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派团与北京秘密协商建交?

香港南华早报报导,梵蒂冈一个高级代表团目前正在北京跟中国外交部进行秘密协商,讨论中梵建交的可能性。报导说这是2000年中梵协商破裂以来梵蒂冈第一次派代表正式访问中国。不过,梵蒂冈表示,既不证实也不否认这个消息。

法新社和美联社星期二都引述香港南华早报的报导说,由一位梵蒂冈高级谈判官员以及一位梵蒂冈国务院高级官员率领的代表团星期天抵达北京,预计7月1号返回罗马。报导引述天主教香港教区枢机主教陈日君的话说,中梵双方一直表示愿意对话,现在梵蒂冈官员跟中方对话是很好的事情,这是北京所展现的友善姿态。陈日君还告诉南华早报,他不知道中梵双方所讨论的细节,但并不预期有关建交的对话会有快速进展。他说,不管怎样,这毕竟是个好的开始,北京知道自行任命主教是个错误,以后也不会再这么做。

*梵蒂冈既不证实也不否认*

中文部记者打电话给陈日君寻求评论,他的秘书表示陈日君外出,会替他留话。中文部记者也打电话给梵蒂冈新闻处证实这个消息,梵蒂冈既不证实也不否认,只是简短表示,目前没有相关资讯可以对外说明。

香港圣神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林瑞琪说,中梵断交之后并没有停止接触,而这有利于互相了解。他说:“双方有不同程度的见面与会谈肯定是好事,尤其没有事先设限,设下前提,这些会谈可以提供双方互相了解,对未来的一些谈判很重要。”

*中国自行任命主教风波看来影响有限*

林瑞琪认为,中国没有经过梵蒂冈的批准自行任命主教的风波目前看来对中梵双边关系的影响有限。他说:“在中梵关系上、在事情发生过程当中,双方都愿意创造有利益的条件,看来那件事情对双方并没有造成很严重的损害。”

这个月早些时候有媒体报导,北京官员在梵蒂冈跟教廷国务院层级官员会谈,不过当时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姜瑜表示,她没有接获任何讯息。姜瑜还说,中国政府在改善中梵关系上一直采取诚挚态度,中国随时能跟梵蒂冈展开建设性对话。

原帖由 本市市长 于 2006-6-27 19:51 发表
不过也无所谓,中国敌人多的是,别的国家我们都不怕,又何必在乎那个罗马小国呢?


罗马是意大利的首都,梵蒂冈才是国家。:hit.gif

[ 本帖最后由 里程碑意义 于 2006-6-27 23:59 编辑 ]

TOP

原帖由 本市市长 于 2006-6-27 19:51 发表
过也无所谓,中国敌人多的是,别的国家我们都不怕,又何必在乎那个罗马小国呢?


近日每提到中国与梵蒂冈,难免出现“建交”这两个字。不过,这并非梵蒂冈首次希望与中国建立直接关系。

梵蒂冈方面自己披露的资料也证实了这一点,但是说,“每次具体建议的进展,都被一些既不是来自罗马,也不是来自北京的政治干预所阻碍。”


[ 本帖最后由 里程碑意义 于 2006-6-27 22:55 编辑 ]

TOP

原帖由 本市市长 于 2006-6-27 19:51 发表


不管怎么说,梵蒂冈对中国的态度一直都跟敌人似的。十九世纪初先是传道着侵犯了我们的主权,然后梵蒂冈还支持了日本而承认了满洲国(当时全球除了小日本和梵蒂冈以外没几个国家承认了),一直到现在教皇任命了 ...



不懂历史就没必要乱猜测,你的观点只是中国共产党内保守派的观点,发个贴看看历史学者怎么说。
http://news.bbc.co.uk/chinese/si ... 5018800/5018870.stm
从历史角度看中梵关系的发展

BBC中文网 玄冬:

近期有关中梵之间的摩擦的消息此起彼伏,最近又有报道说,中共中央统战部和国家宗教局曾经在过去的一个星期与一些中国天主教会主教在北京开会,而梵蒂冈的的代表也亲到中国,试图缓解当前紧张的气氛。

媒体间对事态发展的背后原因多所猜测、推断,众说纷纭。谁是谁非,难作定夺。也许细看天主教在中国的发展史,会发现一些有趣的地方,可以提供一点指引,帮助了解当前的事态发展。

其实中国与梵蒂冈,或者说是罗马天主教会之间的交往已经有逾千年历史。西方传教士到中国传教,影响了中国。反过来,中国的社会制度、文化、风俗也倒过头来在天主教会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到17世纪,教会已经在澳门建立稳固基础
要看罗马天主教在中国的发展,必须看澳门。这个地方从16世纪开始一直是葡萄牙人的根据地,而天主教传教士在进入中国前一般都先到澳门,学习中文。澳门教区更一度涵盖整个中国、远东地区。

我墙上挂着的一幅17世纪的版画的复制品中可以看到当时的澳门。这幅画中包含了几个至今仍在有关问题上起着互为作用的因素,包括帆船所代表的“外交”;堡垒代表的“政治”,以及教堂代表的“教会”。我们也可以从这几个方面看中国与天主教之间的关系发展。

