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精, 自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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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影子恋爱,用右手写字,用左眼流泪
过着不用吸食牛奶的生活
努力享受生活,不要问我过的好不好
我只有一种回答,能活着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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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中国imbiss捱了几年了,一般只晚上干,要不在家的时间也是上网玩掉了的~~
还好我的老板比较好~虽然有时候

奶茶接着写啊~~~支持~~~
人在德国,吃在德国,健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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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酒楼”打工记实(连载四)

在东#酒楼的工作渐渐趋于平静,一开始遇到的“大风大浪”暂时告一段落了。我一如即往的在周末的3天里去上班,每天至少10个小时的劳动,遇到忙的时候就拼命的跑,因为另一个跑堂是啊卡,我无论怎样努力的去教他尽快熟练起来,可是估计因为人的资质不太一样,他都总像只能学到一半的样子,所以一但在生意好的日子里,我就只好苦了自己,多跑跑吧。

在生意比较淡的日子,我感觉到好不容易有让自己可以喘歇一下的空隙了,歪嘴鸡就会把脸拉的老长,他的脸还有变色的能力---蜡黄的脸可以一下子变成黑的跟啊卡的差不多。这时候,他的嘴巴会显得更歪,然后他看哪里都特不顺眼,如果这时候让他揪到桌布歪了点,或者餐桌上的蜡油少了点,或者装菜的盘子有一滴汁水什么的,他就会马上大发雷霆,随便找个人就训一阵子。而这些都只算是小儿科,我早已见惯不怪了。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啊卡的老婆一句德语都不会,而且还挺着6个月大的肚子天天自己待家里,啊卡说,每次只要他出家门过来上班,他老婆就得哭上好一阵子,所以啊卡终于没忍住,还是把老婆带到餐馆来了。
他老婆的样子就是典型的斯里兰卡女人,个子不高,瘦瘦的,看上去比啊卡年龄小多了。听说印度教的女人只要结婚了,都会在额头两眉毛之间点个红点,啊卡的老婆也不例外。

在啊卡工作的时候,他老婆就坐在最靠厕所的那张最小的桌子上看书,啊卡不时会走过去轻轻跟她说上两句,她就会很满足的给啊卡回报一微笑。而站在水吧那里的大姐就会偶尔偷偷的给他老婆倒上杯可乐或者茶水什么的送过去。啊卡和他老婆都会抱以一阵感激。

我站在远处看着那画面,觉得其实还挺温馨可爱的。


在一次在和啊卡的聊天中得知他希望把孩子生在德国。因为德国福利制度好,在德国出生的孩子可以领到政府供给的儿童资助金,而且孕妇在生产过程中和生完孩子以后都可以享受到一系列的福利。所以他们费尽千辛万苦,也要来到德国,为的就是享受先进的医疗设备,和为了小孩的将来。

和平的日子没过几天,歪嘴鸡就以啊卡老婆在餐馆坐着会影响生意为理由,把人家给赶走了!!!他说啊卡老婆一整天就坐在餐馆里,而且白喝他那里的饮料,啊卡不时又端个炒饭炒面出来给他老婆吃,谁知道他给没给钱,而且说不定还会沾他那里什么小便宜!而且啊卡他老婆一直占着个位置,就好象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道理一样,影响了他那里的客人入座率,所以他下了最后命令,要不啊卡老婆走,要不啊卡走。

不过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的是,啊卡他老婆虽然天天去,但是那些日子天气炎热,餐馆本来就没什么客人,空的座位多的是,而且啊卡他老婆坐的是厕所旁边的一个两人小座位,那个座位平时根本没有客人会去坐的,我们都把那桌子当杂物桌来用了。啊卡每次给他老婆端上的炒饭和炒面,都是啊卡自己打好了单,送进厨房让大师傅做的,所以他老婆每吃一盘东西,啊卡都是付钱了的,而且他也是省着只点炒饭炒面等最便宜的东西给他老婆,毕竟人家一个月就900欧固定工资加小费,还得撑起一头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样算起来,啊卡的老婆还可以算得上是东#酒楼天天必去的熟客了,一般老去的熟客,歪嘴鸡都会叫我们送些咖啡啊,雪糕啊什么的,那人家啊卡的老婆也算是熟客,一整天之内,送人家一杯可乐或茶水难道都不行吗???
之后,我们就再没见过啊卡老婆去了,而且啊卡之后做了没几天也辞工了。

