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延安日记）

读（延安日记），知毛渣是怎么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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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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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彼得•弗拉基米洛夫
《延安日记》（一）：作者彼得•弗拉基米洛夫，苏联人。
原书中文版提要：1942年至1945年，以共产国际驻延安联络员兼塔斯社记者身份在延安工作。作者以日记形式，根据他的观点，记述了我解放区政治、经济和文化等各方面的问题。全书以抗日战争时期我党同苏共的关系为背景，记述了我党的整风运动、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对我党同当时驻延安的美国军事观察组的接触以及我党和国民党的关系等问题，均有评述。弗拉基米洛夫死后，该日记经其子弗拉索夫于1973年在苏联以《中国特区：1942－1945》为题名出版。1975年美国纽约德布尔戴公司出版了英译本《弗拉基米洛夫日记》。1976年，台湾国联出版社出版了该书的中译本，由周新根据英文本翻译而成，名为《延安日记》。1980年，中国北京现代史资料编刊社根据英译本由吕文镜、吴名祺、唐秀兰、石菊英等翻译，内部出版了中文版《延安日记》。2004年3月又由东方出版社作为“现代稀见史料书系”出版，封面上注明“内部发行，仅供研究”（即內部書形式），英文版中的照片都没有收录。
　　　　以下为此书节选，摘录了关于毛泽东及中Gong在抗战和延安整风等事情上的所言所行。　　6 D: e5 s# r! j# G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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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2年6月7日　　只要敌人（日军）发动进攻，八路军就退到山里，避开冲突。　　　　 1942年6月10日　　中Gong领导在表面上看来是铁板一块，实际上内部一直在进行激烈的斗争。　　　　 1942年6月15日　　我看，中Gong领导人希望得到武器，并不是为了向侵略者展开武装斗争，而是为了同国民党闹摩擦。这使东京的人感到多么高兴呀！　　　　 1942年7月9日　　中Gong部队对目前日本扫荡其占领区的行动不作抵抗，他们撤上山去或者渡过了黄河。　　中Gong领导把国民党看作是主要敌人，不遗余力地要夺取中央政府控制的地盘，用各种手段来达到目的。　　　　 1942年9月　　人民对GCD的支援是不多的，并且完全靠土地政策。对群众的政治工作流于形式，也很简单。　　 …… 　　军队领导人没有摆脱封建制度的残余。我认识一个司令员，他有两个很年轻的老婆，几乎还是小姑娘。但是，看起来谁也没有对此感到气愤。　　 …… 　　八路军同敌人和平共处。日本人舒舒服服地在占领地区过冬了。而八路军部队就在这附近晃晃悠悠。　　 …… 　　中Gong领导没有采取有效措施在华北牵制日本派遣军，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 　　八路军主要关心的是国民党军队。部队中宣传的矛头是对着他们的；战斗行动有朝一日也是要针对他们的。因此，日本人的一切作战行动几乎都成功了。延安发出命令，要不惜任何代价保存八路军的实力，所以部队正步步后撤，尽管敌人的进攻力量是微不足道的。　　 …… 　　含着泪水诉说特区受到（国民党的）严密封锁，这是康生搞的一种宣传骗局。特区的前线和边界都很容易通过，这是我们亲眼看到的。中Gong领导大谈其严密封锁，无非也是要在真正的困难中加进虚构的困难。　　到前线去跑一趟，使我确信中Gong领导并不想打日本人；他们把战争看成是建立自己根据地的良好时机。