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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5-8-31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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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植的大腿现在还好好的,他一丝不挂,全身现在都好好的。
只是他的大脑现在有发木的感觉,发木的部分就是他想不起来的部分,是什么呢?灰灰?他皱着眉头进卫生间冲淋浴,打开热水器的时候他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是手机的蜂鸣。
手机中的嗓音娇娇柔柔,是远在北京的楚楚,问冯植这个情人节过得可好?有没有艳遇发生?楚楚说:你都不给我来个电话,什么叫重色轻友?这就是了。
冯植感觉这一觉睡了很久似的,他答非所问的咕哝一声:抱抱。就丢了手机。
那夜,是情人节的前一天吧,冯植睡意阑栅中听到有人在笑。笑声很开心很纯净。而且有人蜷缩在他的怀中,并把腿压在他的身上。冯植开灯,于是看到了穿着黑色真丝睡衣的灰灰,他虽然没有太给吓一跳,可是也难以确定是在做梦还是清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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