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花胜去年红, 可惜明年花更好, 知于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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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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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五湖散人 at 2005-3-30 14:51:

加上你的风流孽债还不是易如反掌。11.gif

当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风流???:o
我要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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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拙作

16. 囚徒

狮子王经营的所谓地宫,其实甚是促狭,沿着巷道向前,拐了两个弯,拾级向下,就到了黑沉沉的地牢,牢房乃是十余个由从地底下挖出来的坑道左右延伸掏挖出来的对称侧洞,其地面和墙壁铺上了砖石,门户是用沉厚的黑铁铸造,上面只留下一个带栅的小窗作监视和递送食水用。
屠斯指使杂役打手们将囚徒们按男女分开,搜缴了众人随身的兵器和金银细软之后,给每个人套上精铁的手铐脚镣,两人一组投入窄小龌龊的牢房中。屠斯将手下的先打发开了,然后就从盛装众人财物的口袋中一边挑选其中精美贵重的随手掖进自己的腰包里,一边冲着牢房冷笑道:“诸位不都是些大魔头么,怎么现在不龇牙了?我刚才真的是好怕怕啊!你们不都是些大侠么,怎么现在不神气了?我可是一直好崇拜好崇拜你们啊!呵呵,如今还不都是一窝等着喂猫的老鼠了么?嘿嘿,居然敢个个号称纵横江湖,你行不行啊?” 等到屠斯把好东西挑的差不离了,口水也喷干了,这才拖着拖沓的步子意兴阑珊地走了。只留下巷道中一盏迷离的烛火,发出叹息般微芒的光线。
永武偏巧和火火分到同一间牢房中,一片黑暗中,他开始沿着墙角仔细地摸索,好像希望能幸运地找到一处缝隙或是孔穴,作为逃遁的途径。
火火盘坐在另一头的黑暗中,看到永武这样忙忙碌碌,不禁笑了起来,说道:“不消费神的了,我们如今置身地底深处,墙外面只有泥土岩石,破绽么,是找不到的了。”
永武一想,刚才果然是不断向下行走来着,这囚室就好像一个深埋地下的鸡蛋,即使能击破蛋壳,又有什么用呢?念及此,不禁泄气,颓然坐倒,之后愈想愈恼,忍不住开始以手击头。
那边火火叹道:“鄙人不是早就劝过了小哥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么,怎么,现在开始后悔了?”
永武一怔,道:“后悔?从何说起!我行事从无后悔!我只是恼眼前这无能为力的局面,对恶对敌没有作战的机会,甚至连个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坐困愁城,这又算什么呢!?”
火火轻声一笑,道:“哦?那么,依你看,此间到底谁是作恶者呢,又到底谁是敌人?”
永武张了张嘴,却又把话咽了回去,想了一回,终于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火火微微点头,道:“很好,怪不得连右手也会对你青眼有加。反正现在也是闲来无事,我们无妨一起来回顾一下,到底你我为什么会落到这番田地,到底谁是作恶的始作俑者,好么?”
永武抬起头来,目光灼灼,道:“好!”
火火道:“你知道我们这些人是为什么凑到一起的么?”
永武道:“不知!”
火火道:“我来法兰克福本来是因为我波鸿山庄收到了柏林山两位师太的火急密函,请求务必在此一会,只因大哥眼下正在闭关精进,便和别有要事的三妹商议,由我代为一行。不料方才见到了骊歌师太,一问之下,她却说是因收到了我庄的求援信件,是以才兼程赶来的。如此看来,这两封信件都是伪造的了。”
永武道:“哦,有人想将两大门派同时引到此地来。”
火火道:“不错!不过,有何目的呢?若是要厮杀寻仇的话,最妙的不是各个击破么,为什么却要同时诱来许多高手?做得有恃无恐呢?”
永武沉吟道:“莫非,不是为了厮杀,而是........”
火火道:“正是,魔教尽出精英,罗列于此,有恃无恐,那是另有深谋的。适才你也看到了,右手言之凿凿地讲出女魔乖乖的一篇精彩的故事,几乎就要骗得各大门派的的支持和信任,将各自的武功绝学倾囊以授,让魔教知根知底,以至最终受制于人。”
永武道:“确实如此。”
火火看了他一眼,道:“同时添彩的还有,如此机缘凑巧地发现了一个天秉绝佳的少年,让右手都赞不绝口呢!”
永武脸上一红,虽然在黑暗中不至于让火火看见,还是埋下了头去。
火火笑道:“此事与你无干的,右手只是随手拿你作障眼法一用,那是他一贯灵机一动的奸滑,不过也出演的实在出色,就是我,也一时被蒙蔽了,呵呵,惭愧啊惭愧。不过,饶是右手聪明一世,还是因为自身弱点,被搅了好局。”
永武道:“哦?怎讲?”
火火笑道:“魔鬼谷的人,从谷主到小妖,原本不是他计划中的客人的。谁叫他欠下了风流孽债,被人一路追寻而来,也将他弄得措手不及。虽然师傅心软,饶他而去了,可是那个好徒儿心存悻悻,也着实聪明灵秀,居然一举将其奸谋揭破,唉唉,真是后生可畏啊!”
“啊!” 永武道,“事已至此,魔教是不是该翻脸了?”
火火沉吟道:“按理是应该撕破脸的了,可是这好像不是他们计划之中,还正在踌躇中吧,没想到忽然跳出这个狮子王出来,反连着他们都一网打尽,阴沟翻船了。唉,当时只留心着魔教人众的动作了,不料却中了这些旁门左道的招儿。果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永武想了一回,道:“事实确是如此,可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到底谁是作恶者,又到底谁是敌人?”
火火大笑道:“你还没有看出来么,魔教的是做谋划的人,我们几大门派的是被诱骗的人,狮子王和苦儿是顺手牵羊的人,你和来福是无故牵连的人。这里可以说没有恶人和敌人,也可以说每个人都是恶人和敌人。你还不明白么,这就是江湖。”
永武沉吟道:“不错,每个人都深怀机心,每个人都身不由己。但是,为什么要有争夺呢,为什么要有杀戮,为什么要有生死?”
火火道:“人一入江湖,自然身不由己。江湖即是丛林,弱肉强食;江湖即是棋局,运筹帷幄;江湖即是战场,生者为王。”
永武忽然觉得自己的双腿,然后是双臂,最后全身都在发抖,好像是因为地牢的阴潮,又好像并不全是,但是当身体的痉挛终于蔓延到心脏的时候,他终于坐不住了,一跃而起,习惯性地用手去腰间拔剑,却拔了个空,才想起剑已失了,一时间悲愤莫名,一拳击到墙上,而只是一声闷响,连灰泥都没有落下半点,才想起内力也已经失了。于是不禁呆了,怔怔面壁而立。
火火道:“怎么了小哥,你终于害怕了么?”
永武咬牙道:“怕?怕什么?怕死么?既为人,自难免一死,可是就这样困死,我不服!死也不服!”
火火摇摇头,嘿嘿地笑了。永武甚为诧异,转身问道:“你为什么一直还在笑,还有什么可以笑的?”
火火笑道:“江湖上固然每日充塞莫名生死,但是在智者眼中,却未尝有所谓莫名生死。小哥,我不妨教给你我们散人大哥所常言的这江湖上生死机玄的第一层境界,即所谓:能者生,未能者死。”
他向惊讶的永武招了招手,叫他过来并肩坐下。然后向他道:“你看!”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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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shishi at 2005-3-30 12:04:
总算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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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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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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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作


