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感觉中页---(原创连载)

第四感觉中页
  

      散落的霰雪,轻柔地滴落发稍,悄无声息,这让我有些怅然若失。这里的雪显然与记忆中的不同。那"逝去"的雪景我曾多么不屑一顾,此刻,却渐渐清晰壮丽起来,不只是漫天大而厚重的雪花,还有那个冬夜,两颗厚重而欲言又止的心。犹豫间,记忆随片片落叶,在我的心里飘洒了一地...........
      

(一)我们重新被种在同一个花房里,周围长满了薰衣草。只是我们彼此守候的,却再不是同一份爱情.......      
     

      "等好久了吗 ?"言语间没有丝毫歉意。"看来你是故意要报上次的一箭之愁了。"我心里想着,但决计不敢说出口的。"在你大小姐面前我哪还敢再迟到哇。"我贫嘴说着,轻轻转头。她的笑还是那么醉人,但此刻,却又恍如隔世般模糊起来。我不由地揉了揉眼睛。"怎么,等这么一会儿就不耐烦了?"我装傻地笑。虽然我们从前也算是心有灵犀吧,但此刻,她是再难也不会猜出我心中所想的。"哪能,只是一看到你那双眼睛,我的眼部就神经性抽搐,自卑呀!"从前的我决计不会这样漫意的调侃,所以没人能否认,我已经不再是从前了。"少来,最近好吗!"她瞪大的眼睛,让我觉得,她对这样一个平淡的客套问句,都充满了好奇。"对付了,不好不坏,你呢?"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回问的。我不是那种拘泥于格式的人,不喜欢被条条框框所束缚,所以就连客套的言语,在我看来,也都是多余而无聊的了。但在我心里,她的近况却真的是我想知道的。3年半的时间说长也不长,但我们都清楚,这个所谓不长的分别意味着什么........
        
      像初次相识的时候一样,我们又都站在了,那个熟悉得都快要忘记了的车站,带着疲惫的微笑。唯一不同的,4年前,我是个刚刚经历过"长途"劳顿,急欲触摸自由的木讷的船员,4年后,我却像个明知道会被赶下船,却硬要去尝试的偷渡客,无味的付出,无知的等待。船依旧是那艘船,但我却从未知晓,它早已承载过太多从不属於我的记忆。而我,就是当初最先冲上岸的"逃兵"。於是我丧失了"荣升将军"的机会,而我心中的Titanic,早已在我彷徨的冰原中,默默地搁浅了。她,确是如当初一般,只是眼中,飘忽了太多我读不懂的东西............
        
      "我?还好......!"她似乎很诧异我会这样回问,但这个答案,却是我一见她就早知晓的了。我望着她,除去那双清透的双眸,一切都如3年前一样。头发确是比从前长了,俗话说什么来的,头发长,见识就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又想笑,但脑海里却来回游弋着许多往事:从前我曾经和朋友不经意间透露过,我喜欢长发轻垂,带些古典气质的女生,忧郁,恬静,让人一见就联想起"柔弱"的薰衣草,不由地想去呵护她。也不知她会不会无意间也听说了,於是竟留起长发来,飞扬的笑声也似乎收敛了许多。我却早已将她的"改变"和自己联系起来了........而当我越想越陶醉地再看她时,我已经知道我错了,她的笑还是依旧张扬,在这个初冬喧闹的车站里,如爆竹般炸裂开来,只是她眼中飘忽的东西让这笑声变得有些僵冷。身边的人绝然察觉不到,只当那爽朗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於是纷纷转头看我,好像我说了什么太过幽默的言词似的。我摊了摊手,作个无奈的表情,因为我只说了句"真的假的!?"
      
