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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左手倒影 右手年华 (by:路善人) (zt 自我的朋友)
谨以此文献给我生命中经途的过客.手心是破碎的倒影,手背是撕裂的年华......
我还在你们那里的时候,曾把这些事告诉你们,你们不记得吗?
Remember ye not, that, when I was yet with you, I told you these things?
------帖撒罗尼迦后书2:5
(一)
我黑色宝马车的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这个乘客顺直的头发随意扎着一个马尾安静地望着车外.如果可以说得通俗点,我将把她给大家介绍成是我包养的女孩.因为我没有固定伴侣.所以也不能说她是我二奶.这样便没有严格的词汇来定义我和她的关系.近似的表达语句可以说是雇佣关系.或也可以归为简单的合同性交易.
江浩老是戏称我说,"一个喜欢听爵士的人,却在做一个貌似时尚而庸俗无比的事情."的确.我做着一件赶潮流且谈不上是光彩还是不光彩的事情.不过这话也只能江浩能够说.他是我仅有的朋友.可惜的是我三十岁的身体确实离不开她.我也没有力气再去经历任何一场所谓的感情.江浩清楚我这么做的缘由.
能填补肉体相对的就可以安慰心灵.忘了是哪部电影里的台词.不过用在我身上.适合的恰如其分.
她的十六岁开在我的手心上.我并不爱她.她年纪尚小.刚刚发育成型的身体.白皙的柔嫩中的还有些细微的没有脱尽的胎毛.她同我一起住,位于汉口我在澳门银座买的一所单间居室里.每天放学后她自己安静的回来.或者我开车去学校接他.我们之间的对白比较稀少.一般表现最多就是"是,不是" "要,不要"这样的没有任何营养但可以指导行为的肯否单音节. 当然,作为她的"签约"上司.我有理由和条件指挥她怎么做.她唯一要做的只是服从.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她一言不发的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拖鞋.替我换上.然后把皮鞋和她的细根凉鞋放进柜里.她弯腰的时候,雪白的大腿从裙边露出.纤细的小腿下光亮脚链绕着乖巧的脚踩着地板上.身上淡微的乳香勾得我一时性起.于是猛地卸下她的书包.抱起她扔到了床上.窗明几净的玻璃反光着我们交缠的身体.
她咬着牙齿,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浸湿头发.却不挣扎.任凭我进出.
我很喜欢她叫床时那细微的不能再细微的哼啊声.游若蚕丝的呻吟.
顶点的时候,我抱着她的脑袋,大声喊我给她取的名字-----"芊芊".那个和逝去的十六岁相同的名字.
在她的微小的身体停止痉挛之后.房间里的回音消失.
不一会芊芊起身去洗澡,她得完成她今天的作业. 而我躺在床上急促的呼吸声仍旧没有平缓.似乎我真的逐渐老去了.我唏嘘的认为这半辈子已经完了.做爱后疲劳的体力恢复的越来越慢.远不如过去那样可以接二连三的进行下去.我的后脑在快感之后缩为一团,像吸食大麻般产生幻觉.
有一些场景和画面总在不断的重叠更替.我常常以为那些记忆应该都不会在出现在我如今的生活里.我现在和过去已经早不是同一个人了.改易了名字.转换了角色.科学上讲一个人自身变化的太多,那么他的记忆也应该被更改才对.人们总是在有意无意地修改着自己的记忆.没有很情愿去记住的东西.也无法完全忘记想忘却的.因此人们学会窜改记忆.我也同样如此......
(二)
你满口的脏话,我满身的伤痕.
我不过是一个被周围抛弃不顾的孩子.所以我习惯对周围不顾一切.破坏规则是我骄傲的唯一资本.我控制着这所校园里的几乎所有的黑色收入,每日的工作就是收缴学生们几个可怜的零用钱,及随时应付外校挑衅的学生和别处的毛头小混混.她起初是那样的文静.而我的精神世界里想的却是如何占有她的躯体.
很多情况下那些记忆都是朦胧得没有边际的.