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东#酒楼的餐。那里从中午11点半一直到下午3点供应午餐,在这个时段去吃饭的客人,可以点那里的优惠套餐。优惠套餐一共有10多款,其实就是普通的餐,只不过分量稍微缩小了些,然后可以让客人选春卷或者北京酸辣汤或者沙拉作为前餐,这样又有前餐,又有正餐,而客人到最后只给相对比较少的钱就可以结帐了,所以一般中午那里的生意还是很不错的。
歪嘴鸡曾经跟我说过,一般优惠套餐的前餐都只能是选春卷或北京汤或沙拉。不过有的老客人他们要求要别的汤,例如是云吞汤,或者鸡肉蛋花汤,我们都可以叫厨房另外做的,而且不收额外费用,目的就是要讨好老客人,让他们一直能回头。我记心上了。

一天中午,还记得天气蛮不错的,来了一桌老客人,老头一坐下就跟我东扯西扯的,说他曾经是德国军人,现在的老婆是他的第7任老婆,北#酒楼开业多久,他就光顾了多久等等。最后他跟他老婆都点了个优惠套餐,他们都要求把北京汤换成是云吞汤,因为我记得歪嘴鸡当初专门跟我提到过的,老客人要求换的话,就给他们换。于是我就照样打好单,在上面注明了把北京汤换成云吞汤。
那天大师傅休息,当时是歪嘴鸡在厨房里暂当大厨,他看了单,一开始没说什么,很快把两碗云吞汤从厨房窗口送了出来,我就端到客人面前顺便祝他们好胃口。没过多久,歪嘴鸡突然从厨房冲了出来,手里拿着我刚打的那张单冲我大声说:“这个单是怎么回事啊?我中午的优惠套餐哪里来的配云吞汤啊?哈?!”
我就说:“是你跟我说过的啊,只要是老客人要求把前餐换成云吞汤或者鸡肉蛋花汤,我们都可以这样要求厨房做的,因为要讨好老客人啊!”
他就像被我踩中了尾巴的样子,马上大声回驳到:“我哪里有说过?!我根本没说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啊?你们就想讨好客人,让他们多给你们小费是不?!哼!我重新做一个云吞汤要多少时间你知道不?优惠套餐已经够便宜的了,而且还配北京汤和春卷,现在你要我再给他们做云吞汤?哈?!我就得多花钱你知道不?你们却在那里拼命挣小费!!!......”

当时他的脸黑的特厉害,而且我感觉到他的五官都像快要被扭到一起去的样子了。他接着说:“你马上去把两个云吞汤打单!这钱不收我不亏大拉!” 然后一扭头重新钻回厨房。

我当时心里真气的要命,TMD这人真是一个神经病啊!自己说过的话突然就不算了,而且还反咬你说你没道理,说你贪小费!!!
我把两云吞汤打好单,狠狠的叉到厨房叉单的铁钉上面去,总觉得这样被他骂了一顿特冤气!

不过等给客人结帐的时候,我还得笑脸相迎,跟他解释了多收两云吞汤的原因。两个老客人很吃惊,他们告诉我,他们来了餐馆吃饭那么多年,从来都是这样要餐的,而且他们一星期来一次,上星期来的时候还是这样的,怎么这个星期开始就得额外付钱了。他们没想明白,然后很惋惜的样子告诉我,餐馆这样做,他们觉得很失望,因为这样不是老客人应该得到的服务。
他们照样给了我小费,然后出门了。
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这两个老客人去那里吃饭了。

