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choupiwen 于 2009-7-14 13:18 编辑
季羡林的牛棚杂忆俺原来看过,觉得里面怨气不少.在那种环境下有怨气当然正常.把苦难写成书以警示后人,好事,若为着发泄,也没人能拦着,可要被捧为"著作",则有些不好接受了.
说到国学,有人认为,除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的几本散文集外,季羡林绝大多数著述都是与印度有关的学术著作,纪念季羡林先生,称他为印度学大师,梵文大师才恰当,非要加上国学,也应当放在二者之后才说得过去,否则是对季先生学术成就的误读和不敬.说印度佛学和咱们国学沾边,俺还能接受,可是季羡林搞了个"大国学"理论,即印度学也是国学,这俺就弄不明白了.
此外,都说季羡林的绝学是吐火罗文,据说世界上只有季羡林一人认识吐火罗文,随着他的病逝吐火罗文已经面临失传的危险.可他老人家怎么就不教授呢?以他的才能和地位,在大学开这一门课应该还是可以吧.没人报课,硬拉人学也得传授,他自己不也是这么在哥廷根被硬"灌"的这门么.
还有那个什么德国姑娘相思苦盼多少多少年,从季老本人的口里传出,且不说醋香四溢吧,至少比较象绯闻.俺的审美观里面,这样的"逸事"最好还是由追人的姑娘来"诉说",被追的那位沾沾自喜就好,犯不着拿出来显.非得往好了说吧,那就只能是--老头儿真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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