她的座位在靠窗的位置.当午后的阳光铺撒而下.她的脸罩在一片金黄色里.那是种耀眼的光辉.我觉得我的精神都被这个磁场吸引过去.就像亨利米勒讲的那样--一个人可以花整整一生时间来等待这样的时刻.你绝不希望遇见的女人现在就坐在你面前,她谈论着,看上去就像是你梦寐以求的那个人.然而最奇怪的是,这睡眠就会被忘记.如果没有记忆,梦也会被忘记,而记忆是在血液中.血液就像一个大海洋,一切在其中都被冲刷干净,除了新的,甚至比生命更实在的东西:现实.
她过于的美丽了.压抑不了的出众是她注定致命的缺陷.
很多的男孩喜欢她.胆小的自然不敢随便造次.不过和我一样的坏孩子就另当别论.堵她的小道是家常便饭.嘴巴上不干不净的口淫,或是伸手调戏.不过这却成了我和他们决裂的分水岭.我可以诚实的说,我和她的第一次,是我单方面强行的.她没有喊疼,也没有挣扎.我个人认为我在她的生命中打上了我的烙印.那么我人生现阶段的价值已经实现了.换句话说,我可以对外界称呼她为-----我的女人. 诚然这也是我自己的第一次.
她含着泪冷冷地问,舒服吗?
说真的,除了最后喷发的那一刻之外.我没有丝毫愉悦的感觉.我只能含糊的点头.
她又回头冰冷地问,你满意啦?
我,........
我没有意料到的是.我和芊芊之间的关系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江浩说,你最近架不会少打了.
正如这小子所言,为了芊芊我得每天一小打,三天一大磕成为了规律.有时候一天要打数场架.高年级的学长有时也会围攻我.我和江浩两个人撑得很辛苦.成为众矢之的的结果是两种,要么落荒狼藉;要么功成名就.事情往往是豁出去就会出现另翻结局.我也不例外.虱子多了不怕痒,打架多了,学校便也没什么人愿意惹你了.太平盛世这样的停战结果我很欣慰.
我,芊芊,江浩三人会常在放学后聚在铁路边抽烟.列车呼啸而过产生的强烈气流拂面而过.在黄昏的夕阳里.烟圈散去.而我们依旧笼罩在尘雾里.芊芊彻底的变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我的潜移默化.她的性格整个颠覆了.不再是那般文静深沉.满嘴的唾沫星子挂着流行的脏话.我和江浩已是没有好皮了.浑身挂彩.江浩的右耳被人打得听力受损.这是我有生之年都会觉得愧对他的地方.尽管他调侃着说,"没事.一只耳听东西
灵敏.爱迪生不也聋了只耳朵嘛." 每次提起便也一笑而过.
芊芊不再是众人眼里的乖女孩.她暴躁,喜怒无常.有时歇斯底里地不可理喻.
谁惹到她必然会吃一耳光.有时她还会强调性的加一句话:
不服气啊?!不服气老子叫我男朋友整死你.
即便这样,我还是很喜欢她.不管是从前的淑雅,还是现在的率性.
我得承认,芊芊的目中无人得罪了不少人.我也必须去承担后果.那场当年轰动全市的四所中学群殴事件里的主角之一就是鄙人.只是人们不见得会去在意它的导火索.隐藏在事情背后的起因便是芊芊的一句随口的辱骂.只是被骂的对方是邻校老大的妞.
为什么芊芊会变成这样? 我试图问过她.
因为你像个流氓,我这样也只是想让你喜欢我.又或者我们看起来是相配的.流氓就应该只和流氓在一起的.
这是她的解答.我只得缄默.
当其他同龄人还沉溺在性幻想的时候,我和芊芊却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自己的青春.透支着自己的身体.我们在校外的树林里死命地用手掌抚摸彼此每一寸皮肤.高温的舌唇吞噬着我们的灵魂.
放肆自己放空未来近似冷酷的玩弄.这是我溃烂生活的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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