7月底大学开始放暑假,我也开始了天天去餐馆打工的生涯。一般中午3点到5点半的时间,其他打工的人都愿意回宿舍休息。不过因为我的学生宿舍离餐馆比较远,加上等车来回就得1小时了,所以我向来不喜欢中间休息,宁愿在餐馆值班,累了困了就打杯咖啡提提神,而且晚上还可以稍微早点下班。

一天中午值班时间,整个餐馆没有一个客人,阳光懒洋洋的落在几张靠窗的小桌子上,街上不时有几个行人戴着墨镜走过。我正看着窗外发愣的时候,一把娇小甜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你在干嘛呢?”
我扭头过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位身材特娇小,笑的有点腼腆的小亚洲姑娘,她继续用德语跟我说:“HALLO!”。
我笑了,觉得她挺可爱的,指了指桌上折好的餐巾纸说:”我在折这个呢,你是谁啊?”
她还是腼腆的笑着说:“我叫小佳, 你呢?”
“我叫NN。”
“嘻嘻,NN啊!好好听的名字,”她对我说。
“谢谢!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啊!” 我回应到。
她继续笑着说:“是我爸爸给我取的,我妈妈给我取了德国名字,但是爸爸说一定要给我取个中文名字。”
我就问到:“你爸爸是谁啊?”
“就是这里的老板啊!”她笑了。

原来这个小佳就是歪嘴鸡的女儿啊!!!我不禁打量起这个小姑娘,不说还真的怎么都看不出来是他的女儿呢。这小姑娘多可爱啊,大大的眼睛,端正的五官,身形特别娇小,头发长到腰间了,直直像小瀑布那样垂了下来。
后来只要我中午值班,她都一定会来餐馆找我。只要没客人的时候,我就会坐下来,教她画画 ,写写中文字什么的。

一天,她坐在我大腿上趴在桌上画画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笑着喊了声:“妈妈!”
我大吃一惊,问到:“你不会在叫我吧?”
她不说别的,继续叫到:“妈妈!”
我马上说:“你别这样叫我,你妈妈在家,叫你妈妈作妈妈,别叫我啊!”
谁知她不管,一直不停的叫我“妈妈”。
我被她“妈妈”前“妈妈”后的叫着,最好笑的是,她还有一个小表妹,是她亲生妈妈的妹妹的女儿。那个小姑娘特别可爱,胖胖的,也是留了一头及腰的长发。她老过来跟小敏一起玩。有一次小敏又突然叫我妈妈的时候,那个小姑娘也凑热闹,一起喊我做妈妈了。然后她们两个就在那里争执,一个说:“她不是你的妈妈,是我的妈妈!”然后另一个就不服气的说:“她是我妈妈!才不是你的呢!”接着她们就一人抓着我一手,往两边扯,在那里大叫:“她是我的妈妈!”
“才不呢!是我的!!!”
“是我的!我的!”  
“我的!!!”
......
有的时候,我真被她们弄的哭笑不得!!!我怎么好端端的,就被两个7岁的小姑娘叫做妈妈了呢!
呵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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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用向我打听这是哪家餐馆。
该知道的人都知道,
其他人我是不会说的。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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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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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酒楼”打工记实(连载三)

事发之后,那个啊莹没做多久就辞职不干了。听歪嘴鸡说她老公从中国回到德国来,于是她打算跟她老公一起合伙开餐馆,自己做生意,所以就把东#酒楼这份工辞去了。说到这里,歪嘴鸡就又酸又气的对我说:“你们这些中国人啊就是这样,先去别人那里干一段时间,在别人那里偷师学艺,等自己学到些皮毛了,就跳出来干,或者转工!转到其他餐馆就以自己是‘老跑堂’的身份开口要更高的工资。特别是你们那里的浙江青田人啊!......那个啊莹来我这里做之前根本就没做过跑堂的!哼!她还跟我说她自己做过,我一试就知道她根本没做过!你们这些中国人啊,没那么大的头,却非要扣那么大顶帽子!你们以为说做过就能骗得了我啊?!哈!现在好拉,你们这些中国人,最喜欢就是在我这里做一段时间,学到些东西就自己走掉拉!你们在我这里工作的时候,其实就是在学习!是学习!!!你们应当给我付学费才对啊!我现在反而是倒给你们付工钱了!!!你们这些中国人......”!

