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帮”少年称遭胁迫参与打砸

??7月3日,记者对参与“6·28”事件打、砸等行为的两名犯罪嫌疑人晶晶(化名)、小华(化名)进行了采访,两人均对当时自己的打砸行为非常后悔,并用自己的遭遇控诉流氓恶势力的罪恶。
  
    为免保护费加入“玉山帮”
  
    今年15岁的晶晶是银盏中学初二年级的学生。还在读初一时,他和许多学生就已受到横行已久的黑恶势力“玉山帮”成员的欺负,经常在校门口被收取保护费。为了避免被打,他每周都要上交20元保护费,有时更多,到目前为止,他已交了200多元。有时没钱交,他在半年内被打了10多次,无奈之下,他只好找同学借钱,或者借试卷费、书本费的名义再向父母要钱。
  
    期间,“玉山帮”成员还当着他的面毒打其他学生,用拖把把其中一学生当场打昏过去,胁迫他们加入帮中,无奈之下,他只好加入“玉山帮”。原以为加入帮中就不用交保护费了,谁知还是照交不误。虽说他已加入帮中半年,但连“帮主”韩×的面都没见过,平常保护费都是交给朱×等“兄弟”的。
  
    母亲知道儿子晶晶被欺负交保护费的事情后,就找到经常欺负他的朱×的母亲,要求对方管束好儿子。就这样,已经加入“玉山帮”半年的晶晶退出了。哪知退出后,还是被朱×等人毒打了一次,朱对他说:“你以为你找你妈去给我妈说情,我就放过你了。”这让他对“玉山帮”非常害怕。
  
    被胁迫参与打砸烧
  
    晶晶家离县城有10多公里,今年期末考试结束后,他就到县城的舅舅家玩。6月28日,他正在舅舅家看电视,听到大街上有人在闹事,就跑到街上看热闹。结果帮内的朱×等人看到了他,“走啊,去砸啊”,对方要他一起参与打砸烧抢。他知道打砸要犯法,稍有迟疑,就被朱×等人打了几耳光,踢了几脚。他只好捡起几块石头砸向县政府大楼,但没敢砸人,也没参与放火抢劫东西。等几分钟后,朱×等人冲进大楼,他趁乱躲了起来,天黑了才敢回家。当晚,他就被警察抓获。
  
    “现在,我后悔极了。”晶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一再表示后悔。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学校读书。他也希望政府严惩帮派黑恶势力,那样自己就不会被打击报复了。
  
    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后悔
  
    而在上高一年级的小华今年15岁,家住县城,父亲是下岗工人,母亲务农,他是家中的独儿,在上初中二年级时就加入“鸡家帮”。在“6·28”事件中,他用石头打砸政府大楼,还攻击了维持秩序的武警战士。
  
    和晶晶一样,小华加入帮派组织也是为了得到保护。当初,帮中“兄弟”贾×、曹×介绍他认识“大哥”郎开×(外号小鸡鸡),说只要当小鸡鸡的“兄弟”后,就不用交保护费了,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加入后他才发现,保护费照样要交,每个月30元。钱交上去后,被用于“兄弟”们每月一次的聚餐,每次都有20多人参加。小华说,他听说帮主名叫刘光×,但从未见过,帮中有多少“兄弟”也不清楚。有什么活动都是在“大哥”小鸡鸡的“领导”下开展。
  
    平时,他们除了在街头打架斗殴,就是每天“跑赌场”。他们“跑赌场”并不参与赌博,而是索取“路费”。一般来说,只要赌场当天在“开业”,他们就能获得几百元的“路费”。见帮中成天都在打架斗殴,也没有多少安全感,小华一度想退出。但想到当初介绍他加入帮中的贾×、曹×退出后被毒打,他又没有了勇气。
  
    28日当天,小华正在网吧上网,听到有人在打砸烧公安局大楼后,他就跑去看热闹。结果看到公安局大楼已经燃烧起来,他就和帮中部分“兄弟”,趁乱参与打砸县政府大楼。被警方拘留后,他才为当时的冲动感到非常后悔。(来源:贵州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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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寒!原来“玉山帮”就是玉山的黑社会/我是瓮安人
(博讯北京时间2008年7月05日 首发 -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
    首发
   
