀孕了,活流产或生下了孩子。
      在不与丈夫在一起的时间里,她们做宣传工作组织当地妇女编织草鞋。
      唯一在这支部队中提出了强烈性要求的大概是德国顾问李德,他对苏区没有妓女极为不快。中央为他寻找女性伴侣,但中国女人很快对他退避三舍。中央为她从共青团中找了个“长征夫人”——肖月华,在长征开始后,她也被送入休养连,经常与李德吵架,虽然他们各自不懂对方的语言。在延安,她与李德离婚了。她被康克清、丁玲等轻视。

大家都表吃饭只喝汤,自然会有共鸣且润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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