      风是贪婪的,至少我这样觉得,因为每次它迎面吹来,都似乎要从你身上脸上携去些什么。我盯着她随风跳动的长发,竟不由地眼花了。看来我真的该好好关照自己一顿大觉了。我怀疑是不是每个要出国的人都像我一样拼命,好像就要去哪个"纳粹集中营"卧薪尝胆一样。只是我比勾践幸运的多,我的前期准备,是面对电脑游戏和Internet,幸灾乐祸地坐观高考摧残下的新一代学子,以及频繁地出席大小饭局。这架势倒让我觉得心安,本来我就不该犯愁,毕竟我要去的那可是发达国家,想来风都应该比这里轻柔吧。肯定没有这都能沫脚的积雪,还有大而厚重的雪花。此刻我脑中涌动的,全都是格林和安徒生童话里的背景,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满载神秘的森林,灰姑娘跌落鞋子的,奢华豪贵的宫殿,以及天鹅姑娘的冰凌山,丑小鸭畅游的芦苇塘......当然还要有象牙塔,因为我从不掩饰我所倾慕的,竟会是"活在象牙塔里的女人"。不过这也难怪,古典美女的忧郁,多少都和它有些关联吧。不管是"深宫蝶影"的皇家公主,还是"豪门深似海"的王府千金,又或者只是像痞子蔡笔下的"轻舞飞扬",因为身体虚弱而不堪长时间日照。她们都是生来就注定与"世"隔绝的,当然这里的"世",指的是平凡人的生活,自由,无拘无束。我常想我骨子里的那点忧郁,是否也和我时常为这类女人空感忧伤有关......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是 不是也像我一样,在脑子里放了一叶扁舟,任凭它漫无边际地畅游:一会漂流到了浪漫风情的塞纳河畔,一会又被大浪驱逐到了悠久神秘的克里特岛,一会是水城威尼斯,一会又是德国南部的黑森林.......忽然她停住了脚步,如此迅捷以至在她身后"畅想"的我,差一点就撞在她身上。幸好我收脚及时,只是她一头长发被风吹起来,迎面地卷住了我的脸。她回过头面带微愠地瞅定了我,我则是受宠若惊,不敢有一点迟疑,迅速地将长发拨开。否则,我一定让它多在我嗅觉所及的范围停留片刻,只为那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也为那一丝丝轻柔的触碰,不由地,我的思绪已被它收拢了回来。我想我是着迷了,不然怎么会莫名地感觉我们就站在一所教堂前面,巴赫的教堂进行曲,飞舞的白鸽,还有就是眼前身着"白色"的美丽的女孩,我看着地上的雪都变成了一朵朵娇然欲滴的百合,我看到身边的电话亭竟变成了一辆精巧的马车......
      
      "喂,发什么呆,有心事?"她不怀好意地笑,"得了,我那点破事你还不清楚?",我回敬。她惺惺地扭过头去,这让我感觉怪怪的。我看到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表情木然而伤感。但那只是片刻之间的事,不是我这样对细微感觉高度敏感的人,是绝难洞察到的。我想我真的是块作心理医生的料,只是我不太善於开导。的确,我所谓的开导,往往不是於事无补就是让"当事人"平添了另一份伤感。於是我不再尝试去劝,而改为默默地聆听。我发现有时候一个好的倾听者,比一个糟糕的心理医生更受欢迎。於是我也不出声,而是沿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原来不经意间,我们已经来到了她高中所在的学校。"它被重修了!"她喃喃道,表情早已重回愉悦。虽然她不知道,这样刻意地掩饰,还是没逃脱我的眼睛。只是我还不懂,她为什么还要对我强调这一目了然的事。"嗯!"我应和着,隐约觉得她欲言又止。
        
        "我们为什么来这?""跟我来。"她忽然欢快地活象一只麻雀,在雪中跳跃着,不时作手势示意我向前。我沿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竟是一处外观普通的冰点店,   灯光昏暗,在这个严冬的下午,那绝对不会被认为是好的栖息地。我不情愿地迈步进去。店内的装饰也并不别致,悬挂的摇椅,盘旋的树藤,这是时下大多快餐店的风格。她却极兴奋的样子。我看到她的眼神,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我永远都不会读懂它了......

      "知道吗,上学的时候我和朋友......常来这儿。"我皱了皱眉,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因为那实在是极普通的一间店。"现在是放假了,平时可是每天都有无数人,排队来买冰淇淋呢。因为我和老板熟了,我和朋友甚至可以坐下来吃.看着旁边人嫉妒的神情,还真是颇有成就感呢!"说着,她回头冲老板挤了挤眼睛,而老板则回了个不甚荣幸的表情。於是我们都笑了,只是我隐隐地感觉,每当老板瞅着我笑时,总带些无奈,还轻轻摇头。看来我的笑姿着实不太雅,於是挺了挺身子,慢慢地止住不笑。我看到她双眸紧闭,却还在笑,烂漫张扬地笑。我忽然记起曾有人说过,女人紧闭双眸的时候最迷人。我在心里暗笑他们痴,因为我明明看清了,她笑容里深深镌刻的忧伤。我转头看凝结的窗花,竟有一处形状颇像片枫叶,唯妙唯肖。我伸手在它的脉络上一点,於是一滴水珠滚落。可是当我再呵气,要去填充那个"叶片上的小孔"时,却再难令它如方才一般精致了。我轻轻地"抚摸"它,直到它彻底地消逝成一个"大洞"。我想在别处寻个更雅致的图案,却忽然发现她的脸正映在窗上,朦胧间,又一颗"水珠"悄悄滴落下来,无声无息......
                                                                                                                待续