15.地牢

门扭旋动,沉重的铁门轧轧开启,随着扑入地宫的冷风,里面的烛影一阵纷乱的摇曳,仿佛跃出无数的鬼影憧憧。功力尚浅者如永武等,都是一阵的眼花,待到烛火静了,远远的阴暗潮冷的巷道深处,鬼影却还留下了一个。
但见那个灰色的颀长鬼影悄无声息地近前来,其衣襟纹丝不动,简直是在飘行,委实令人不寒而栗。待到其近到身前,众人始看清其眉目,才知道实是一个人,但是此人面目实在太过诡异,就是老江湖如右手和悟空,心里也不禁打了个突儿,暗叫邪气。
但见此人一袭敝旧的灰色及地长袍,高瘦的身形,空荡荡的袍服内显然是瘦骨嶙峋,蓬乱的蛛网一般的灰色长发后披至腰际,前掩住一半的面颊,阴影下的面孔一片死白,全无丝毫表情,眼睛只是深不可测的两条细纹,嘴唇则僵死不动,完全是一张冻结的死尸的面孔。
那人颈项不动,身体仿佛飘忽着微微转了半圈,将来人们打量了一过。还是没有丝毫声音,但是每个人都似乎感到他冰冷的呼吸,以死的步点在自己的背脊上缓缓爬下去。
待到见到了右手和悟空等人,他却似乎全身一震,僵住了一般。过了小半晌,才忽然趋前,双手袖在怀中,硬梆梆地做了一个深揖,出言道,“不意于此间重会右使和两位护法,久违了!”声音嘶哑,极是刺耳。来福没有想到这活跳尸还会说话,起初还只是一直在发抖,此刻更不禁被吓得尖叫出来。
右手微微皱了皱眉,脸上便浮出冷笑,“哦,想不到居然是旧相识,阁下是......”
怪人缓缓直起身来,发出一阵破锯般的惨笑,“我,我是谁?我也不知我现在是谁,不过,也许你还认得我先前是谁。”
他从袖笼中抽出一只枯柴一般的同样惨白的大手,向腮边一抹,嗤地一声轻响,居然将面孔撕了下来,原来那不过是一张人皮面具。他额前的乱发飘开,乍然跃出另一张匪夷所思的脸出来。落难群雄几乎个个都后退了半步,其间的女人们中爆出一片惊呼,幸运儿花容失色,骊歌低头暗诵佛号,来福紧紧闭上了眼睛,只有踏踏只不过别过了脸去。
那是一张不再可以被称为脸的脸,虽然清晰的轮廓还暗示着当年曾经的俊朗,可是其中的五官已经全然毁烂,即使半片平整完好的皮肤也没有留下,无数的狰狞的伤痕像在共同发出一场震耳欲聋的绝望嘶喊。
右手脸色变了一瞬,却又笑了起来,“我说眼熟么,原来是酷儿长老。”
却说这酷儿,以前却是魔教中的司库长老。但是可惜因为人品俊俏,秉性风流,摆酷成瘾,难免四处欠下了不少烟花情债,待到阮囊羞涩之后,千不该万不该又打起了公库的主意,一日终于贪污事发,太极震怒,本来打算将其立即处死示众。唯在教众苦求之下,才让他服了解药,投入万蛇窟中,受万蛇咬啮,毁容几成历鬼。然后逐出教门,永不收录。众教徒眼见教主执法之酷厉,无不耸然,以后更无敢作奸犯科者。只是苦了风流一世的酷儿,从此销声匿迹,本想一死了之,可是一面舍不得这恋恋红尘,一面又咽不下胸中一口怨气。无计漂流中,偶然落到了狮子王的这家黑店,当时见到狮子王欲谋其性命夺其资财,而手段之拙劣太过可笑,百无聊赖之际,便和狮子王摊牌,说道如此如此,与其火并,不如协力,大家或许可以一同做一番事业出来。狮子王一听之下,大为倾倒,从此经过酷儿点拨,没本钱的生意蒸蒸日上,酷儿教他在店下凿出地宫地牢,自己幽居其下,让狮子王在几个伙计中间称王称霸过干瘾,而自己深藏在这地下施计用毒,俨然经营着一个黑暗小王朝。
此刻他用一双近似妖魔的眼睛盯住右手,嘎声道,“酷儿已经不存于这世上了,眼前的是不见天日的苦儿,没有记忆的苦儿。”