估计真的有很多中国人曾经在东#酒楼那里干过,而且没干多久就辞工或者自己开餐馆了吧。怨恨的话,歪嘴鸡几乎天天说,要不就是抓着我说,要不就跟里面厨房里的啊建师傅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要不他就自己点根烟,站在吧台发愣。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我都把嘴闭上,做自己手里有的活,或者自己找活去干。而且我也在那里站不了多久,因为他手里的臭烟味会很快把我熏跑了的。

因为我只是打学生工的,而HB当时只做平时星期1到4晚上的活,所以我们两个都不能打工的时候,他那里就没人干了。 所以当啊莹一走,他马上就请了一个长期跑堂过来。

那是个周末,一大早我就去上班了,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歪嘴鸡兴高采烈的从外面走进餐馆,他向来都是紧绷的嘴脸难得放松了一点,嘴歪歪的阴笑了笑告诉我:“今天你有个新同事啊,他第一天上班,你教教他怎么做,有什么事情要做你叫他去做就可以了,你做这个餐馆的统筹啊!我把餐馆交给你负责了。”
我做餐馆的统筹???我心里不禁有点纳闷。不过老板总是对了,他叫我做我就做咯。而且他说新来个同事,我还挺好奇想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是我将来合作的伙伴,而且我还有个任务,就是要教会他怎么做。虽然当初我一进餐馆的时候根本没人教过我该怎么做,也没人会主动去教我,就算我问,啊莹也会爱教不教的样子随便说点罢了。具体的做法我全是靠自己看回来然后记心上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人与人的处世方式毕竟不同,别人不教我,不代表我就不教别人。

半小时以后,一个矮矮瘦瘦黑黑的身影推门进了餐馆,我当时正在准备餐具,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看样子像印度或孟加拉那边的人向我走了过来。他一头又黑又厚的卷发,两眼白在他黑黝黝的皮肤衬托之下显得贼溜溜的。他走过我身边,用两黑白太过分明了点的眼球射了我两眼,冲我“HALLO”了一下,我“HALLO”了回去。他就是我的新同事,叫什么名字我现在还真的忘了。问了知道他是来自斯里兰卡的,那就姑且在这里叫他“啊卡”吧。

啊卡的真实年龄其实比我还小几岁,可是看上去让我感觉他像个大叔似的。听他说他已经结婚了,刚把他老婆从斯里兰卡接过来德国,而且还怀了6个月的孩子。在德国他们无亲无故,他老婆又不愿意天天待家里,只要啊卡一出门,他老婆就一直哭,而且她一句德语都不会,所以啊卡说,他有可能以后上班的时候都把老婆带在身边。呵,上班把老婆带身边???我没办法想象一个跑堂怎么可以在上班的时候把怀孕6个月的老婆带在身边?
因为那天是啊卡第一天上班,他还不具备中午可以一个人值班的能力,所以中午是我值班的,问题是,我又是跟大厨啊建师傅一起值班。

那天中午有个客人用完餐后,又点了个TATOFUL作为后餐。因为TATOFUL是雪糕,而放雪糕的冰箱在厨房另一端的一个杂物房里。大厨不管这些东西的,所以我要自己穿过整个厨房,进入到另一头的杂物房,在那里找雪糕。

厨房的地很油,所以很滑,我小心翼翼的掂着脚经过厨房,当我拿完雪糕一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啊建师傅已经站到了我面前,他脸上还是带着那种很让人反感的笑。我说:“你让一让,我要给客人送雪糕去!” 他不走开,堵在杂物房的门口继续带着那种笑说:“我好喜欢你,你让我亲一口吧。” 我当时查点没把中午吃过的都吐了出来。“你神经病啊!”我边说边打算硬闯过去,他一把抓住了我两手臂说:“让我亲一口吧,啊~” 我试图把他的手甩掉,严肃的一字一句告诉他:“如果你再不松手,我就大喊救命,外面有客人,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