[ Last edited by 流忆的窗棂 on 2004-2-23 at 12: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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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忘,也不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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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问题

易容中心的东西有写什么耐久度,大多30天,什么意思,30天之后又被扒光拉。还要自己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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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

我觉得现在还真就是属波鸿,波恩的论坛火,我发个贴,一天不到得到第5页去看了。
波鸿的管理员管理很有序的,所以你们论坛还有各个版区。波恩只有个足球队,我们这,唉,不提了。去年的贴还在第一页呢。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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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说别的没用,你分那么多,给我换点csuchen币呀,我现在还光着身子呢。哈哈
还有那个白金的sailormoon也赞助点呀。反正你们发贴机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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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情,,,,,像倪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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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感觉中叶(三)---(原创连载)

(三)"......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我才不会把爱都放在同一个地方......"

      感觉有时是虚幻的,有时却不是。比如刚见面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们会不会也在这里分手,於是我们就真的回来了。我觉得做人真是简单。你陪她走,她就会笑,你说"我们该回去了!",她就会黯然地留下泪来......我想我是"坚强"的,至少我面对她潺潺的双眼,还能做到手足无措。她却不睬我,又将双手捧在嘴边呵着,只不时的偷眼瞧,然后窃窃地笑。天哪,一时间,我只觉得重重挨了千手观音她老人家一记耳光,不,是每只手都打了一记。我只道她是想起分别而不由得感伤,谁知人家只是被冻得"泪眼朦胧"。我想我真应该被拉出去毙了,免得留在世上只会自作多情。身边的公交车不间断地"呼号"。我就奇怪,既然叫步行街,怎么还会允许公交车在此穿梭游走?想想就又不想了,毕竟这世上有太多事是我猜不透的,比如别人的所想,比如她的眼神......我感到车辆带动的阵阵寒风迅速地钻进我的身体里,无孔不如,这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喜欢垂垂的夜色下喧闹的街道,因为那让我觉得我从不孤独,孤独就像吸了水又被冻住的海绵,僵冷却又无从释放。我不喜欢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感觉,就像在下雨天我从不打伞一样,我喜欢让自己暴露在空气中,呼吸总能让人感受到希望......

      我们走在初冬凄迷的夜色里,任淡淡的星光洒落在彼此的影子上。我不是爱看星星的人,因为我的守护星是月亮,因为月亮从不和星星同时闪亮。我送她一直到回家的车上,我看到她幸福的微笑,就象被疾风打散的蒲公英,飘散开来,慢慢下坠,着地,然后在我脚边静静地消亡。我想我心里不该感觉是沉沉的。可是为什么不呢?我喜欢柔软的春雨淋湿肩头的感觉,喜欢炽烈的夏日蒸发汗水的快意,喜欢萧瑟的秋风带动头发的温情,然而冬天又给了我什么呢?我只能蜷缩起来,准备"冬眠",虽然偶尔也会有雨,有风,有冰冷的阳光......我相信冬天是最好的分手季节。我常一个人平躺在白色笼罩的雪地之上,看夕阳初下的夜空。很奇怪,没有星光,没有月亮,只有灰蒙蒙的雾气,像海边粗糙的雨花石,几点残留的红光,如同少女泪眼中的血丝,风化在苍老断裂的石壁上。天离我如此遥远,但苍穹就重重压在我身上,我窒息,我起身逃离......我想我有她的笑就够了。站在车下,看着她悠然地挥手,我知道此时她的手就是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一挥之下我们就要趾尺天涯了......我想奔上车去,我想尽诉心里的话。但此刻我的喉咙似乎早被冰封了,干涸了。我看到车缓缓地启动,我看到她转过头去。我觉得此刻自己就像神女峰上的石雕,被风干了一千年,一万年,没有笑容,没有泪水......

