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和世界不再出产圣人,因为没人喜欢圣人,更没人想做圣人.我也不想,但觉得可以多少学一点点那包容.开阔与乐观,来帮助凡俗的自己更好的做一个快乐的普通人.我也是一直试图这样做的.我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很好了.直到刚才.
按说多疑与轻信是对立的,比如很难诓象曹孟德与周公瑾那样的人上当.可是,随着周遭事物的真实性越来越难判断,我们反而陷入了另一种多疑与轻信的可悲对立中:因多疑而轻信,也因轻信而更加多疑.我以为死心眼的我不会堕入其中.直到刚才.
无论是具象的物体还是抽象的感情或想法,不管你是有意割断抛却或是无意之失,你对于这已经丢弃的东西大概一般不会再那么珍视.可如果你发现它有了新的归宿,不知你的感受如何?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一笑置之的.直到刚才.
刚才,异地的朋友告诉我,看见一个女生和她的同居男友逛街;这个女生,是我一手编织又亲自撕碎的有关柏拉图式恋爱的故事里的主角.曾经的唯一,也是唯一的曾经.
我说(确切的说,是打字),祝福她.可是那个时候我的思想是空白的,被心头涌上来的一种酸意冲刷的空白.空白过后就想的很复杂了.画面上,如果是拍电影,我应该皱一下眉,然后不太稳定的抽一根烟,看上去情绪很坏.可是这不是电影,我不会抽烟,情绪也并不是很坏.所以祝福她的念头很快就从出于礼貌的反应变成真心的希望了.
我不赞成借酒浇愁,更反对暴力宣泄情绪.可有的时候真的可以喝一点酒.三五朋友,喝一点酒.今天是不行了,等回去吧.喝酒,最好在晚上.
晚上我可以看到曾照彩云的明月是否还在,但不想今宵酒醒于杨柳岸时只有晓风残月.我不要醉.
我只想喝一点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