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4

我们吓得一动不敢动,气儿都不敢大喘。这会儿差不多十一点多了,又是大周末,谁会来呢?
  门很快就又关上了。
  “急什么啊?不管那儿你也都看过了,该去的地方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你也去了,还这么激动!”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先带着喘息响了起来,听着有点耳熟。
  “嗯,嗯,你今天可有点不一样啊!特别性感!”接着是庄主任的声音。
  “到里头去吧,没出息的家伙!小心有人突然来了!”
  庄主任“豪爽”地笑了两声,“呵呵,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谈心”,不去里面了,换换工作背景!现在谁会来?他们都醉醺醺地走球了,这个时段就是谈心之夜。”
  “死相,把我当免费鸡了!你都和我谈八次心了,现在知道我属相是啥吗?知道我家兄弟几个吗?知道我妈贵姓吗?知道我为啥不愿意在老干部科吗?我可是把你鸡鸡上有几根白毛都搞清楚了!唉,那个包包是谁的啊?”
  “喔,可能是小单拉下的,下午我让她过来取份材料。”
  这回我听出来了,女的是我们这儿的长期临时工小k,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独有一股诱人的狐媚子劲儿。她在我们这里算是老干部科的干事,主要工作是伺候老爷子们出去旅旅游、学学太极拳、打打门球、……安排安排葬礼之类的。那些老爷子别看都退了,但谁都不好伺候。他们也许不能让你升官,可惹了他们肯定能让你砸饭碗儿。所以,谁都不想在那个科里长待,陪不起那个小心。
  庄主任现在脾气好的很,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呜哩呜露地说不清楚,“你~嗯~放心吧~啧~,我管你啥呀啥的!你让我腰带下面爽,我就让你工作上面爽!哎,别脱衣服啊!我很清廉的!啧啧,操,说不让你脱你就真不脱了?脑子咋那么不好使呢?领导的意图都领会不清楚,难怪人家不喜欢你!嗨,要脱你也不要那么彻底吗?”
  小k有点不高兴了,“人家也很有气节的,再说我笨,不来了!”
  庄主任连忙哄道,“好了,你聪明的很!“核心项目”不要穿了,先扔我办公桌上,整理好“面子工程”再过来。好,现在,你过来腐蚀我!我开始会坚决地拒绝你,但是你要更坚决地继续腐蚀我,你要真能腐蚀了我,并且腐蚀的很彻底!我就想办法帮你调个科室。”
  小k欢呼一声,“那还不容易!”
  靠,庄主任真是A片看多了,连“制服诱惑”他都懂。
  我正从心底里对庄主任的业务能力暗挑大指,他又发话了,“不好,这个也玩儿了好几次了。要不这样吧,我是“克淋盾”,你是“来吻死鸡”,这就是“掰宫”!开始吧!”
  庄主任,神人也,真是具有国际意识的跨时代领导啊!
  他平时老是说什么要与国际接轨、要加强国际交流之类的东东,看来人家真不是盖的!的确是要“接”也“接”了,要“交”也“交”了。
  小弟佩服,佩服!
  接下来的声音开始花样繁多起来,以至于我都无法描述,更翻译不出来。只觉的耳热、心跳、眼红、气粗,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扭头看看单勃,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好意思再顶着我了,轻轻地撤开了身子。
  “嘻嘻!”她对着我的耳朵根儿轻轻笑了两声,“看你!”说着,边用手地捂着嘴巴偷笑边用下巴朝我指了指。
  不看也知道,我又献“丑”了。
  我臊的面红耳赤,同时,又灵机一动。

我扭头示意单勃靠近点儿,她凑过来了。
  我轻轻地说,“你亲亲我!”
  “什么?”她对我的直白目瞪口呆。
  “要不就继续顶顶我。”
  “要死!”她满脸通红,“你到底想干吗?”
  “你看,要是血液都聚到某个地方了,那我手上的血液不就少点了吗?手上的血液一少,手不就会缩小一点儿吗?这样,我的手出来了,你的手链也能出来啊!呵呵,这叫“围魏救赵”!”
  “那,那我用膝盖顶你行不行啊!你就幻想成是那个顶的不就得了?”
  操,以为我触觉神经麻痹啊,连膝盖和咪咪都分不出来,自欺欺人也没有搞到这种程度的啊!
  “你以前不都顶过好几次了吗?”
  “那,那不一样,那都是无心的!”
