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 野孩子-小索 三周年忌日

他们不追逐流行时尚,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音乐从不会过时。
他们的乐器大都来自西方,但你可以听出他们的音乐是深深扎根于中国西北的民间音乐。
他们是野孩子,来自中国西北。



野孩子乐队吉他手、主唱小索于2004年10月30日上午10点20分在北京协和医院西院因胃癌病逝。终年34岁。   



小索,原名索文俊,兰州人,生于1970年。1995年,他和张佺共同创建了野孩子乐队,并于1996年来到北京发展,先后多次重组,参加了法国音乐节、迷笛音乐节、雪山音乐节、“北京在伦敦”音乐节、法国里尔“中国之夜”音乐节等演出。野孩子乐队从未正式发表过任何作品,仅独立发行过小样《咒语》和两张现场录音,他们是中国新民谣音乐的探索者,也是正在兴起的生态文化的源头之一。
  小索和朋友在2001年创办了河酒吧,这里很快成为另类北京的标志之一,在2003年关闭之前,它接纳了数十支不同风格的地下乐队来演出,并且融合了不同类型的地下文化,创造出一种热情、友爱、回归民间的生活风格。
  小索和他的朋友们为世界带来了难忘的音乐,但更令人难忘的,是他朴实的态度、对生活的热爱。
                ——摘自野孩子乐队网站


野孩子是由索文俊和张佺在1995年成立的。他们都来自甘肃兰州。他们的名字让你想到的是中国西北广阔的土地和当地粗犷的民歌。在西北(包括陕西,甘肃,宁夏,青海和新疆),人们经常在工作,劳动和上路时歌唱。人们大声歌唱,回声四处飘荡。当他们遇见远处的熟人,他们便高声呼叫,打着招呼。学者们相信,西北民歌中宽广高亢的歌声便起源于此。
上述的特征在野孩子早期创作的歌曲“咒语”便显现出来。在这个歌中,张佺高亢的音色为此歌增添了只有在西北民歌中才能找到的色彩。
“我最喜欢西北民歌的朴素和简单”,张佺说“听上去就是人们在给自己唱歌,而不是表演。”
由于出生于一个有着浓郁民间音乐传统的地方,小索和张佺有着对歌唱最本质的爱。
小索曾经在兰州的建筑工地上听过工人们(大部分是民工)唱歌。对他们来说,歌唱作为一种力量支撑着他们艰难的生活。
张佺的童年是在甘肃和青海的农村度过。在那儿,他从土地是劳作的农民那儿学会了唱歌。那些农民用自然的声音歌唱着生活的快乐和忧伤,这深深地影响了张佺关于音乐的理念。
当小索和张佺决定在一起作音乐时,各种来自西北的音乐形式,例如信天游(一种陕北的民歌形式),花儿(一种在甘肃,青海和宁夏非常流行的民歌),还有秦腔(陕西的地方戏曲),都成为他们音乐语言的组成部分。在野孩子的音乐中可以偶尔听到秦腔中常用的“平行四度”。
“西北民歌的影响已经在我的骨头里了”,小索说,“当我随口哼唱的时候,调子总是那儿的。”
在一首叫做“黄河谣”的歌中,小索和张佺唱出了他们对那片土地和黄河的爱。歌中唱到: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
月亮照在铁桥上
我对着黄河唱

每当我醒来的时候
想起了家,想起了兰州
想起路边槐花香
想起我的好姑娘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
流浪的人不停地唱
唱着那黄河谣

