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来的同学要支持一下了(叶兆言的讲座)

讲座的题目是:“南京和近现代中国文化 ”.

叶兆言,南京人,出生于文学世家,南京大学中文系硕士,被文学评论界认为是中国文学先锋派代表作家。1988年发表《枣树的故事》而一举成名,他的作品《追月楼》曾获1987--1988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首届江苏文学艺术奖。由于其在南京出生和成长的背景,叶兆言的作品中颇多以民国为背景的秦淮遗事,包括《花影》,《花煞》,《一九三七年的爱情》等。叶兆言也著有《南京人》等杂文,散文作品。叶兆言的小说语言具有“超然、冷静而又幽默色彩的特点”。
2006年叶兆言被评为“南京十大文化名人” ,也是其中唯一的作家。叶兆言先生近期在哥庭根大学进行学术交流。叶兆言讲座由书评家和翻译家蔡鸿君先生主持。讲座语言为中文,无德语翻译。免费入场,为便于安排,请事先报名登记。
时间:11月27日晚18点
地点:法兰克福孔子学院
Konfuzius Institut Frankfurt
Gräfstr.39
60486 Frankfurt am Main
报名:info@konfuzius-institut-frankfurt.de
联系:069-79823291(Anja Warnecke-Bi), 0711-9123908(OULINE)
交通:
U 4/6/7, Linie 16, Bus 32/36/50/75
Bockenheimer War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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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het 于 2008-11-21 11:25 发表
叶子?


ganz genau, 奏素她
正话,地地道道的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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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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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波恩的南京老乡很多啊!!

还要哪天聚一下啊,还好啊???
小平,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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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口西路扩建要拆nju大门,问问伊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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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惜在法兰,不管怎么样,都要顶一下南京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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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南京的苏童童鞋也来就好了。
南京真是个有文化的地方,那莫多油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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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都有的儿想家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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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活在当下的人—专访叶兆言


2006-12-19 8:26:21


作家叶兆言



【龙虎网报道】南京籍作家叶兆言土生土长,家学渊源,祖父是著名作家及教育家叶圣陶,父亲叶至诚是著名编剧和作家。他自己从早期的《枣树的故事》、《追月楼》到《我们的心多么顽固》,再到将于下月出版的《后羿》,笔耕不辍,却为人低调,此次获得南京市首届十大“文化名人”头衔,他却在相关座谈会上直言“惭愧”。
  一个冬日,本网记者得到一个走近叶兆言的机会,对他进行了专访。在其位于龙江小区的一处住所里,客厅里摆放的两排图书馆式的落地书架,以及装饰成斑驳的旧墙砖,浓浓的文化气息夹杂着主人的随和与淡定,不露声色,却扑面而来。
  大学时“找巢下蛋”
  每一个走进叶兆言住所的人都会不自觉的被两排靠墙的落地书架所吸引,据说这只是所有藏书的一部份,当然其中有很多是叶兆言父亲的收藏,而叶兆言就在这两排书架中间的电脑前写作,和许多作家隐蔽的书房不一样,这样的工作间完全是敞开式的,这就要求作家的生活状态是没有人的,叶兆言说作家的要求有时是很低的,就是希望写作环境没有人打搅就足够了,“我就希望我的爱人赶快去上班,女儿赶快去上学,就留我一个人在家,因为这个环境如果有人,就没办法工作。我最理想的状态就是早上起来时两个人都不在,这是我最真实的状态,也是我最滋润的状态,我写的再苦也觉得很愉快。”
  说到这里,叶兆言回忆起自己在上大学的期间,一直都没有一个相对安定的环境来写作,那时虽然没想当作家,但是受家庭影响,自己很喜欢写作,觉得写作很好玩。一个人可以不当作家,但是写作作为一种能力是应该具有的,所以叶兆言从来不认为一个人写东西就要成为作家,因为以写作为生和喜欢写作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叶兆言坦言,写作就是一种发泄,有话要说,憋都憋不住,很流畅,很自然,所以写作有它非常自然的一面和不可强求的一面,当然也是不能勉强的。他打了个很形象的比喻,说这就像老母鸡屁股里夹着个蛋,随时随地都要找巢下一样,老夹着就很难受,所以,他那时不得不到处向朋友借地方“下蛋”。他曾经在一个完全朝北的小仓库里写作,《追月楼》就是在那里完成的。
  曾经有两年的时间,叶兆言呆在没有阳光的房子里,整天就在写作,那一段时间也出了很多作品,然而没有阳光的生活是很恐怖的,最直接的后果就是造成他的植物神经严重紊乱,现在的叶兆言每天都会坚持晒太阳,坐在朝南的沙发上,享受冬日温暖的阳光。
  想读书的念头很强烈
  叶兆言的父亲叶至诚是编剧和作家,当年,叶至诚因为写作被打成右派,但他并没有放弃写作。在叶兆言的印象里,他的父亲是一个吃着写作这碗饭,但写作却很不愉快的一个人,因为总是在写自己不想写的东西,所以他就坚决反对叶兆言写作。叶兆言说:“我一直到研究生毕业,大概30岁的时候,都没有决定要写作。”
  或者是因为受家庭的熏陶,又或者是他的父亲把热爱写作的激情传给了他,叶兆言中学毕业后虽然做了四年的工人,但是想读书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考大学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想赶快找个女朋友,根本没去想女朋友是安徽还是江苏的,就是很想读书。做工人对于一个想写作的人来说,是很痛苦的,因为我是和一个没感情的机器在打交道。工人阶级是伟大的,但是和机器打交道,就让我想起《摩登时代》上面的那种感觉。”