  ……
  我们两个忍住笑,咬着耳朵讨价还价。
  外边的“非语言交流”也结束了,现在开始口头交流。
  庄主任的时代潮流跟的不错,但耐力就太水了。全过程下来,不到二十分钟就收工了。就这点能耐还经常硬充着去嫖妓,人家嫖他还差不多,真称得上是标准的“瘾大技术差!”
  “小k啊,你今年多大了?”庄主任声音懒懒地问道。
  “二十七,怎么了?”
  “不太像啊!”
  “为什么?”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榨甘蔗汁!我看你刚才就像榨甘蔗汁。”
  “我呸,你这也算甘蔗?顶多是根雪茄!”
  单勃鼻子吭哧了一下,连忙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我又疼又想笑,只好使劲儿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才把笑意消灭大半。
  好险!
  呵呵,这些个小娘儿们,都够机灵的。
  庄主任也不生气,嘿嘿笑着说,“那就请你抽根雪茄吧!”
  “谁稀罕你的发霉臭雪茄,我只抽摩尔!不早了,快送我走吧!”唉,这个姑娘的脑子真是有点笨。
  庄主任心满意足之后也不多纠缠了,估计也没体力在继续纠缠了。
  外边一阵衣物窸窣之后,接着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现在,sb,今夜只剩下我和你!

寂静,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弥天大雾,刹那间笼罩了她和我。
  一向大方的单勃这时候反而有些腼腆,“真的只有那个方法了吗?”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这可真不是假公济私,的确想不出别的主意了。
  “嗯!”我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单勃本来就殷红的脸色这时候好像又抹了一层晚霞勾兑的胭脂。
  她慢慢靠近我,仰起下巴,眼睛害羞地合拢了些,长而整齐的睫毛微微地扇动着,“我喜欢你!”
  然后,轻轻地在我的面颊上“香”了一“香”。
  一瞬间,我热血沸腾,眼睛骤然一热,几乎感动地流泪。
  这近十年来,头一次,我听到别人亲口说喜欢我,包括的我的媳妇,我的儿子。
  十多年了,我缩在这个机关里,像只胆小的蜗牛般小心翼翼扛着自己的铁饭碗,生怕一步走错没了生计,没了安全感。我没有别的能力,当初能进这个单位纯粹是属于接班儿的性质。现在父亲也去世了,在这个地方混只能靠我自己。我也曾想和别人一样飞黄腾达。可结果却只能看着别人飞黄腾达,我只有鼓掌的份儿。我总觉的自己内心里和这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却又对眼前的现实根本无能为力;真搞不清楚是这个世界出了毛病还是我自己有了问题。总之,为了保住这份安全感,我只有越缩越深,越长越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越不敢挺身而出,越来越对环境逆来顺受。我整日无所作为,混吃等死。有时候,我会在深夜流着冷汗从噩梦中惊醒,好像是刚从泥潭里爬上来,难道,这就是我胡铼一辈子的命运吗。但是,天一亮,我又得背上沉重的壳继续前行,也许只是在原地打转、消磨生命而已,谁知道呢?
  可就是这样谨小慎微,我还是不能在单位里如鱼得水,也只能勉强维持不被踢出去而已。在内心深处,我对眼下的生活极不满意。但是,我又没有勇气甩掉这一切,重新选择新的生活。我就像那只被放进冷水锅里的青蛙,水在慢慢加热,我开始还感到挺舒适,等发觉危及生命时,已经没有力气跳出来了。
  我就是这么一个悲观的yy者。Yy是我冰冷生活里的唯一慰藉,是我反抗窒息般的压迫和令人绝望的无力感的唯一武器。直到,我遇见了火一样感性和性感的单勃。
  我的生命好像也被她那来自躯体和心灵的热力点燃了。
  我回味着她那惊鸿一瞥式的亲吻,甜丝丝的麻痹传遍全身,大脑瞬间失去了意识。
  单勃问道,“你都插进去半天了,赶快拔出来吧!来,咱们使劲儿?”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
  单勃又搂住我的腰,那团火又让我炙热起来。
  “一二三,使劲儿!”单勃小声地喊着号子。
  我机械地跟着她的动作猛地挺腰、拔臂,只听“啵”的一声响,好像开香槟似的。我的手臂摆脱了束缚。单勃和我却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失去重心,搂抱着仰面摔倒在卫生间光洁平整的瓷砖地面上。我的脑袋正好处在我梦寐以求的地方,觉得无比柔软和温暖。
  我想,自己得做点什么了。
  侧过身来,我凝视着单勃的眼睛,“哎呀,你流血了!”
  可能是我的胳膊在拔出来时碰到了她的鼻子,她的鼻孔在往外渗血。
  我连忙把她拉进我的怀里,撕了点卫生纸,小心地替她擦去血迹,“疼吗!”
