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首都华盛顿3%居民感染艾滋病 比例接近西非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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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首都华盛顿3%居民感染艾滋病 比例接近西非
新闻来源: 中国新闻网 于March 16, 2009 13:24:02 敬请注意: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观点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据美国《华盛顿邮报》3月15日报道,据华盛顿特区艾滋病办公室最新发布的报告,华盛顿特区居民感染艾滋病的几率竟然高达3%;12岁以上人群中,每10万人中就有近3000人感染艾滋病。感染艾滋病的人逐年增多,年增长率甚至比西非国家还要高。  
  曾在津巴布韦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工作的香农·哈德尔介绍说:“华盛顿地区的艾滋病感染率比西非某些国家更高,几乎相当于乌干达或者肯尼亚的一些地区。男同性恋间性行为、女同性恋间性行为以及注射毒品等是感染艾滋病的最主要途径,而且患者人数呈逐年递增趋势。”报告指出,与2006年相比,华盛顿的艾滋病感染率增长了22%,感染人群年龄较之前较大,以40岁到49岁年龄段的人为主,这部分人中有十分之一的人携带艾滋病病毒。  
  在感染艾滋病的各种途径中,男性同性恋间性行为导致感染比例最高,其次为异性性行为导致的感染,排第三的是注射毒品引发的感染。  
  报告认为,艾滋病感染率快速上升与华盛顿卫生医疗系统关系密切,很多居民面临医疗困难和老龄化,他们对抗免疫系统疾病的能力正在下降。华盛顿健康委员会主席大卫表示:“尽管过去两年间,对艾滋病的检验和监控已经加强,但显然我们需要继续努力。华盛顿已经处于抗击艾滋病危机的前沿,现在已经不是寻找借口的时候了。”
男人四十一枝花,长得不像刘德华

这句话送给你家主人和你的同类共勉吧,别总想当世界警察,就算要当,也拿出实惠来,别总以正义之名干些揩别人油水的龌龊勾当
乌乌爱装嫩 发表于 2009-4-26 13:19

发现你说的话,其实经常很适合别人对你说。
Wrong cannot afford defeat but Right can.
别跟我学。姐是个传说,姐用自己的行动写着自己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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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现了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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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送给你家主人和你的同类共勉吧,别总想当世界警察,就算要当,也拿出实惠来,别总以正义之名干些揩别人油水的龌龊勾当”
——我不是公仆,所以没主人,当然也就揩不了油啦;同类当然有,愿以公民身份发言者么。 ...
goober 发表于 2009-4-26 17:16


记住你说的话就成.反正这年头没人信发毒誓,你就算别有用心生了儿子也不会没屁眼.
只要你说话做事是本着良心,人民自然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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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goober 于 2009-4-26 17:19 编辑

“这句话送给你家主人和你的同类共勉吧,别总想当世界警察,就算要当,也拿出实惠来,别总以正义之名干些揩别人油水的龌龊勾当”
——我不是公仆,所以没主人,当然也就揩不了油啦;同类当然有,愿以公民身份发言者么。
世界警察关我鸟事?我只关心中国的事情。
身在国外要做项目,公民能够主动关心一下中国的问题,已经是对全国人民最伟大的贡献。有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国人,对我的发言指手画脚。老子一不输出革命,二不输出饥饿和贫困,三不去折腾中德关系,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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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帖子何必去管他,让喜欢以别国丑事为乐者乐去吧:俺到德国来,一不输出革命,二不输出贫穷,只关心我国的内部事务。

goober 发表于 2009-4-26 12:48


这句话送给你家主人和你的同类共勉吧,别总想当世界警察,就算要当,也拿出实惠来,别总以正义之名干些揩别人油水的龌龊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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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那些在学术界说假话的人,谈到那些欺上瞒下的官员,她沉默良久,而后大段大段背出《史记·伯夷列传》中伯夷和周公的对话,意思是“做人要有骨气,要是不能实事求是,活不活都没关系,跟臭狗屎一样”。
——查不到这段对话。个人估计,是下面这段吧:   
或曰:“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邪?积仁洁行,如此而饿死。且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厌,而卒蚤夭。天之报施善人,其何如哉?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是遵何德哉?此其尤大彰明较著者也。若至近世,操行不轨,事犯忌讳,而终身逸乐,富厚累世不绝。或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行不由径,非公正不发愤,而遇祸灾者,不可胜数也。余甚惑焉,倘所谓天道,是邪非邪?