而且不是靠自己的部队，而是靠日本和国民党两种力量的对峙来建立他们的根据地。……必要时，他们会干掉抗日统一战线中的战友，而夺取政权。　　毛泽东在侵略者面前向后退却，却在乘中央政府和日军冲突之机为自己渔利。在民族遭受灾难，人民备尝艰辛并作出不可估量的牺牲的时刻，在国家受制于法西斯分子的时刻，采取这种策略，岂只是背信弃义而已。　　什么国际主义的政策，跟毛泽东哪能谈得通，连他自己的人民也只不过是他搞权力斗争中的工具罢了！千百万人的流血和痛苦，灾难和忧伤，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抽象的概念。　　 1942年10月22日　　毛泽东利用表面上正确的分析和共产国际的建议，以掩饰其破坏抗日统一战线的活动。他口头上说团结，行动上却拒绝团结，对日本人的军事行动减少了，反对国民党的口号提出来了。　　　　 1942年10月25日　　八路军方面没有采取任何积极的军事行动！更有甚者，军事行动都被（毛）严厉地禁止了。　　 …… 　　（毛）是反对抗日统一战线的，是针对调整同重庆政府的关系的。毛泽东的立场削弱了对侵略者的抵抗，分散了力量。　　反对国民党的宣传一直在特区进行着，原因就在于此。　　所有这些情况，使人们对新四军的悲惨结局以及国共之间的一直不和，有了新的看法。　　 …… 　　延安用种种借口来拒绝国民党的建议。蒋介石7月14日所提出的与毛泽东会晤的建议，实际上已被拒绝。　　在军事问题上，毛泽东及其随从主张“保存实力”的战术，这意味着削减战斗行动。　　　　 1942年10月30日　　每个人都在死记硬背党的文件，一个劲儿地进地自我批评，而这种自我批评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1942年11月11日　　整风的目的说的是反对“主观主义”、“教条主义”和“党八股”，实际上，毛泽东派利用整风来压制中Gong领导内一切不同意他们政策的那些人。　　　　 1942年11月29日　　我无意中在李克农处看到了一份《秘密会社工作须知》，……秘密会社网，一直伸展到国外，华侨也有入会的。　　康生利用这些组织搞恐怖活动、搞分裂和间谍活动。秘密会社有严格的纪律，违者几乎都被处死。　　 …… 　　他（李克农）在延安过着不露面的生活。往往在夜间召开秘密会议，进行审讯。　　 …… 　　康生在其部属的帮助下，监视党和军队所有重要的领导人，而且充分利用服务人员当他的密探。　　　　 1943年1月14日　　他（毛泽东）背信弃义、残酷无情。　　 1943年1月19日　　毛泽东一心想要打内战，他完全不顾当前的政治形势，一直在人为地加速事态的发展。　　　　 1943年1月29日　　解放区出现一片怪现象。中Gong的部队中也同样出现了这种怪现象。它们全都在尽可能地与沦陷区的日军做生意。　　 …… 　　在第120师师部里，讨论的中心不是战斗任务、作战和其他军事问题，而是怎么做买卖和赚钱。　　这一切都是奉命行事的。例如，已严令八路军和新四军各部队不得对日本人采取任何有力的作战活动。一句话，就是不准打仗，遭到攻击就往后撤，有可能就休战。　　　　 1943年2月7日　　毛泽东对文化抱着不屑一顾的轻蔑态度，令人吃惊，这说明他眼界狭小。他喜欢叫人家怕他，并对怕他的人抱有好感。　　　　 1943年2月9日　　抗日的主力是国民党军队，它在数量上比八路军和新四军要多好几倍。　　　　 1943年2月27日　　一年多来，（延安）各校的课程统统取消了。这是整风运动的结果。许多行政机关也近乎瘫痪，只办公半天。人人都忙于开会或者学习“二十二个文件”。　　报刊和讲话都吹捧毛泽东，辱骂“教条主义者”。……毛泽东的眼里只有康生。　　　　 1943年3月4日　　 “洗脑筋”——每个人都必须坦白他的罪恶。……爱国主义和忠于毛泽东被认为是一回事。　　　　 1943年3月14日　　整风这一套对每个人都有威慑作用。于是，这些位居要津的党的官员都宁肯保持沉默。他们即使表示不满，也从不公开地或在正式的会议上说出来。他们怕毛泽东，因而不大可能有勇气去批评他的政治路线。这样，中Gong中央主席的地位就巩固起来了。　　 …… 　　凡此种种，造成一个假象，似乎毛泽东受到中Gong中央的一致拥护；…… 　　　　 1943年4月6日　　毛泽东和康生确信我们已经知道蓄谋毒死王明的“处方事件”的内幕。　　这迫使他们放弃了谋杀王明的念头，…… 　　　　 1943年4月9日　　中Gong中央主席又提出一新论点：知识分子既需要改造又需要审查。　　 …… 　　所有长征以后来到延安的人，处境都极其困难。捕人就是主席这个最新指示造成的后果。　　 …… 　　逮捕在有计划地进行。人都是夜里被抓走的。　　 1943年4月23日　　整风和抓“特务”，使整个延安的气氛更加紧张了。　　蒋介石提出通过谈判解决争端。中Gong领导破坏了重庆方面提出的所有建议。　　 ……中Gong领导却想对国民党发动武装冲突。　　　　 1943年4月28日　　到处都是会议、口号，咒骂“教条主义者”和国民党的标语，还有神经紧张、面容憔悴的人们。　　　　 1943年6月24日　　在抓国民党特务。这儿究竟有多少特务呢？　　谁给了毛泽东这种怀疑每个GCD员都有通敌之嫌的权利？…… 　　　　 1943年6月30日　　打小报告，在会议上通过揭发来指控别人——这就是中Gong党内生活的全貌。　　 …… 　　中Gong部队放弃前线阵地，向与国民党部队接界的地区调动，这种政治丑闻突然在重庆传开了。　　中国的很多组织要求把特区和中Gong军队无条件地移交给中央政府主席管辖。重庆气愤地谈到GCD的出卖，把国土拱手让给日本占领者。而在特区，却正掀起反国民党的情绪，更加不顾一切后果。毛泽东情绪高昂。　　　　 1943年7月17日　　可疑分子不仅被捕，而且还被害了。　　　　 1943年7月20日　　过去一年发生的事情产生了意想不道的但确是合乎逻辑的结果。政治局已授予毛泽东无限的权力。从现在起，中Gong中央主席在中Yang书*处享有决定权。这就是说，一切事情都要毛泽东说了算。只要他一决定，事情就照办。　　 …… 　　正在对重庆政府大肆漫骂，把整个蒋政权称作法西斯政权。　　毛泽东公然从最近同国民党闹摩擦中捞资本。　　 …… 　　他（毛泽东）要使莫斯科相信，他的活动只不过是把马克思主义应用到具体的现实中去，因此希望莫斯科信任他、支持他。　　　　 1943年7月23日　　中Gong领导人想充分利用与国民党闹摩擦造成的局势。特区的党、政、军机构成天忙于抓蒋介石的特务。　　 …… 　　一群群的人出来认罪——大部分是学生和小公务员。　　 …… 　　延安的自杀风没有平息下来。　　这个城市看起来像个集中营。不让人们离开办公室和学校，现在已经是第四个月了。这里的纪律，简直就像是监狱的纪律，把人束缚得没有活动自由。　　 1943年7月29日　　整风运动的目的显然是使党官僚主义化，从而使每个GCD员的热情与积极性化为乌有。中Gong领导人不是在志同道合的基础上建立起纪律，使大家围绕着一个伟大的目标团结起来，而是在恐惧的基础上向人们灌输盲目的奴隶主义。延安的整个气氛就是恐惧，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 　　值得注意的是，在这里的各个惩罚机关中担负职务的，就是这些腐化堕落的无知之徒。他们动辄行使暴力，制造伪证，把人处死，写告密信，以此来保证他们慢慢地然而是稳步地升迁，尤其重要的是，这使他们有吃有穿。　　虚荣，卑鄙，总是与口腹声色之欲分不开的。　　　　 1943年8月2日　　这个城市（延安）已经非正式地实行戒严。各机关学校已经用栅栏围起来，并设有门岗。已婚的人被严格禁止与家人见面，否则就有被捕的危险。两人之间的私人交谈也明显地担有风险。　　很多“罪恶昭彰”的人奉命呆在他们工作的地方，因为监狱里已经人满为患。　　　　 1943年8月7日　　毛几乎喊叫着告诉我说，在延安，人人都不可信任。　　　　 1943年8月17日　　中央医院的工作人员十之八九被指控犯有间谍活动罪。　　　　 1943年8月21日　　在许多机构中，揭出来的日蒋“特务”达干部总数的百分之百，在其余的机构中，也不少于百分之九十，…… 　　　　 1943年8月28日　　毛泽东希望同国民党发生冲突，把苏联卷进来，从而解决中国的政权问题。　　　　 1943年8月31日　　毛泽东的影响在扩大。他已成为一个英明的领袖，对他的英明是不容怀疑的。　　　　 1943年9月11日　　毛是一个不容别人分享其权力的人。　　　　 1943年9月22日　　政治局批准，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与贸易”。　　 …… 　　发布了一项大量进行鸦片交易的命令。鸦片体积不大。把鸦片运到延安或特区其他地点，再从那里送往中央政府所辖各省，以高价出售，并不困难。7 _) }0 S$ Q& M$ H# ^* }
1943年9月23日