  “不疼。”她仰起脸乖乖地让我擦着,突然间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只好将那条断开了的手链举在她面前晃动。幸亏拔出来前就在那个拐弯儿里把手链缠在了无名指和中指上,不然还真没有办法把它从那里面掏出来。
  “你还想要吗?”我晃着手链,故意色迷迷地问她。
  唉,我实在没有更多的法子劝她了。
  “想要!”她盯着手链,一脸欣喜和感激。她可能没有想到,我真的把她的宝贝弄出来了。
  “我也想要啊!”卫生间的门外突然响起一声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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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3

电脑椅在滑行过程中,一个轮子突然“咯吱”卡住,猛地来了个急刹车。由于惯性作用,我身子一扑,朝下载去。“航天飞机”飞机虽然坠而未毁,但完成对接显然是不可能了,“对接”完全失败,留下的只有“机头血肿”。
   “空间站”吓得惊呼一声,一个没扶稳,从桌子左边出溜到地上。幸亏咪咪小,倒是毫发无伤,可肚皮正中却被那几个仿水晶的抽屉把手弄出一条条长长的竖直红道子,好像是美洲土著身上的文身。
   我们两个叽哩咣当先后摔在地板上,她的拖把脑袋正砸在我的后脑勺上。我的“鼻头”和“机头”同时体验了“胜像”豪华木地板的光滑与坚硬,果真是好产品啊。不仅使我下边“血肿”而且让我上边“血崩”。
   从此以后,我好像就不如以前持久了。
  媳妇心怀愧疚,也不好意思再指责我,只好讪笑连声,“但凡革命没有不留血的,这不是你常说得吗!呵呵,别气了!”
  靠,我有那么伟大吗?
   可我知道,这并不是根本原因,不如以前持久也并不是从这个时候才开始的。
   根本的原因是因为我遇到了单勃,不持久就是从我对她有了朦朦胧胧的喜欢开始的。前几次正在和媳妇“她好,我也好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单勃那“呼之欲出”、弹性十足的完美双峰和那双炙热凝视的眼睛。我一下子有点控制不住,险些“走火”。在这紧急关头,我当机立断,调出秘密法宝,人在上边运动同时,飞快伸手把我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包拿起来,单手打开:立刻,我们庄主任那张白皙的、肥的像一个在泔水桶泡涨的馒头似的老太太脸,出现在我面前。我立刻就不冲动了。他那张带着自鸣得意、刚愎自用、愚蠢无知、不屑一顾的笑容的胖脸只在我面前出现了两秒钟,我就把钱包合上了。一切正常,行动继续。看他的时间不能长,看的时间长了我不仅不会走火,而且用火烧都烧不着了,那多让洪歌恼火啊!
   我的秘密武器其实就是钱包相夹里那张庄主任的单人艺术照。它是我在给主任拜年的时候特意从主任那儿要过来的。别人都以为我是马屁到了G点,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用这张照片干吗。这张照片用处多多,除了能做“走火”时的紧急刹车外,还能在喝多的时候充当催吐剂的功能。有时候陪上级领导喝酒,我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可上级领导喝的还差的很多。没办法,将心一横,我揣着钱包就进了厕所。往格子间里一进,把门一插,我取出那张特意又塑封压膜过的照片,撅起嘴唇对着庄主任如同两条肥肠跳贴面舞似的大嘴,“哺”地来了个法国式的“湿吻”。立竿见影,我马上开始呕吐起来。
   可自从遇见了单勃以后,我使用秘密武器的次数明显增多了。以至于洪歌认为我对胖胖的男同志有点特殊的爱好。我正待解释,她小手一挥,“无所谓,只要不是女人就行,大家都是姐妹,我理解你!”