外交与教务

现在很多人都有一种错觉,认为现在中国与梵蒂冈之间的问题只是外交问题,但是,这只是问题众多不同层面的其中之一。不过,无可否认的是,罗马天主教士之所以能够成功到达远东地区,在澳门建立落脚点,几乎完全是拜当时西欧的一场外交角力的结果所赐。

15世纪,西班牙和葡萄牙开始巩固自己的实力,双方之间出现了一场激烈的角斗,主要“战场”在南美洲等地。


北京南堂:明朝廷拨地兴建的教堂
后来,双方在15世纪末年签订了托德西利亚斯条约(Treaty of Tordesillas),按照教皇亚历山大六世(Alexander VI)此前的颁令,平分全世界的控制权。因为这项外交协议,葡萄牙人得以向远东地区发展,最终选择澳门作为与中国通商的根据地,而传教士也藉此机会在随后的16、17世纪到达澳门,逐步打开中国的大门。澳门天主教区更一度涵盖中国甚至整个远东。

试想,若非欧洲的外交局势的演变,在中国的天主的教务发展可能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

建交问题

近日每提到中国与梵蒂冈,难免出现“建交”这两个字。不过,这并非梵蒂冈首次希望与中国建立直接关系。

梵蒂冈方面自己披露的资料也证实了这一点,但是说,“每次具体建议的进展,都被一些既不是来自罗马,也不是来自北京的政治干预所阻碍。”

梵蒂冈的资料进一步显示,“在1918年,驻北京的教廷使节和驻罗马的北京大使的任命,已经被半官方化地公开了,但在最后一刻,三分之一势力的抗议占了上风,结果协议被取消了。”

看来中梵所谓“建交”遭遇波折现在真的并非首次。

政治作用

提到中梵纷争,也有不少人直接想到这是一个政治层面上的问题。“政治”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可以制造严重的摩擦,也可以导致和睦的关系的出现。

天主教传教士,特别是耶稣会(Society of Jesus)的教士在中国活动自始便与政治和政界要人拉上了不解的关系。

明末到中国的耶稣会传教士刻意选择“儒服”而不仿效以佛、道中人的形式出现,让他们更容易在士大夫圈子中活动,很快便得以在晚明朝廷立足。

历史记载,明廷官员徐光启、李之藻和杨廷筠等都纷纷入教,而明永历帝之嫡母王太后、生母马太后和王后、太子都接受洗礼,翰林院中也有入教者。


早期传教士的墓园就在中共北京市委党校校园内
被认为是首位成功在中国创立教务的耶稣会士利玛窦(Matteo Ricci)除了生前成功在官员圈子中活动之外,在死后也得到皇帝特准,赐葬北京“滕公栅栏墓地” 。这是当时中国朝廷对可谓毫无正式身份的“洋人”的罕见厚遇。

利玛窦之后的另一位明末清初耶稣会传教士汤若望(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更在顺治皇帝朝任职钦天监监正,加封太常寺卿、通议大夫等头衔,其后又获授通政使,进秩正一品。

耶稣会士郎世宁(Giuseppe Castiglione)在清廷任职宫廷画师多年,并参与圆明园扩建的设计工作,得康熙、乾隆两帝器重。更甚者,其晚年也获赐三品顶带,死后得乾隆加封侍郎衔,其墓志末文写道:“赏内府银三百两料理丧事以示优恤钦此。”

无疑,传教士成功晋身明清朝廷的权力核心,但是他们得以在清廷任职的同时,我们也不可忽略的是,清廷同时也有所谓的“禁教”,严厉限制天主教的传播,下文对此有所交待。

反向影响

不少人都知道西洋传教士在明、清之际把天文、地理、算学和一些科技知识带到中国,从而有一种印象,以为是以传教士影响中国为主。但是,中国的社会、文化其实也对罗马天主教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更间接导致了天主教会中一场严重的“教争”,这就是所谓“礼仪之争”。

上文提到耶稣会士选择“儒服”。不单如此,他们更认为中国人的敬天、祀祖、祭孔不违反天主教教义,予以接受。

不过,步耶稣会后尘到达中国的修会的会士对此不以为然,力加反对,并上诉罗马教廷,其中以多明我修会(the Dominicans)的反对最烈。当然,也有其他原因催化,导致一场激烈的教争的出现。争议之烈,后来更在欧洲国家权力争夺过程中促使耶稣会在18世纪被禁,到19世纪初年才复会。

历史前科

在中国本土而言,“礼仪之争”的一个负面后果是中国当局随后实施的“教禁”。一场纷争,当时的康熙帝曾极力表示支持耶稣会士的看法,但是不为罗马教廷的接纳。最后,康熙下令禁教,把传教士驱逐到澳门,雍正朝的禁教行动更为严厉。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虽然禁教,但是,对清廷任用传教士担当例如钦天监监正等职位的做法却一点也没有影响,郎世宁就是一个好例子。从几次所谓“教案”的禁教行动中可以看到,受影响的主要是教民的层面,而外来传教士和中国本土神职人员也受严格的控制。