右手笑道:“酷儿长老此言差矣,我们以前的情义怎么能就......”话未说完却已讲不下去了,因为苦儿伸手封住了他的哑穴。只见后面,狮子王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志得意满的狮子王踱到众人面前,又是一番仰天大笑,将众人的耳朵再次震得嗡嗡作响。他走来走去,一边搓手一边将他的猎物上下打量,乐得合不拢嘴来。他向苦儿道:“都是些大鱼啊,呵呵,今日好大的利是,也终于是我狮王扬名立万的一天!苦儿总管,你看今日这批货色,应该如何料理啊?我见他们个个腰包沉重,男的么,都能出几十斤精肉。至于女的么,唉呀呀,可都是如花似玉的上等货色啊!”说到这里,他口水都挂了老长,见到旁边站着的正好是那位一度令其魂牵梦萦的妖艳魔女踏踏,于是伸手就在她粉嫩的脸蛋上拧了一把。踏踏大怒,立时满面通红,苦于双手被缚,内力全失,一时急怒攻心,内息紊乱,眼前一黑,竟然昏绝了过去,向后软倒,亏得悟空将她扶住。
狮子王将脸一板,就要去向悟空问罪,刚一抬步,苦儿却已挡在了他身前。却说狮子王虽然天赋特异,有一副绝佳的好嗓子,又喜欢歌咏音律,加上机缘凑巧得到一份来自西土的前辈帕瓦罗蒂大侠的呼吸咏叹之法的密笈,勤加练习之后,居然成就了“狮子吼”的奇门功夫。无奈天性懒惰,一旦涉及拳脚刀剑,就只是稀松平常而已了。所以知道苦儿武功高强,一直心中忌他三分,不过苦儿从来不与他相争,他就以为苦儿是奴性痴傻而已。此刻见到苦儿忽然出头,虽然纳闷,还是不由自主地退让了下来。
苦儿已经重新将面具戴回,嘎声道:“狮王,一样是割肉卖,为什么不卖个大价钱呢?”
狮子王一愣,“哦,此话怎讲?”
苦儿道:“若是割肉卖给我们自家,也就是个猪羊肉的价钱。狮王知不知道,此间的这些人物,哪个不是杀人无算,仇家累累。如果我们割肉卖给他们的仇家,那将是多么好的行市,你且想想,有多少人会抢着为我们太极右使的一只右手付一万两金子的啊,嘿嘿,而且他还不止有一只右手,更有四肢五官五脏,哪一样有不是市面上的抢手货呢?”
狮子王一拍脑袋,“着啊!他们原来个个都是摇钱树啊!”
苦儿道:“正是,所以,再找到肯出价的买家之前,绝不能坏了货物。”
狮子王眉开眼笑道:“总管所言极是,那么就先将他们统统押入地牢,严加看管。我么,就叫伙计们出去寻找买家去。”
苦儿微微点头,转身令屠斯领着几名杂役打手,将落难众人推搡着引向地牢去了。他眼看着狮子王屁颠屁颠上去了,沉吟道:“别人么都可以不管,只有踏踏,当年和我如此恩深情重,而且若不是她在教主前舍身力保,苦儿我早已是九泉下一条亡魂了。不过,如何才能得保她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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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是个人创作,这里是集体创作。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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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的是不是逍遥游呀?   他好像也些过故事接龙.   但记不清是不是这篇,  继续.