   我倒!“我可是男的!”我大声争辩。
   “哦,我明白了,那个胖子是“女”的!”洪歌一脸宽容,“只要“她”不破坏我的家庭,我能容忍。”她满脸坏笑,贤惠的不得了。
  我懒得和她多说那么多了。
  
   这一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元旦,我和单勃也在一起待了一年多了。我们两个越来越默契。表面上看,我们话不多,可是,彼此又什么烦恼却都能向对方倾诉。她好像把我定位成老大哥,我也把她定位成小妹妹。
   可是,她的手、臂膀、秀发在不经意间偶尔会我短暂的接触。那电光火石的触摸,却能触动我的心弦。我表面的不动声色,正是为了掩饰内心深处的翻江倒海、热血沸腾。我在这时也会偷偷观察她的表情,看她会不会有我同样的反应。但是,她表面上也同样若无其事。
   唉,我还是打住罢。
   虽然我的洪歌不怎么高看我,但毕竟我们也过了十几年了。虽然她现在对我不怎么样,可毕竟是我的“初吻”“初恋”“初摸”“初运动”……“初对接”。
   我这一生,只和她一个人谈过恋爱,只亲密接触过她一个人。
   再熬十几年就退休了。那时候,连鸟毛都白了,还会有个鸟想法。
   这种春梦也就自己咂摸下算了,单勃,她根本不属于我的世界。
   本以为我的生活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下去了,可命运却不允许我这样。
  
临到年终,各种总结会比较多了。
   这次开的是“有效减少会议工程”的年终经验总结会。会议范围只限我们科,会议地点就在办公大楼西边的“连升大酒店”。倒不是因为那儿的档次有多高,它也只是个三星的酒店,更重要的是它名字吉利。我们庄主任特别讲究这个。
  我们在四楼包了个小会议厅,从周六上午十点钟开始,到下午六点钟结束。
  中午的饭很简单,是九十八块钱一位的工作自助餐,重头戏在晚上。
  这种单位聚餐都大同小异,敬酒,替酒,劝酒,拐弯马屁,黄段子,无影龙爪手……大概也就是这些玩意儿。最后看领导的兴致,还有有ktv包房、温泉游泳、按摩……等活动不定。不过,饭后的活动不见得是所有成员都能参加的。并且那些活动一般也与常规理解不同,比如说按摩吧,刚开始可能是人家给领导按,到后来说不定就变成领导给人家按了。诸如此类,就不一一说明了。
  眼下,我们科室领导们对单勃的感情已经由最初视为珍宝般的“无比喜爱”慢慢蜕化成现在“食之有刺,弃之有肉”的“狗咬刺猬情结”了。
  不过庄主任到底口味不同,“这才叫有味儿,一口吞进去有啥意思,那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活糟蹋宝贝儿!”看来庄主任对猪八戒的行动方式并不欣赏,虽然他的举动倒和“二师兄”很像,不过是更隐蔽,更富技巧性。
  有一段时间,我还看到几个领导纷纷先后在手腕上打了石膏。他们自己都说是打篮球弄的,怪了,他们什么时候喜欢运动了?就连床上运动他们自称都是偏好女上位的!他们还能打篮球,就凭他们200斤体重和160公分的身高?他们的身材就更绝了,站直身子低头往下看,肯定瞧不见自己生殖器,就算是勃起了都看不到。他们肚子太大,把视线都挡住了。呵呵,他们肯为篮球受伤,真是锁精神可嘉,奥运的魅力无极限啊!
   吃饭间,庄主任兴致很高。黄段子接连不断,并且都很新,多数我们以前没听过。
  他以前也爱讲,可是老是在某几个月内不厌其烦地讲同一个黄段子。
  比如:“猜猜,三寸长,硬邦邦,一头毛,一头光!大家说说看,是什么?”
  大家照旧怪笑着表示猜不着。
  他开怀大笑,特意挑个女同志来猜。此女虽然早已把这个谜语听的耳朵起了六寸厚的茧子,可还是很配合的红了脸,娇羞的说,“庄主任好坏!”
  庄主任一听之下会猛笑一声,身子不由得同时一抖,浑身的肥肉跟着一阵乱颤,好像刚扔到案板上的一大块儿猪皮冻。笑了之后,他才开始揭开谜底。
  这时候的他,面带潮红,眼泛桃花,好像刚刚到了高潮,自己憋不住的乐,“哈哈,你们思想太那个了吗?都想到那儿去了,谜底就是牙刷!”我们也赶快跟着他哈哈大笑。有时候,他还会继续逼问那个女同志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答案。
  这回他的黄段子巧妙、逗人不说,还黄的不露声色,让你笑过之后面红耳赤。
  我正在纳闷儿他进步之快令人惊异。郑副主任主任凑到我耳朵边儿悄声说,“老庄已经不包二奶了!”
  以前的那些黄段子都是那个二奶提供的。她业务素质不高,不注意及时充电,被淘汰是迟早的事儿。庄主任到底不一样,一旦发现二奶的庸俗就能立刻弃暗投明。
  我哦了一声,“受教育改好了?”
