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说容易做起来还是很难,怎么表示?文化、观念、行为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开始我喜欢Lori,她人儿长的漂亮,标准大洋马,虽然样样都大但很匀称一点也不难看,行为举止依然很温柔很女性化,不疯不闹大麻抽得也不凶狠。可第一她是“窝边草”不宜轻举妄动,第二她曾撒谎诬蔑我是同性恋让我怀恨在心,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是看上去她对我似乎没有什么特殊兴趣。还有一个常到我们这儿来玩儿的Jenny我也很喜欢。Jenny是我们学校教育系的学生,面容姣好,也戴一副眼镜,身材介乎于胖和丰满之间,人很活泼开朗,娇滴滴地总是满脸带笑。她最早似乎是Mike的女朋友之一,后来不知怎的没有进行下去但继续到这房子来玩儿。Jenny住在距离我们一个街口的地方,经常走着过来。一次她没穿鞋光脚走来时在我们房子门前的草地上被碎酒瓶子割了一个又深又长的大口子,鲜血直流。我们那所房子里的人都是些过了今天没有明天连吃饭都成问题的主儿,哪会有任何FirstAid一类的奢饰品,只有老G还存着从国内带来的云南白药。除此之外我还贡献了我平时不肯拿出来的威士忌给伤口消毒,一条从国内带来的新洗脸毛巾用来暂时包扎,又开着我的破车蹿到街上药房买回来绷带。经过这件事儿,我再跟Jenny交往时就比较有信心,关系比其他来玩儿的女孩儿们近一些。有时屋子里人多没地方坐她会主动过来坐在我怀里让我搂着她,还时不时地来个SmallKiss。一天晚上,楼下客厅照例又是高朋满座,我实在陪不起,回楼上我自己房间看书(那时Lauren已经搬走,我挪到楼上住)。 Jenny忽然悄悄推门进来了。她问我:“Do you feel lonely?” 我回答:“No, I don’t。 I ’m fine.”其实一个人在举目无亲的外国怎么会不时时感到孤独寂寞?只不过中国文化里有说屁话的习惯而已。Jenny似乎有些失望,讪讪地无话可说。我赶忙摸出酒瓶子斟上,招呼她坐到床上,一面没话找话,一面拿出我的照像簿给她看。我俩就这么并排着看了一会儿照片,说了些闲话,她就起身告辞下楼了。凭直觉我知道我肯定哪儿说错了话办错了事,她应该不会仅仅出于好奇才来我房间的。第二天,我请教一起做TA的土耳其同学,他惋惜地说:“You were stupid,Man! You missed a perfect opportun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