我猜高老其实是说,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坏人(如记者所问的那些学者官员之类)不一定有恶报,同志们只能各行其志而已。她也是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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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goober 于 2009-4-26 13:00 编辑

这样的帖子何必去管他,让喜欢以别国丑事为乐者乐去吧:俺到德国来,一不输出革命,二不输出贫穷,只关心我国的内部事务。

77岁高龄老人独自揭开河南艾滋病血祸真相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10月14日14:30 中国《新闻周刊》

  
  一位年愈古稀的老太太,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揭开了河南艾滋病“血祸”这块硬疤。她是怎么做到的?

  本刊记者/文晔

  经历八年“抗艾”,高耀洁已经成了一个77岁的老人。她弯腰捡东西的时候,会喘个

不停。她已经到了让别人照顾的年纪。

  但是,这一切都是表面的。当你见到高耀洁时,会发现,她的力量和激情保持至今。

  为了一个官方公布的不实数字,她会从沙发中跳起来,面红耳赤地在屋里走上两圈以平息愤怒;即便是一个曾经诉说过多次的艾滋孤儿的故事,一提到细节,她就先红了眼圈。高耀洁的真正状态,用她老伴的话说,“这个老婆子不要命,你说谁能拦得住?”

  高耀洁从1996年开始在民间大声疾呼防治艾滋病——这些事,在河南也不是没人知道,但就是没人敢公开这么说。到1999年,她开始在国际上多次获得人道主义奖项。2003年中国关于艾滋病的政策开始改变后,人们才开始正视她的价值。

  2003年底,吴仪点名要见高耀洁,中央电视台将她评为“2003感动中国人物”。

  卧榻写“春秋”

  到达高耀洁的家时,是2004年夏末的一个午后,高耀洁正斜卧在床上修订着自己的书稿《艾滋之怪》(暂定名)。屋外面风雨如晦,她却怡然自乐,一盏自制的灯,简单到只有一个灯泡,照亮了她的脸,也将她的神色变幻铺陈开来。

  她忽而愤怒,一骨碌爬起来,抖着稿子说:“这些没良心的人,打着行医的幌子,其实就是向艾滋病人卖假药!”

  她忽而又红了眼圈,用孩子般的神情说:“你看这一段,一个孩子对她的艾滋病妈妈说,‘你把我卖了吧,卖了就有钱治你的病了’,多惨!”

  今年春节,她家来了两个女人,自称北大毕业,拿着红头文件,说可以调动1亿元的“防艾”资金。但高耀洁发现越谈越不对劲,果然,刚出去片刻,她另一部《一万封信》的书稿就不见了,幸亏高耀洁机警,在这两个女人鼓囊的包里又把稿子揪了出来。

  说起她们当时的窘态,高耀洁忍不住发笑。

  这部书稿,用高耀洁的话说,是她在民间防艾事业的起点,也将是终点。

  《春秋》是孔子晚年写的最后一本书,他感叹“吾道穷已”而作《春秋》,在临死前对弟子说“将来世人了解我要靠《春秋》,将来我得罪世人也是因为《春秋》”。——高耀洁觉得,手头正改的这部书稿,对自己的意义也是如此。

  “我这部书以个案为主,谁也击不倒我。”高耀洁用她那颤颤巍巍的小字记录下她深入河南农村,调查艾滋病的所见所闻,时间、地点、图片俱全。

  她要用“最立得住”的个案让人们相信,正是1995年兴起的“血浆经济”,让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走向了坟墓。

  “宣传是防艾的最佳良药,中国最缺的就是这个”。 8年前,她拿出自己仅有的500元人民币积蓄,编印了1.2万张“防艾”资料,用一双仅有34码的小脚走遍了郑州5个长途汽车站,向旅客散发资料。8年后,她相信“艾滋在中国的怪现状必将成为历史”,既是医生又是河南省文史馆馆员的她,用起了春秋笔法。

  一生的惯性使然

  1996年,干了半辈子产科的高耀洁医生遇到了她的第一个艾滋病患者。当患者那双骨瘦如柴的手拉着她说“我不想死”时,高耀洁不能平静了。她不仅被在河南这种内地省份也会出现这种凶险绝症而震惊,也为自己“被常识所骗”而震动——在当时,她曾也认为艾滋病是因行为不检点得的“脏”病。但是,眼前这位患者不吸毒,不嫖娼,他是被输血传染上艾滋病的。

  “血库里的血有艾滋病毒!这样受害的人就不止一个!”

