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丹麦MM(完全真实的一段经历)

  1997年,我读大三。
  我读中文本是个错误,从小学我的语文分数就很低,最低跌破72分,当年我小学四年级,这个分数直接导致我的成绩跌到班级倒数三甲。初中语文也很差,仅强于我这辈子学得最差的政治。高中九门会考,我有八个A,只有语文是B。没想到,报考志愿我居然会去报“中文系”。我从高一开始就是学生会的“学习部长”,可是我最怕当众讲话,因为一紧张我就会胡说。七年之后,我给本科生讲大学语文的时候旁征博引,口若悬河,哪里还象当年的我。
  94年考到北师大,我就致力于英语的学习,中文专业学的不是很上心。可是,每次我和留学生介绍我自己的时候,我都要强调:“My major is Chinese”。留学生对学中文的特别感兴趣,对外语系的学生特别不敢冒,他们主观地以为“专业人士”一定比那些学外语的专业,而且外语系的学生找外国人纯乎为了提高外语水平,而学中文的人则容易成为他们的朋友,因为他们常常幼稚地以为学中文的人和一群外国人扯来扯去是一种无私的行为。
  我就表现得很无私。我从大一就经常来往留学生楼,但那时候我住在北校——这个北校乾隆时候曾经是和绅的宅子,而留学生多住在本部,来往就不太方便。大二我们搬到了本部,我就几乎天天去留学生楼报道,师大的留学生早在95年就达到了700多人,还不停地“扩招”,到了97年,四栋巨型留学生楼都不够住了,学校不得不上校外租房子给留学生住。我这种人也就借机会扩张势力,常常有好几十留学生经常和我联系。但我和他们在一起多数时候说汉语,发现他们的汉语不能应付了,才说点英语日语。实际上,我当时从他们那里了解了不少西方的社会和历史文化知识,对我后来考研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更大的作用则是经济上的补贴。师范生当年不收学费,每个月补助还高达¥95,但是北京的生活费用就是高,你还没什么感觉呢,几百块钱就不见了。我大一的时候总怀疑我是不是总在丢钱。说来惭愧,那时候家里每学期供我两三千,到了大三就开始每学期四五千地给我。加上我后来每学期还能赚到三四千,我一学期花掉的钱已经比得上毕业第一年同期的工资了。
  总之,钱总是不够花。因此,我就想起来了作家教。北京的家教市场不错,但是很辛苦,比如师大在北太平庄,学生有可能住在万寿路总后勤部大院,我就要提前一小时出发,骑车二十分钟到豁口,从那里坐地铁二十分钟到复兴门换车,再二十分钟出站,还要经过众多站岗大兵的审查才能开始上课。这是远。为北京孩子做家教,压力又大,家长都特别希望孩子能够如何如何,但是学习能够达到如何如何的,还需要请家教吗?自然是脑子有问题或者学习态度有问题的请家教的多,但是家教的作用很少能够火箭一样助推学生进步的。
  比较而言,还是教留学生汉语比较方便,一个是近,从西北楼步行十分钟也就到了留学生楼了;第二个是压力小,留学生决不能因为不能通过HSK(汉语水平考试)而把你掐死,他们首先会怪自己;第三一点,教留学生,你光动动嘴皮子把你每天都说的中国话叨咕叨咕就行了。
  我一开始没经验,和外国人初次见面就问:“你们需要汉语老师吗?”得到的回答是“砰”地一声把门摔在我面前。据我后来分析,外国人对上门服务极为挑剔,戒心严重,觉得你找他谈家教师在骗他们的钱。后来我的策略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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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whisper at 2005-9-5 08:03 PM:
第一,太长,不值得看
第二,肯定不是楼主写的,所以肯定不一定就是真实经历
第三,看了看题目,不用看开头就猜到了结局
第四,事不过三,没有第四了



拆我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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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whisper at 2005-9-5 20:03:
第一,太长,不值得看
第二,肯定不是楼主写的,所以肯定不一定就是真实经历
第三,看了看题目,不用看开头就猜到了结局
第四,事不过三,没有第四了

我确实没看文章,看这么长就没啥兴趣了.......
