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些看法

致力做件好事, 无论成与不成, 都值得赞个先!yes.gif

恢复汗学实非小事, 没有德中两方的精英人士及大家的鼎力支持,
要空凭LZ一人或一届学生会之力, 只能说难, 难, 难!
当然罗马并非一日建成, 逐届积累, 致力于此, 终会有成果.

退一步讲, 即使由于种种因素成不了此事, 大家也会从此活动中受益.
首先, 借助恢复汗学, 这一共同目标, 可以很好地把大家凝聚在一起, 拧成一股绳, 让我们前所未有的团结一气. 团结有了,我们会更有力量, 而权益也更有保障. 再借助学生会平台, 信息交流也畅通, 实乃造福大家!
(当然, 团结大家的方式很多, 但目前我实在看不出什么活动比恢复汗学能更大范围地凝聚大家.)

其次, 宣扬中国文化的同时, 也是对我们自身文化思想的提高. 而使馆方面, 德国方面也会提供学生会更多的资源(包括经费, 场地,信息)支持, 对学生会, 对大家都有百利而无一害. (前提是学生会须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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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希望能恢复汉学系  但难度有多大 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 而现在又正好是竞选学生会主席的特殊时期 我不愿意看到仅仅拿这事做为宣传时的口号 先收了名 而最后即使没成功 也可以把责任推到别的客观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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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欺负大象 于 2006-6-9 07:29 发表
我们也希望能恢复汉学系  但难度有多大 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 而现在又正好是竞选学生会主席的特殊时期 我不愿意看到仅仅拿这事做为宣传时的口号 先收了名 而最后即使没成功 也可以把责任推到别的客观面上

大象的想法很可观,也反映大部分选民的意愿。不能把口号进行到底,或者根本没想把口号进行到底的都是一类人,骗子!santasmile
君子小人,总在一念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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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欺负大象 于 2006-6-9 07:29 发表
我们也希望能恢复汉学系  但难度有多大 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 而现在又正好是竞选学生会主席的特殊时期 我不愿意看到仅仅拿这事做为宣传时的口号 先收了名 而最后即使没成功 也可以把责任推到别的客观面上

喜欢你的执著劲儿, 再重复几次, 就更让人喜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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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chinesehejing 于 2006-6-9 08:24 发表

大象的想法很可观,也反映大部分选民的意愿。不能把口号进行到底,或者根本没想把口号进行到底的都是一类人,骗子!santasmile


如果你是个男人, 我会说你有失风度.
如果你是个女子, 说什么呢?......

用你的逻辑, 你如此发言, 损害的对象最终会是谁呢?

LZ的做事意愿, 可是有据有实, 大家会成熟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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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的主旨是位在国外学习的学生尽快熟悉周围环境,融入社会,学到真本事,回国报效提供服务联谊的。不是说汉学不应该发扬光大,但至少不是一个小小学生会能做到的,意愿是好的,支持,但是不要忽略真正的职能!

宣传汉学,未见得是要求德国政府或学校做什么,恢复汉学系之类的,那是人家的内政。完全可以定期讲座,或是上街宣传。是不是也应该在中国学生中宣传一下呢,虽说土生土长,学了n年语文,本身也很感兴趣,但是我只能说自己对汉学知之甚少。自己都对自己的传统不了解,拿什么去说服别人呢?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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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笔下的哥廷根汉学系 —— 摘自 留德十年

摘自 留德十年  

  
5.汉学研究所



  我到哥廷根后不久,章用就带我来看过哈隆教授。我交换期满的消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主动跟我谈这个问题,问我愿意不愿意留下。我已是有家归不得,正愁没有办法。他的建议自然使我喜出望外,于是交换期一满,我立即受命为汉文讲师。

