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站是广州。 在武汉已经重感冒, 飞机到了广州, 耳朵都听不见声音了。 加上办了一整天的事情, 又遇上广州的市内大堵车, 实在精疲力尽了。 想着晚上的比赛心里就发毛, 也不知道组织者组织得如何, 一想到这种状态上去肯定被无数的Phae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非常后悔到羽球重地来自取其辱。 就在这时, 组织者给我打了个电话, 说他的脚骨折了, 不能来, 说下次吧。 我心上的石头算是放下了。 嘴上还继续硬着, "骨折? 这么巧? 在哪个医院? 我过来看看?骨踣了是好事情。 我们那里有个迟总, 脚断了, 后来长好了, 技术立即突飞猛进。 这年月, 要长高个儿, 先得把腿打折了。 羽毛球也是, 要提高技术, 先得自残一把......"
广州算是绕开了, 不然肯定要出洋相, 去上海找Jiejiegou给我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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