o小小di世界有最堅定de純真..o小小di夢想有最不變de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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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太长,不值得看
第二,肯定不是楼主写的,所以肯定不一定就是真实经历
第三,看了看题目,不用看开头就猜到了结局
第四,事不过三,没有第四了
男人四十一枝花,长得不像刘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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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crazymoon at 2005-9-5 12:26:

还以为是你写的呢

我也以为是LZ写的
可一看这么多,觉得没多大可能是楼主自己写的!:
o小小di世界有最堅定de純真..o小小di夢想有最不變de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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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看的,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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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托洛茨基 at 2005-9-5 13:23:
嗯,看完了,没新的了

还以为是你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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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完了,没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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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的我一激灵,慌慌忙忙地从床上滚了下来。不是乌拉蹬的,是我自己挥臂,弯腰,缩腿之后的一个自然动作。乌拉脸上也泛起了潮红,但很快就消弭了。
  乌拉飞快地按下了闹钟。
  Meantime,我则手脚发软地整理好衣服,抓起书包落荒而逃。
  离开了乌拉的宿舍,我的心依然跳个不停。走在楼道里,似乎每一个从我身边走过的留学生都能看出我的心思。一个日本女生始终把脸侧对着我,路过我的时候略弯了一下腰,算是打招呼。还有一群美国学生距离我好远就和我打招呼,有一个叫Susana的意大利裔女生还蹦过来用本夹子敲了我一下。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只好强作笑容,“hi”了好几声之后抱头鼠窜。
  好不容易才从留学生楼跑了出来。那香水的气味刺激得我的肾上腺都要沸腾了。Susana刚才蹦起来敲我,我分明看到了她的胸脯在薄薄的紧身衣中一颤一颤的都要掉出来了。
  一整天,我嗅到香水气味,或者不幸地看到了袒胸露臂地穿着吊带小衣的美女的乳沟,都要迷糊半天。这大约是那个时期的年轻小伙子们常会遇到的情况吧?
  到了晚上我才感到肚子空空如也。楼道里尽是勺子和饭盆碰撞出来的“叮咣”的声音,我才意识到:一天没吃饭了。
  走出西北楼,穿过西南楼,往二楼新北食堂走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里的人多的要命。满眼花花绿绿的男生和女生。很多人还互相挎着,看上去亲密无比。我头昏脑胀地来到冷菜窗口,刚要买点凉菜,却听到不远处一个娇小温柔的声音:“谢谢你为我准备的XXX……是吗?真的啊?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当时我的腰部以下有似触电一样,手一松,饭盆差点掉地上。这分明是糖糖的声音!
  “没什么啦……对啊,幸亏经济系的机房设备好,都是新配的486……是啊,为了抢机器,我飞了好大力气呢~~~”
  hoho,这分明是那个对糖糖穷追不舍的经济系的太监。
  我一阵心痛,头也没抬,更没有朝糖糖的方向看去,而是低着头走开了。这似乎也算作“落荒而逃”吧?
  站在新北食堂和新南食堂中间的楼梯平台上,我忍了好半天才把眼泪忍住。谁说男生不流泪?他们流泪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哭,不会给别人看到的。
  晚上回了趟四楼的宿舍,打开门,一屋子的酒气差点把我掀个跟头。半屋子藏族人和宿舍里几个北方大汉正觥筹交错,平时满是鞋印子和臭袜子的桌子上摆满了酒瓶子、咸肉和花生米,还有一些以火腿肠为胪的方便面。桌边放了整整一箱啤酒,已经喝了一半。大家纷纷拉我入席,没几会,我就干下去两瓶啤酒。这时候我才发现,屋里有个女生。
  宿舍里有一个大一小孩,在我们宿舍一个江苏人退学之后被安排了进来:宿舍床位紧张么。这小孩是北京人,家里不是有权便是有钱,平时穿金戴银的,光是阿迪和耐克足球鞋就三四双,被藏族人偷偷拿去穿坏了两双也不在乎。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对这一屋子的“农村人”还是有一种鄙视情绪的,只不过从来没有把它拿出来刺激人。
  这天对这个小孩很有纪念意义,因为这天是这小孩与他女朋友“定情”的日子。西北楼本是严禁女生进入的,不知道这一小对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竟然双双走进西北楼男生宿舍里来了。
  几个藏族人一定要这对北京小孩说说他们的“触电经历”。两人便你一句我一句地讲了起来,时不时地互相挑挑错,然后甜蜜地对视一眼。
  不知是谁,突然问到了我的“女朋友”。我支吾了半天。我们宿舍的藏族哥们真够意思,一个劲地嗾使我把她“请上来”。
  在大家的“催促”中,我推开面前的啤酒瓶子,“噔噔噔”地走出了门。可能喝得有点快,我刚一走进黑暗的楼道,竟然有点晕。
  来到糖糖的宿舍楼,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十分刺眼。我扶着楼下的一棵树,勇敢地喊着糖糖的宿舍房间号。
  糖糖穿着一件套头衫,走出了月亮门。哦,糖糖这么秀美的女孩子,审美观实在差劲。这件套头衫颜色不正,是一种黑乎乎的大酱色;衣服后头还有个帽子,那帽子的衬里竟是劣质的仿棉,难看死了。她看到我,眯起眼睛对我笑了笑。
  “有什么事吗?”那甜甜的声音在问我。
  “你确定要我进去吗?”在西北楼前,那甜甜的声音又在问我。我已经不记得我在中南楼下是如何说服糖糖的了。这个时间把她叫下楼,就已经不可思议了;在这个时间要求她走进西北楼,更是相当过分的要求。在我的印象中,糖糖是一个美丽,白皙,文静,稚嫩,需要呵护,不能走近的女孩子……
  “是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糖糖把衣服后面的雨帽套在头上,径直走进了西北楼。门卫看都没看。
  我迟疑了一下才走了进去。糖糖会是这么果决的女孩子吗?糖糖会是这样仗义的女孩子吗?我满怀着感激,跟着糖糖走了进去。
  满宿舍的人都惊呆了。一个藏族人塞了满嘴凉馒头,竟然忘了把嘴巴合上。他们从没想到我偶尔会挂在嘴边上的糖糖是这么秀美,是这么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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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等了一会,推门进来一位浓妆艳抹的小姐。当时已经是深夜了,我的自然视力已经下降到朦胧的程度;灯光又十分暧昧,我便越发看不清这位小姐的脸;当时我几乎不能承受心跳的震荡了,呼吸已经不畅,两腿隐隐地抽筋,脑袋正在迅速升温,哪里还会去关心小姐长什么样子?
