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在两个男人间流浪

姓名:若英

  年龄:33岁

  职业:无业


  认识若英是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她回国探亲,顺便在北京停留一段时间。看起来,她是那种有经历的女人,举止有度,但又决不沧桑,因为总有一丝纯真在她的笑容里。听说我对独身女性的问题感兴趣,她有点欲言又止,我也并不多说,晚会结束后,我们一起走出去,她似乎下定决心般,问我是否愿意和她聊一聊。她目前还是一个人,这么多年了,特别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也是为了卸下多年的情感重负,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我独居丹麦差不多有2年了。去丹麦之前,我曾在俄罗斯留学、经商8年。这是10年来我第一次回到中国。要说起我为什么选择独身,必须从我的初恋和出国留学谈起。那真是一段刻骨铭心的心理历程……

  前苏联解体后,在中国内地刮起一股去俄罗斯留学或经商的狂风,大批青年学生涌向俄罗斯开始了半工半读的异国生涯,也有不少的中国商家看准了俄罗斯这块宝地,做起了他们的淘金梦。其中不乏成功者,有些人白手起家曾一跃跨入百万富翁的行列,也有人无力抵挡经济危机的冲击最终却血本无归,还有人想在捞钱路上另辟蹊径以骗取胜,结果却命断他乡。我的初恋情人林雪松就是最后一种人。我和他是在去俄罗斯的国际列车上认识的,后来在俄罗斯相知、相恋、分手、合好,又最终生离死别……

  我出生在杭州,说不上天生丽质,但南方的山山水水赋予了我不少灵气。我只记得我是在周围人们的赞美声中长大的。无论是在家里,或是在学校,我都是大家的宠爱对象。我学习不拔尖,但也说得过去,我初中毕业没有继续上高中,而是考入了一所幼儿师范,毕业后在幼儿园里当起了孩子头儿。但是自始自终,我总幻想着出国见见世面,而不甘心一辈子生活在国内,虽然有不少男孩子追求我,我始终没有动摇过感情的方寸。

  我与幼儿园的女同事小陶关系不错,闲谈时听小陶说起她的哥哥在俄罗斯留学,我也动了心,求小陶帮帮忙让她哥帮我办个出国留学。当时去俄罗斯留学相对比较容易些,不久,小陶的哥哥在圣彼得堡帮我联系了一所学校。1992年的9月份,我办妥了出国的一切手续,向单位申请了停薪留职,踏上了开往莫斯科的国际专列。

  我乘坐的是俄罗斯的国际列车,这辆列车与北京的国际列车对开,每周有三班。路经东北三省,穿过俄罗斯的贝加尔湖直达莫斯科,行程需七天六夜。我包厢里有两个旅游归来的俄罗斯人,因语言不通,我与他们时不时用手势和微笑来对视或交流一下。火车在哈尔滨车站停留时,包厢里进来一个哈尔滨的小伙子林雪松,我才算摆脱了漫长旅途的无聊。

  林雪松刚从哈尔滨工业大学经济系毕业,学校把他分到了一家企业单位,他不想去,遂萌生了去俄罗斯深造的念头。他是讨女孩子喜欢的那种男孩子,虽然只有1.72米的个头,却有着东北小伙的壮实,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地道的东北人。他长得很精神也很俊朗,很会说些讨女孩子喜欢的话。他还自诩:在大学里,他是女生们的“大众情人”。但他转而又表白:“你一定得相信我呀,我对谁都没有真正动过凡心的,她们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姐或小妹。”
岁月一点一滴拾掇,用一生去衔接,尽管生活很平凡,我相信我的梦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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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德国,吃在德国,健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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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や  
我爱童话,她美丽起来,一生一世,毫无保留
爱应如此,生命应如此,而我们,总是做不到.



