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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7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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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的名字叫约瑟夫或索索,是鞋匠维萨里昂?朱加什维里家的第四个孩子,1879年12月21日生于梯弗里斯省的一个名叫哥里的小城市。;我写此文时,这位俄罗斯的统治者该做六十大寿了。他母亲生他时才二十岁,她时常为比较富裕的邻居们缝洗衣裳和烤面包,挣些钱来养家。父亲是个性情冷酷而又放荡不羁的人,经常酗酒,挣的那几个钱大部分被他喝进肚子里。约瑟夫少年时代的同学回忆说,朱加施维里对妻子和儿子的态度非常粗暴,动不动就把他们痛打一顿:“……他从索索的内心里夺走了对上帝和人的爱,从而埋下了儿子对生身父亲的憎恶的种子”。 这位格鲁吉亚妇女在家庭中的奴隶地位对约瑟夫的一生发生了影响。他后来十分赞同要求男女完全平等的纲领,可是在自己的私人生活中,他却彻底继承了其父的家风,把女人视作专为满足男人的必需而又有限的生理功能而存在的下作之物。 父亲想让儿子长大后成为一名皮鞋匠。母亲则仰慕虚荣,想望自己的索索能有一个神甫那样的好职业,这和希特勒的母亲希望自己的阿道夫当上一名牧师何其相似。十一岁上,约瑟夫进正教小学读书。在这里,他初次学习到俄语,这种被迫而学的非本族语言,他终生也未能掌握得十分熟练。学校的学生大部分是神甫、官吏和格鲁吉亚小贵族家的子弟。鞋匠的儿子置身于这些地方贵胄之中颇有小贱民的感觉。他很早便学会了咬牙忍耐,把仇恨深深埋在心中。 还在小学时代,这位预备做神甫的鞋匠之子就和宗教断绝了关系。
“知道吗,我们受骗啦,”他对一个同学说道。“上帝并不存在。” 在革命前的俄国,青年男女们脱离宗教的时间一般都很早,而且往往是在童年的时候:这已成为一种社会风尚。不过,“我们受骗啦”这句话却已带上了未来斯大林的痕迹。年轻的无神论者还是从初级正教学校升入了梯弗里斯正教中学,并在那里度过了五个难熬的年头。这所正教中学,就其生活制度而言,介乎于修道院和监狱两者之间。学校的伙食非常糟糕,当然, 日后神职的肥缺会对此有所补偿的。至于它的教育法,则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体罚。因而,许多学生学会了在值班修士的眼皮底下做出虔诚的样子,用以掩饰自己内心中的叛逆思想。梯弗里斯正教中学出了不少高加索革命者。在这样的环境里,索索参加秘密小组是毫不奇怪的。他最初的政治观点带有明显的民族浪漫主义的色彩。他为自己起了个化名叫科巴,这是他从格鲁吉亚爱国小说中的一个主人公那里借用来的名字。他的那些亲密的战友们直到最近这些年仍然称呼他的这个名字;现在他们几乎无一例外地遭到了枪杀。 在正教中学里,年轻的朱加什维里比在正教小学时更加感到自己的穷困。 “他那时身无分文,”他当年的一位同学回忆道。“我们却全都能从家里收到包裹和零用钱。” 在这种情况下,约瑟夫对未来的向往变得格外强烈。他要给这些富家子弟一点儿厉害看看!还在那个时代,同学们就发现约瑟夫专好搜寻他人的缺陷,而且总爱以不相信的态度对待别人的无私举动。他善于利用别人的弱点,给对手狠狠一击。如果有谁想要反对他,或者哪怕是想对他解释一下他所不懂的东西,那么这个人也定会给自己招来“刻骨的仇视”。科巴有着一种支配他人的愿望。 他开始阅读俄罗斯古典文学作品,读达尔文和马克思的著作。由于对神学缺乏兴趣的缘故,约瑟夫的学习成绩每况愈下,于是,1899年7月,他未及毕业便被迫退学了。他在正教学校一共呆了九年,离校时差不多快二十岁了,这样的年龄,在高加索人看来,已是成年人了。他自命为革命者和马克思主义者。母亲的愿望落空了:他没有穿上僧侣长袍成为神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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