  哈隆教授为人亲切和蔼,比我约长二十多岁。我到研究所后,我仍然是梵文研究所的博士生,我仍然天天到高斯—韦伯楼去学习,我的据点仍然在梵文研究所。但是,既然当了讲师,就有授课的任务,授课地点就在汉学研究所内,我到这里来的机会就多了起来,同哈隆和他夫人见面的机会也就多了起来。我们终于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也可以说是忘年交吧。哈隆虽然不会说中国话,但汉学的基础是十分雄厚的。他对中国古代文献,比如《老子》、《庄子》之类,是有很高的造诣的。甲骨文尤其是他的拿手好戏,讲起来头头是道,颇有一些极其精辟的见解。他对古代西域史地钻研很深,他的名作《月氏考》,蜚声国际士林。他非常关心图书室的建设。闻名欧洲的哥廷根大学图书馆,不收藏汉文典籍。所有的汉文书都集中在汉学研究所内。购买汉文书籍的钱好像也由他来支配。我曾经替他写过不少的信,给中国北平琉璃厂和隆福寺的许多旧书店,订购中国古籍。中国古籍也确实源源不断地越过千山万水,寄到研究所内。我曾特别从国内订购虎皮宣,给这些线装书写好书签,贴在上面。结果是整架的蓝封套上都贴上了黄色小条,黄蓝相映,闪出了异样的光芒,给这个研究所增添了无量光彩。

  我在这里还见到了德国汉学家奥托·冯·梅兴-黑尔芬(Otto von Muenchen-Helfen)。他正在研究明朝的制漆工艺。有一天,他拿着一部本所的藏书,让我帮他翻译几段。我忘记了书名,只记得纸张印刷都异常古老,白色的宣纸已经变成了淡黄色,说不定就是明版书。我对制漆工艺毫无通解,勉强帮他翻译了一点,自己也不甚了了。但他却连连点头。他因为钻研已久,精于此道,所以一看就明白了。从那一次见面后,再没有见到他过。后来我在一本英国杂志上见到他的名字。此公大概久已移居新大陆,成了美籍德人了。

  可能就在“七七”事变后一两年内,哈隆有一天突然告诉我,他要离开德国到英国剑桥大学,去任汉学教授了。他在德国多年郁郁不得志,大学显然也不重视他,我从没有见到他同什么人来往过。他每天一大早同夫人从家中来到研究所。夫人做点针线活,或看点闲书。他则伏案苦读,就这样一直到深夜才携手回家。在寂寞凄清中,夫妇俩相濡以沫,过的几乎是形单影只的生活。看到这情景,我心里充满了同情。临行前,我同田德望在市政府地下餐厅为他饯行。他以极其低沉的声调告诉我们,他在哥廷根这么多年,真正的朋友只有我们两个中国人!泪光在他眼里闪动。我此时似乎非常能理解他的心情。他被迫去国,丢下他惨淡经营的图书室,心里是什么滋味,难道还不值得我一洒同情之泪吗?后来,他从英国来信,约我到英国剑桥大学去任教。我回信应允。可是等到我于1946年回国后,亲老,家贫,子幼。我不忍心再离开他们了。我回信说明了情况,哈隆回信,表示理解。我再没有能见到他。他在好多年以前已经去世,岁数也不会太大。一直到现在,我每想到我这位真正的朋友,心内就悲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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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先薇之风 于 2006-6-9 13:30 发表
学生会的主旨是位在国外学习的学生尽快熟悉周围环境,融入社会,学到真本事,回国报效提供服务联谊的。不是说汉学不应该发扬光大,但至少不是一个小小学生会能做到的,意愿是好的,支持,但是不要忽略真正的职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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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这个说法,自己做不到的事你能要求外国人做到什么呢?中国人的形象靠的不是恢复一个汉学系就能树立起来的。学会汉学的德国人都跑到中国去了,他们又会对周围的德国人有什么影响呢?再比如说何静,她学会了西班牙语,可是我就没从她那里了解到什么关于西班牙人的东东。要想树立形象,不要去改变别人,得先改变自己。人家靠看新闻电视了解中国那没错阿,不然要怎样?我们如果没有让盗版泛滥成灾,他们难道会编造事实做那个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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