  郑副主任接着说,“呵呵,人家改嫖妓了!他说这样节省开支,还能多方位、多侧面地深入生活,体验生活”
  操,体验“性生活”还差不多。
   庄主任得意地挥洒了半天,终于计穷,又把那个牙刷的段子翻出来了。
   这次,他特意挑了单勃来问。
   单勃今天好像很不高兴。今天下午开会的时候庄主任让她拿着钥匙到自己办公室取份材料。刚回来的时候还挺好的,可后来接了个短信就有点神色不对了。
   庄主任根本没有注意到单勃的变化,依然眼神迷离地盯着单勃,“你说,快说,那是什么啊!”
   边上的人开始起哄。
   单勃平静而清晰地说,“牙刷。”
   庄主任一愣,“人才啊!二十一世纪最需要的是什么,人才!”
   周围的人们刚一紧张,又被这句话都“逗”乐了。
   庄主任大脑袋一摆,“再考你一个:三个男人看毛片,猜一种奥运项目!”
   我连忙给单勃使了个眼色。
   单勃好像没有注意,照旧淡淡地说了一声,“赛艇。”
   庄主任有点急了,“呦呵!”
   我在桌子下面伸脚过去使劲儿踢了踢单勃的鞋。
   单勃好像有点反应过来了。
   “说吧,你身上的什么东西,站起来合住,蹲下去张开!”说着,庄主任拿起瓶子咕咚咚斟了一满玻璃杯的五粮液,“你这个还能猜中,我就把它干了!”
   单勃脸终于红了,“你坏吗,人家那儿猜的出来!”
   “哈哈哈哈”庄主任长出了一口气,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好像刚刚徒手爬上珠穆朗玛峰,又好像一个人搞定了全国的希望工程,“不就是衣襟吗?你想那儿去了你!你说,你说,你到底想到那儿去了,不说就把它喝了!”
   现场一片欢腾,单勃也扭扭捏捏地把那杯酒半推半就地喝掉了。
   一切照旧,皆大欢喜。
   可是,我却觉得单勃还是有点不对劲儿。
  
往常喝酒,单勃总是连逗笑带撒娇,十倍酒进去一杯酒都算是比例高的。可这一晚,我发现她几乎是颗粒归仓,杯杯都干。庄主任格外开心,觉得这小SB今天很给自己面子;认为此同志人品不错,有培养前途。
   在单位里都认可这句话,酒品等于人品。
   尤其我的领导们更是如此。因为他们只有酒品可以夸耀,根本不配提人品这两个字,所以也只有把酒品当成衡量人才的主要指标之一了。当然,他们自己的酒品虽然不错,但也看场合,在更大的领导面前,通常都是非常棒的,在我们面前要视心情而定。
   单勃是有点酒量,可这样喝下去也顶不住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主任,我得先回去了!”
   马上有三、五个人站起来,“我送你,坐我的车回去!”
   单勃一笑,“省省吧,我就要老胡送我回去!”
   庄主任一笑,拍了板,“就是老胡了,他跟你算是好姐妹!他送你我们放心!
   郑副主任说,“是不是姐妹不一定,但放心是肯定的!”
   我嘿嘿笑着,不知怎么回嘴。只好过去扶住单勃慢慢往外走。
  付副主任笑着说,“是啊,是啊,将来老胡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活儿,就打个招呼。”说着一阵怪笑。
   我心里很闹,嘴上也不敢说啥。
  他们这样和我开玩笑都开惯了,都知道我没脾气。
  可我心里把他们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操你们祖奶奶的。老子能的很,老子不需要帮忙,老子还能帮你们的忙!不信把你们的亲妈、姨妈、二姑妈统统叫过来试试,我保证她们乐不思蜀!
