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完头发再剃个秃子,我开始摇滚了。

我哥们出的书的一片段,角色,老王,就是我。这孙子,现在是一编剧,我铁瓷,经常借着挑女演员的名义办人家。靠,禽兽一个。

我留完头发再剃个秃子,我开始摇滚了。   
  


[ 本帖最后由 vipbroker 于 2007-6-28 21: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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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今天怎么都不潜水了?
西巴鲁是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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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这么大字啊………………
Bucketh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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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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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nicepass 于 2007-6-28 21:59 发表
干吗用这么大的字啊,看着不舒服



就你事多,字小了,说看不清楚,字大了,又唧唧歪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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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用这么大的字啊,看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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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断四

2000年的圣诞节。

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说2000年才是真正的千禧年,让人们再过一次,对商家对老百姓都是好事,凑热闹呗,让我纳闷的是99年的时候他怎么不说呀。

那天学校有人组织去月坛的溜冰场滑旱冰,老王那天穿得挺精神,一身皮大衣跟盖世太保似的,我由于心情不太好,披件棉袄就出门了,为什么说我心情不太好呢因为两天之前我做了一个决定:对她,放弃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挺喜欢她的,不继续追她只是不想伤害她。老王那个时候已经要出国了,我也动过心思,但是在北京当惯了大爷,不想出国受那份洋罪。不过,我当时有种预感,我早晚会离开北京的,就算不离开也会去干点别的,想趁的年轻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我的理想不是挣多少钱,也不是当多大的官,而是随心所欲的脱离这个人类制度建造的社会去干点靠自己的能力能办到的事情。那时候有三个想法:一个是背上旅行包去流浪,不过不是去要饭,是独自去天涯海角、走遍每一个能走到的角落,所以那个时候,我从上到下全是户外运动的行头,直到2005年的夏天,我还差点徒步去西藏,只可惜要一起去的搭档变卦了,最后就没去成;第二个是找个最穷最破的地方,留在那里尽我所能帮助那里的人,不能教他们技术我就教小孩子知识,知识也教不了的话,哪怕帮他们耕耕地写写信呢,至少我也有点用,不像在这个有我没我都无所谓的城市里一样;第三个,去跟随一种动物,去记录它们的生活研究它们。我这人干事全靠头脑发热,没准哪天脑子不对劲了,就去干上面的三件事了,所以我觉得等到谁也离不开谁的时候,让她难受,不如现在就别追她。

总之我和她就这样慢慢地谈了,但是还是很好的朋友。圣诞节那天晚上,我和老王到月坛也主要是为了找她和她的姐们,我和老王没有提前订票,只能买高价票,在门口还碰上了高中同学杰子。也挺奇怪的,我老能碰到熟人,好像有一种力量不时地把一些人带到我的身边让我见一见,安排好的似的。我特怕有一天我一睁眼,眼前全是摄像机,一个傻哥们过来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感谢你!感谢你!不过对不起,你生活出现的所有人和事都是我们安排好的,我们编的剧本就是你的人生,你一直活在被人设计的世界当中,感谢你帮助我们完成了这集的‘true man show’,感谢你把你最真实的生活呈送给观众。”  操,要是这样的话,我真的就疯了。

我和老王进去之后,根本就租不到旱冰鞋,人太多啦,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们,她和她的姐们和两个男的在一起,旁边还有两个我们班的同学,呆了不到十分钟我就拉着老王出来了,在那里面我心里闷得慌。老王想去看电影,我不太想去,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2000年新年。

我和老王两个人去了中华世纪坛,新千年来到的时候我们许了愿,之后老王拿出一盒烟一起点上,在嘴里猛抽,准备抽完后就戒烟了,无数的来往路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我们这里,之后我们走了很远很远,最后打了一辆车去欧典,司机很牛X,是武警大队的退伍特警,我问他车上怎么不装防护网阿,他来了句经典的:“怕遇到匪徒施展不开手脚!”