      回去的时候,我早已为疲惫所左右。老妈又打来电话,告诉我他们已在某某酒店的某某包间先点了菜等我,又说了些什么责备的话已然模糊了。刚刚送走她的时候,我"如临大敌"一般,而当我推开那包间门的一刻,竟全身瘫软而差点跌坐在地上。我想起中学时曾听过一个故事:有一个战士接到上级的命令,要他所在部队不惜一切代价攻占敌人的据点。那是一座遍地驻敌的山峰,而他和他的战友们就驻守在山脚。冲锋号一响,他第一个纵身跃出战壕,无数的炮弹在身旁炸裂,如雨的弹片打在身上,他都咬牙挺住了。而当他手执红旗屹立在山顶的时候,他瘫倒了,这辈子再没有站起来。他的腿断了,是中途被一颗流弹炸断的。可他奋力冲锋的决心和意志却让他完全忘记了疼痛,直至胜利来临。我不明白此刻脑海中为何会浮现他的身影,或许刚刚对着她欲言又止的时候,我所有的防备和坚持也同样"坍塌"了下来。他没有再站起来,不知道我还能"站"多久。我能感觉双颊炽烈难当,那自然是急转的温差所致,而迎面袭来的"烟雾"令得我直想流泪。我看到老爸凌厉的目光,显然积聚的是愤怒。我不敢太多和他直视,从小就不敢。我是那种不会撒谎的孩子,而老爸是当警察的,最拿手的便是识别谎言。我相信每个撒谎的人都有各自的理由,就如同这次的我一样,别无选择......我不停地向各位亲戚敬酒,以示陪罪。我知道老爸怒气渐消,但那已是无关痛痒,我的思维早已麻木了。我从不认为酒可以令人忘记伤痛,还记得那句"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但此刻我的确是麻木了,我想不起她流泪的脸,想不起她张扬的笑,也想不起她的歌声,她的挥手......我觉得这样更好,让我变得单纯。我看到老妈悄悄盛了碗汤放在我面前,带着不安的眼神。我捧起碗慢慢地喝下去,连同那陨落的泪水......那一晚我睡的很沉,我作了个梦,梦里没有她,没有从前。只有老妈为我整理行装的背影。我从未在意她头上渐增的银白色"丝线"和脸上深陷的皱纹,像经历过沧海桑田,风蚀水蚀后陡峭山壁上突显的岩隙,偶尔还会有间断的水流静静流过。我泪如雨下,伸手去抓,却怎么也触不到她......我发现我已经醒了,却还是蒙着被子任泪水静谧地流。好久,我看着清晨的阳光,终于知道了除去那个她,这世上还有太多更值得我珍念的东西......

      当我的脸映在荷航洁净的机窗上时,我知道我就要过另一种生活了。身边坐得都是和我一样的留学生,我们曾在一起学语言,自然也不显得孤单。我想起适才机场里的情形:大家都忙着办托运,安检,然后就忐忑地等待登机。安检通道是送行人员能到达的最远地点,我握着老妈的手,我记得前一晚曾听朋友说起,过安检的时候千万不要回头,一回头就会哭出来不想走了。於是我只说了句"你们保重了".就径直迈步而行。难以想像我就要像<<挪威的森林>>里的主人公一样,踏上德意志共和国的土地了。机场外的天空上飘着大片大片的灰白色云朵,阳光洒下来,在它的身躯下投下偌大的影子,将我们包裹起来,甚至将整个机场都笼罩起来。候机大厅里一片喧然,每个人都紧握着那张机票,神情恍惚而又不安。我能感觉汗水正从背后流淌下来,浸湿了衣衫。登机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想再看那些我太过熟知的面孔,然而我看到的只有流光异彩的各式机场灯,和巨大的登机显示屏,时间显示是2002年1月6日......

      飞机带动气流在首都的上空盘旋,窗外的一切仿佛是撒落三生石上的点点碎屑,却拼成了我今生再难忘却的炫丽斑斓。我看到天是蔚蓝色的,那不是葱郁的草原,不是炽热的红焰,也不是枯黄的戈壁,那是自由无瑕的蓝,纯白的云朵肆意地绽放,然后缓缓地飘远......我想起从前曾不经意地写过"......我知道,自己在徘徊走近又走远......"。而现在,我却是在寂寞的路上越走越远了。我把头靠在窗上,昏昏沉沉的,我感到我在做梦,梦里有老妈老爸,有我的那群挚友,他们的脸都清晰得像被做成的dvd版。梦里的雪花漫天飘散,所有人都在笑,除了我。在梦里,我没有看到她,我想不起她的脸......飞机在高空缓缓的飞行,机舱内的灯熄灭了,於是没有人看到我流泪,撒落在几千米高空上的寂寞泪水......

                                                                                                        ---止笔

[ Last edited by 流忆的窗棂 on 2004-5-22 at 14: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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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我看行,让我也快点当个什么长老玩玩,我现在连干部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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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连载三快完成了,接下来会有你们熟悉的人物出场了,而且我估计风格会轻松些,多来点时下国内大学生的聊天风格。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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