　　在中国GCD内，由于对任何与“毛主席”持不同意见的人进行镇Ya，民主集中制已蜕化为马克思所讥讽的由信仰而产生的奴隶制了。

　　 1943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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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民族主义者（蒋介石和毛泽东），虽然从不同立场出发行事，但都为权欲迷住了心窍。

　　可是，如果说，一个（蒋介石）是在重庆公开这样干，但至少他还在抗拒外国侵略，而另一个（毛泽东）却根本不考虑自己国家的荣誉和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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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3年10月28日

　　延安的形势令人沮丧。最近的事态发展，使人们不敢与朋友往来，避免在公事以外进行接触，彼此之间互不信任。人们露出紧张和恐惧的神情。

　　人们都无意维护真理和保护被诬陷的同志，也无意听取对这个或那个问题的解释。人人为保命而斗争。不用说，好多坏蛋倒玩弄“忠于毛”的一套而爬上去了。作这类事情，专业知识、贡献和经验都不必有——重要的是表明自å·±对毛泽东忠心耿耿，对此大肆叫嚷，同时诽谤自己的同志。

　　党的原则为个人钻营、毫不掩饰的献媚和自我贬损所取代。……人们不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引用毛主席的讲话和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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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少奇是整风的理论家，康生是整风的实际组织者，而毛泽东则是整个运动的教父。 8 S! E2 C# a+ r-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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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Gong的全部历史，甚至是最近的历史，正在仓促地加以修订。 2 h! e# c4 m6 h. R, U4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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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3年11月15日 , @, T$ l* u" r( W( U8 Z& i/ q

　　他（毛泽东）一开始就是反对抗日统一战线策略的，但是，建立统一战线的那年，爱国热潮席卷全国，他便不得不玩弄花招。…… rs238848.rs.hosteurope.de  w) r6 e* f" _) A, `, k4 M9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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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对这个人（毛泽东）的讲话下个结论，必须先了解他的意图。他所说的往往和他要做的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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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3年11月29日

　　中央委员会领导人的心情好似送葬一般。他们尽力呆在家里，相互之间存有戒心。他们希望谈话时旁无见证，用各种借口来避免跟人接触。到处都笼罩着压抑的、恐怖的气氛。人在德国社区6 m8 D3 O,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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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在这些困难的年头里，我国还是向中Gong提供了一笔笔巨额现金援助，这几乎是倾囊相助了。 0 I* ~. ?3 e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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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3年12月26日 rs238848.rs.hosteurope.de$ j+ h! u9 ^, W9 {0 _) a; z& F

　　据他（毛泽东）看，战争（中日战争）有利于夺取政权，因为战争能削弱和破坏重庆政府的力量。按照当前形势来看，让中央政府的军队去冒危险，而自己却要避免对日本进行积极的斗争，这样就能建立起自己的权势来。当然，中Gong军队对侵略者消极应付，并不排除有一些战斗行动。但是，这种行动是有限的、而且只是被迫回击而已，显然同八路军实际作战能力是不相称的。提供给外界的有关八路军和新四军战绩的资料，蓄意夸大了战果。这样就把准备内战的事实掩盖起来了。 ) Q5 e, U: V-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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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1月23日 rs238848.rs.hosteurope.de' \2 c) S* D, T, \. K$ Q  h

　　延安还是进行整风的架势。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反对国民党的标语和整风的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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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1月25日

