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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房租，来开门的不是房东，而是女主人
今天去给房东送这个月的房租，敲了两下门，来开门的不是房东而是女主人。我有点意外，于是立马把Herr X换成Frau X。
她一边地答应着我，一边微笑着让过身请我进门。这种情况很少见，之前交房租，都是站在门口跟房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啥拖泥带水，顶多随便嘘寒问暖应付几句。在门口迟疑了一下，我既没什么事情要房东帮忙，又不喜欢虚头虚脑地寒暄。可是女主人十分坚持，于是我侧身从她身边过去进到房里。
我还是不太习惯去房东家里，进了房在门厅里有点拘束，于是回头等女主人关上门。她关门之后对我说，你来得正好，一会儿把洗完的浴巾和床单拿过去。我不置可否地“噢”了一声，整个人有点晕，因为突然觉得站在我身前的女主人让我有一种大脑充血的悸动，我甚至明显感到裤子里一阵骚动。
自从去年住到房东家，女主人一直给我一个平常的中年妇女的形象，约50岁，戴眼镜，其貌不扬，穿着朴素，不化妆。在我的头脑中，她的形象属于轻轻飘过，不留下任何痕迹。以至于有一回在路上撞见她，大概是入住后半年吧，老远地就见着前面一位妇人向我走来，还频频微笑示意，我立马冒出N个问号，她是在对我笑？为什么？她想干嘛？走到跟前，直等到她喊我名字，跟我打招呼，我才醒悟过来，原来是房东太太。
就是这么一个从没给我留下任何印象的人，今天却令我心猿意马，几近失态。眼前的她穿了件白色的吊带连衣裙，光着膀子还坦着大半片胸，看得出来刚度假回来，鲜嫩的棕色。她平日的穿着把那中年稍微发福的身材遮得严严实实，今天这连衣裙却将这前凸后翘、错落有致表现得一览无余。
尽管人到中年，尽管有些微微发胖，但恰到好处，浑圆饱满，体现出中年妇女独有的阅历与魅力。我呆呆地望着她镜片后蓝色的双眼，有点木木地跟她一问一答。慌张的目光从她蓝色的双眼移开，顺着金色的齐肩短发往下，看到两条细细的白色吊带箍在棕色的肩膀上，顺着白色吊带再往下，便是那遮盖在薄薄衣衫下的珠穆朗玛峰。
顺着珠峰的顶端，我在余光里撇到了自己的衣服。这时才意识到，我们俩站的距离太近了。她让我进门后，我离门没几步，于是她一关上门转身过来，我们就几乎零距离了。一阵淡淡的香水味道，我下意识地往后跳开一步，然后随她一起往客厅去。
走到厨房门口，忽然听到粗里粗气地一声吼叫，喊我的名字，吓得我半死半活，裤子里的骚动也瞬间平息。往里一瞅，原来是房东还在那儿吃饭，正放下手里的酒瓶子伸过手来和我握手。我匆匆问好，递过房租，顺便祝他胃口好。
转头已不见了女主人。我忐忑地步出厨房，眼角往客厅方向扫去，只听得缓缓的巴赫在那儿荡漾，瞥见沙发上白色连衣裙的一角。
我抱起洗净的床单浴巾，回我自己的屋子。开门进去，背靠着门关上，定下心来回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越想越糊涂，唉，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头埋入手里捧着的新床单。
一股淡淡的香味，似曾相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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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9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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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0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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