  我红着脸咕哝了一声,“不敢劳动大驾!”继续撑着单勃往门口走。
  走到付副主任旁边的时候,单勃脑袋一歪,嘴一张,一大股混合着虽经咀嚼却未被充分消化的食物残渣以及52度浓香型五粮液的粘稠呕吐物喷涌而出,从付主任的双下巴直浦到了他的大腿根。
  “哈哈哈哈,赶紧把她扶走!”庄主任笑出了眼泪。
  我赶忙扶着单勃出了贵宾间,剩下那个付副主任傻在哪儿。嘿嘿,这下他和美女可是够亲近,连美女肚子里吞了几块虾仁儿都能数清楚了。
   到了酒店外边儿,她又吐了一次。
  拍她吐完,我就要去打车,单勃把我叫住了。
   “胡哥,等,等会儿走。我还得回办公室一趟。取材料的时候,我把自己钥匙拉在老庄屋里了。”
   我扶着她慢慢往办公楼走。到了楼门口,我刷卡开门,扶着她上了电梯。
   在那个狭小空间里,她紧紧依偎着我,眼睛半开半闭,鹅蛋型的圆脸被酒劲儿熏的嫣红,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着,象牙一般光洁的额头上因胃里的痛苦多了几丝极细的皱纹,眼角还挂着一小滴刚才呕吐时带出的眼泪,衣衫因我不太到位的搀扶显得有点凌乱。此时,她的整个身体露出一种妖艳的、诱人的、SM型的性感,让人有种恨不得立时冲上去Q B她的冲动。
  呵呵,还真是幸亏派我来了。
  派其他色鬼来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估计他们就不但是打石膏那么简单了,弄不好还得穿钢钉。我一向是yy专家、创意高手,来硬的我可不在行。
  她对我的想法毫不知觉,仍然放心地将大部分重量都靠在我的胳膊上。我的手背再一次感受了她胸部的弹性和热力。看着她全然信赖、毫不设防的姿态,我羞愧的满脸通红。小妮子把我当成个人,专门挑我来送她,我要是再胡思乱想就有点对不起人民了。
  我咬咬牙,忍住口水把她扶的正一些。这样一来,我的手背就离开了那个让我魂不守舍的雷区足足有1000毫米的距离。
  不管怎样这样,我安全地把她扶到了老庄的办公室。
  进去后,她把那把老庄办公室的钥匙交给我,“这是他办公室的钥匙,你,你明天交给他。省得耽误事儿,我可能来得晚点儿。”说完,把昆包沙发上一扔,自己跌跌撞撞往办公室里间的卧室走去。
  我把钥匙小心地收进自己的钱包里。这是庄主任办公室的备用钥匙,一般谁在这儿有工作就暂时交给谁用。
  把单勃的昆包往沙发角落里放了放,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发上。环视四周,操,这他nnd才叫办公室。办公室用了全套意大利进口的家具,看着不起眼,但品质非凡,质量绝对可靠。甲醛?绝对没有!叫只警犬估计也嗅不出来。
  老庄的办公室和我们的不一样,带一个当卧室用的小套间,小套间里面还有能洗澡的卫生间。凡是正处级的干部都是这种办公室。好像是从F D之后我们这儿开始流行这种格局的,据说是为了领导值班方便。是啊,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吗!这是谁说的来着?我给忘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在里面叫我了,“胡哥,你来一下!”声音有些犹豫,但的确是在叫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骤然开始剧烈跳动。
  真的是运气来了?
  这回天时、地理、人和,可都具备了。
  再不上,天理难容!
  我搓搓手掌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有点疼,看来不是做梦。
  三步并做两步,我跨到了卧室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视线急切地朝那张大床扑去,床上是空的?
  难道她也要玩儿“对接!”那可是我老婆的专利啊?
  “胡哥,你进来帮帮忙!”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还带着点哭腔,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我一扭门把手进去了。
  没有“火辣”场面,只有单勃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付楚楚可怜状,看我进来好像遇到了救星,“胡哥,帮帮我吧。刚才我小解完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链掉进去了!”
  要不是她长得太性感,看着太可怜,我真想一脚把她踹马桶里去。
  我老实也不能这样玩儿我吗?你不会清理,让我来啊!我派我的小弟弟帮你清理。
  Tmd,这不是在反复测试我的“膨胀系数”吗?如果有一天它突然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了,那肯定是这些日子“狼来了”听得太多,人家不搭理了。到那时候我媳妇还不劈死我?
  “胡哥,怎么办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男朋友晚上发短信和我分手了,现在我剩下的东西就只有它了。”她的眼泪扑簌簌从依然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我有点看不得女孩子掉泪。
  还是收起其他想法,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吧。
  “你冲水了没有?”
  “没有,我怕冲下去更找不着了!”
  我不再说话了,脱掉杉杉西服上装、鄂尔多斯羊绒衫,关上卫生间朱红色的暗纹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处。
  “你干吗!”单勃吃惊地看着我。
  我故意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掏掏你那个东西!”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有点儿肉麻。
  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故意说这句话气她。
  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强着笑了一下,“嘻嘻,等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再杀你这只瘦驴!”
  挽好了袖子,我又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涂洗手液的目的是为了润滑,和凡士林的功能是一样的。
  这个马桶的结构非常怪,竖槽深不说,最下面还有一个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气味倒是小问题了。
  单勃蹲在我旁边,红着脸,既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让一个大男人把胳膊探在自己刚洒完的那泡尿里掏来掏去,是没什么好讨论的。
   不一会儿,我就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我只好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这回可以捏住了。
   “找到了!”我扭头对单勃说。她满脸感激和欣喜,眼看又要被我感动的流泪。
   我赶忙加了句,“什么时候,我要能对你进行这么深入的了解就好了。”
   她竟然没生气,但是哭的意思没有了。
   谁成想,进去容易,出来困难!