他终于松手了,嘴角还是泛着那另我越想越作呕的笑容,我逃般的冲出了厨房。装雪糕的塑料小盒都快被我捏破了。不过出来就好,我感觉到安全了。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我当时一点也不害怕,我已经做好了如果他再侵犯我,我就会毫不犹豫狠狠的给他“小弟弟”来几脚的准备。

晚上9点半,我的下班时间到了,我把当天所做的的营业额和小费数算好交给了歪嘴鸡。和他当面点清了数目,他把钱收好,给了啊卡100欧零钱让他继续做到11点半。正当我换好衣服准备走出餐馆的时候,歪嘴鸡把我叫住了。他说有个客人要结帐,可是给的却是信用卡,啊卡不会用信用卡结帐,所以我要先帮他把那个帐单结了再走。因为晚上回家的车半小时才一趟,而当时还差5分钟就开车了,所以我只好赶快帮他把帐单拿到客人的桌上,把卡划好,让客人签名。然后把客人签好的信用单交给啊卡,接着跑步去车站赶车了。

第二天我中午11点半才去上班的,一进餐馆门,感觉气氛又不对了。歪嘴鸡一见我回来,又立刻把我叫到一角落那里,用很严厉的口吻问到:“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偷了50欧?!”
怎么又偷???!!!我瞪大了眼睛很不解的看着他说:“怎么又说我偷?我昨天不是明明跟你算好数了我才下班的吗?你我都当面数过钱,数目是对的啊,怎么现在又说我偷?” 我气愤又不解的说。

他说因为昨天晚上他到最后11点半关门的时候再数了一次钱发现少了50欧,而我昨天临下班前去收过一桌客人的帐单。所以我最可疑。我当时真的感到十分生气,感觉到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我很大声气愤的告诉他:“我昨天的确是收了一桌客人的帐单才下班的,可是那个帐单也是你叫我去收的,因为啊卡不会划信用卡,是你让我去划的。而且客人当时给我的也只是信用卡,帐单不过20多块钱。划好单后我就把存根亲手交给啊卡了,从我跟你结完帐后,我就没碰过钱包,你凭什么就又说我偷钱了啊?!你这是完全没有根据的诬赖啊!”
我当时真是气的厉害,气着气着就又把眼泪跟鼻涕都气出来了。上次的眼泪是给冤枉出来的,而这次的眼泪是给气出来的。我心想,自己才没干多久,怎么就连续碰到几桩 “好事”啊!我继续说:“老板,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打这份工也只是为了能自己养活自己,不依靠父母。你说我好不容易找到份工作,正打算安心一边读书一边工作的时候,我会不会笨到要在工作的地方偷钱啊?我不会笨到自己搬起块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他没话了,停顿了好久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会去调查的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厨房。

气归气,委屈归委屈,一天没找到新工作,一天都得先在那里熬着,谁叫我是寄人篱下啊,只好先忍气吞声了。我赶快换好了工作服,走到了吧台准备东西。大姐刚才听到了我跟歪嘴鸡的对话,她见我走了过去,转身看了看厨房门是否有人,然后稍微挨近我小声说:“这人是个变态!今天早上他一开始说是我偷了50欧,我说我从来不碰跑堂的钱包,放钱包的抽屉我都不走过去,他还真是能诬赖就诬赖啊。后来啊卡回来了,他又跟啊卡聊了很久,用德语说的,我听不太懂德语,不过估计说的就是这件事。后来等你回来,他又抓你开刀了。你说这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我十分吃惊的看着大姐,她还是皱着眉头,眼神中却似乎流露出了同情:“NN,眼泪很宝贵,不是随便流的,记住啊!” 说完她继续做她在吧台的工作。我站在那里,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她最后说的那句话:
“。。。眼泪很宝贵,不是随便留的。。。”

很宝贵。。。

很宝贵。。。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麦香奶茶 于 2007-3-21 20: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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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期待~~~~
不要和我比懒,我懒的和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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