叶兆言在电脑前创作

  写作就是一种等待
  叶兆言觉得自己最近特别狼狈,虽然一直在南京某报开设专栏,但那也只能算是一种调剂,他打了一个比方,写小说就好比抽大烟,不能抽大烟的时候,手上很难受,总是会有点不习惯,就需要调剂一下,换香烟来抽,那么专栏和散文就好比香烟。
  写作可以有很多种比喻,叶兆言把写作比喻为一种等待,他现在经常在写了上半句以后,不知道下半句怎么写,他希望会有更好的句子跳出来,但是可能最后出来的还是原先想的那句话。他觉得到了一定年纪以后,写作不是完成任务,其实就是一种等待,可能等待半天还是原来那句话,但是等待的过程却不能省略。
  苏童因《碧奴》再次掀起了中国文坛的神话冲击波之后,叶兆言又成为继苏童之后又一个重述神话的当代作家,最新作品《后羿》将于下月正式推出。这部13万多字的作品实际写作时间只有4个月。谈到下一部作品,叶兆言计划明年开始动笔,其实是有意识的把自己写作的节奏放慢一些。他笑称余华老师说过:大作家是不能写那么多的。
  自恋才是真正的恐惧
  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最苦恼的事情莫过于失去写作的能力。所以叶兆言特别能理解海明威,海明威之所以自杀,就是他突然觉得他写作能力已丧失。叶兆言现在就生活在一种恐惧之中,过去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写的好,对自己写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愿意和别人谈论自己写的文章,因为他觉得写作不是很困难的事,写完就算了。但这些年叶兆言突然觉得自己的东西写的很好,“我觉得很奇怪,我发现自己变的稍稍有些自恋,这不是一件好事,过去我是觉得我的作品写完后会有一些不足,我不愿意和别人谈,就是怕别人会谈及这些不足,但我觉得这样对我的创作很好,因为我会有更大的空间。可是自恋是很糟糕的,这意味着过去写的东西现在写不出了,自恋才是真正的恐惧。”
  女儿现在比我还牛
  在采访开始的时候,叶兆言的女儿叶子正准备出门上课,很自然的,话题就转到他女儿身上。“她现在正在南大读大四,明年复旦保研,专攻比较文学。”言辞间颇为自豪,叶子现在也会写一些文章,对于女儿的作品,叶兆言又是怎么看的?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叶兆言笑了,“我总是在被问到怎么看她的时候,我才会去看她。其实我还是一个最普通的父亲,希望她好,希望她幸福,能有良好的环境,很庸俗的希望她能考上好大学,和一般的父亲没什么区别。”可是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叶兆言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走写作这条路,“我从来没觉得她应该继承我这个行业,我不希望她写作。可是她现在比我还牛,她就和其它小孩一样,现在的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父母。”
  叶子临出门时,叶兆言跟在后面叮嘱:“今天外面挺冷的,你要多穿一点。”朴实的一句话,却真切的反映了一位父亲对女儿的关心和疼爱,那一刻,感觉他很近,很平凡。
  我是一个活在当下的人
  2006年南京世界文化名城会期间,叶兆言当选为南京首届“十大文化名人”之一,然而叶兆言对此却看的很淡,当被问到如果作为一个旁观者,对这样的活动有何看法时,他说:“我是一个活在当下的人,作为一个作家,我在生活中很少会去想意义这件事。”叶兆言觉得作家其实是非常真实的,因为作家自己就是老百姓。“我的作品就是反映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但我从来不相信深入生活,我觉得一个作家跑到妓院里对妓女说要了解她的生活,是很无耻的。”