  从此,她投入“抗艾”。这位穿旧式衣服,戴廉价花镜,甚至还是缠足小脚的老人,走了100多个艾滋村,见了1000多个病人,给他们送药送钱;当了164名孤儿的奶奶,寄钱供他们上学。

  她平日粗茶淡饭,算计每一分钱,却慷慨地将自己的百万元奖金和稿费全用来印发“防艾”材料——这种她自己编写的4页8面的小册子至今已经印制了77万份,发放了75万份。

  为了发放这些材料,老太太或去歌厅(经常被轰了出来),或推着自行车走街串巷,依靠一己之力,却比任何一个政府机构都要印得更多,也发得更多。

  所有这些事情,能做成一件就已经是不易了。

  或许,高耀洁70岁时做的事情,可以从她3岁时的记忆中找到源头。

  高耀洁的外祖父曾是前清翰林。在他的关照下,高耀洁3岁就开始读书,当然,读的是四书五经。

  “我记性特别好,老师教一遍,自己看一遍,就可以直接背诵了。”当年学的《四书》和《孝经》已经刻在了她的头脑中,谈话中,她不时引用儒家经典,《孝经》则是当面背诵如流。

  幼年的家教是矛盾的。它给了高耀洁一双走不远的小脚,也给了她一颗“为天下立心,为生民立命”的心。

  小脚曾让她自卑,但在成为妇产科大夫后,一个人对付47张产床,小脚带给她的不便早被繁忙的工作甩在脑后了。

  “我是一个儒教徒,不会害人。”高耀洁如此总结自己,但她又说“我常常觉得,我不适合现在这个社会。”文革中,她自杀了3次,虽然没有死,但胃被打坏,后来切除了3/4。因为“不说软话”,她还被断断续续关到太平间里8个多月,落下了肝硬化的毛病。

  高耀洁常说,“天之生物有责,我的职责就是个医生。”

  为了这个“责”,退休后她也没有安享晚年,而是和那些贴小广告治性病的江湖游医斗了10年。

  以这种人格的惯性,高耀洁在发现了艾滋病的真相后,哪里“保密”就到哪里找病人,“他们越是捂着,我越要写呀,印呀,讲呀。”

  “人无信不立”

  2003年底,是中国“防艾”的一个转折点。卫生部在通报中承认“瞒报疫情严重”、“专家估计,感染者超过百万”,中央财政艾滋病防治专项经费由2000年的1500万元增加到2003年的3.9亿。

  “防艾”机构如雨后春笋般建立起来,找高耀洁的人就更多了。

  其中有些人不怀好意。“这些高层次的骗子纠缠不休,我真是太累了。”

  谈到那些在学术界说假话的人,谈到那些欺上瞒下的官员,她沉默良久,而后大段大段背出《史记·伯夷列传》中伯夷和周公的对话,意思是“做人要有骨气,要是不能实事求是,活不活都没关系,跟臭狗屎一样”。

  现在,老伴最担忧的还是高耀洁的身体。“她这样整天在路上奔波,我最担心哪一天会倒在路上。”

  而高耀洁则半开玩笑地说,“要是我死了,可就解脱喽。”让她感到宽慰的是,河南艾滋病的实情终于给揭出来了。

  高耀洁说,儒家经典中对她影响最深的一句是:“人无信不立”。所以,每次到大学里去开讲座,她的结束语都是:“孩子们,我对你们就一个期望,希望你们走上社会以后,一不要说假话,二不要办假事,三不要造假货,这(造假)可把中国害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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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地区有没有领导出来避谣,斥其为“假新闻,是国外反美势力的诋毁我政府的险恶阴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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