在欧典里,我没说什么话,一直在抽烟喝酒,戒烟信心十足的老王,没坚持几分钟就又破了他戒烟的决心了,这是我认识他之后的第四次了。那天我喝了好多,一个劲的叮嘱魏大骗子别往啤酒里兑水,但是头就是不晕,我不是想麻醉自己,就是想痛快痛快,发泄一下我自己,因为我觉得我决定和她淡了的这件事弄得我挺憋屈的,真挺违心的。但越喝越清醒,最后还是深吸了几根烟,基本上咽下去就没往外吐,让大脑缺了氧才有了点飘的感觉,之后和老王在雪地里又撒了撒野,把他送到了家门口,一看手机上百个未接电话,都是叫我去迪厅玩的,我懒得再和别人说话了,就自己又去了离家不远的一个日式酒吧,天亮了才回去。

期末考试之后,我剃了个秃子,去大程家玩的时候已经长出来不少了,每天都摸好多摩丝,让每根头发都立起来,美名其曰:挺立,结果受到大程等的一致鄙视。
      2001年的3月8号,老王去了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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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断三
  “你晚上干什么去阿?”老王问我,“我?不是在酒吧就是在去酒吧的路上阿,这你还用问。”  “晚上跟我走一遭?”老王挺神秘,“哪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
      “操,这儿阿,你叫我跟你进这阿。不是我说,你敢进吗?我可人送外号:崔大胆。”  “那有什么不敢的阿,我瞄上这房子有段日子了。”  “那咱俩进去看看?”  “废话,不进去叫你来这干什么呀。”  “成,我渴了,先找地喝两杯,等天黑了,咱俩进去。”  “操,酒壮怂人胆阿。”
      “喝够没有,都多少瓶了,赶紧的,出发了。”老王说着揪我的衣服,“刚8点多,早点儿吧,让人看见就麻烦了,晚点再去吧。”  “天都多黑了,你丫怎么回事?怕了吧。”  “谁怕了,不就是进去溜达一圈吗,有什么呀,不过你踩好点儿了吗?咱俩别刚一进去就让人擒了。”我有点不放心,“怕什么呀,办事就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这儿根本就没人,咱俩翻墙进去,实在不行你房子门口放哨我自己进去。”  “瞧你说的,我成什么啦,哪能叫你自己进去啊,进就一块进,咱得全身而退阿,别遇到人了,你玩个遁地自己跑了。”  “操,我放个冲击波,灭了他们还不行。”  “那到不用,你放个超级屁熏躺下他们就行啦。”
      “手机关了吗?”老王问我,“没有,关它干嘛呀。”  “废话,万一咱俩刚进去你丫手机响了怎么办?”  “还用你说阿,我早就调震动了,没问题,放心吧。”  老王突然很认真地对我说:“一会咱俩找个合适的地方儿,翻墙就进去,翻的时候小心点,一前一后,多观察。”  “行啦,知道了。”
      我突然想起来,问他:“哎,你带家伙了吗?我这儿除了钥匙可就没铁的东西了。”  “没带,还用带家伙?看见哥们儿的拳头没有?这就是锤子!”他攥起拳头说,“操,我这个还是耙钱用的耙子呢。”我伸出手掌,“不过你怎么着蒜和十字架也得带上吧,这可是欧式建筑,看着还挺恐怖的。”  “不用,谁吃谁还不一定呢,我可饿着呢。”
我们俩站在天桥上观察院子里的情况,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问他:“你真确定里面没人?”  “没人,你就放心吧,绝对没有人,我都看了好几天了,里面一直黑着灯,大门也一直锁着,我也没见过有人进出,肯定没问题,你就跟我进去吧。”  “那咱俩怎么进房子的门阿,连撬棍都没有。”  “还用什么撬棍阿,走窗户,那么大的窗户呢不走可惜啦。”  “里面那么黑,咱俩进去了也什么都看不见啊。”  “开灯阿。”  “那他妈还不找擒阿,把警察都招来了。”  “操,你丫怎么那么胆小阿,就当是自己家,装的特坦然就没事。”  听他一说,这事还真挺悬,不过越悬越有意思越刺激:“得,虽说你这事不靠谱,但是为了哥们我今儿豁出去啦,走!”   那天晚上,天很黑,那个房子还是欧式建筑,又高又大,外面一层灰色,从窗户看进去里面很空旷,确实有段时间没人住了。而且还是二环内的黄金地段,又是个大宅子,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怎么会没人住呢。我心里很害怕,总觉得房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经常有怪事发生才会这样,我抬头找了半天月亮都没找到,天空异常的黑暗,一点光亮都没有。
      我们俩从天桥上下来,准备进院子。突然我感觉胸口一阵麻,而且很有节奏,好像在告诉我什么,我一下就吓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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