回忆真的是甜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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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14 突变

这时柜台后传来一声哈哈长笑,好深厚的佛门狮子吼,众人但觉心头狂震,右手面色突变,突然重重坐了下来,面色灰暗,楼内众人也个个觉得心口狂跳,大异往日,好不容易长笑止住,大家才觉得心头的巨石放下,常常松了口气.这是众目睽睽之下,仰天长笑之人正是开始狼狈不堪的店主狮子王,此时但见他双目流转,神光内蕴,分明是个内功练到级至的顶尖高手,不是这阵长啸,根本没有人会发现他居然是个内家高手.狮子王此时轻轻一笑,目光微微扫视一圈四周,个人都觉得为目光所刺而心跳莫名.'各位大侠贵足踏贱地,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小王这厢有礼了'说吧,狮子王拱手做了个团团揖.;各位想必疑惑,怎么会这么着着了道儿呢,大家都是久走江湖之人,更有毒中高手,酒菜无不偷偷用银针试过,没想到最终还是发现自己功力尽失,哈哈,难得这么珍贵的美酒,美食,这么罕有的龙蜒香...'
狮子王微微摆手,土斯等小二既上前好好招待这些功力皆失的贵客,'按计划,送地宫黑庄,好好招待这些贵客...
盏茶时间,酒楼一下平平静静,零零罗罗坐着几个茶客,喝茶闲聊,狮子王毅然是安安份份的小掌柜,俨然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群客人带到楼下的密室,曲曲折折穿行十余丈,领头的吐斯不知按动哪里的机关,打开一道暗门,正是地宫入口.
'我是天字2号,奉狮王令牌,将今日楼内客人送给苦儿大总管处置'.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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