╰╮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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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小怪兽小 at 2005-10-4 02:01 AM:
我靠,图太帅了~收了
文没看,太长,眼晕



元老级人物,好久没出现了。:)
岁月一点一滴拾掇,用一生去衔接,尽管生活很平凡,我相信我的梦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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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闲那!
[IMG]http://i6.photobucket.com/albums/y233/fuchs_0329/zhu.jpg[/IMG] 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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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图太帅了~收了
文没看,太长,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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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故事看来不一定只是在书上出现, 还有生活中. 可能自己经历了再次看到类似的也会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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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看这类东西?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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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一点睡意也没有,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话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瞪瞪地睡着了。一阵刺耳的电话声把我惊醒过来,我一把抓住电话,传来林雪松很低的说话声,我不等他说话,就一口气把我的担心我的惧怕我的疑问全倒给了他,可电话那头的他只说了句“没事儿”就挂了电话。

  天亮了,我茫然无措地呆坐着,快十点了,我还没有一点饥饿感。那天我是下午的课[被屏蔽广告]

,我中午仅吃了几片俄国的黑面包,没精打采地向学校走去。我正匆忙地往教室赶,在经过办公楼门前,有几个高大的俄国警察叫住了我,并拿出了一张照片递到我手里。这是一张我和林雪松的合影照,那还是我们刚来俄国不久,游普希金公园时,在普希金的塑像前的合影。林雪松坐在草地上,我摆了一个很优美的躺姿,斜靠在他脚边,我们深情地对望着。

  我询问地看着俄国警察,这张照片一直带在林雪松的身上,怎么会跑到他们手里?难道……猛然间我意识到什么,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感到头晕眩起来,眼睛也象蒙了一层雾。一个胖点的警察伸手扶住了我,搀着我上了停在学校门口的警车。在车上,他们告诉我发生在今天零辰的一起谋杀案――一名持俄国护照的中国裔男子,在瓦希里岛附近的一处民宅里被人谋杀。从死者的皮包里翻出了这张照片。经过大量的排查侦破,又找了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几所大学里的中国留学生辨认,才找到了我。他们带我先去了瓦希里岛辨认尸体,又到警察局作笔录。他们问了我一些情况,希望我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并保证说,办案迅速的俄国警察很快就能破案,他们估计这是一起黑吃黑的谋杀案,但他们会很快把侦破结果通知我……

  我机械地做着这一切,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已经麻木了。辨认尸体时,我甚至连林雪松的脸都不敢看就已经点头默认了尸体。

  从警察局回到家,我整理着林雪松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整理得很细致,我终于嚎啕大哭起来。我都忘记了当初来俄国时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的,后来我们两人为了多挣钱开始分头奔波忙碌,再后来我为了钱投入到一个富有的中国老板怀抱,林雪松为了定居国外与一个俄罗斯姑娘结婚,再往后两个中国的穷光蛋又聚在了一起,想着挣到大钱旅游、回国……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悲从胸来,开始自责起来:我平时只知道仔细保管好林雪松交给我的钱,为什么就不问问他这钱是怎么赚来的?!我现在手头的钱能够让我挥攉很长时间,但我却一点也不快活。其实不用等俄国警察告知结果,我从最近林雪松的表现和自己被跟踪这些迹象,已经明白了这些钱的来历,林雪松经常从不同的地方打电话给我,却从来没有个固定的地点,他跑的几个城市都相离较远。他这样做无非是骗钱更容易些,更不容易被识破、串帮,让对方找不到他的蛛丝蚂迹。

  我恨透了钱,也更恨自己,也恨林雪松。感情的天平上,为什么总少不了“钱”这个筹码?!林雪松即使要走这一步险棋,也应该跟我商量一下呀!当然,我若事先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绝不会同意的,这一点也许林雪松早就想到了。

  现在任何后悔的话都没有意义了,我不愿在这个房子里再多呆一分钟,这里有太多触目伤心的记忆。我把这个月的房租放到桌子上,没跟房东打招呼就走了。

  我直接去了莫斯科机场。我不是回中国,也不会再回到俄罗斯,我要去丹麦,这个童话的国度里也许会有我少年时代的梦?……

  就这样,我在丹麦居住至今,差不多有2个年头了。我拿林雪松用生命换来的钱,在哥本哈根郊外租了套民宅,一个人离群索居过着简约而封闭的独身生活。这次回国,我主要是想疗一下我的思乡之苦,也是为了看看林雪松的家人。也许他父母早已把我忘了,或者提起旧事会恨我,但是,我只能这样……

  失去了是不可能再找回来了,亲情也好,爱情也罢,我真的喜欢上了冰天雪地的童话王国丹麦,最多半年,我仍会回去。我想我的灵魂与肉体,只能与丹麦的冰天雪地融合在一起了……