  如今有很多人把作家理解为文人,把他们放大为承担拯救老百姓于水深火热的角色,可叶兆言觉得作家其实是非常简单的。叶兆言自嘲是一个非常无趣的人,因为生活中几乎没有什么爱好,除了读书就是写作。写作的时候会抽烟,然而只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觉得抽烟好像对写作会有一点帮助,但心里明白其实没什么用处。偶尔也会上网,但从来不聊天,至于现在似乎人人都要“博”一把的博客,叶兆言连连摇手:“我没有开博客,其实我不善于和人打交道,我更习惯于用写作的形式。但是博客不是简单的把文章贴在网上,还要去打理,这我就怕了。我是一个比较脆弱的人,有时被人莫名其妙骂一顿会觉得很沮丧,写作者需要一个良好的心情,开了博客以后,打开一看全是被人骂的,很影响写作。”
  现在的叶兆言每天都会去游泳,但他笑言那也是非常功利的在锻炼身体,因为写作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所以并不是因为爱好去游泳,就像老人家去散步的道理一样,那是对死亡的一种畏惧。叶兆言自言对身外之物看的很淡,这和家庭影响有一定的关系。
  南京是一个伤感的城市
  叶兆言生在南京,长在南京,在南京上学、工作、写作。所以他自言非常热爱南京这个城市,也很喜欢这个城市的节奏,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有惰性的人。“我写了很多关于南京的作品。因为写作需要一个地方,需要一个生活空间,所以我很自然的选择了南京。喜欢南京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我确实喜欢她,第二就是我喜欢南京的历史,因为无数的民国标本都在南京。我有一组文章在说南京,准确的说其实不是说南京,而是在说民国,说民国的教育,民国的建筑,民国的城市规划等等。”
  因为和南京实在有着太多千丝万缕的联系,叶兆言不止一次被问到对南京的感觉如何。正如他自己所说,他生长在这里,这里有他的家,他热爱这个城市。在叶兆言眼里,南京是一个伤感的城市,因为她不断的被毁灭,南京是一个最能抗毁灭的城市,毁灭就变成南京的一种历史。不过叶兆言更怀念旧时的南京城,“过去的台城,上面长满了草和树木,看上去有一种很苍凉的感觉,那时常常会和朋友一起去。”现在的南京城到处都是法国梧桐,法国梧桐的茂盛和向上只是反映了民国时期繁华的一种延续。叶兆言更欣赏记忆中满城的杨柳,他觉得杨柳更能反映南京的品质。他特别提到了《桃花扇》结尾处的一句话:那无人处,又添了几株杨柳。读来说不出的伤感,却又恰恰是文人的一种情怀。
  谈论到一个作家和城市之间到底存在怎样的关系的时候,叶兆言说他其实一直在回避这样的问题。他认为任何作家和任何城市都有关系,一个作家总得在一个城市写作,总得依附于一个城市,那么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一定是有关系的。但是他从来不相信哪一个城市就一定养作家,哪一个城市就一定不养作家,因为作家是非常简单的,叶兆言特别喜欢福柯的一句话“真正的作家是阻拦不住的”。其实这句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如果不是作家,怎么培养也培养不出来。“作家不能没有地方,他总是活在这个地方上,但是作家应该不是地方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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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qquchn 于 2008-11-21 11:56 编辑 ]
末世征象:地震 粮荒 战争 瘟疫 世界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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