  就算看清了:这是个微胖皮肤还黑乎乎的二流小姐,当时也不懂得找妈妈桑换一个。更何况我当时是如此缺乏判断能力。包房里暗红的灯光和小姐身上的浓烈的香水味道越发刺激了我的神经,杀灭了我的理性思维能力。于是,我便任她摆布了。
  到今天,我都很少“推油”。因此,我很不清楚什么才是真正专业的“推油”。只是那“第一次”让我终生难忘。
  从“枕草子”回到宿舍,我的兴奋溢于言表。一路上,我问了昕子很多问题。昕子也都满足于满足了我地一一回答。那天晚上,我几乎难以入眠,一方面是因为兴奋,另一方面,则是身体某个部位被小姐的手猛拉猛搓无数下,疼了好久。
  人的心态常常能够对人的行为起到至关重要的决定作用;而人的某一次行为,又常常会影响人的心态。一个没有触摸过女人身体的男人,在他“第一次”触摸之前,他的心态是一个样子;在他“第一次”之后,又是另一个样子。记得有位写作老师讲过一个极端无聊的笑话:某僧弥留之际,颤颤巍巍地向小僧们提出一个要求:看一看尼姑“到底”长什么样子。小和尚们顿悟其中深意,便请一位极富爱心的比丘尼为老僧展示了一下。老和尚圆寂之前,既满足又失望:原来女人也不过如此。
  讲完这个笑话,教室里只有一个人狂笑不止,就是讲笑话的老师他自己。但是后来想想,这“第一次”的确能够带给人这种“既满足又失望”的感觉,满足则因为某种需要,包括某种冲动和某种好奇得到了满足;失望呢,则因为某种美好而又神秘的幻想终于破灭了。
  经历了第一次“触摸”的我那几天心态大变,走路上课遇到女生,常会去联想“枕草子”,甚至有时能够在脑海中进行“替换”:把此女生的头像安到“枕草子”那位小姐身上……不知道列位第一次看到和第一次触摸之后是什么心理状态。
  因此,当我再次来到乌拉的宿舍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竟然一浪一浪地浮想联翩,怎么也不能控制住。一会联想到“枕草子”,一会联想到乌拉穿着小内衣的样子……我在她的门口站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腰部以下的悸动。
  门开了。
  乌拉还像往常那样,穿着薄薄的吊带低胸,若无其事地把我让进了她的房间。“路过”乌拉的时候,我的跨部突然一紧。
  我的这次课简直上得语无伦次。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胸口在有节奏地起伏。我似乎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在我身边缭绕。偶尔看她一眼,我便越发控制不住我的通感。她一会趴靠在桌子边,把胸部顶得鼓溜溜;一会把一只脚抬起来踩在座位上,展示着她修长的、流线型的小腿;一会又拿起一本书扇乎扇乎,把她身上的香气不断地扇到我的鼻孔里。天啊,为什么这个味道能够让我联想到“枕草子”……
  “啪”!