　　毛只是口头上承认抗日统一战线。他一心在打重庆的主意。要把重庆的人搬掉、压垮，要把他们的权力剥夺掉——这才是要紧的事情。 . T6 [7 c: I6 r& @# l$ n, F!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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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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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曲历史和伪造历史，这就是毛泽东攫取权力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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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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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风的目的之一，就是要对参加即将召开的党的七大的代表进行“洗脑筋”。 : |  [0 w( A, p: _+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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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不到毛泽东充分相信了对全体代表“洗脑筋”的成绩，从而自信他的政策能取得彻底胜利，代表大会是不会召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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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3月14日 ( N+ B" d& L0 y6 F#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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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毛泽东）对知识分子从肉体上和精神上加以摧残，以毛记的教条主义者和教条主义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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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3月27日

　　知识分子受到整风的最沉重打击。给知识分子“洗脑筋”的工作搞得特别起劲。许多人，甚至真正有才能的人，也都得向半文盲的鼓动者学习。为了培养他们的正确的阶级意识，严厉地要求他们接受再教育，从事体力åŠ³动。……

　　毛泽东正在砍伐掉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文化之一的千年古树的森林。 ) R2 Z# W& Z3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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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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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Gong领导正在试探着同美国进行接触。首先，它在为一批外国记者的到来进行安排。可是，它力图把这件事情做得给人这么个印象，似乎是外国记者自己要求来访的。 7 w$ Z+ W$ o% o+ R

　　

　　 1944年4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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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毛泽东来说，重要的是说服记者，他是忠于共同抗日的事业的，是忠于全国抗日政府的首脑蒋介石的，还要消除疑团，就是说要把他对重庆的咄咄逼人的态度说成是和平忍让的，要把蒋介石说成是“一切误解”的罪魁祸首。因此，对会见计划的每一个细节都作了仔细的考虑。

　　在延安，中Gong中央主席不准任何人用比较激烈的措辞，提到或攻击国民党及其政治领导人，特别是蒋介石。可是，在外国记者将去采访的地区，则要组织“自发的” 行动，对中央政府的政策表示不满。中Gong领导指定了几个村子和连队，叫他们到时候表示这种情绪。各基层领导收到了有关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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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区还保留着各个阶段反对国民党运动的痕迹。在土房的墙上，城镇的废墟上，甚至在石崖上，都能看到反对国民党的标语。因此，毛泽东下令要抹掉这类标语的一切痕迹。…… - j* ?/ ]' u! o2 c

　　反对国民党的口号抹掉了，立即换上了新口号，如：“加强抗日统一战线！”“与蒋总司令合作到底，争取抗日最后胜利！” …… " M8 i5 v4 ];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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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4月13日

　　延安报纸突然登满了大批来自前线的吹牛的报道，有虚构的关于中Gong军队反击日伪军的重大战役，有收复城镇和农村、捕获战俘和缴获战利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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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地政府受命准备资料，说明特区制度的民主性质。…… / Y3 a/ z5 a& `5 l% `, e9 s

　　中Gong领导想用上述办法使他们（记者）相信，特区是中国唯一民主的军事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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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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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Gong领导在对外政策方面，指望着美国人会对特区的军队发生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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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上，要美国转而把中Gong作为中国当前和将来的主要力量看待。物质上，要美国大量提供战斗装备、弹药和武器的援助。 / i9 B. h( ]3 H8 W% W0 ]# Z0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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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正在同美国人进行接触。他的目标不变：利用抗日统一战线来在国民政府中夺取关键职位（集中中Gong的力量来解决这项任务），最后，发动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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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毛泽东的活动，归结起来不外是：加紧准备内战，当侵略者正在蹂躏这个国家时，（毛）把国家拖到内战边缘。 8 S2 v; A%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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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4月28日 # v3 Z! z' W' e' _

　　外国记者即将来访。毛看到机会来了，想借此同反法西斯联盟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建立正式关系。他推想，记者们会造舆论，而政界人士就会着手认真办事。 6 B. l& `8 F7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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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中Gong领导在这件事情上遇到困难了。特区专门从事鸦片生产，这就是说，大片土地都种上了罂粟。这是件十分令人不愉快的丢脸的事情。