1995年,小索和张佺沿着陕西和山西境内的黄河徒步走了一个月。他们和村民在一起,倾听农民和牧人的歌声。7月份,他们去了甘肃的莲花山,参加了一年一度的“花儿会”,一个人们聚集在一起唱“花儿”的节日盛会。人们用不同的方言,用即兴想起的歌词唱着花儿。年轻人互相唱着花儿,唱出对心上人的爱。
小索说:“我们在那儿学会了如何歌唱。”弹着箱琴,小索和张佺开始在一起唱出了他们第一批作品,“弄品”和“离开”。
1996年3月,小索和张佺到了北京。他们有了一个新成员,鼓手高辉,以使他们的音乐增强节奏。当他们发现Conga鼓太异域了,他们尝试了使用腰鼓,一种通常是挂在腰上,由舞者边舞边敲的鼓。他们尝试把两个腰鼓并排放在一起,并将其中一个的一半截去来提高音色。
野孩子很快开始在北京的酒吧里演出,并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吸引了一些固定的追随者。他们写出了更多的歌,“消失”,“你知道”等等。
他们的一些音乐动机变成了器乐曲,例如“大桥下面”,是在三元桥下面创作出来的。“生活在地下”是关于他们刚来北京时住的地下室。“地铁”的灵感来自于那些在地铁站卖唱的音乐人。
除了写他们自己的歌,他们也改编了一些民歌。其中最受欢迎的是两首维吾尔族民歌“流浪汉”和“青春圆舞曲”。
“流浪汉”原名“Sikenashka”。每一个维族人都会唱。在固定的旋律中,歌者即兴编出新的歌词。维吾尔族人经常整夜整夜不停地歌唱。
在“流浪汉”中,野孩子将传统的歌词与他们自己的歌词融合在一起。“姑娘姑娘,别着急哎,我请个画家画下你。把你画在那吉它上哎,拥抱着吉它我拥抱着你”… … “人说北京的马路宽,半个小时我到对面,人说北京的姑娘好,可是我没有户口还是个穷光蛋。”
“青春圆舞曲”也是一首著名的维吾尔族民歌,由民间音乐家王洛宾(1913-1996)传播到全国各地。
“太阳下山明天依然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天还是一样地开,我的青春一去不复返,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在野孩子的“青春圆舞曲”中,旋律背后是强劲的鼓声,不是对已逝去的青春的感伤,而是用音乐和美酒赞美生活。
但是,生活不是一直都美好。有时乐队成员也会感到失落,对未来感到迷茫。“我想知道生活在哪里,太阳下山了,月亮下山了… … 北京,北京,我要去哪里。”这是一首写于1998年名叫“北京”的歌中的一段。
野孩子写了大约30首歌。乐队成员也发展到五个人。除了小索和张佺,还包括张玮(手风琴,小打,和声),李正凯(贝司),和陈志鹏(鼓)。
尽管野孩子曾被伦敦现代艺术学院邀请去演出,但他们还很难说是有名。除了有时去其他城市演出,他们经常在北京三里屯的“河”酒吧和“芥末坊”演出。
张佺说:“我还在寻找了解生活,但我知道我会活着,写歌,唱歌。”

[ 本帖最后由 fussfun 于 2007-11-1 19: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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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fussfun 于 2007-11-1 19:44 发表




知音莫问出处

中国处处是我家


理解,我也是。除了我国内目前的户口所在地我不算那里是我家以外,其它处处是我家!
Wrong cannot afford defeat but Right can.
别跟我学。姐是个传说,姐用自己的行动写着自己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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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sunrisesunset 于 2007-11-1 21:00 发表
配乐和演唱都很棒,偶尔听听高亢悠长甚至嘶吼的歌声,感觉真的很爽,天天就很头疼
偶喜欢的音乐简直太多太泛滥了,简直无法用流派和时间来归类


偶更喜欢西北男人,在偶幼小心灵里曾描绘过一个西北男人的stereotype,黝黑发亮的皮肤,结实弹性的身板,干净的平头,酷酷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眼神......



嘻嘻,回想一下,张艺谋果然就是这个形象的代言人


结果到了兰州一看,根本就不是:astonishment:,那里多数男孩子都长得瘦瘦的又白又嫩,晕死


还好,我们的小索还是典型的西北汉子形象,多cool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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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乐和演唱都很棒,偶尔听听高亢悠长甚至嘶吼的歌声,感觉真的很爽,天天就很头疼
偶喜欢的音乐简直太多太泛滥了,简直无法用流派和时间来归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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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望着北方

野孩子词曲并演唱


我眼望着北方, 弹琴把老歌唱
没有人看见我, 我心里多悲伤
我坐在老地方, 我抬头看天上
找不到北斗星, 我只看见月亮
我走过了村庄, 我独自在路上
我走过了山岗, 我说不出凄凉
我走过了城市, 我迷失了方向
我走过了生活, 我没听见歌唱
Music
我眼望着北方, 弹琴把老歌唱
没有人看见我, 我心里多悲伤
我坐在老地方, 我抬头看天上
找不到北斗星, 我只看见月亮
我走过了村庄, 我独自在路上
我走过了山岗, 我说不出凄凉
我走过了城市, 我迷失了方向
我走过了生活, 我没听见歌唱
我走过了村庄, 我独自在路上
我走过了山岗, 我说不出凄凉
我走过了城市, 我迷失了方向
我走过了生活, 我没听见歌唱
我眼望着北方, 弹琴把老歌唱
没有人看见我, 我心里多悲伤
我坐在老地方, 我抬头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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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ughty: :naughty: :naughty:
想你了,把你的名字写在烟上,深深的吸下去,因为那是离心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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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sunrisesunset 于 2007-11-1 19:36 发表
好听~
到底哪里才是你老家啊 一会湖南,一会广东,一会西北...到处招摇撞骗老乡:naughty:




知音莫问出处

中国处处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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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
到底哪里才是你老家啊 一会湖南,一会广东,一会西北...到处招摇撞骗老乡:naugh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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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有一种直觉,固执的相信,如果没有经历过中国的西北部,就不能深刻的体会到中国二字的意义。

中国西北......每个热血的中国人都会为它激动

兰州


西宁


银川


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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