     今天终于知道瓮安的黑社会名字叫做玉山帮,这着实让我震

   
    说起玉山帮,在瓮安还没有闻名到人尽皆知的程度.但是随便问一个在官场上攀爬滚打屁滚尿流满地找牙的瓮安小官僚,如果不知道玉山帮算他白活.
    +
    玉山是瓮安辖下的一个区的名字,似乎是风水不错,那里的人读书上进,出息的很多,出息到大把人不仅能在瓮安县城谋得一枚饭碗,而且不少人还能位居要职.好象是比较讲江湖义气,或是深得罗织党羽的真谛,在台上的玉山人很帮忙在台下的玉山人,而得势的玉山人无不利欲熏心,媚上欺下,久而久之被人讥为"玉山帮".这玉山帮的历史少说也有10年.那时候瓮安县教育局长就是玉山人,姓张.很快瓮安一小的校长位置也被玉山人占据,同时校长下面还有副校长,教导主任,什么什么,等等从黄豆到芝麻的帽子,全都有计划地戴到玉山人的头上.怀才不遇的非玉山人提起玉山人无不恨得咬牙.现在好了,玉山帮成了黑社会.难道报仇的机会来了?
   
    行了,事情至此真相大白.那就是:在瓮安实在是没有独立于政府的黑社会.没有黑社会而硬要摊派一个黑社会,只好张冠李戴,把一个略具眉目的帽子安在黑社会头上,从来都是张公吃酒李公醉,而且瓮安不过一弹丸之地,地处偏远,不怕有人深究.只是那帮抱定共产党的粗腿准备大展鸿图的玉山人忽然之间要让名于黑社会,真不知道他们是恐惧还是高兴.
   
    这下子再也没有疑问了.瓮安的黑社会是有的,其实就是受政府指使爆打女学生叔父的那帮人.他们和全国各地那些帮政府拆迁的黑社会全没什么区别.他们黑得有理,黑得良心滴墨,黑得吃了政府赠予的豹子胆,他们怎么可能去帮草民去冲击自己的衣食父母呢?我们什么时候看到过和和政府为敌的中国黑社会?再说连省老爷也说地方政府在打击黑社会上无力不行.难道黑社会说:大哥我作恶的时候你不好好打击我,我今天要为民除害来冲击你,把你冲醒了再来好好打击我,让我在瓮安再无藏身之所,只好跑到别的地方去当黑社会.黑社会比阿娇还傻还天真.有这样的黑社会打击它干嘛呀,留着看看戏解解闷不好吗?
   
    如今的黑社会,在刀口上添血的事情早已过时,为黑社会不齿.真的黑社会,敢于直面芸芸的众生,敢于涂抹淋漓的鲜血.他们善于足不履危地,只和政府通力合作,坐地分红,你闭眼我行动,你大哥我二哥,这才是黑社会的为黑之道.怂恿民众造反,那不成了梁山泊了吗?还讲不讲点黑道理,你让我把这张黑脸往哪搁?凡黑社会,一定是以黄,赌,毒为据点.拿瓮安说事,黄我知之甚少,瓮安最大的美容院是个女人开的,但是一干贵妇都经常光顾,应该和黄没有太大联系.至于赌,瓮安可说是人尽皆赌,不赌不成人.有一小学女老师,善于黄赌结合,赢了收钱,输了上床;另一俊男,也是行此方针,人尽可夫之.然后是毒.瓮安最大的一个毒枭姓周,有要吃药的,拿点钱找他,方便如打酱油.人人知道,个个释然.一谈起,只要说,他公安局有人,就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解释,都接受了.周姓毒枭为人低调,面和善,不与人争,重情意.其妻因吸毒过量死亡,周雇人担架上其坟,在坟前焚粉四包,嘱妻一路走好.从此不娶,专心贩毒吸毒.暴动之日,不知其是否还能起动如常,为黑社会聊尽绵薄之力.
   
    行文至此,觉得说得有点太多.西门河是我曾经游泳的地方,但我最恨的一项体育运动就是做俯卧撑,况且是在桥上!为免去被叫去做俯卧撑之虞,我看还是先就这样吧.然而我再也不做俯卧撑了,我再也不信政府的消息了,我再也不相信瓮安有黑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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