改革开放之后,中国天主教徒可以更为公开
即便如此,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网站刊行的有关清史的资料中有这种说法:“康熙帝的禁教政策在历史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它成为鸦片战争之前清王朝的一项基本国策,被此后的雍正、乾隆、嘉庆、道光所继承和遵行。”

这种所谓“国策”其实不单在对传教士方面可以看到,其后清廷对外策略中也可见一斑,后来更导引出清君主拒外的态度,例如乾隆会见英王使节马嘎尔尼(Lord MacCartney)时明言:“天朝物产丰盈,无所不有,原不借外夷货物以通有无。特因天朝所产茶叶、磁器、丝筋,为西洋各国及尔国必需之物,是以加恩体恤,在澳门开设洋行,俾得日用有资,并沾余润。今尔国使臣于定例之外,多有陈乞,大乖仰体天朝加惠远人,抚育四夷之道。”(《乾隆皇帝谕英吉利国王敕书》)

西方论者称,清代君主的拒外态度并没有因为清朝的覆亡而完全在中国消失。他们指出,例如毛泽东在1950年代对前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所说的,中国要自力更生,乃至近日中国天主教爱国会提出的“自选自圣”说法也颇有如出一辙的感觉。

教会变革

在看天主教会与中国的关系时一个经常被忽略的因素是罗马天主教会本身的变革。天主教在元代到达中国,但是,当年的天主教与今日的天主教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差异。

举例说,在天主教士在明末再到中国时,教会经历了宗教改革,新教出现,而耶稣会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创立的。

天主教会本身也在16世纪脱利藤大公会议(Council of Trent)后把教义变得更为严谨,也对教规进行了改革,特别针对了教会内的一些腐败做法。

转看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传教士被逐,到改革开放,天主教会再度活跃这段期间,罗马天主教会也举行了一次被认为具有深重意义的第二次梵蒂冈大公会议(Vatican Council II)。无论在教会的礼仪、教义和教会的社会责任方面都出现了重大的改变。教皇已经不再如当年一样把自己关在梵蒂冈。教皇保禄六世甚至曾亲到香港访问。有人说,现在的天主教会已经不是当年的天主教会。最显而易见的一点就是放弃了拉丁文礼仪,采用教友可以了解的当地语言。

在这种情况下,要评论中国与罗马天主教会之间的关系更形困难。中国当局要面对的已经不是自己改革开放前的教会,而梵蒂冈方面的谈判对手也是一个经历了巨变的中国。

双方之间可以如何发展关系,所需要的相信是一套跟以前截然不同的态度和策略。

[ 本帖最后由 里程碑意义 于 2006-6-27 21:02 编辑 ]

TOP

原帖由 里程碑意义 于 2006-6-27 17:58 发表


我都没看过,梵蒂冈作为国家被人经常诋毁,也是情有可原,就象中国,也不被西方媒体经常恶魔化吗,我们必须自己去体验,比如去一次罗马,电影是导演自己的主观判断。

不过我自己也没有去过罗马,等我有米米 ...


不管怎么说,梵蒂冈对中国的态度一直都跟敌人似的。十九世纪初先是传道着侵犯了我们的主权,然后梵蒂冈还支持了日本而承认了满洲国(当时全球除了小日本和梵蒂冈以外没几个国家承认了),一直到现在教皇任命了一位一向对大陆没表示过什么好感的香港人做他的枢机红衣主教。这一切都说明梵蒂冈小看中国,甚至说看不起中国。不过也无所谓,中国敌人多的是,别的国家我们都不怕,又何必在乎那个罗马小国呢?

TOP

原帖由 lxc 于 2006-6-27 18:39 发表
俺上个月刚去过,个人对宗教和政治的问题了解不深,但是明显地感觉到梵蒂冈的警察对中国游客不太友善。。。



你指的是那些穿着传统服装由瑞士人组成的罗马教皇警卫队,还是街上的意大利警察pig.gif

TOP

俺上个月刚去过,个人对宗教和政治的问题了解不深,但是明显地感觉到梵蒂冈的警察对中国游客不太友善。。。

TOP

原帖由 先薇之风 于 2006-6-27 17:45 发表
昨天刚看完了丹布朗的 恶魔与天使,现在一看到梵蒂冈,就晕...............
就好象刚看完 达芬奇密码 之后,一听到卢浮宫就迷糊似的


我都没看过,梵蒂冈作为国家被人经常诋毁,也是情有可原,就象中国,也不被西方媒体经常恶魔化吗,我们必须自己去体验,比如去一次罗马,电影是导演自己的主观判断。

不过我自己也没有去过罗马,等我有米米了我就去pig.gif

TOP

昨天刚看完了丹布朗的 恶魔与天使,现在一看到梵蒂冈,就晕...............
就好象刚看完 达芬奇密码 之后,一听到卢浮宫就迷糊似的
                               ~嘎~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