   别说捏着东西上来了,就是空手上来都困难,当时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这下要惨了!难道我就手插进主任的马桶里等着消防队员来救我?操,那我非上城市快报娱乐版的头条不行!电视台的说不定也要过来凑热闹。
  单勃也很急,从后边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外拔。她的大波这次实腾腾地顶上了我的后背,可我连勃起的兴趣都没有。一使劲儿,手疼的让我想哭。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我和单勃都听见,办公室的房门吧嗒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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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让自己在那方面也很听话。
  要让自己达到:“说你“行”你就“行””的境界。
  老婆什么时候一喷香水,我就知道“今夜有暴风雨”。晚饭果然有罐儿专门给我准备的特色菜。儿子很妒忌,“妈妈偏心,怎么不让我吃!”
  我媳妇对儿子很有耐心。她捏捏小家伙胖嘟嘟的脸蛋儿,顺手用指头肚儿把儿子嘴角那一大滴清澈、完整的口水揩掉,“那里有死蜘蛛,是你爸不乖妈妈才罚他吃的!”
  儿子放心了,“好好,不乖就罚他!”
  吃完饭,这种晚上一般不用我去洗碗。我都会自动先到楼下散散步,然后顺便运运功,开始为“行动”做准备。等到八点多的时候,我就非常“乖”了。那时候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只要媳妇一声号令,叫“起立”就“起立”,叫“坐下”就“坐下”。
  这时候,不管我脑子里想不想,身体的客观条件上都准备的好极了。
  “行”的状态达到了。
  这时,我可以自豪的对媳妇说,“我能!”
  但是要想持久,要让老婆在事后满意地说声,“你真能!”
  这可就有技巧了。
  
这个技巧说起来简单,把握起来很难。
  据传康熙第六次在江南巡游的时候无意间到一名为“天仙食府”的饭馆小坐。吃到最后,饭馆里压尾的一道水煮白菜汤让他连声称绝。康熙觉得它简直比御膳房做的都好。叫厨子上来什么不说,先赏了二十两银子。然后才问这汤里面加了些什么特殊佐料。胖厨子嘿嘿一乐说,“其实什么也没加。汤的味道好,主要是放盐的时机和多少把握的好。白菜煮的程度不同,它吸收盐分的程度也不同,最后的口感也就不同。并且,这最后一道菜的盐量绝对要考虑食客前几道菜的用盐量以及食客的口味才行。所以,真正的极品师傅,不仅是指他能做出让多数人都满意的菜,更是指他能作出单单让您特别满意的菜。”
  这个秘诀也大致是这个道理。它是什么呢?关键就五个字,“分散注意力”!
  也就是说,你在做的时候,不要太想这个事情。
  不然,很快完蛋。
  可是,也不能太不专心。那会直接滚蛋。
  就是要“形”在神游,停在似想非想之间。
  过度兴奋会减少时间;冷水浇的太多,会有无限时间。
  这个技巧是从一个“特立独行”的“鸡”那儿学来的。
  这个“鸡”据传是某名校的理科硕士,自称掌握三个国家的英语。
  有人嘲笑她,她就立刻分别用美国口音、伦敦口音、澳洲口音的英语背一段拜伦的诗给人家听听。
  她要价特高。可是“上”的人特多。很多人想着自己虽然上不了高学位,攻克不了科学的高峰,可是“上”一个高学位的女硕士,攻克一对科学人氏的乳峰还是可以的。也算还一个心愿,圆一个梦吧。
  我们庄主任自己也在某个“野鸡”大学花钱买了个鸡屎硕士文凭,到底还是心虚,还想再进一步深造,进一步圆梦。所以,他准备先和那个名“鸡”先“深深地”“造”一下爱,然后再考虑重新弄个硕士文凭的事宜。
  在那个以“圆房”为形式的“圆梦工程”中,他发现自己不停地在上面的活塞运动,下面的女硕士却戴个耳塞双手举本“法语入门”躺在那儿学法文。看来她又要提高自己的价码了。
  庄主任很生气,说道,“你这是对人民极度不负责任,就算你要叫床,也不能用法语叫啊!人民那儿听的懂啊!你要把态度放端正,提高自己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意识,下大力气把工作做好,做扎实。”
  女硕士一笑,“我把下面卖给你了,上边可没有啊!你要是有劲儿就继续,没劲儿了就拜拜!”庄主任气愤之下,多努力了二十分钟,回来之后疼了好几天。
  后来我们都问他经过。他一说完,我们哈哈大笑。
  我问他什么感觉。他想想,“工作后来做的很扎实,就是太干!交流起来不够通畅。”
  女硕士的作法让我灵机一动。
  以后我和媳妇做爱的时候,都在“负距离接触”之后开始稍微的想点别的事情。比如偷偷默背一下圆周率,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4197169399375105820974944 592307816406286208998628034825342117067982148086513282306647093844609550582231725359408128 ……
  我已经能背到一千四百多位,争取向小数点后一万位进发。
  或者趁小头运动的时候用大头提前给后天的主任发言打一个腹稿:“在局各级领导带领下,在……帮助下,在……的xx下,我们今年……”
  一般的情况,当我“写”到——“……我们的工作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
  这时候,我媳妇差不多也就到了高潮了。如果她不到呢?我就继续写。等我写到——“总之,我们的工作一定能够从一个高潮走向另一个高潮!”她肯定也就到了。我这边都出现三次“高潮”了,她没理由一次也不到啊?