  乌拉的钢笔掉到了地上。墨水泼了出来。我的心也随之一震。
  乌拉捡起钢笔的时候,严肃地对我说:“对不起,你是不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OK,看来你需要冷静冷静。我给你十五分钟,怎么样?”说罢,乌拉板着脸,自己走到床上,一头扎了进去,脑袋埋在了枕头里,把头发都弄乱了。埋起了脑袋的乌拉伸出右手在床上摸啊摸,摸出一只闹钟。“咚!闹钟设定!咚!时设定!咚咚!咚……”
  设好闹钟的乌拉又用左手把被子拉到了腰间。只是拉到了腰间。她那颇具肉感的肩膀依然露在外面。她那两条迷人的长腿搭在了床边。
  我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我就是做不到。我的头脑非常地乱。这哪里是工作的状态?这哪里是讲课的状态?也怪不得乌拉把我扔到一边自己“呼呼”了。
  想到乌拉,我把头扭了过去。
  乌拉的床垫异常萱软,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一只脚上的拖鞋掉在了地上,我看着她那白白的脚心和五颗细长的脚趾,心跳不已。她的两腿直直地平伸着,午后的阳光漫射到她的大腿和小腿上,泛出了油汪汪的光芒。她的右臂折在身边,臂弯处鼓了起来,在阳光的播映下,显得十分光滑。她的脖颈长长的,随着呼吸,脖颈两侧微微地、缓慢地起伏着……
  是的,我已经来到了她的床边,因为我正在观察她的脖颈,她的肩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走到这里,大约是身体随着视线在动?
  我听到了乌拉那细细的鼾声。那声音好均匀。这说明她有着自信的心理状态和十分健康的身体。身体……
  我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突然,乌拉缓慢地翻了个身。她看到了我。
  我感到浑身一紧,就如一瓢冰水顺着头顶倾下来一般,呆在了房间当中。
  乌拉用她那深蓝色的眼睛凝视着我好半天。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乌拉突然笑了。拈花微笑。她吃力地扭了扭屁股,整个身子蹭进了床里面,在床边留了一人宽的“空地”。
  “你要上来吗?”
  “你要上来吗?”小姐一脸疲态,一下子赖在了床上。我刚披上睡衣,喝了一口凉水。这位小姐穿着并不暴露,但十分挑逗。她刚才把我搓弄了半天,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应该说,我当时还找不到那种感觉,只是被一种强大的兴奋感和紧张心态全面地压制了。小姐刚刚把紧身“工作服”拉到了胸部以上,把我的一只手拉过来,放到了她的胸前……
  “你上来还是不上来?”乌拉和小姐同时向我发问。我不知道该回答哪个好。
  我手脚有些发软地躺了上去。
  小姐把她那刚刚揉搓过我的右手藏在身后,用左手轻轻抚摸我的额头。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乌拉一定在盯着我看。此时的我正以一种滑稽的姿势躺在乌拉的床上。我的两手紧绷绷地撂在身上,两腿直筒筒地搭在床边,还略微有些抽筋。我完全目不斜视地盯着天花板,虽然我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气味。
  乌拉侧起身,用右手拄起脑袋,把脸朝向我。她的左腿搭在了我的腿上。我浑身猛地一颤……
  微胖的小姐把她那微重的右腿放在了我的腿上。我紧张地缩了一下腿。小姐笑了:“你这真的是第一次哟……”
  随后,小姐撒娇道:“哎哟哟,你好——半天都没‘到’哟,你好厉害啊!可是,你这么厉害,我该有多累啊?”说着,她躺在床上挺了挺腰,用她的耻骨顶了顶我……
  我的腿突然猛烈地抽搐起来。我睁开眼睛,只见乌拉正用她左脚的趾尖搔动我的双腿。那力量拿捏得恰到好处……既给予我的双腿足够的刺激,又没有强烈的压迫感……
  “你轻一点。”我对小姐说道。她从一开始就手重,酥脆的软骨组织怎么禁得起如此粗暴的揉搓?她现在正用她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力量掌握的不是很好。听到了我的要求,小姐“噗嗤”一声笑了:“那你教我怎么轻一点好不好?”
  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扭过头去看乌拉。只见她紧闭着眼睛,一副迷醉的样子。我机械地把头扭了回来,依然望着天花板。
  天花板真白,好像一块幕布。那个防火警报器不就是图书馆小厅幕布上的那块污迹?我努力收缩瞳孔,试图把那块污迹看清楚。因为视线的转移,“幕布”转成了黑色,那块“污迹”竟成了白色。渐渐地,白色,黑色,都混合成了小姐那肉墩墩的身体。
  她再次撩开了衣服,把红色的bra也拨到了脖颈下。她的胸脯象两捧奶油蛋糕那样垂了下来。
  “Touch me……”乌拉紧闭双眼,呻吟道……
  我的手还是我的吗?刚才我还在用“木乃伊”一样的姿势僵卧着。现在,我的右手竟然神奇地飘浮在了半空中。它一点点地向着乌拉靠近……
  “铃~~~~~!该起床啦!!铃~~~~~~!该起床啦!!铃……”
  敲门声过后,我和小姐“到钟”了。刺激过后的我找到大袍子一样的睡衣,心情复杂地把它披到了身上,并扎上腰带。
  “老公啊,再续一个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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