  若英说到这里,早已是满面泪痕,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她轻轻地说了声“谢谢”。我有些犹豫,是不是该劝她留在国内,重新开拓自己的生活?虽然岁月的沧桑在她的脸上也留下了些许痕迹,但曲折的人生历程也赋予了她丰富而有魅力的气质,重新找到人生的航向也并非难事。但我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心灵的伤痕也许只能留待时间去平复。
岁月一点一滴拾掇,用一生去衔接,尽管生活很平凡,我相信我的梦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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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算来我们在俄国已居住八个年头了,中国的抗日战争也不过用了八年时间,可我们在俄国这八年又得到了什么?如今还在为生存而奔波、发愁!

  在生意场上也混了几年,林雪松看的、听的、接触的人和事也多了,他决定铤而走险,用诈骗来挣钱。开始他怕我知道后不同意,就没把实情告诉我,只是说想倒卖点东西快速赠钱回国。当时我也是为钱所困,对他的话没有太在意。他曾认识莫斯科汉语中学的一位俄[被屏蔽广告]

国教师,就托他给我找了份临时工作,让我在汉语中学教汉语。这对我来说太容易了,工作很轻松,当然工资也低。我已经很满意了,我每天一上完课就回到他们的家里,做好饭等着林雪松。若他不回来吃饭,我就一个人在家里看看书、写写信。我在给家里人的信里,编织着一个个美丽的谎言,我不想让父母为我担心。

  林雪松开始捣腾生意了。他每天忙得很,俄罗斯及几个大的加盟共和国的主要城市他都跑了个遍。象叶卡捷林堡、明斯克、基辅等,圣彼得堡、莫斯科、图拉等更不用说了。但他外出回不来时,总要打电话给我,交待我注意身体,晚上不要一个人外出。他的关心让我既感动又惭愧。

  我不止一次地在心里设想:假如我们没有走过弯路,假如我们一直这么珍惜对方,假如……但成为历史的往事是不会再重现的,我能够回到林雪松身边已经很知足了,现在林雪松又对我这么好,他总是隔一段时间就交给我几百甚至上千美金让我保管好,以便两人回到中国后维持生活。我盘算了一下,几个月下来,我们也存了两万美金,照这个存钱速度,到2000年元旦之前,我们完全可以达到中国的小康小平,甚至还要靠上呢。林雪松不在家的夜晚,我都是在这样美丽的期盼中入梦的。

  有天深夜,林雪松突然回来了,他事先也没给我打个招呼。我正睡的迷迷乎乎,一看他满脸的紧张气色,吓了一大跳,忙问他出了什么事。而林雪松却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呀,我可能是太累了,天天忙的头不是头脚不是脚的,等这笔买卖做完,我领你到安徒生的故乡丹麦看看,你不是说你的童年是伴着安徒生的童话长大的吗?我一定让你听到美人鱼的歌声。”多少年了,没有听到过这么动听浪漫的话了,我感动得流泪了!我动情地抱着他的腰说:“我真盼着这天快点到来呀!”他磨擦着我环在他腰上的手说:“亲爱的,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林雪松在家里仅呆了三天,这三天他连门都没有出过。我一上完课就急着往家里赶,给他买些可口的食物,竭尽全能烧制几样好吃的中国菜。没课时就依偎在他身边,跟他说家乡里的一些事情,还有我童年的一些趣事,当然少不了把家乡杭州的美景着实夸张地描述一番。

  第三天的晚上,已经快十点了,林雪松坚持要走,临走时留下了三万美金,我惊喜之余不免担心地问他这次怎么赚这么多。他仅简单地答说这次碰到了一个大客户。他说这次要在外面多呆些日子,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

  已经两个多星期了,林雪松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回来,我担心的睡不好觉,连课都懒得上了。我几天我发现一件怪事,走在街上总感觉身后有人跟踪,有时是粗壮的乌克兰男人,有时是剃着平头的中国人,等我转身想探个究竟时,刚刚还亦步亦趋的几个人全没了踪影。我奇怪的不得了,心里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岁月一点一滴拾掇,用一生去衔接,尽管生活很平凡,我相信我的梦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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