  这天晚上的情况看起来有点难度。
  我媳妇不仅喷了香水,还换上了情趣内衣。她昻着身高1.56的小身躯,挺着32A的小咪咪,又特意把平时盘起来的头发披散看来,双目炯炯地“勾”着我。
  其实我媳妇的脖子太长还太细,头又太圆,很不适合披散着在头发。像她就这样昂首而立,不像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倒像一只倒立的花拖把。
  可不管怎么样,这只拖把已经发布指令了,我得立刻执行才是。

我回到卧室,她立马过来“验货”,伸手一试,“嗯,不错不错,小伙子是个人才!”
  我连忙立正,“可以开始了吗!”
  她使劲儿翻翻白眼,“哈尼,来吧!”
  我理解,那就算是媚眼了。老婆平常在一个国营单位接待窗口工作,瞪人都瞪习惯了,“勾人”的业务就不是很不熟。她在那个单位我就不说了,呵呵,省的得罪人。这里面的有些家伙我现在还经常碰见,弄得对号入了座,净是找骂。所以有些东西只能含糊地提一提,或者变一变,以免将来难看。所以请老手们见谅,大家领会精神,领会精神!
  我活动活动手腕,把十个手指头一根一根又掰了一遍,骨头节啪啪一阵儿脆响;又把腰扭了三扭,脖子晃了三晃,这才对媳妇伸出双手,“洪歌,咱们动手吧!”
  我媳妇洪歌摇摇拖把脑袋,“你暖身暖的还不够!”
  看来真是要加大力度了!
  我呼腾趴到地上,嘎吱嘎吱做了四十八个俯卧撑,然后劈叉、下腰、倒弹腿、最后又来了个头手倒立。
  洪歌点点头,满意地说了声,“good!”
  我们的“战斗”打响了。
  洪歌不太重视“前戏”,但特别重视花样,各种高难度动作都想试试。前一段看了神六上天,她突发奇想,今天要和我来个“空间站”对接。
  战到半酣,她提出了这个绝妙的想法。我摸着她的脑袋,感到由衷的佩服,“真是太有创造性了!科学家们要是都有这种头脑,中国的科技早就世界第一了。”
  在“对接工程”中,她相当于“国际空间站”,我相当于要去对接的“探索号航天飞机”。
  对接开始,她先在桌子边摆好“犀牛望月”的姿势,我在房间另一头的电脑椅上跪稳当。然后反手往墙上一推,带轮子的电脑椅载着我这个“探索号航天飞机”从“胜像牌”豪华木地板上轰轰隆隆地向“拖把状”国际空间站驶去。
  这个工程的难度之高,可谓几十年不遇。
  第一, 要保证我推墙的力度大小合适:力量太小了到达不了目的地,太大了,会把“空间站”撞翻。
  第二, 要保证发射的角度合适:“空间站”的左边是仿水晶把手的四斗抽屉,右边是钢化玻璃门的落地大书柜。撞倒任何一边儿都能让我“机”毁人伤!
  第三, 要保证,“空间站”和“航天飞机”都处在适合对接的状态。这就要求双方人员都要极好的心理素质,绝对不能被困难吓倒。平常就要培养:“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的奋斗精神。
  这几条我们都具备了。行动必定成功。
  “探索号”平稳地向“空间站”滑行,一切运行正常。
  洪歌开始激动起来,“come on, baby!”呵呵,我媳妇的学问见长啊,英文说得溜溜的。
  眼看行程已经过半,胜利在向我招收,“拖把”飘扬在前头,对接就是几秒钟的事情。可是,惊天动地的事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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