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还你一个真实的贫困农村

东经105度55分17.9148秒 北纬27度14分33.9612秒

2004年9月的故事,让我们从这一面土墙、一个木窗、一双眼睛讲起。



土墙内可谓济济一堂,依靠木窗射入的一丝光线,照亮着一双双眼睛。




闷热的夏日,来自房顶的自然风为这里带来清凉。


六年级的十几个学生和老师在这里度过春夏秋和即将来临的严冬,一年级有四十多个学生,数目逐年递减,能上初中的寥寥无几。


将就着桌椅,用各种姿势上课的一年级学生,拥有着书包、课本、铅笔,微笑代表她们内心的满足。



http://music.mp3tt.com/UUAuth/mp3tt//html_O14/61/09.W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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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这样?

20多年前我在农村上学时,就是这个样子的。
20多年了,我们伟大的祖国的发展不是日新月异吗?我们的GDP不是都增长了四倍还多吗?为什么还有地方这么穷?
小孩子在这个年龄本应该是在享受幸福的同年,他们却必须早早的去面对生活的艰辛。这些孩子中有几个会有机会上中学?有几个会有机会考上大学?考上大学的有几个能交得起学费?靠借钱凑得起学费的人们,他们的心理一样会象马家爵一样受折磨!
各位亚琛的同学们,尽你们一切的所能来呼吁我们的国家来重视教育吧!当劳动力廉价不再是我们的竞争优势时,我们靠什么来和别人竞争?靠一群连除法都不会做的老弱病残?我们还空谈什么振兴中华!
谢谢bierhoff的帖子。我永远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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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乌有博士 at 2004-10-19 03:37 PM:
通过什么机构来捐助呢?那个传说中的希望工程吗?

如果真的想要捐助的话,最可靠的方法是自己亲自找!
希望工程=豆腐渣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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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回国后就资助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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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什么机构来捐助呢?那个传说中的希望工程吗?
人本乌有,又何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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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工作了, 一定资助几个失学儿童. 我就不明白, 在北京每个月挣3000以上的人也不少啊, 怎么就没人愿意花一百多块一年帮助他们呢? 我的朋友大部分都5000以上的收入, 但没人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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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不下去了!大家再看看这个!

            真是有中国特色的县处级以上领导运动会


  

  据10月14日的《南方周末》报道,广西“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运动会”已经开到第三届了。其规模越来越大,其运作越来越成熟,其内涵越来越明确。

  2002年在南宁举行第一届广西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运动会的时候,仅20多个厅级干部参加,总共才花了17万元;今年这一届,厅级以上领导干部就有87人,花了90万元财政款(作为一个全区480名领导干部参加的运动会,似乎应该说是节俭办会的)。为什么不叫“县处级以上的干部运动会”,而要加入“领导”作为“干部”的前缀?那是因为“非领导职务(大约是指加括号的那种吧——引者注)和企业单位的县处级干部不允许参加”。而在每一个运动队里,处级厅级也是有硬指标的,例如“篮球比赛规则”规定,没有“两名厅级领导干部”参加,缺一个扣10分。同时,它也体现了一种以运动会为特色的官场文化:对于某些层次的干部来说,参加运动会“最大的收获是结交了一批朋友”。另外,东道主百色市市委书记先后5次视察市体育局,指示“不能丢脸”,“经费上要加大支持力度”。5家三星级饭店住满了处级以上领导干部,而价格却在下降,标准间降到了120元。用我们熟悉的新闻用语来表述,应该说这个运动会“受到了党和政府以及社会各界的广泛支持”。 


  《南方周末》报道的标题是《一场别开生面的领导干部运动会》。在当前的世界主流政治文明语境下,这个标题本身已经春秋笔法,褒贬自明了。所谓“别开生面”者,不外乎少见多怪。就其形式来说,“少见”是肯定的,连深研世界各种政治形态和管理制度的毛寿龙教授,都第一次听说有这种样式的运动会,大概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它的“兄弟会”了。但就其内容来说,或者把它放在我国国情背景下来观察,也就不应该觉得是开了“生面”,而应该是有点“熟面”的。 


  在我们国家,如果说县处级以上干部是享有很大特权的,大概各方都应该心平气和地接受。就说这个运动会吧,设想480名领导干部云集一堂,也就注定有480辆1.5升以上排气量的豪华轿车以及480名司机(党有纪律,领导干部是不能自己开车的),或者还有大约不少于480名随从的风云际会。这样的情状真可谓壮观矣。这样的场面大约就包含在所谓的“别开生面”里的“一面”吧。当然,他们如果不云集在此,应该奔忙在各自的公务上,但也可能有一部分停在财政埋单的消费场所,何况480名县处级以上的领导干部,才消费90万元财政款,你不能说这算他们的消费高峰。一句话,你不能说他们云集在一起,就“别开生面”,而他们分散开去,不见他们的面,就觉得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只有在我们越看不到的地方,越是显得“别开生面”,而领导们开运动会,倒是很平常的事了。 


  就在《南方周末》报道这个新闻的同一天,我还看到一条消息,某市花800万元财政款建“星级幼儿园”。当然,这也不奇怪,此前某省有过花2000万元建“机关幼儿园”引起该省人大代表质疑的消息(这件事情的新闻性在“质疑”上,因为形成质疑的直接原因,只能说是该省的政治文明先走了一步,政府用钱还要人大讨论)。再往前一点说,我们已经办了五十多年的“豪华星级机关幼儿园”了,每一个城市,都有与它的建制相匹配的“机关幼儿园”。在很多人享受不到基本教育资源的漫长岁月里,这些幼儿园关着高贵的大门,在里面培养领导干部的孩子。对此,长期没有听到半句微词,我也不少见多怪,我只是对办这样的幼儿园的高瞻远瞩立意感兴趣——我觉得,如果把人生看做一次运动会的话,设立这样的幼儿园的远大理想,就是让领导干部的子女和孙子孙女们“不要输在人生的起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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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妹妹的是八岁的王丽霞。



她和十岁的姐姐王玉先正在等去地里干活的大姐回来,她们很开心,因为知道即将去上学了。


十三岁大姐王美,屋内床上躺着瘫痪多年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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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插着口袋的小姑娘叫李洪艳,她有四个姐姐,两个弟弟,七岁仍然终日在家。



一家人挤在这间昏暗的小屋。


七岁的杨界美正在家中干些力所能及的农活。



她还有一个哥哥、三个姐姐和两个妹妹,对于年收入一千多元的父母,实在供不起她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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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向丽的家,父亲去世,还有一个弟弟。



六岁的她来到学校,仍然带着怀疑与茫然。


五岁半的小男孩,无名,妈妈改嫁,与爸爸、哥哥住在土屋。


我们翻山越岭来到山上的苗家。



破烂的房子。


家中的大人和小孩都去了山里采草药,村组长跑去喊,我们看见一双布鞋。


孩子的叔叔回来了。



鞋子的主人也回来了。


两个女孩无钱上学,每天帮家里干农活。


十三岁的姐姐罗志敏,一直保持背箩筐的姿势。


十二岁的妹妹罗志琴,从未离开这片山,单纯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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