　　 ……

　　著名的259旅被派往该旅驻地通往延安及其冬季营地的道路两旁，去铲除罂粟。第一旅也同样在干这个差使。　　

　　 1944年7月2日

　　毛泽东要求对新四军和八路军，以及伪军和战地日军的所有资料加以修改（现在正肆无忌惮地对数字进行普遍的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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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î—¥ 1944年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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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的话说得很清楚，大意是此后GCD将奉行一条完全独立自主的、反对国民党的总路线。

　　 ……

　　毛指望美英助他一臂之力，使他得以控制全中国，并能推行适合他自己利益的政策。

　　

　　 1944年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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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明在战前被看作是中国GCD的著名理论家之一。毛对这种情况是不能容忍的。当然，这不是主要的，但是这是毛的性格。 3 \! o. v$ L2 P6 z1 E#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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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与毛有过一些接触之后，我认为，只有符合他的利益时，他才说真话。对他来说，不存在什么道德标准。如果有本事或者有机会捞点什么（即使用最不体面的手段），就干！理由嘛，过后总会找得着的！   z7 t7 a  Z4 E0 O" G  O

　　 ……毛对任何个人或千百万人都不感兴趣。重要的是抓权。至于说，抓权究竟要付出多大牺牲，这个或那个步骤是不是冒险主义的，是不是可以用较小的损失取得较大的胜利，他是很少关心的。确切地说，他对这一切根本就不关心。对他来说，人民只是完成他的计划的工具而已。有时，我觉得他说起话来，俨然是个救世主。他凌驾与人类、法律、道德之上。有的时候，他就是用这种腔调说话，说得忘乎所以。他极端无情。对他来说，善恶随一己之私利而定。

1944年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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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纵容侵略，听任国家被日本占领，……这一切都是毛的惯用策略，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1944年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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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他越了解，就越清楚地认识åˆ°他的心胸是多么狭小。…… ! o0 W+ t2 b$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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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很喜欢人家把军事上的胜利都记在他的名下，他甚至没有想到要把这些胜利归功于中央委员会和军队的领导。 ) L  H' Y, {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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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8月3日 rs238848.rs.hosteurope.de7 `' v! z  q! y- N7 H$ I

　　中Gong领导（毛）听到蒋军在河南和湖南（被日本人）战败的消息非常高兴。 . H. u/ f0 C& A(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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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8月8日 ) s- O, L8 f9 L)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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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延安）进行着反国民党的宣传，人们对蒋介石还是害怕的。 $ X' S; u5 T0 W5 q& t0 X- _

　　

　　 1944年8月13日

　　除了经过粉饰的官方的说法外，人们不可能了解到任何有关于毛泽东的个人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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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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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迪威和蒋介石为打退日本人的进攻，正在作殊死的斗争。 ; ~& I. H+ D8 B4 i&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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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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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中Gong中央主席想把整风发生“偏差”的过错全都推到康生头上，自己落个一身清白。

　　

　　 1944年8月30日人在德国社区, d0 Q* u9 S! O-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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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事形势的好转（只对特区而言），外国记者的访问和（美军）军事观察组的驻留，迫使毛泽东缩短了整风。 , {; W9 O3 b2 [+ Z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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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4年9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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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毛泽东）采取了几种不同的方式破坏抗日统一战线：公开的反国民党运动，拒绝谈判，……这一政策为日本人打胜仗开了方便之门，…… 5 m6 ^. A' h;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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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命令只对日军打游击，并不进行有计划的大规模战斗，而把他的大部分军队用来蚕食国民党的地盘。此外，如与中央政府作战，中Gong目前在边区倒能够集中相当数量的部队。 0 x5 o3 z$ T-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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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从日本人的胜利中，从中央政府军在前线的溃退中，以及从他对蒋介石的失败所作的没有根据的估计中，来寻求他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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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对全国抗日力量的分裂应负的责任，并不亚于国民党右派的最反动的分子。 9 a) K* A5 \  w8 W$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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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说，这些年来，毛泽东的政策使日军更易选择其进攻方向。

　　 ……

　　毛认为中Gong参加抗日战线是个错误。停止对日作战是发动内战计划的一部分。 rs238848.rs.hosteurope.de% e5 i% T5 w$ T% M( D4 P8 V7 m&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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